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歌纪清蓉的其他类型小说《惊华再世:嫡女重生美又飒全局》,由网络作家“鱼不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萧景禹说的话,纪清蓉眼底的慌张一瞬而过,她沉住气,捏着帕子,依旧那副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的模样。萧景禹踩着轻快的步伐站在纪云歌的身边,挑着眉,笑吟吟的盯着纪清蓉问:“清蓉小姐,本世子说的对不对?”纪清蓉紧抿着嘴,没想到萧景禹会护着纪云歌说话。赵云成别有深意的瞧着萧景禹,难得见到他会帮着个女人说话。他笑笑道:“这或许是个误会,方才事情发生的突然,清蓉这一摔也是实在的,怕是受了惊吓,所以没注意到方才是被撞的还是自己滑倒的。”纪清蓉立马点头,并且满是歉意的看着纪云歌,“妹妹,对不起,无双怕也是见到姐姐摔得狠了,所以一时担忧才会这样说。”顿了顿,她侧着脸,严肃的说:“无双,快道歉。”话落间,无双福了福身:“奴婢该死,还望云歌小姐莫怪。”纪云...
《惊华再世:嫡女重生美又飒全局》精彩片段
听到萧景禹说的话,纪清蓉眼底的慌张一瞬而过,她沉住气,捏着帕子,依旧那副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的模样。
萧景禹踩着轻快的步伐站在纪云歌的身边,挑着眉,笑吟吟的盯着纪清蓉问:“清蓉小姐,本世子说的对不对?”
纪清蓉紧抿着嘴,没想到萧景禹会护着纪云歌说话。
赵云成别有深意的瞧着萧景禹,难得见到他会帮着个女人说话。
他笑笑道:“这或许是个误会,方才事情发生的突然,清蓉这一摔也是实在的,怕是受了惊吓,所以没注意到方才是被撞的还是自己滑倒的。”
纪清蓉立马点头,并且满是歉意的看着纪云歌,“妹妹,对不起,无双怕也是见到姐姐摔得狠了,所以一时担忧才会这样说。”顿了顿,她侧着脸,严肃的说:“无双,快道歉。”
话落间,无双福了福身:“奴婢该死,还望云歌小姐莫怪。”
纪云歌冷眼扫过,赵云成一个人把好的坏的都说尽了。
“方才听说云歌妹妹要同大殿下和清蓉小姐一起赏花?”萧景禹歪着头与纪云歌说。“不如云歌妹妹与哥哥一起好了,难得大殿下来太傅府,若是打搅了大殿下和清蓉小姐的相处,那可是不好。”
“是。”纪云歌爽快答应。
纪清蓉内心雀跃,她巴不得纪云歌不跟着,刚才说的都是体面话而已。
至于赵云成,面色有些不好看,冷意掩饰在眼底。“如此的话,那我们就先走了。”
纪清蓉迫不及待的跟上,她可以继续和大殿下一起了。
等着二人离开,纪云歌谢道:“多谢燕世子出手相助。”
“你打算走?”
“看燕世子也是经常来太傅府看祖父,想必比云歌还熟识太傅府的后花园,应该不需要云歌陪着。”纪云歌淡然的说。
“你可是主,我是客呀。”萧景禹发现这姑娘总是能有千万理由将自己拒之千里。
纪云歌微微一笑,“太傅府的主不止云歌一个,云歌前几日不慎感染风寒,现在还有些不舒服。若是燕世子真的想要主带客的话,云歌的三个妹妹都是可以的。”
见她如此说,萧景禹顺势就看见了躲在暗处探头张望的三个女人。
他哭笑不得:“你要将我推给别人?”
“云歌只是怕风寒传给燕世子而已,云歌告退。”纪云歌转身就快步离开。
萧景禹眺望着远去的背影,对身边的肃风说:“她怎么那么不愿意和我待着?”
“世子,女人都是记仇的。”
萧景禹转过身盯着肃风,“我哪里得罪她了?”
“昨天,燕亲王府。”
萧景禹:“......”
