了哭泣,周云朗也松开了我。
我看着他,眼巴巴的问:“今晚,陪我过生日好吗?”
周云朗面露难色,犹豫着,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这一晚,周云朗陪我吃了火锅,陪我去剪了短发。
我们二人从永宁门买了票,登上了明城墙。
城墙围绕着整个西安城,一眼望不到头,我和周云朗沿着垛口一直走,一直走。
夜色渐浓,游客一一退场。城墙之上的温度越来越低,一阵冷风袭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周云朗脱下他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
“累了吗?”他轻声问我。
我用力的摇了摇头,自从病发之后,我一直在医院接受治疗,今日还是我这几个月来第一次走出医院,感受这大好世界的万千光景。纵然是累了,我也不想离去,不想回到那充满消毒水味的病房。
周云朗似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我们现在该回去了,你想出来玩,这好说,等下次有机会我再带你出来”
我不情愿,却还是点了点头。
我们二人一前一后走下登城马道,周云朗在我身后对我说:“池柠,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像今天这样了,女孩子要学会爱惜身体,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找我聊聊”
周云朗的声音好听极了,徜徉在我的身边,似一股暖流,吹得我暖暖的。
——
不久后,我向父亲提出想要一台笔记本电脑。
父亲允诺,没过几天就为我送来一台戴尔Adamo XPS。
拿到电脑之后,我打开了天涯论坛,注册了一个账号,说我摸索着发了一个帖子,题为《青春很苦,周医生很甜》。
我的手指敲击着键盘,黑色的文字跃然于屏幕:2008年10月15日,星期三,晴天。下午,周医生来查房时,我正在读玛格丽特·米切尔的《飘》,正看到斯嘉丽要求艾希礼带她私奔,却遭到无情拒绝。我感慨斯嘉丽近乎疯狂的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