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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替嫁医妃将战王亲活了眀棠医妃大结局

寒三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帝祀走了,眀棠可算能放松一会了。倒也不是说她怕帝祀,主要是她膈应看见他。堂堂一个现代人,跟古人打交道,她觉得他们还是有些代沟的。主要是帝祀太狠了,一言不合就虐她。这该死的封建王朝,她一定要想个办法尽快回去。就算是,回不去了,她也要尽快离开战王府。眀棠想着,房门被推开,锦绣嗷的一声就扑了过来,抱住了她的大腿:“呜呜小姐,奴婢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呢,奴婢还以为,还以为......”还以为她们小姐没了,毕竟当时战王太吓人了,掐着她的时候,她好像看见了阎王。“好了,别哭了,以后咱们不会有事的。”锦绣脖子上还带着青紫,眼瞳内全是害怕,眀棠安抚的将她扶了起来。“呜呜小姐,您对奴婢真好,奴婢以后要,要上那个什么山,报答您。”锦绣感动的眼泪汪汪。虽...

主角:眀棠医妃   更新:2024-11-28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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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眀棠医妃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替嫁医妃将战王亲活了眀棠医妃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寒三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帝祀走了,眀棠可算能放松一会了。倒也不是说她怕帝祀,主要是她膈应看见他。堂堂一个现代人,跟古人打交道,她觉得他们还是有些代沟的。主要是帝祀太狠了,一言不合就虐她。这该死的封建王朝,她一定要想个办法尽快回去。就算是,回不去了,她也要尽快离开战王府。眀棠想着,房门被推开,锦绣嗷的一声就扑了过来,抱住了她的大腿:“呜呜小姐,奴婢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呢,奴婢还以为,还以为......”还以为她们小姐没了,毕竟当时战王太吓人了,掐着她的时候,她好像看见了阎王。“好了,别哭了,以后咱们不会有事的。”锦绣脖子上还带着青紫,眼瞳内全是害怕,眀棠安抚的将她扶了起来。“呜呜小姐,您对奴婢真好,奴婢以后要,要上那个什么山,报答您。”锦绣感动的眼泪汪汪。虽...

《新婚夜,替嫁医妃将战王亲活了眀棠医妃大结局》精彩片段




帝祀走了,眀棠可算能放松一会了。

倒也不是说她怕帝祀,主要是她膈应看见他。

堂堂一个现代人,跟古人打交道,她觉得他们还是有些代沟的。

主要是帝祀太狠了,一言不合就虐她。

这该死的封建王朝,她一定要想个办法尽快回去。

就算是,回不去了,她也要尽快离开战王府。

眀棠想着,房门被推开,锦绣嗷的一声就扑了过来,抱住了她的大腿:“呜呜小姐,奴婢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呢,奴婢还以为,还以为......”

还以为她们小姐没了,毕竟当时战王太吓人了,掐着她的时候,她好像看见了阎王。

“好了,别哭了,以后咱们不会有事的。”

锦绣脖子上还带着青紫,眼瞳内全是害怕,眀棠安抚的将她扶了起来。

“呜呜小姐,您对奴婢真好,奴婢以后要,要上那个什么山,报答您。”

锦绣感动的眼泪汪汪。

虽然当时她被掐的晕死了过去,但还是有意识的。

战王能放过她,全是因为小姐聪明,不过就是苦了她们小姐了。

“刀山就不用上了,我恐高啊。”

眀棠好笑的将锦绣的眼泪擦了。

“王妃。”

刚将锦绣扶起来,卧房门口就有几个穿着绿色衣裙的丫鬟走了进来。

几个丫鬟手上拿着帕子、端着铜盆、拖着茶盏,站成一排。

“抬起头来。”

眀棠眉眼淡淡,丫鬟们闻言慢慢抬起头,四张漂亮的小脸映入眼帘。

“你们叫什么名字?”

眀棠盯着最左边的一个圆脸小丫鬟。

“奴婢海棠、海燕、海晴、海音,参见王妃。”

四个丫鬟,从左到右依次出声。

她们身上穿着一等丫鬟的衣裙,头上带着金铃铛,耳垂上戴着银耳环。

大晋的丫鬟是分等级的,身份越高的丫鬟,身上带的首饰就越好。

而戴金铃铛的丫鬟,乃是府上的一等丫鬟。

有时候大户人家的一等丫鬟甚至比一般人家府上的嫡女活的还要好,无论是吃穿用度,还是气质。

“嗯,本妃累了,先给本妃梳洗吧。”

眀棠点点头,视线盯着海棠海燕几个丫鬟看。

无疑她们的长相都是及其美的,但也有不同。

就拿海棠还说,她是那种温婉的长相,海晴也是。

至于海燕跟海音,她们二人长的十分明艳,尖尖的瓜子脸,眼波流转,进了卧房内眼珠子滴溜溜的打量着,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

