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微微颤抖,声音沙哑饱含深情:“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乡亲受苦,还好,我没事,你也安好,不然我可怎么活。”那一刻,二人相拥,似要将彼此融入骨血,劫后余生,感情愈发坚如磐石。
经此一役,生活磨难未止,阿武家中为修缮房屋欠下巨债,他决定跟随商船出海闯荡挣钱还债,谋安稳未来。临行前,二人站在码头,海风呼啸,吹乱发丝,吹湿眼眶。小妹紧握着阿武的手,泪如雨下,宛如断了线的珍珠,声音哽咽,字字泣血:“阿武,你定要平安归来,我等你,不论多久,你是我余生期许,没了你,我的世界便没了颜色。”阿武为小妹捋了捋头发,动作轻柔,满是不舍,将一枚温润玉佩放在小妹手心,那是他家传之物,郑重其事:“妹子,这玉佩你收好,见它如见我,等我回来,风风光光娶你,咱们要过一辈子,你在家乖乖等我。”言罢,转身登船,船帆渐起,驶往茫茫大海,小妹目光追随着船只,直至消失在海天一线,那凝望的眼神,似要在海天之间凿出一条通道,盼阿武平安归航。
出海日子,艰难险阻超乎想象,狂风巨浪如恶魔袭击商船,船身摇摇欲坠,木板嘎吱作响。阿武数次险象环生,葬身海底之际,脑海便浮现小妹期盼眼神、手帕上并蒂莲模样,心中涌起无尽力量,咬牙挺过。风雨交加夜,他蜷缩船舱角落,紧握手帕,仿若握住小妹柔荑,喃喃自语:“小妹,等我,我定要活着回去娶你,咱们说好的日子还没到,我怎舍得丢下你。”而小妹在水乡,每日守着阿武物件,操持家务,侍奉长辈,闲暇便坐窗前,对着玉佩倾诉相思,轻抚玉佩,低语:“阿武,你在海上可安好?风大浪急,你千万小心,我在这儿盼你归,等你回来,咱把日子过成诗画。”
春去秋来,寒暑交替,历经三年,阿武终于满载而归。他带着丰厚财物,还清债务,满心欢喜直奔小妹家。此时小妹,已出落成亭亭玉立大姑娘,在庭院浇花,听闻熟悉呼唤,转身瞬间,四目相对,时光仿若凝固,千言万语凝噎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