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比不过有帝王师之称的彭夫子,他虽告老还乡,却著作甚丰,天下读书人无不拜读他的名作。”
王爷显然碰过钉子:“可彭夫子视权贵如粪土。”
我说:“我爹和彭夫子素有些往来,我知夫子有一孙子,三代单传,成家多年却无所出,他们很是焦急。我若能为他们调理身体,把香火传承下去,他必定记得王爷一份恩情。”
王爷皱眉道:“据说彭夫子请了不少名医,也不曾治好他孙媳妇。”
我却讳莫如深地笑起来:“他孙媳妇多年无所出,或许,问题出在孙子上,而不是孙媳妇上呢?”
王爷满脸不信。
毕竟,这世道,有哪个男子承认自己不行呢?
出了问题,都是女子的锅。
我俩大眼瞪小眼。
过了一阵,我想起什么似的。
我委婉地建议:“其实,王爷有时间,也可让我看看。”
毕竟,王爷有我姐,也有几个侍妾。不可能,这么多年,没个动静。
可我仿佛刺中王爷的逆鳞,他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忽然拂袖而去。
6
因为彭夫子的事,王爷终于舍弃他的小绿茶,需要带我出一趟远门。
而他似乎避讳就医,视我如洪水猛兽,看我的眼神充满警戒。
是以,我喊上姐姐。
晚上,王爷便宿在姐姐屋里。
一路上,两人没了绿儿从中作梗,他俩感情升温,整日黏黏糊糊,很是杀狗。
姐姐几次劝王爷宿我屋,可他一进门,就看到我手里的银针在烛光下闪烁寒光,立马落荒而逃。
我们上彭夫子那说明来意。
彭家孙子一听,就跟当众下他脸面似的,恼羞成怒,张牙舞爪地就要护院赶我们出去。
我爹在意的是贵族的脸面。
而彭家孙子在意的,是男人的脸面。
好在彭夫子是个明辨是非的,想明白后,便叫下人按住他孙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