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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名公主:杂草的复仇全文

幽默的葡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有什么证据不成,胆敢污蔑公主?”他转动着手里的扳指,看向周室,意有所指。周室立刻道:“公主胸口有梅花胎记,一验便知,我是与她同床共枕过的人,自然知道的比旁人多些。”老皇帝面色已然大变,此事除了他与宸妃,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我不急不缓,“若是莫不是你买通了宫中宫女,编造出与我有染这样的鬼话?”“我是燕国公主,不是青楼妓子,怎可如此相欺?”太子不依不饶:“三妹这是怕了吧?”“太子哥哥这是怀疑我?”端妃嗤笑,“定嘉不若让邱掌事检查一番,也好验明正身,平息谣言。”后两个字说的极重,显然是心中存疑。二皇子还想再说什么,我默默摇了摇头,随即点了殿内几个年长些的宫女,自然也包含邱姑姑在内,“父皇,儿臣愿验明正身,以正皇家威严。”“准。”老皇帝转...

主角:楚朔萧言   更新:2024-11-29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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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朔萧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冒名公主:杂草的复仇全文》,由网络作家“幽默的葡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有什么证据不成,胆敢污蔑公主?”他转动着手里的扳指,看向周室,意有所指。周室立刻道:“公主胸口有梅花胎记,一验便知,我是与她同床共枕过的人,自然知道的比旁人多些。”老皇帝面色已然大变,此事除了他与宸妃,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我不急不缓,“若是莫不是你买通了宫中宫女,编造出与我有染这样的鬼话?”“我是燕国公主,不是青楼妓子,怎可如此相欺?”太子不依不饶:“三妹这是怕了吧?”“太子哥哥这是怀疑我?”端妃嗤笑,“定嘉不若让邱掌事检查一番,也好验明正身,平息谣言。”后两个字说的极重,显然是心中存疑。二皇子还想再说什么,我默默摇了摇头,随即点了殿内几个年长些的宫女,自然也包含邱姑姑在内,“父皇,儿臣愿验明正身,以正皇家威严。”“准。”老皇帝转...

《冒名公主:杂草的复仇全文》精彩片段


“你有什么证据不成,胆敢污蔑公主?”他转动着手里的扳指,看向周室,意有所指。

周室立刻道:“公主胸口有梅花胎记,一验便知,我是与她同床共枕过的人,自然知道的比旁人多些。”

老皇帝面色已然大变,此事除了他与宸妃,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我不急不缓,“若是莫不是你买通了宫中宫女,编造出与我有染这样的鬼话?”

“我是燕国公主,不是青楼妓子,怎可如此相欺?”

太子不依不饶:“三妹这是怕了吧?”

“太子哥哥这是怀疑我?”

端妃嗤笑,“定嘉不若让邱掌事检查一番,也好验明正身,平息谣言。”

后两个字说的极重,显然是心中存疑。

二皇子还想再说什么,我默默摇了摇头,随即点了殿内几个年长些的宫女,自然也包含邱姑姑在内,“父皇,儿臣愿验明正身,以正皇家威严。”

“准。”老皇帝转动手中念珠,不疾不徐,看着我们在台上斗的兴起。

只用了片刻,我从内室走出。

邱姑姑行了一礼,恭敬的道:“回禀圣上,定嘉公主胸口处确有梅花胎记。”

“梅花胎记的位置形状、公主六岁时的烫伤皆无误。”

“大胆!谁给你的胆子污蔑我的言儿!”老皇帝怒不可遏,手中砚台咚的砸在周室脑袋上,顿时鲜血直流。

我跪在地上,眼眶微红,“父皇,此人分明想污儿臣清白,此等大辱实难忍下,求您将此贼子交予儿臣处置!”

“那便交给我儿,生死不论。”

男子怕极了,滚到太子身前,“太子殿下,救救我!”

“跟我有什么关系,滚开!”

