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霖顾林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大穿成寡夫郎之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式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面前破旧的房屋,顾霖还是不愿相信自己穿越了。他躺在薄脆的木板床上,不过轻轻翻了一个身,身下便发出吱吱的响声,他抬眼看着头顶的木梁和瓦片,陷入沉思。顾霖明明记得自己在去兼职的路上被一辆闯红灯的汽车撞倒在地,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但他隐约间听到救护车赶到把他送往医院,在清楚地听到医生说手术成功后,顾霖才彻底陷入昏迷。没想到一睁眼,他看到的不是医院那雪白的天花板,而是粗大的屋梁和灰色的瓦片。顾霖完全懵了,以为自己还没清醒,闭上眼睛又睡了一会儿,当再次睁开双眼看到没有改变的场景时,顾霖确定了自己不是意识不清,而是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还不待顾霖多想,便感到大脑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少年痛苦地皱着脸扶着额头,一段段记忆...
《男大穿成寡夫郎之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看着面前破旧的房屋,顾霖还是不愿相信自己穿越了。
他躺在薄脆的木板床上,不过轻轻翻了一个身,身下便发出吱吱的响声,他抬眼看着头顶的木梁和瓦片,陷入沉思。
顾霖明明记得自己在去兼职的路上被一辆闯红灯的汽车撞倒在地,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但他隐约间听到救护车赶到把他送往医院,在清楚地听到医生说手术成功后,顾霖才彻底陷入昏迷。
没想到一睁眼,他看到的不是医院那雪白的天花板,而是粗大的屋梁和灰色的瓦片。
顾霖完全懵了,以为自己还没清醒,闭上眼睛又睡了一会儿,当再次睁开双眼看到没有改变的场景时,顾霖确定了自己不是意识不清,而是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
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还不待顾霖多想,便感到大脑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少年痛苦地皱着脸扶着额头,一段段记忆如海水般汹涌地冲入他的脑海,顾霖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
他这是穿越了,离谱的是还穿到一本名为《权谋天下》的男频文里。
他既没有穿成书中的主角配角,也没有穿成大反派,而是穿成了一个前期为难虐待男主的小炮灰。小炮灰原名和他很像叫顾林,是男主父亲娶的继室,顾林仗着年轻美貌,男主父亲疼他,平日总是在男主父亲看不到的情况下为难男主,后来男主父亲因为上山打猎重伤去世后,原主不愿守寡打算卷走男主家中剩下的银钱和奸夫私奔,却不想在逃跑前两日计划败露被男主得知,然后被对方杀害了。
一想到这儿,顾霖不禁倒吸一口气。
他赶紧回忆原主的过往,看原主和奸夫到了哪一步,翻了一遍原主的记忆后,顾霖发现原主刚处理完男主父亲的葬礼后累到极致猝死了,此时他恰好穿过来,所以原主还未和奸夫商量要私奔的事。
顾霖顿时松了一口气,拂了拂额头上的冷汗。
总算是保下一条命,他可不想给原主背锅送死。
忽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顾霖眼皮跳了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外面传来一道低低的男声:“心肝,是我,快开门。”
顾霖听后头皮发麻,因为对方的话语和声音完全对上原主记忆中的奸夫。
顾霖不可能给对方开门,他对着外面道:“赶紧离开,要不然我叫人了。”
外面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而后刘三癞粘腻着嗓子道:“心肝,还在跟我闹呢?别生气了快放相公进去,让相公好好疼疼你。”
顾霖被对方的话语恶心到快要反胃,他厉声道:“赶紧滚!”
顾霖不明白原主怎么会惹上这么恶心的东西。
见顾霖不同以往的表现,话里话外都在排斥他,刘三癞原本暧昧好色的表情顿时消去,他一个大男人哪能忍受被一个哥儿大呼小叫骑到头上来,不管顾林是不是在跟他拿乔,刘三癞都打算好好教训教训对方,让对方知道就算以后成亲了也是他当家做主。
他可不像郑猎户那么怂包纵着顾林。
刘三癞面容染上怒色,一边撞门一边骂道:“小表子别给脸不要脸,赶紧开门让老子进去,要不然以后别想让老子娶你。”
嘴上是这样骂,但刘三癞不可能不娶对方,顾林的样貌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出挑,他怎么舍得放过这么美的哥儿,而且郑猎户打猎多年肯定留下不少钱,刘三癞绝对不可能放过这块肥肉。
顾霖指着一旁的粟米道:“给我来一斗粟米吧。”
反正他现在是吃不起米面的,一斗粟米15斤不过四十五文,但米面在这基础上直接翻几倍。
“好嘞。”掌柜拿起器具去量粟米。
顾霖四处张望,而后问道:“掌柜的,你这里可有卖花椒?”