“嗤。”

海棠拿着干净的帕子玉梳,恭敬的点头,作势要给眀棠梳洗。

海燕眼底不屑,顿在原地不肯动。

她发出一道嗤笑声,眼底鄙夷。

这个草包,还真当自己是王妃了。

顶着这么一张猪头脸竟然也能勾引王爷。

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想的,莫非男人都天生喜欢浪荡之人么。

“锦绣,给我掌嘴。”

眀棠动作一顿,冷冷的盯着海燕。

锦绣楞了一下,随后便撸起袖子,狠狠的甩了海燕一巴掌。

“啪”的一声。

锦绣的力气不小,海棠这种娇养的丫鬟别说被打了,就算是粗活也没怎么干过。

一巴掌打下去,她的脸顿时肿了。

“你敢打我,我母亲乃是王爷的奶娘,你居然敢打我。”

海棠眼底恨恨,盯着眀棠的眼神凶狠。

“奶娘?哪个奶娘?”

眀棠冷冷询问,海燕捂着脸,见她询问,以为她是怕了,挺直了身板:“我母亲乃是替王爷掌管府上采购之事的赵奶娘。”

“奥,本妃还以为是钱嬷嬷,就说钱嬷嬷是王爷身边的老嬷嬷了,不可能教导出来这么没规没矩的女儿。”

眀棠耸耸肩,示意海棠退后。

“你!”

海燕瞪大了眸子,眀棠慢悠悠的走了过来,飞快的又甩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

这一巴掌直接将海燕给甩到了地上。

海晴皱眉,下意识的看向海棠。

海棠对着她摇摇头,二人垂着头不语,海燕接连被打了两个巴掌,打的没了理智。

“你凭什么打我,我要找王爷说理去。”

她生的美艳,又是照顾过帝祀奶娘的女儿,从小她就被赵奶娘告诫日后她是要成为帝祀侍妾的人。

战王妃入府后,依照惯例她会被派到王妃身边侍候。

待王妃点头,或者是她们被王爷看上,立马就会被抬成侍妾。

若是能生下孩子,指不定就能成为侧妃。

可她们万万没想到的是,战王妃居然是眀棠这个草包。

跟着这样的王妃,还被帝祀厌恶,她们还有出头之日么。

原先听见眀棠被虐打后她还心中暗喜,以为她们能躲过一劫,想不到眀棠浪荡,勾引了帝祀,她们还是被派了过来。

“你一个下人,下人生的,当下人养的,本妃没让你开口,你竟对着本妃出言不逊,你不该打,谁该打,后院之事,王爷已经全权交给了本妃掌管!”

眀棠冷笑, 缓缓走到海燕跟前,弯下了腰,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本妃再不济也出身自丞相府,乃是名正言顺的嫡女,现如今成为了战王妃,难道连处置一个丫鬟的权利都没有么,便是将你杀了卖了,旁人也只当我是肃清家宅!”

眀棠甩手,将海燕的下巴狠狠的扭到了一侧,留下了两个指印。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战王妃的身份是王爷亲口承认的,你们哪怕是不满,也都给我忍着,再敢以下犯上,就别怪我不客气,毕竟我的名声如何,你们知道不是么。”

眀棠衣袖一挥,浑身冷冰冰的。

“奴婢谨遵王妃吩咐。”

海棠跟海晴立马跪了下来,海音见海棠被打了,也赶忙下跪。

她虽然也想给帝祀当侍妾,可她却没海燕命好有一个当奶娘的母亲。

海燕平日里嚣张都被打了,她这个时候可不能开口。

想不到这个草包有两下子,不过那又怎样呢,她注定活不了多久。

海音垂眸,遮住眼中的深色。

海燕哭出了声,眀棠的眼神朝着她看了过来。

这一眼犀利冷淡,吓的海燕都忘了哭,还是海棠怼了她一下,她才老实的跪在地上,将头垂下。

“小姐。”

看着跪在地上的四个丫鬟,锦绣满眼崇拜。

她知道若是眀棠被这四个丫鬟欺负了,那么以后全王府的下人都能来踩她们一脚。

而现在就不一样了,有了海燕的事,那些下人能安静一阵子。

“从此后锦绣便是秋水院的一等丫鬟,你们都要听从她的安排,好了,先命人打水,我要沐浴。”

再不沐浴,她都要被身上的血腥味给熏晕了。

“是。”

海棠起身,将手上的东西交给海晴,转身往外走了。

还没等她出房门,只见夏雷的身影就走了过来。

“王妃,王爷命属下来接您一道出府。”

“不去!”

眀棠乍一看见夏雷,脸色都变了。

又来?

帝祀那王八蛋,没完了啊,姑奶奶不侍候了!




“咚!”