回芙蓉苑后的纪云歌迅速的换了身轻便的衣裳,带上了银票。
带着红喜她们三人一并从后门离开。
这还没走出巷子呢,头顶就传来声音:“云歌妹妹,你不是说你感染风寒头晕要休息吗?”
纪云歌站住脚,抬头就看见坐在围墙上的萧景禹。
这男人怎么阴魂不散!
她整了整衣裳,从容的问:“燕世子真是好雅致,坐在这里赏风景?”
“嗯,是呀,本来想着这里不应该有野猫的,不想还真的有。”萧景禹笑弯了双眼,从上面跳了下来。站在纪云歌的面前,“纪老可是专门嘱咐过,说是让哥哥带着云歌妹妹好好逛逛燕京。本来哥哥还想着该如何带妹妹出去,没想到妹妹就已经那么迫不及待了。”
纪云歌连续后退两步,与萧景禹拉开距离。
“不必,多谢。”
“纪老与祖父忘年之交,纪老自然也是哥哥的长辈,长辈的话可不能不听。”萧景禹轻轻摇头说。
“男女有别。”
“妹妹的担心是多虑的,昨日在燕亲王府的时候不是也有人看见我们走在一起吗?”萧景禹笑盈盈的说。
“所以防止事情再发生,更不该......”纪云歌就望着肃风翻墙飘然落地。
“交代了吗?”萧景禹问。
“是,纪老说让世子好生照顾云歌小姐,燕京几个好玩儿的地方要好好带云歌小姐去逛逛。”肃风点头说。
纪云歌错愕着脸:“......”
“走吧,马车在外面候着呢,耽误了时辰,一天可逛不完燕京几个好玩的地方。”萧景禹凑着脸问,“是想要我背你去,还是自己走?”
又是这招。
纪云歌瞪着萧景禹,冷哼一声,转身就出了巷子。
果真就看见有辆马车在那里候着。
她被扶上马车,刚坐下,萧景禹就打开帘子,纪云歌警惕的说:“你不能进来!”
“嗯,不进,我驾马。”萧景禹已经放下帘子,纪云歌松口气的同时,就望着靠在外面的背影,马车动了。
纪云歌的脸色缓和不少。
要说这个萧景禹玩世不恭,可纪云歌又发现他似乎还是懂规矩,甚至看得门清。
纪云歌越想越觉得奇怪,她奇怪萧景禹这个人。
“燕京最好玩的地方挺多,听曲儿的宝德楼,文人雅俗的水榭小楼,游湖赏景的新月湖,热闹玩赌的金元阁,温柔乡水仙楼.....”
“等等!”马车内的纪云歌深呼吸口气,前面听得好好的,这后面怎么就越来越不对味了。
她果然是高估了这个男人。
玩世不恭还风流!吊儿郎当还顽劣!