掌柜明显怔愣一下,而后反应过来道:“哥儿说的是椒罢,如果是的话我这里就有卖,待量完米后,我拿给你看。”
掌柜用米斗量好粟米倒进一个竹筐后,便走到柜台后面取出一个木箱。
“这就是椒了,你看看是不是你口中的花椒。”,掌柜打开箱子给顾霖看。
顾霖看了看,确实是自己想要的花椒,问道:“这花椒卖多少钱?”
掌柜比出一个手指道:“一两椒一百文钱。”
顾霖轻吸了一口气,买花椒前他猜测过像花椒这样的调味品在古代会很贵,但也没想到会昂贵到这种地步。
掌柜继续道:“这椒乃是从南方而来,因其路途遥远,且可以作为药材和香料而用,所以十分珍贵,要价也昂贵些许。但哥儿莫要怕小老儿坑骗你故意抬价,这椒是好东西绝对对得起它的价钱。”
顾霖自然明白花椒的价值。
虽然其价格昂贵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后续做生意能否成功很大取决于花椒,顾霖忍住心疼道:“给我装六两罢。”
就这样,短短一柱香内,顾霖在粮油店里花去几百文,现在荷包里就只剩下二十多枚铜板。
他心中不断抽搐,宛若被割了肉般疼,但当他转头对上郑颢不可置信的眼神时,不知为何他莫名好受了些。
这是顾霖第一次见郑颢在自己面前,露出除开仇恨和嘲讽以外的情绪,他低声道:“待会儿回家后我跟你解释。”
郑颢没有说话。
他觉得顾霖没救了,从前大手大脚花起钱来不过几十文,如今猖狂到,眼睛都不带眨地花去别人一家四口一个月的嚼用。
不知道郑颢的想法,顾霖提起装着粟米和花椒的竹篮后,便牵着郑颢往城外走去。刚出城门,顾霖便看到张二叔带着牛车躲在不远处的树荫下。
顾霖走过去,见其余人都到齐了,他有些不好意思道:“刚才人太多了一时挤不出来,让大家久等了。”
王哥儿嘴一撇就要开口时,张二叔摆了摆手道:“还没到中午,赶紧上车罢。”
闻言,顾霖笑着道谢上车。王哥儿一看对方笑得跟花一样,气更不打一处来,但又怕引起众人的指责,最后还是忍住没有说话。
顾霖自然看到了王哥儿难看的表情,但他没有搭理对方,而是和车上其他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
待回到下河村后,大家都在村口下车,顾霖先从荷包里拿出铜钱,交给张二叔后不等对方反应就直接走了。
张二叔看着手上的四文钱,想要叫住对方,但车上的哥儿女人都没有走,要是他特意叫住顾霖让对方拿回两文,怕是会传出不好听的话来。
最后,他收起了铜钱。
回到家里后,顾林把东西放到柴房就去找郑颢道:“家里剩下的银钱不多了,我打算做个小生意挣钱。虽然挣不了大钱,但起码能够养活你我二人。早上买的花椒昂贵,但却是赚钱的关键,我真的没有乱花钱。”
顾霖微微低头,认真地和郑颢解释着。
看到身前男童头发披散,顾霖走上前道:“我给你束发,今日可不能像以前那样随便把头发绑在脑后了。”
郑颢被顾霖按着身子坐在木凳上,屋里没有铜镜,郑颢看不到后面的情景,但能感觉到细长温暖的手掌在自己的脑袋上游走着。那是不同于母亲的温暖可靠,年轻哥儿不紧不慢,细长的手指穿插在发间的动作,让人生出一股安心之感。
顾霖用木梳梳起郑颢的头发,其实他本来不会束发,但来到这个世界后入乡随俗,他便学会了打理自己的长发。但给自己束发和为他人束发是两种不同的概念,郑颢的头发多且偏硬,顾霖两只手堪堪握住所有头发,拿起一抹发带绑发时,稍显吃力,废了好一会儿功夫,他的手都酸了,才算把郑颢的头发束好了。