周围明亮一片。

清冷的钢面墙壁反射着光。

头顶明晃晃的手术灯恍人眼睛却不会让人感受到不适。

眀棠眼眶一红,看着周围熟悉的构造,攥紧了手。

这就是空间内那片神秘的二层手术室吧,在现代的时候她一直寻找进来的办法。

可她尝试了多种方法都不能进来。

手术室内设备俱全,心电图,放射仪,一排排的手术刀全的眀棠双眼放光。

若不是她现在动不了,她一定要跑过去摸摸那些手术刀。

对于一个医生来说,手术刀就是他们的伙伴。

“滴滴滴,检测到病人失血过多,高烧39度,应当先服用止血药,注射抗菌青霉素。”

机械般的提示声响起,眀棠瞪大了眼睛,只见一盒药从手术室两侧的柜子上飞了出来。

止血药落在眀棠掌心,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止血敏。

“唰唰唰。”

一盒药飞过来后,又有一盒药落到了眀棠手心。

那是一盒维生素k1。

“真是神奇啊,莫非这空间能揣测我心里在想什么?”

眀棠嘀咕着,将维生素k1扒了两粒吞下。

“哗啦哗啦。”

一辆手术车滑了过来,上面有止血钳以及消毒酒精等各种设备。

眀棠二话不说,拿起酒精给自己的伤口消毒,然后将身上的衣服剪开,将止血敏洒在伤口上,进行局部消毒。

止血敏刺激到了伤口,再加上伤在后背上,眀棠行动不便,索性将止血敏倒满了整个后背。

“唔。”

嘴里咬着一个干净的帕子,眀棠疼的眼球都红了。

帝祀对么,她记住他了!

在这个封建的王朝,谁有权谁是爹。

不管眀棠再怎么蠢笨貌丑,也罪不至死。

帝祀这是想要她的命。

就冲着这一点,他跟明画一个贱人一个渣男,也是绝配。

“呼。”

止血敏发挥了效果,虽然刺激,但伤口已经不出血了。

眀棠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手术车又转了,上面放着青霉素点滴。

眀棠缓了一会,伸手将药管掰开,动作利索的兑好了药。

针管刺进血管内,眀棠大口大口喘气,伴随着明亮的手术灯,她昏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战王府,篱落院。

来来往往的丫鬟手上端着铜盆,拿着干净的帕子不断进出卧房。

一个丫鬟进去后,另一个丫鬟满脸恭敬的走了出来。

铜盆内的原本干净的水变成了血水,帕子上也全是鲜红。

卧房内压抑的不像话,帝祀站在床榻边,一个穿着灰色衣袍、大夫模样的老者正尝试给明画喂药。

可药刚到嘴边,明画又咳出了一口血。

翠儿捂着嘴哭,眼睛都肿了,见明画根本吃不下药,她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噗通一声跪在帝祀脚边:

“王爷,再这样下去我们小姐怕是要没命了,奴婢求王爷开恩,让大小姐,奥,不,让战王妃救救我家小姐,只需要她的半碗血就可以。”

翠果说完就砰砰的在地上磕头,额头很快便肿了起来。

“王爷,药喂不进去,甚至刚才二小姐喝的也已经吐出来了,老夫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大夫大气也不敢喘,生怕下一秒帝祀就将他踹出去。

果然啊,明家的二小姐真真是战王的心尖,看战王这脸沉的,要是明画真的出事,怕是汴京的人也要跟着遭殃。

这都要怪眀棠那个草包,你说好端端的她竟然干出替嫁这种事情。

“王爷,求求王爷了,大小姐小时候便吃了小姐的药,小姐落下病根,每个月都要咳血。这也就算了,可大小姐明知道我们小姐心仪王爷,居然还做出了替嫁这种事情,王爷,我们小姐心中苦啊,奴婢真是心疼我们小姐,还请王爷看在这么年的情分上,救救我们小姐。”

翠儿爬着往帝祀跟前又砰砰的磕头。

一边磕她一边哭,还打亲情牌。

“夏雨,将凝霜丸拿来!”

帝祀眼中阴沉一片,夏雨惊呼一声:“王爷,不可。”

那凝霜丸可是王爷救命的药,相清风一共才提炼了十二枚,少一枚王爷的毒都压制不住。

若是将凝霜丸给明画吃了,王爷这个月怎么办?

“我这就去提眀棠放血。”

夏雨咬牙,作势就要往外冲。

“回来!”

帝祀猛的挥手,一股劲风劈头盖脸的朝着夏雨打了过去,打的夏雨面色发白,立马跪下:“王爷赎罪!”