“妹妹可有想好要去的地方?哥哥还没报出许多来,你喜欢哪个告诉哥哥,哥哥现在就带你去,”萧景禹侧着脸,帘子随风吹起,时不时能看见他那张俊朗的侧脸,勾起的唇角,恰是好看。
但纪云歌不多看一眼。
她更不会跟着萧景禹去逛赌,场和青,楼。
“我要去买奴场。”纪云歌端正的坐着,淡定的说。
“买奴场?”萧景禹用马鞭打开了一侧的帘子,“你身边没有可用的奴才?我瞧着你身边有三个呀。”
“燕世子,你似乎管的太宽了。若是燕世子是有人要约,其实不必刻意照顾我,不如就在路边将我放下吧。”纪云歌说。
“今日哥哥的确是有约,约的人是你啊。”
纪云歌抿嘴深呼吸,她借着看外面的街景,不去理会萧景禹。
马车徐徐前行,拐弯多次,纪云歌望着每条街巷都是热闹不已,一派繁花似锦的景象。
天子脚下,自是不差。
“到了!”萧景禹轻悦的提醒了句。
纪云歌这才放下手,不想萧景禹的左手已经伸进来了,她垂眉就望着萧景禹手中的面纱。
“北市是燕京最大的买奴场,鱼龙混杂。妹妹如此样貌,怕是会引起注意。”
“多谢。”纪云歌接过,戴上之后,才从马车里出来。
抬头就看见北市二字滚金而成,笔锋利落潇洒。门庭若市,热闹非凡。纪云歌被青如和蓝辛护在左右,再被红喜给扶着走。萧景禹在前,肃风在最后。
见萧景禹进去,往桌子上一丢腰牌,马上就有人带着他们直接上了二楼。
纪云歌一边上楼梯,一边望着大厅内的人。那些男女幼儿都被像展品一样关在笼子里,任由那些买主观赏。那些叫价声,是一阵比一阵高。
望着这些,纪云歌不适应的皱起眉头。
前世她在养父母的照顾下过得很好,在太白山一样被宠的无忧无虑,到了太傅府,她鲜少出门。所以这些景象,她从未见识过。
人,原来可以站在最高处,也能跌落到不是人的地步。
纪云歌的同情是一瞬而过的,她没有忘记自己在密室里那三个月不是人的待遇。
终于,到了最好的包厢内。
小二上了最好的茶水和点心,随即就有管事的嬉皮笑脸进来。
“没想到燕世子会大驾光临,不知燕世子是想要买什么样的奴隶?”管事的哈着腰问。
萧景禹看了纪云歌一眼,勾着唇说:“把最好的,不管男女都带到这边来,记住!要最新的!”
“诶,小的这就去办!”管事的兴高采烈的退出包厢。
门一关,萧景禹就将桌子上的糕点推到了纪云歌的面前,“这里的糕点味道也算是特色,妹妹尝尝。”
纪云歌拿起一块,送到了面纱下的嘴里。
入口即化,的确味道不错。
见她吃下,萧景禹嘴角扬起的弧度更是明显,他趁机问:“妹妹想要买什么样的奴隶?”
“只是需要身手利索听话的。”纪云歌从容的回答。
萧景禹看向了青如和蓝辛她们,他点点头:“妹妹才回府,身边怕是可信之人并不多,是该弄几个自己用的人。妹妹运气好,有哥哥在,今日还能打折。”
纪云歌抖了抖眼皮,她是该适应萧景禹的行事作风。
萧景禹笑眯眯的看着纪云歌,却又格外的注意着她的双臂,没有看见自己所想的东西,萧景禹眼底的阴戾一闪而过,依旧是那副痞子相。
不多时,包厢的门被打开。
管事的带着十八个男女进来了。
纪云歌抬眉,仔细的打量着这十八个男女,似乎发现了什么。
耳边传来萧景禹的声音:“这些人都是从西北来的?”
管事的讨好似的点头:“燕世子眼力真尖儿,这些的确是刚刚从西北运过来的。前些日子西北闹旱荒,不少人饿死。大部分像他们这样年轻些的都往南边走,就想要谋个生计混口饭吃。这些人都是自愿来的,而且绝对老实忠诚。燕世子,您铁定清楚的,西北出来的男女都是比较人高马壮。”
“才过了春就闹旱荒。”萧景禹笑着说,但语气之中意味深长。
这边的纪云歌已经起身,她在十八个人面前仔细打量着。管事的早就注意到这个蒙面纱的女子,他是从未见过燕世子身边带着女人,怕是这女人身份不简单。
见燕世子没说话,管事的很识趣的就问:“不知小姐是准备要男的还是女的?主要是做什么?”