两人在殿上的拉扯,落在老皇帝眼中,意味自明,他恐怕已经在猜想太子在背后做了什么。

怀疑是信任崩塌的开始。

12

风波平息,胸口气血凝滞,我强忍着不适回宫。




9

太子宫传来消息,太子酒醉不慎摔倒,需静养一月。

自从那日后,楚朔再没来找过我,二皇子来问过几句,都被我含糊过去。

不知为何,心里竟也有些空落落的,是他将教我伪装自己,是他将我带到京城。

他说过会护着我……

我惊觉自己开始依赖楚朔,他是如玉的公子,而我是地狱的恶鬼,我们走得的阴阳殊途。

胸口闷闷的,我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服下药后才好了些。

近日我的病根发作的愈发频繁,我搭上脉,神色愈发黯淡,嘴里涩涩的。

我的身子好像被丢弃在路边的破布娃娃,千疮百孔。

10

端妃出宫省亲,路遇赵国男子拦路,那人声称自己是燕国驸马。

燕王子嗣稀少,除了太子和二皇子外,只剩定嘉公主。

端妃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将人秘密带进宫,交给老皇帝亲自审理。

听到这些消息时,我正翻看案牍上小山般的证据,私采金矿、收买官员、强占田产、草菅人命……太子的漏洞简直千疮百孔。

这些都是由二皇子送来的,他这些年做了许多,只是没有合适的契机递交给老皇帝。

恰好,我出现了。

“我与定嘉殿下两情相悦,在赵国就私定了终身,这个女人是冒牌货,她不是定嘉!”男人叫周室,一面跪在地上,一面伸出一只手指着我。

老皇帝坐在龙椅之上,眼睛眯起,目光中透露着危险。

我却丝毫不放在心上,莞尔一笑,云淡风轻的对地上尖嘴猴腮的蠢货道:“你说我们私定终身?”

“我是燕国公主,怎么会自甘下贱,你生下来便没有照过镜子吗?”

二皇子护在我身前,言辞恳切,“父皇,这种腌臜人的话不可信。”

太子脑袋上还包着布条,不阴不阳的道:“孤听说此人是质子居所的管事,依附于他,三妹在赵国能好过许多。”

了,我和楚朔被打散了,他拼命向我这边靠近。

我抽出一把死人身上的刀防身,黑甲士愈来愈近,利刃劈来,我堪堪躲开,血花染红了左肩。

长枪直冲着心脏而来,我呼吸一滞,太快了。

死亡近在咫尺,我却忽然被人捞走,瞪大眼睛却只看到那人瘦削的下巴。

他一剑将方才的黑甲士抹了脖子,嘴里喊着,“吾乃当朝二皇子,前来迎接定嘉公主。”

他身后浩浩荡荡的防城卫将所有人围住,刀剑相向,黑甲士寡不敌众,缓缓放下兵器。

二皇子将我放下,漆黑的眼神里溢满欢喜,“言儿,欢迎回家。”

他高喊,“恭迎定嘉公主,荣归燕国,耀我大燕!”

“荣归燕国,耀我大燕。”

呼声震慑天地,亦震慑了我。

4

围攻我们的黑甲士已被制服,楚朔将我扶上马车,见我左肩伤势过重,递给我一瓶上好金疮药,嘱咐道:“这个药会很疼。”

我默默收下,扯开肩头衣衫,皮肉与布料分离,我头顶冒出细密的汗珠,我一声不吭,粗鲁的将药粉往伤口上撒。

楚朔接过药瓶,“还是我来吧。”

药粉轻飘飘的落在伤口上,我此时也发现楚朔的睫毛很长,他一双眼睛很漂亮。

“日后,我会护着你。”

“你是我带进宫的,理应由我看护。”

像他这样的权贵,竟会考虑我这种人的死活,我诧异的看着他。

皇宫已到,楚朔仿佛没看见般,与我一同下车。

宫门口一位老太监恭顺的候着,楚朔与二皇子与我分开,我在老太监的带领下走进一间宫室。

层层纱幔随微风浮动,皇帝竟然喜欢这些东西。

我百无聊赖四处闲逛,渐渐深入内室,烛火微弱,台上似乎挂着女人画像。

我走上前,还未看清却被人握住一只手。

“宸妃,是你回来了吗?”