战王帝祀最讨厌别人违背他的命令。

“拿来。”

帝祀不容置喙,夏雨咬牙,在心中不断地骂眀棠,从衣襟前拿出了凝霜丸。

“画儿。”

夏雨原本想将凝霜丸交给大夫,让他喂给明画服用。

可帝祀大手一挥,拿着凝霜丸坐在了床榻边。

他凤眼沉沉,低低喊了一声,这一声画儿带着怜惜。

翠儿低着头,唇微微上挑。

看吧,在战王心中,他们小姐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眀棠替嫁这事成了,战王也不会牵连明家,眀棠还是成了替死鬼。

接下来就让眀棠先在战王府挡枪,一旦确定帝祀的身体不会出什么问题,小姐便能当战王妃了。

至于太子那边,小姐也可维持着表面的平和。

战王妃跟太子妃,哪个能让小姐当上皇后,哪个自然就是小姐的囊中物!

“阿祀,你莫要怪大姐姐。”

凝霜丸入口即化,丹药入口没多久,明画就幽幽转醒了。

一滴清泪从眼眶滑落,明画娇艳的面容上有些白。

她柔柔开口,一声阿祀让帝祀动容。

他仿佛看到了当年母后去世后,那小小的人影在屏风另一面陪着他挨过寒冷的夜晚,看到了为了给他弄吃的,那小人儿被宫中老嬷嬷欺负。

“有本王在,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你,明家的事,本王不会追究。”

帝祀安抚着,明画轻轻的点头,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明画这辈子最得意的事情便是名满西京的战王帝祀跟太子帝城都心仪她。

那个高贵的位置,她坐定了!

至于眀棠,注定成为她的垫脚石。

而眀棠母亲留下的东西,她也要全都得到。

“咳咳,唔。”

忽的,明画又咳出一口血,还恰好喷在了帝祀手上。

“王爷,求求您让小姐见大小姐一面,大小姐不仅打晕了小姐替嫁,还将您送的青玉笛给拿走了,小姐定然是忧虑于心才又咳出血的。”

翠儿是明画的心腹,清楚的知道明画想干什么,立马演戏。

眀棠身上确实有她们想要的东西,不过不是青玉笛。

眀棠母亲神秘,传闻眀棠手上有一本医书,那医书乃是高人留下的,太上皇生了怪病,若是小姐能拿到那本医书治好太上皇,便会被封为县主!

“又是她。”

夏雨愤愤不平,帝祀冷笑一声,拍了拍明画的手,蟒袍一挥,大步走了出去。




“怎么,战王殿下又想说自己是贱人?都快要归西了,贱不贱的,王爷就别作践自己了呗。”

刚站稳,帝祀就一把将眀棠推开了。

眀棠全身都被绑着,帝祀推她,她也不恼,只是笑眯眯的盯着帝祀。

“眀棠,说出你的条件。”

帝祀多聪明啊,眀棠想干什么他能不懂么。

不过眀棠最好识相一些,要不然他就扭断她的脖子。

“帝祀,我的手臂是你折断的,就算我要救你,双手动不了,也没法救吧。”

眀棠声音淡淡,帝祀视线下移,手飞快的动了一下,咔嚓咔嚓两声,眀棠的手就恢复如初了。

“战王殿下果然厉害,折断人手臂还有给人接骨的手法都如此独特。”

眀棠活动了一下手腕。

其实她自己也能接的,但帝祀如此侮辱她,她怎么也要再膈应膈应帝祀吧。

最好是她这么一膈应,狗帝祀能气的归西。

“条件!”

帝祀的脸已经全都变成了青白色。

眀棠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了,也知道见好就收这个道理。

她好不容易重生,还想好好活着,帝祀的命可没她眀棠的值钱。

“我要王爷维持我战王妃的荣誉,该给我的地位跟尊贵一件不能少,还有王爷必须保证我的安危,只要我在汴京一日,只要我是战王妃一日,便要保证我跟我身边之人的安全,相应的,我也会保证王爷的安全,王爷走到今日,什么都赶不上王爷的命珍贵,不是么。”

眀棠淡定的开口,眼神冷不丁的撇向了夏雨。

夏雨握紧拳头,不情不愿的低着头走到眀棠身边,将绑着她的绳子解开。

“你就不怕本王这次好了然后杀了你泄愤么。”

帝祀眼中的血色更重了,眀棠身上的绳索解开,她动了动,:

“怕啊,但是王爷也知道我一怕就没办法好好研究解药,一怕我就手抖,不敢保证王爷的命也能好好的呢。”

“若我说我能立马解了王爷身上的蛊毒,王爷一定不信,我确实没办法立马就解,不过这样王爷跟夏冰雹更放心不是么,毕竟我要说现在就能让你怎样怎样,你们也不放心。”

眀棠揉了揉手腕,小脸麻木,眼底清澈。

夏风盯着眀棠的眼睛,发现眀棠在面对他们王爷的时候丝毫爱慕都没有。

别说爱慕了,若非眀棠现在处境不好,但凡她手上有个武器,他觉得眀棠都会刺帝祀一下。

夏风心中古怪,他看的很清楚,眀棠根本就不喜欢他们王爷。

既然不喜欢,怎么又做出替嫁这种事。

夏风心中跟个明镜似的,他也知道明家那位二小姐不像表面那样,但耐不住帝祀喜欢。

他们身为侍卫,也不好多说什么。

“眀棠,本王小看你了。”