“我要六个男的,四个女的。”纪云歌说完话,转身已经坐回了凳子上。
“有没有看中的?”萧景禹问。
“第一排左边三个,右边两个,第二排左边这个,还有中间的两个,最后的两个。”
管事的记下之后,就将其他人都带了下去。
他折返回来,纪云歌就交代:“我想和他们说说话,若是都要,我再与你说。”
“是是是!”管事的立马退了出去。
萧景禹悠哉地喝茶,这被挑出来的十个人,他都觉得不错,若是寻常人挑,未必能如此的精湛。
到底是从太白山出来的人。
“是不是与方才管事的说的一样,对于你们来说,只是需要一个谋生的地方,有口饭吃有地方睡,就能心满意足?”纪云歌问。
十个人左看看右看看,不约而同的点头。
“如此说的话,若是我买了你们,旁人能做的比我对你们还好,你们会不会就背叛我,听了旁人的话?”纪云歌语气平平的问。
十个人不假思索的摇头。
其中身子最高的男人主动站出来,抱拳说:“我们西北出来的子女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情,对于我们来说,一辈子忠心的人只能是一个,若是有违背,就会不得好死。如果我们干出违背主子的事情,就会被乱刀砍死!”
顿了顿,男人又说:“但若是让我们干杀人放火的事情,怕是不能从。”
纪云歌微微一笑,西北的风俗和当地人的性子,她是从师兄那边了解过的。但她还是要做到谨慎,“记住你们今日说的话。”
若是背叛,她自不会留情。
十个人都似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至少他们也都算是熟悉对方的,这么多被一次性买走,也能有个照应。
对于他们来说,求之不得。
萧景禹慢条斯理的摸着茶杯的边沿,见纪云歌说得差不多,就吩咐道:“肃风,去告诉管事的,将这十人的契约拿来。”
肃风应下后就出去。
没多久管事的就拿着契约进来,正如萧景禹所说,十个人可是便宜了不少银子。
付钱签字,一切都顺利完成。
纪云歌出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萧景禹则是兴致勃勃了起来,“让你的人先将这些人给带回去安置起来,咱们还没逛燕京呢。”
纪云歌点点头:“云歌明白。”
纪平期又是喝了杯茶,又问:“我也知晓宴席结束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他刻意的看着纪云歌脸上还未褪去的巴掌印,这才从怀中取出一瓶膏药来,“化瘀消肿效果极好,明日便是不会再看见。”
“多谢四叔。”
“可曾后悔回来这个家?”纪平期突兀间这般问道。
她有后悔过。
若是一直生活在太白山的话,她兴许不会有前世这等悲惨。
“不管你有没有后悔,这终归都是四叔的错。”
听到纪平期说的话,纪云歌匪夷所思的看着他,“这事怎么会怪四叔呢,回来是云歌自愿的。”
“发现当年你和纪清蓉抱错的事情,是四叔。”
纪云歌闻言,面露震惊。此事祖父从未与她表明过,甚至前世都没有。
“也多亏了一位故友,说是有个与小妹长得很是相似的人。我便是好奇去看看,就在太白山发现了你。当时你并未知晓我去过太白山。”
“回来之后,我本以为这件事情只是个巧合时,却又意外的发现你的养父母与大嫂当时有过交集,再三调查之后,确定你和纪清蓉是抱错之后,我才将此事告诉了你祖父。当时你祖父可是瞒着所有人,带着几个人去了太白山找你。”纪平期简单的解释。
纪云歌想起当日祖父找到自己的时候那个样子。
难怪她一直好奇祖父是如何发现自己的,毕竟太白山离着燕京遥远得很。
原来是四叔的功劳。
“本来想着你回来,是件高兴的事情。却没想到大嫂如此对你,云歌,这件事情是四叔的错,今后在府上有委屈便和四叔说,四叔都会帮着你。不可自己委屈了自己,知道吗?”