苍老的声音,
清冷的声音砸进我的耳朵里,“萧言,你回来了。”

2

我看着对面的男人,燕国大将军独子——楚朔。

十年前,定嘉公主萧言自请去赵国为质,这才让一母同胞的二皇子萧文得以留在楚国。

十年过去,燕赵两国交好,楚朔领了接回定嘉公主的差事,本以为是一场欢欢喜喜的重逢,没想到再见便是永别。

十年为质生活,萧言饱受欺凌,已然油尽灯枯,强撑着一口气儿等着燕国人将她接回家,还没见到故都的太阳,便撒手人寰。

萧言身边的侍女死的死、丢的丢,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熬过那些日夜。

阿诺眼尾有些红,她手指纤细,拿起湿润的布巾为我擦拭脸上身上的灰尘,我任她摆布,如同木偶。

楚朔将这位可怜公主的事迹讲与我听,我将这些一笔一划的刻进心头,我就是萧言。

我也是贱如蝼蚁的民,我要找出炸毁矿山的凶手,我要将他抽筋扒皮、挫骨扬灰,以祭奠死去的灵魂。

我告诉楚朔,我是矿山倒塌后埋在里面的矿工家人,我无处可去、无家可归。

我可以任他驱策。

“你的相貌,和从前的宸妃如出一辙。”

楚朔大概也没想到世上竟会有如此巧合之事,真公主死了,假公主的容貌比真公主还要真。

他现在唯一要做,就是让我更像一位可怜的公主。

歇脚的客栈中,我梳洗干净穿上华丽的衣衫,静雅的坐在铜镜前,阿诺为我梳发。

楚朔手里拿着一块与他极不相称的铁烙,他掀开我胳膊上的衣衫,眼神平静的可怕,“忍着疼。”

皮肉被烫焦的味道传入鼻腔,我皱着眉头,嘴角咬的死紧。

终于,铁烙被咣当扔在一边,他看着面色苍白的我,有些不忍,仍说道,“这是你六岁时不小心摔到炭火上所致。”

我轻点头,莞尔一笑,“多谢朔表哥。”

3

都城近在眼前,却让人望
p>状似无意提起,“妹妹赵国至燕国这段路,见了不少趣事。”

“朔哥哥带我经过江州附近时,轰隆隆好大一阵响动,听说整个山都倒塌了,好生吓人。”

太子忽然变了脸,“不过是一座山,有什么要紧。”

“好在附近县金矿无事,只死了些贱民。”

贱民?我暗暗捏紧了拳头,他们是早出晚归只为给家中挣一口嚼头的苦命人。

他们摇着膀子玩命砸山开矿,所得微薄,如今更是因些大人物想要掩藏秘密,平白送了性命,死的糊涂。

最后换来一句“只不过是”,我不禁冷笑。

太子好奇,“三妹笑什么?”

“想到了些滑稽的事情而已。”

我沉吟片刻,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一般,“今早围攻我黑甲士是太子哥哥门下,他们怎会如此大逆不道,难道是太子哥哥不想我活着回来?”

太子没想到我会如此直白相问,顿时白了脸色,“你当哥哥是什么人,我怎会做如此禽兽之事。”

“也对,这样的事,也就那些天打五雷轰、活该七窍流血、死的凄惨的禽兽才能做出来。”

二皇子忍俊不禁,我一本正经的又诅咒了好些句,直到太子面色铁青才住嘴。

6

待太子走后,楚朔才从不远处现身。

看了我一眼,“你倒是胆大。”

我不以为意,“太子的人差点要了我小命,难道还不许我过一过嘴瘾?”

我又向二皇子,我们心照不宣,他眉宇间难掩愁色,我是何人他一清二楚。

二皇子应该是工于心计、算无遗策才对,可是到了我面前,却将城府都抛之脑后了,即便我是个冒牌货。

楚朔则一直翩翩公子模样,对我倒好像有一分真心。

太子截杀公主,颠沛流离下一尸两命。

她即是我,我即是她,更何况太子跟金矿的事脱不了干系,此仇必报不可。

待二皇子走后,我唤楚朔,“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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