帝祀睁开眼,认真的看了一眼眀棠。

这是眀棠入王府后帝祀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她。

越是打量,他就越是觉得烦躁。

眀棠这双眼睛有些熟悉,若是以前,他怕是会忍不住扣下这双眼。

“多谢王爷夸奖,那王爷是答应了么。”

眀棠将手放下,微风吹拂着她的裙摆。

虽然她满身脏污,但却有芳华绽放,莫名引人注视。

夏雨看着看着,竟然也觉得眀棠没那么讨厌了。

夏雨抿唇,在心中啐了自己一口。

“本王应了,但若是你治不好本王,本王随时要你的命!”

“好,那就走吧。”

眀棠微微一笑,看也不看帝祀,转身就走。

“去哪里?”

帝祀眯眼,眀棠头也不回:

“去秋水院啊,一会我写个方子,我要什么夏冰雹记得给我拿来,还有,我需要单独给你解毒,不许让任何人打扰。”

眀棠记忆力很好,她是从秋水院被抬过来的,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了。

帝祀跟夏雷还有夏风跟在她身后,然后就形成了诡异的一幕。

一路上凡是路过的下人看着眀棠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而帝祀跟夏雷像是侍卫一样跟在后面,心中都说不出的诡异。

眀棠刻意绕了一下远,确信让更多的下人看到后这才不紧不慢的到了秋水院。

“将房门给本妃打开。”

走到秋水院,眀棠小手一挥,板着脸吩咐守门的侍卫。

侍卫脸色古怪,但眀棠身后跟着帝祀等人呢,他只能恭敬的推开房门。

“进去吧,躺在床上,一会不许喊出声。”

眀棠站在卧房门口,指着里面,眼睛看向帝祀。

夏雨嘴角一抽,十分无语眀棠这粗鲁的言语。

会不会说话啊,这怎么听着不像解毒,倒像是要干羞羞的事。

眀棠草包,不要脸。

“快啊,再晚一会耽误了事你看着办。”

眀棠不耐烦的催促,帝祀不语,只沉着脸走了进去。

眀棠紧随其后,在桌子上找了纸笔刷刷刷的写了几行字扔给夏雷:

“将上面的东西都给我弄过来,任何人不许进来,没有我的吩咐若是你们打扰了我,万一帝祀残了傻了,我可不负责。”

说完,“啪”的一声。

眀棠就将房门关上了,震的门框上的灰都扑朔扑朔的往下落。

守门的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夏雨跟吞了屎一样的眼神,赶紧低下了头。

好家伙,他们王爷的口味现在是怎么了。

变的这么独特么。

就眀棠顶着一张猪头脸他们王爷也下的去手,大白天的还要关起门办事么。

莫非这就是传闻中的什么情趣不成。

眀棠丑是丑了点,但不得不说,身段还是不错的,就那小腰细的,比花楼的花魁还甚。

侍卫们脑补着,夏雷捏着手上的纸张往外走了。

他动作快,没一会就回来了,手上端着瓶瓶罐罐,还有药材。

“王妃。”

敲响了门,夏雷低头看着手上的东西。

“咯吱。”

房门被推开,一双素白的小手伸了出来,将东西拿走后啪的一声又飞快关上了门。

床榻上,帝祀闭着眼睛躺在上面。

他胸口翻涌,面皮下面那蠕动的东西越来越多,像是要将他的脸撑破而出!

“王爷,忍着点,不许睁开眼睛。”

眀棠诡异一笑,确定帝祀没睁眼偷看,从空间内飞快的拿出一个小型的注射器。

里面放着麻药,一针下去,保证帝祀睡的跟死猪一样。

“不许睁开眼睛,王爷很快便不会痛了。”

眀棠慢慢踱步到床边,她红唇勾着,眼底带着报复的光,动作十分快的掀开了帝祀的衣袍,然后,一针刺到了帝祀屁股上。

“唔!眀棠你找死!”

“闭嘴,帝祀你喊什么喊,不要命了!”

卧房内,帝祀闷哼一声,眀棠注射完麻醉药后,下意识的拍了一下帝祀的臀。

以前不听话的病人喊,她就是这么干的。

麻醉药在手,眀棠恍然间就忘了帝祀的身份。

见帝祀要睁开眼,眀棠赶忙将剩下的麻醉药全推了进去。

“唔。”

眀棠下手不留情,怎么狠怎么扎帝祀,疼的帝祀脸都变了。

道道闷哼声从卧房内传来,外面的侍卫已经石化了。

而夏雨脸上则全是担忧。

眀棠那个花痴,不会趁机占他们王爷便宜吧。




“站住,你要干什么。”