“是云歌该谢谢四叔,否则又怎么会有现在的云歌。”纪云歌说着就起身,直接跪下。
纪平期当即就扶住了她,“在我面前不需要这些什么大礼。”
他将纪云歌扶起来,“再这样的话,四叔可是要生气了。今后便是不来你的芙蓉苑。”
“云歌知道了。”
二人相视又是一笑,纷纷坐下。
纪云歌没想到自己和四叔之间是如此的缘分,她记得在前世的时候四叔就一直未娶妻,可下场并没有太好。当然也是拜纪清蓉所赐。
她总归是要将纪清蓉送回原来的位置,让她没有机会害人。
将内心的想法藏在心底,纪云歌和纪平期好似打开了隔阂,二人就开始畅谈。不知不觉之中,纪平期意外的发现,这小侄女竟然和自己有许多的爱好相似之处,和她畅谈,别提多高兴。
纪平期唯有游历的时候才显得精神,如今和纪云歌聊天,反而让他又兴致起来。
“早闻太微道长是位道行深的高人,没想到云歌你在道观才五年,竟然就有如此大的长进。”纪平期赞不绝口。
“师傅的本事,云歌连十分之一都未曾学到。”
“当时四叔去的时候,你似乎还有四个师兄。”
“正是。”
“你四个师兄各个人龙中凤,前途不可限量。”纪平期笑着看向纪云歌,好奇的问,“回来那么久,可是想念他们?”
纪云歌点点头,自然想念。
前世的时候从被接回来到死的时候,她都和四位师兄没有了联系,说起来当时都不知道四位师兄后来如何。
她当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今生,她一定会好好珍惜。
“今后若是有机会,四叔带你回太白山看看。”
“谢四叔。”
......
春晖院,
朱氏还在想着法子该如何救纪清蓉,她方才特地去了祠堂,虽然看不见纪清蓉,可听着孩子的声音时,她的心都是揪着疼。
而听到马嬷嬷带回来的消息时,朱氏整个脸色都不好看了。
“你确定纪云歌和四弟一直在畅谈?”
“千真万确,云歌小姐看起来并不像生病的样子。”马嬷嬷点头。
“所以她是在给我装病?”
朱氏眼底冒着火!一怒之下就将手中的茶杯给摔了,“我还真的以为她生病,便是不去打搅!她竟然是在框我!我本来想着到底是自己亲生的,若是她帮忙将蓉儿救出来的话,我可以好好培养她!她真真是被那商户贱妇给教的坏到了骨子里去!”
“夫人息怒,兴许是四老爷有事找云歌小姐,而云歌小姐不能不见呢?”马嬷嬷安抚着。
“你觉得我会信吗?”
“夫人,你莫不是忘记了,当初知道清蓉小姐和云歌小姐被抱错的事情,是四老爷调查出来的。”
说起这个,朱氏对纪平期的怨恨更是浓烈。
是啊,这一切都是纪平期的错,若是没有他多管闲事,就不会有像今日这般多的麻烦事。
“自己不肯娶妻,却又见不得别人好!”朱氏气得头疼欲裂,面色都白了些。
“夫人,你可别气坏了身子,想想清蓉小姐,她还等着你救呢。”
“扶我休息。”朱氏缓过劲儿来,疲惫的说。
马嬷嬷立马将她扶着躺下床。
将近傍晚,本是喝醉的纪老太爷总算是醒过来了。陈管家就将白天发生的事情与他交代了下。
本是喝茶的纪老太爷顿时情绪就上来,“怎么到现在才说?”
“是小姐特地嘱咐,本是不让老奴说。老奴现在也是瞒着小姐与老太爷交代呢。”
“你是我的人,我本就与你说过,关于歌儿的事情,必须要及时与我说!若是她受了委屈,岂不是就得自己吞着!”
纪老太爷将茶杯放下,面色还是阴沉,“这齐夫人倒是能耐的很!还有这燕王妃是什么个意思!还有那芙蓉苑的奴才又是怎么回事?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去,将我准备的人都叫过来,我有话要吩咐。”
“儿媳没有那么阴毒的女儿,儿媳的女儿只有一个善良的蓉儿。”跪在地上的朱氏,即便是纪老太爷如此说自己,还是坚定自己的意思。
“你说什么!”纪老太爷被气得脸色铁青。
纪老太太更是没辙,谁会想到平日温顺的大儿媳妇,今日为了纪清蓉三番两次的顶撞老爷子。
不等纪老太爷再发作,纪老太太上前就是一巴掌。“你是怎么做大房夫人的!这是你该说的话吗?诋毁自己亲生女儿不说,如今还要顶撞长辈!你这算什么母亲,如何教导孩子!清蓉今天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看样子是和你脱不了干系!”
