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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上,一个陌生女人闯了进来,抱着老公的棺材哭到差点昏厥。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戴了几十年的绿帽。
打算将她赶出去时,儿子却化身圣母挡在了我面前。
“爸都死了,你就不能让他最爱的人送送他吗?”
“你和一个死人计较什么?你都占有他一辈子了,难道就不能让这对苦命的鸳鸯好好道个别吗?”
我看着眼前这只黑白不分的白眼狼。
恐怕他忘了,现在到底是谁当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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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突然闯进来,抱着陆邢之的棺材哭得不肯撒手时,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您是哪位?是邢之的远房亲戚吗?”
女人回头看向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是邢之的爱人。”
整个灵堂瞬间鸦雀无声,所有视线都聚集了过来。
我愣住了。
我和陆邢之结婚三十多年了,一直夫妻恩爱相敬如宾。
如果她是邢之的爱人,那我是什么?
注意到四周心思各异的目光,我清了清有些发紧的嗓子。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里面躺着的,是弘运集团的总经理,我的丈夫陆邢之,你要是真心来吊唁的,我欢迎,若是来闹事的,请你现在就给我出去。”
我的朋友们也反应了过来,哄嚷着让她赶紧出去。
今天在场的,除了亲朋好友,还有一些自发来的生意上的伙伴以及公司的高层,这种时候,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
我使了个眼色,一旁的保安会意,立刻朝那个女人走去。
“慢着。”那个女人站起了身。
“我叫刘景芬,是邢之最爱的人,今天是以他爱人的身份吊唁的,你们不能赶我走。”
见保安疑惑地停下了,她将手中的手机高高扬起,转头定定地看向我。
“我有证据证明我和邢之的关系,你敢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