夏雨心中担忧,脚下的步子也不自觉的往卧房门口靠近。

夏雷伸手一挥,夏雨的身子猛的倒退两步。

见守门的侍卫盯着自己,夏雨抿紧了唇。

让他当着别人的面说自己担心王爷被眀棠占便宜,这话怎么出的了嘴。

战王帝祀被一个女人那样那样了,说出去多丢脸,有损王爷的威名。

“你们让开,我亲自守在卧房门口,你们去院子处把守,但凡有任何靠近这里的人,就地处置了。”

夏雷眼中冷淡,已经站到了卧房门口。

原本守门的侍卫见状赶忙将位置让开,动作利索的去院子门口守着了。

但夏雷这个举动也让侍卫们更笃定了眀棠跟帝祀之间有些什么。

“唔,眀棠你敢!”

还没走到院子门口呢,卧房内帝祀似痛苦、似愉悦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那声音不小,夏雨的脸拉了下来,眼中全是怒意。

就知道那个花痴垂涎他们王爷的美色,指不定打着治病的名头趁机揩油。

“闭嘴,喊什么喊,再喊我不客气了。”

卧房里,眀棠手上的麻醉药又推进了帝祀的体内。

但是她没料到帝祀这个人的意志力这么强,一管强悍麻醉药注射到体内都没干倒帝祀这个家伙。

眀棠无奈,只好将更强的麻醉药拿了出来,还加大了计量。

当然了,注射麻醉药的过程中眀棠也没忘记报复帝祀。

就连针管眀棠都拿的大型号的。

又粗又尖锐的针头扎在帝祀的臀部,帝祀是又羞又恼。

全身上下那么多地方,眀棠专门挑那种私密的部位,不是在报复他就见鬼了。

等他好了,一定要掐死眀棠!

帝祀眼皮子反困,除了羞愧,他还有股不安,因为他不受控制的感觉到了困意。

身为将士,昏厥可是大忌!

“啧,皮够厚的哈,累死姑奶奶我了。”

帝祀彻底晕了过去,眀棠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拍。

“手感还怪好的。”

眀棠说着,又拍了两下,看着帝祀睡的沉,眼底带着痛快。

“啪啪啪。”

一口气接连在帝祀臀部拍了两下,拍的门外的夏雷都不淡定了,在外轻轻的咳嗽了两声,似乎在提醒眀棠别太过分了。

“真是小气,拍两下怎么了,都是臀部,怎么就帝祀这王八蛋的金贵啊。”

眀棠一屁股坐在地上,扶了扶额。

她大概是低血糖了,这具身体实在是弱,看样子以后她要经常锻炼身体了。

若不是一直喝着灵泉水,她早就撑不住了,这都拜帝祀所赐。

将灵泉水取出又喝了几口,眀棠这才觉得没那么晕了。

她站起身,抹了一下嘴,站在床边打量帝祀。

帝祀皮肤下的虫子不断在蠕动,将他的面皮都撑红了。

眀棠眯眼,双臂环绕在胸口。

“啪”的一声!

她的小手猛的拍在了帝祀的脸上。

这声音比刚才还大,紧接着,啪啪啪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门外的夏雨脸都气红了,夏雷抿唇,压低声音:“王妃,您莫要太过分了。”

他知道以眀棠的性子肯定要报复一下,但王爷性命危及关头,眀棠最好是有分寸一些。

“喊什么喊,老娘是在给他拍虫子呢,再废话你来。”

眀棠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扭头看着帝祀已经被拍红了的脸,眼睛弯成了月牙。

“她她她,她就是故意的。”

夏雨不敢大声,只哆嗦着指着卧房。

要是蛊虫能拍死,还用的到眀棠来啊。

“滚远点。”

卧房里传来一阵暴吼声,中气十足的让院子门口的侍卫都一哆嗦。

好家伙,眀棠草包真是强,受了那么多折磨了,这精力还这么旺盛,反倒是王爷没啥动静。

“闭嘴。”

夏雷低低开口,整个秋水院静悄悄的,眀棠听见没人再继续说话,将手探在帝祀鼻翼下。

见帝祀呼吸顺畅,她冷冷的收回手,意念一动,手钏在她手腕上微微发光。

“帝祀,醒醒。”眀棠推搡了一下。

“醒醒。”

见帝祀没有反应,眀棠又推了一下,可帝祀仍然没什么动作,这一下眀棠确定帝祀已经睡的很沉了。

下一刻,眀棠跟帝祀的身影齐齐的消失在了卧房内。

“唰”的一下。

明亮的手术灯在头顶刺来。

帝祀迷迷糊糊,只觉得周围十分冰冷。

“滴滴滴。”

耳边有仪器的声音朦胧间传来。

“检测到病人急需换血,血型乃是RH阴性D型血,血库中没有这种血型,不过检测到有一个移动血库,可取血。”