纪云歌面无表情,看见朱氏如此,她反而心中淡然。
她起身就走到纪老太爷的身边,为他拍拍背,并且说道:“祖父,您别生气,相信母亲平日也不是这样的。恐怕是因为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一时不能接受而已。毕竟清蓉是在母亲身边长大的。”
“那又如何!她纪清蓉本就不是我纪家的血脉,不清不楚不干不净的血脉,即便是平日装得再好,谁知藏着的是不是歹心!”纪老太爷果真是被朱氏方才的话给气得不轻。
朱氏见纪老太爷对纪清蓉的印象越来越差,她内心把这一切归根于纪云歌。可眼下她需要理智,再这样下去,纪清蓉怕是在府上留不得了。
随即,朱氏爬到纪老太爷的脚下,磕头求饶道:“父亲,是儿媳的错,儿媳不该顶撞您的。只是蓉儿从小乖巧懂事,府内上下都是知道的。她从未跪过祠堂,眼下这一个月怕是要了她半条命啊,蓉儿要是有个闪失,儿媳是活不下去的呀。”
“朱素梅!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昨日歌儿差点就被淹死,你就不担心是吗?”纪老太爷气得胸膛起伏。
“她,她如今不是安好吗?可蓉儿要被关在祠堂一个月呀。”朱氏依然是执迷不悟。
话落间,纪云歌跪在地上,深深的给纪老太爷行礼:“祖父,孙女听闻母亲身体一直欠妥,母亲为了清蓉这般伤神,怕是会伤了身子。不如祖父就将清蓉放出来吧,孙女如今没有大碍,此事就大事化了吧。”
站在旁边的纪老太太第一次觉得这个亲孙女不像所听到的那般,是个通情达理的孩子。
老爷子说的话并无道理,纪云歌好歹是纪家血脉,骨子里都是随着纪家。再者,老爷子都养了她两年了,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朱氏侧着脸,还是看了纪云歌一眼。纪云歌既然肯为纪清蓉求情,她便是心里舒服。
可哪里晓得,纪老太爷却坚定拒绝:“休想!除非是我死了!”
纪老太太登时回神,就扶着纪老太爷,“老爷子,莫气,莫气啊。”
“朱素梅,你自己睁眼睛看看,身边跪着的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她昨日才从鬼门关回来,都是拜你的纪清蓉所赐。我昨日看在你们母女情上,未赶纪清蓉出府,继续留她在纪家,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若是再多说一句,我便命人立即将她送去临城!”
纪老太爷的话吓得朱氏面色苍白,咬着唇,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红喜,扶起你家小姐,地上寒凉,别又伤了身子。”纪老太爷还不忘关心纪云歌。
纪云歌面色坦然,在红喜的搀扶之下起来。
纪老太太还能说什么,这个大房媳妇实在是让人失望之极。“还跪在这里做什么?做错事的是纪清蓉,她如此,你作为母亲也有过错,就好好回去反省吧。”
“儿媳告退。”朱氏没想到事情会到这种地步,她起身,兴许跪的有些久,身子晃了晃,被身边的嬷嬷给扶着离开了芙蓉苑。
等着朱氏一走,纪云歌看到祖父的脸色还没缓回来,她关切的问:“陈叔,祖父的药呢?”
“在这里。”陈叔立马拿出了药瓶子。
纪云歌接过来,立即给祖父喂下药,又端过红喜倒的水,让祖父把药送服下去。随即又是有条有序的为祖父拍背。
这一系列的举止下来,熟练又自然。
纪老太太看在眼中,也难怪老爷子会袒护纪云歌。
那些膝下的子孙,怕是无人敢像纪云歌这般与老爷子亲近。
从她的身上,纪老太太的确看见了纪倾城的影子。
终于纪老太爷的脸色红润了些,大家见状都是松了口气,纪云歌的手还没停下来,嘴上却唠叨着:“祖父,您是忘记云歌说的话了吗?你不可动怒,对身子不好。”
“这能......”