机械的女音冷冰冰的,毫无人的温度,帝祀只隐约听到血型这样的字眼,下一秒,他的脸就被扇到了一侧,彻底将他扇晕了过去。

“啧,真是皮厚啊,两管麻醉药都没让你彻底晕过去。”

眀棠活动了一下手腕,呲着一口小白牙,见帝祀脸上有一个明晃晃的小手印,她耸耸肩。

治病没那么容易,帝祀会理解的对吧。

不过移动的血库。

眀棠嘴角一抽,这不就说的她么。

熊猫血啊,还是D型的,帝祀竟也是这么珍贵的血型。

不过让她给帝祀献血,她可不愿意。

“调取O型血袋,拿出中型手术刀、手术剪、手术镊、血管钳、组织钳。”

眀棠找了身白大褂穿上,又拿出消毒设备在手术台上消了消毒,戴上口罩头套以及手套。

“哗啦哗啦。”

推车不断的转着,眀棠拿出小型的手术灯,翻起帝祀的眼皮子照了照。

没有看到帝祀眼中有蛊虫时,她松了一口气,从手术推车上拿起中等型号的手术刀,掀开帝祀的袖子,锋利的刀尖切开了帝祀的皮肉。

猩红的血顺着帝祀的胳膊流下,眀棠冷着脸盯着那血,随后用实验皿将血存放。

及亮的手术灯下,只见实验皿中猩红的血下,有两个肉虫在不断翻滚。

那肉虫没一会便将血给吸光了,而肉虫的身子一瞬间变大,随后停直了蠕动。

“嗜血蛊?”

眀棠盯着血虫,口罩下的红唇微动,清冷的声音在手术室内响起。

帝祀到底招惹了什么人,竟然让对方将只有古书中记载的嗜血蛊都用了出来。

嗜血蛊,一如其名,是一种以血液为存的蛊虫。

中了蛊的人全身的血液就像是为蛊虫准备的一样。

一旦到了指定的时间,蛊虫就会苏醒,开始吸食人身上的血液。

这就跟现代的血液癌差不多,但过程比血液癌可要惨多了。

因为人体内的血液循环周期半个月就要循环一次,也就是帝祀身上的血一到循环的时候,蛊虫便会将他的血吸食。

人身上的血长期被吸食,面色会发白,身体枯萎,器官衰竭。

帝祀能好好的活到现在,全靠他深厚的内功。

若她猜的没错,以前帝祀到了病发期会泡在寒潭水中,让体内血液流动的速度减缓,缩短蛊虫吸食血液的周期。

在这设备落后的古代,能想到这个办法,也算是个高人了。

“刺啦。”

眀棠点了个火,将实验皿中的肉虫子点燃了。

滋啦滋啦的声音刺耳,血虫发出一股刺耳的声音,而躺在手术台上的帝祀浑身抖动,面皮下又有东西在不断蠕动。




“疼么,这就是激怒本王的下场!”

帝祀与眀棠离的很近,卸了她一只手臂,凤眸中全是暴虐的杀意。

眀棠的脖子被帝祀锁着,一条胳膊在半空中晃荡着,除了刚才那一下剧烈的疼痛外,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她浑身出了冷汗,后背被抵在墙上,重重的碾压着伤口,白色的墙面上全是血红。

“你便是动手又如何,帝祀,你真可怜,可怜的只能在这里动手打我,以堵住我的嘴,有能耐你就弄死我,只要我不死,日后一定报今日的仇。”

眀棠大口喘着气,乌黑的发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肿胀的脸上一双眼睛清明坚毅,除此之外,里面还有浓浓的求生意识。

这种意识很熟悉,熟悉到午夜梦回,帝祀每每想起这种眼神都会惊醒。

他的手一抖,下一刻咔嚓一声,又将眀棠的另一条手臂给卸了。

他怎么会在这一刻觉得眀棠的眼神很像明画小时候呢,眀棠也配?

“你也配威胁本王!”帝祀伸手,在眀棠的伤口上重重一戳,眀棠眼底有厌恶出现,她红唇微:“呸!”

血水喷在帝祀脸上,溅了帝祀身上的锦袍。

“你找死!”

帝祀怒及,眼中的杀意充满眼瞳。

“战王不敢杀我,因为你想活着,如果你杀了我,永远也别指望我的师傅——药老,解你身上的蛊毒!甚至神秘谷所有的师兄都会为我报仇,不信,你就试试!”

眀棠闭上了眼睛,满脸倔强,唯独不见害怕。

“王爷,不可。”

夏风冲了进来,看着地上已经晕死过去的锦绣,赶忙去拦。

“滚开。”

帝祀的眼睛都红了。

自从被封为战王,他还没被人如此要挟过,眀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敢他提条件。

“王爷息怒,可眀棠确实看出了您身上的蛊毒,万一她真与药老有关系,怕是会得罪神秘谷的人,还有,汴京人早有传闻,说明丞相的原配夫人曾有恩于药老,因此药老特赠了一本医书留给沈氏。”

夏风飞快的说着,生怕他慢一步眀棠的脖子就被扭断了。

眀棠闭着眼,浑身一阵冷一阵热,大概她又发热了。

“贱人!”

帝祀红着眼将眀棠摔在地上,眀棠想也不想,立马回嘴:“不敌你贱!”

你最贱了,你全家都贱,简直跟明画大白莲绝配。

“呵,本王不杀你,有时候死了比活着更容易,本王有无数种办法折磨你,夏风,将她绑了吊在王府后院的房梁上,什么时候她肯交出青玉笛,什么时候放她下来!”

帝祀一挥衣袖,走的飞快,不愿意在卧房内多停留一秒。

“战王妃,您何故故意激怒王爷。”

帝祀走后,夏风松了一口气。

他板着一张脸,复杂的看了一眼锦绣,不敢相信眀棠这样自私的人会为了一个丫鬟得罪王爷。

“我要锦绣活着,她死了我也不活。”

眀棠躺在地上,嘴角勾起。

她保住了锦绣的命,她的人只有她能动,现在她没实力只能先苟着,有朝一日,她肯定要报仇。

“这丫鬟是受了王妃的牵连,王妃若是乖乖听话,她自然不会有事。”

夏风声音机械,摆摆手:“来人,将她带下去。”

“是。”

门口的侍卫赶忙进来,拖着锦绣就走,夏风低头,看着半死不活的眀棠,道:

“王妃既然惹怒王爷,后果便要担着,将王妃吊在后院望京阁楼的房梁上,什么时候王妃愿意交出青玉笛,什么时候就放她下来。”

“是!”

侍卫将锦绣抬走,听着夏风一口一个王妃,虽然心中鄙视,但到底不敢动粗。

他们找了一个担架,将眀棠弄上去,抬着去了望京阁。

半盏茶后,战王府,望京阁。

上午日头正浓,六月的天气一到白日就热的人流汗。

空气中凝聚着一股燥热,耳边夏蝉的鸣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喊的人心中烦躁。

望京阁楼下,时不时的有丫鬟跟小厮指着被高高吊起的眀棠交头接耳。

“早上刚被打了板子,这才多久,就被吊在阁楼上了,真惨!”

一个丫鬟装模作样的说着,另一个小厮接过话,脸上也有嘲讽:“惨什么惨,人家现在可是战王妃,王爷的正妃,可没那么好当的。”

“自作孽不可活,王爷除了明二小姐,不喜任何女人靠近,眀棠一个草包肖想王爷,落到这幅田地,是她活该。”

一道道不堪的言语传进耳朵中,眀棠被绑的结结实实的,不知是不是侍卫故意的,她两个脱臼的手臂垂了下来,晃晃悠悠的,若是在晚上,不知道有多吓人。

眀棠小脸埋在乱发下,下面那些人的话她丝毫不在意,她只默默地计算着时间,要不了多久帝祀身上的毒就会发作。

到时候她要夏风等人跪着,奥不,她要看着帝祀亲自将她放下来。

烈日炎炎,马上就要到正午了,丫鬟小厮都不出门,一个时辰很快过去了,眀棠被吊在房梁上,她垂着头,别人也看不清她的神色。

不远处,夏风跟夏雨驻足,夏雨眼神古怪,伸手怼了怼夏风的手臂:

“那个草包还是个硬骨头呢,这么长时间了都不求饶,不知怎么,我总觉得眀棠奸诈的很,她好像在等什么。”

“等什么,一会就知道了。”

夏风话少,夏雨见状撇撇嘴也不再开口。

他只是感慨着眀棠真能忍啊,没有水也没有食物,再这么吊下去,一会指不定要变成一具干尸了。

“呼。”

一阵风吹了过来,眀棠的身子在半空晃悠了两下。

风掀起她的发,隐约间夏雨看见眀棠居然在笑。

眀棠确实在笑,别看现在太阳大,但她有空间在,喝着灵泉水,还能吹着凉风,她为何不笑。

帝祀以为这样就能虐死她么,那可不能够,光喝灵泉水,她可以三天不吃饭。

但帝祀身上的毒可撑不了三日。

“一......”

“二......”

忽的,眀棠从乱发下抬起头,红唇动了动,夏雨瞪大了眼睛,刚想走近听听眀棠在嘀咕什么。

可下一刻,夏雷就黑着一张脸匆忙走了过去。

“夏冰雹?你是来请我下去救你们王爷的么?抱歉哦,我不下去,我觉得这上面很舒服,还能打秋千呢,快活的很。”

夏雷站在下面,眀棠嘴角动了动,眼睛没睁开,脸上却全是讽刺。

夏雷攥紧了手,夏雨不忿的走过来,刚想说眀棠是不是白日做梦,夏雷却挥手制止了他,眉眼沉沉:

“王爷的毒,提前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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