“您每次吃完这药都要打瞌睡,陈叔,红喜,扶着祖父回去睡会儿。”纪云歌直接打断纪老太爷的话,吩咐着。
纪老太爷果真不言语,被扶着走出了房间。
眼下,纪云歌才对着纪老太太福福身:“祖母。”
“起初我很是好奇为何老爷子如何袒护你,如今算是看明白了。”纪老太太牵着纪云歌的手,坐下的时候,还是不忘叹口气。“两年前你本该回来的,奈何因为当时清蓉被皇后看中,有意许配给大殿下,为了这个家考虑,才要委屈你,奈何老爷子如何都不肯。两年了,你回来了,的确是该好好补偿你,可清蓉和大殿下的婚事已成,却还是......”
“祖母无需这样说,云歌都明白。若是得罪了皇家,纪家怕是要遭殃。”纪云歌点点头。
“好孩子,这些年倒是让你受委屈了。对你母亲,我竟不知她如此的偏袒清蓉。可你也不能全怪她,这些年陪在她身边的都是清蓉。我相信日子久了,她会发现你的好的。”纪老太太慈蔼的说。
“云歌明白。”
“有任何事情都来找祖母,祖母自然会替你做主。在府上,你的身份就是嫡长女,容不得人来欺负,即便是清蓉也不行!”纪老太太坚定的说,就好像是给纪云歌吃定心丸。
“多谢祖母。”
见萧景禹如此说,纪云歌就觉得是绝好时机。
“祖父,芙蓉苑还有些琐事,云歌先行告退。”纪云歌识趣的退下,纪老太爷还真没拦着,和萧景禹进了书房。
路上匆匆走着,纪云歌轻声的问:“大殿下不在上清阁?”
红喜低头说:“小姐和燕世子在对弈的时候,大殿下出了上清阁,八成是去见清蓉小姐了。”
纪云歌了然。
赵云成来太傅府,看祖父未必是真,与纪清蓉见面才是真。
对于赵云成来说,抓住纪清蓉的心,就是抓住了整个太傅府。即便祖父再如何对他以礼相待,成亲后那就是皇亲国戚了。
她勾勾唇,眼下就可以出府了。
“云歌小姐。”
纪云歌登时被从左侧突然出现的赵云成吓了一跳,她保持镇定,福了福身,“臣女见过大殿下。”
“你认得本殿下?”赵云成单手附背,勾勾唇,那双幽暗的眼眸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纪云歌,强烈的占有欲正在他的内心燃起。
“昨日在燕亲王府的时候,臣女见过前来为萧老王爷祝寿的大殿下。”纪云歌从容的答。
“方才与萧景禹对弈的可是你?”赵云成语气温柔,笑意却不达眼底。
“是。”纪云歌暗自想,赵云成不是来找纪清蓉的吗?
为何纪清蓉不在?
“纪老的棋艺本就高超,想必你也学了纪老的几成,不知下次可有机会与云歌小姐对弈一局?”赵云成盛情邀请。
“臣女的棋艺一般般,不过清蓉姐姐的棋艺是不错。”
“殿下是想要下棋吗?”早就躲在暗处的纪清蓉听到了赵云成和纪云歌的对话,她恨死纪云歌了,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片会儿,纪云歌就来勾引大殿下了。
听到纪云歌说话,纪清蓉这才迫不及待的出来。
纪清蓉面露微笑,温柔且得体。她站在赵云成的身边,笑吟吟的望着纪云歌,“原来云歌妹妹也在逛花园?正好我与殿下一同在花园赏花,妹妹要不要一起?”
她的大方,是做给赵云成看的。
此刻的赵云成早就在脑子里补了个画面,两位美人左右伺候着,岂不是妙哉?
纪云歌不冷不淡的回绝:“妹妹就不打搅姐姐和殿下赏花了,妹妹还有些事还未做完,准备回芙蓉苑。”
再次福了福身,纪云歌就准备走。
可不想纪清蓉却拦住她的去路,并且牵住纪云歌的手说:“妹妹才来府上没多久,还没适应府上的生活,姐姐知道,你怕是又想要躲起来去学规矩?你这样整日呆在闺房里岂不是要闷坏了?花园里开着花儿,甚是好看。多个人,也就多个热闹,殿下是不会介意的,是不是殿下?”
赵云成自然巴不得纪云歌一起去。
他点点头:“没想到你们姐妹关系如此好。”
得到赵云成的赞许,纪清蓉内心越是高兴,眼下她抓住纪云歌手腕的力道是更加的重。“妹妹,殿下都说没事,不如一起吧。”
纪云歌冷冷一笑,左手轻轻一捏,便压中了纪清蓉手腕处的穴道。
纪清蓉眉角一抖,右手无力的松开,纪云歌轻而易举的收回手。她说:“姐姐和殿下的好意,云歌收下了。只不过云歌不太喜欢赏花,况且云歌也不想打搅了殿下和姐姐。”
见她从身边经过,纪清蓉这时突然重重摔倒在地上。
“小姐!”无双蹲下扶纪清蓉,对着纪云歌就说,“云歌小姐,你好端端的撞我家小姐做什么?我家小姐也只是好意请你赏花而已啊。”
这边的赵云成别有深意地看了纪云歌一眼,蹲下温柔的扶起纪清蓉。
纪清蓉慌张的抓住赵云成的手说:“殿下,你不要误会云歌妹妹,她一定不是有意撞我的。”
纪云歌冷眼扫过,真没想到纪清蓉倒是将她的那一招给学了去。
她还真是聪明,在赵云成的眼皮子底下就这样做。
“可有伤着?”赵云成满脸担心的问。
纪清蓉双眼泛着泪花,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疼惜。
她摇摇头,“殿下,我没事。”说着,纪清蓉温柔的看向纪云歌,“云歌妹妹,不管你是有意无意,姐姐都不会怪你。你一定是因为娘亲疼姐姐一些,你心里不舒服。所以才会拒绝姐姐的邀请,还......”
她欲言又止,可话语的意思又耐人寻味。
赵云成虚眯着双眼,又是别样的打量着纪云歌。
红喜她们三人早就被纪云歌暗中给拦下,但她们还是气愤的看着如此做作的纪清蓉。
“有意无意,姐姐心里清楚就好。”纪云歌镇定的回了句。
纪清蓉面色有些难看,她不想纪云歌会这样说。
她咬咬牙,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但不等她说话,纪云歌却又是不冷不淡的说:“像姐姐这样大度的女子的确是不多,换做是谁不应该都是欢喜的和殿下单独去赏花吗?姐姐又何必邀请妹妹呢?”
“不是,我......”
“妹妹有心婉拒,是觉得不该打搅姐姐和殿下的雅致,人言可畏,妹妹是怕会被人传出不好听的话来,诋毁妹妹倒是没关系,可不能污了姐姐和殿下啊。”
纪清蓉死咬着唇,面色微微发烫,眼神都带着丝丝慌张。
“云歌小姐,清蓉只是单纯的想要请你一道赏花,她怕是没有想到这么多。”赵云成有意袒护纪清蓉。
落在纪清蓉的耳中,她就表现的更加委屈,并且拼命点头。
“是,不过臣女觉得这话还是讲清楚才好,否则有人会觉得臣女不识抬举。”纪云歌的淡漠从容,深得赵云成的心。
这样的女子,与他人不同。
若是娶来的话,必定大有用处。
“至于方才都说是妹妹撞了姐姐。”纪云歌凝视着纪清蓉。
“撞?这倒不至于吧,哥哥瞧着这鹅卵石是滑脚的很,云歌妹妹你只是擦肩而过,这位清蓉小姐是不慎恰好滑脚摔倒的吧。”身后传来的是萧景禹的声音。
几个人纷纷看向他。
见他吊儿郎当的走过来,嘴角勾起笑,痞子相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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