顾霖满意地看着自己束好的头发,拍了拍郑颢的肩膀:“不错,看起来很精神。”
郑颢微微转头,看着身后的年轻哥儿面上含笑,下巴微微抬起,双手叉腰不太稳重的模样,明明看起来不可靠,但他那颗漂浮的心却好似找到了安心的归处。
顾霖提着一个竹篮,里面放着郑颢拜师要用到的六礼,他们一下牛车,就按照打听好的路线前往五柳书塾。
到达书塾门外,顾霖看到许多人在排队,看着前面长长的队伍,还有后面不断增加的人数,顾霖连忙拉着郑颢排上去。
而后,他抬头一看,书塾门外有两位接待学子的小童,他们轮流领着一批人进去,约莫一刻钟后领着上一批人出来,然后再领一批人进去。
大约进去了四批人后,顾霖排到了前面,而后一位小童肃着一张包子脸站在他们面前道:“跟我来。”
于是包括顾霖和郑颢在内的二十个人跟着小童走进书塾来到一个大堂,大堂宽阔明亮,正中央坐着一位白面肃颜的中年男子,他一身暗色长袍,坐姿挺立如翠竹,满身书卷气,其身份不言而喻。
许秀才扫了一眼进来的十位孩童道:“开始罢。”
顾霖听后有些不解,直到排头的孩童上前一步,开始介绍自己几岁开蒙,读了几年书,学了几本书后,顾霖才明白这是要自我介绍。
而后许秀才开始考校,考校的内容选自孩童读过的书,他说上一句,孩童接下一句,循序渐进,然后抽取书本中的一段内容让孩童背起来。
顾霖看着被考校的学子从最开始的轻而易举到结结巴巴,最后在背诵一段文章时直接慌了神背不出来。
许秀才道:“可以了。”
学子的脸色立马慌张起来,眼眶湿润润的好似快要落下泪来。
许秀才如同没看见般对一旁的童子道:“带下去休息。”
孩童忍不住哭了出来,被长辈和童子带出大堂。
很快轮到下一位,是一位早已开蒙的五岁孩童,对方学过《三字经》,许秀才按照考校上一个学子的方式考校对方,孩童有些紧张,说话时磕磕绊绊但全都对上了,顾霖想许秀才应该会收这个孩童罢,但出乎顾霖的意料,许秀才沉吟了一会儿道:“下去罢。”
顾霖嘴巴微张,这么小的孩子能背下全篇文章,许秀才竟然还不满意,对方到底想收怎样的学生。
接下去一个接着一个孩童,稍微胆大点的孩童能磕磕巴巴地应对许秀才的考校,稍微胆小点的孩童在许秀才面前一站,对方刚出声便忍不住哭了出来,但不管如何,没有一个孩童能成功留下。
很显然,郑颢不相信,甚至听到他的话后,眼里的警惕更重了,。
他早就看透了顾霖,爱慕虚荣,愚蠢恶毒,从前在他爹面前便对他嘘寒问暖,背后便骂他贱种,如今不知道又在使什么诡计。
顾霖知道光靠话语很难取信对方,但为了日后,有些话必须得说:“我承认我以前不是一位好......长辈,处处为难虐待你。但你爹走了之后,我想了很多意识到了我的错误,如今家里只剩下你我二人。我很难找到比你爹对我还好的人,也怕再嫁之后受苦,所以我不想再嫁,只想好好将你抚养成人,不至于死后愧对你爹。我从前做下许多错事不求你原谅,但你可以看着,我会不断改过弥补你的。”
顾霖这段话有真情也有假意,但根本目的都是为了他和郑颢好,所以郑颢一时看不出对方做戏的破绽。
但郑颢没有被顾霖的真情流出而打动,他爹对顾霖好,但顾霖是个冷心冷肺的,如今嘴上说着好听要为他爹守寡,不过是因为找不到好的下家罢了。等为他爹服丧三年,名声好听了,时间也够找到下家了。
郑颢恨透了眼前薄情寡义的哥儿道:“我不需要。”
顾霖当然明白对方不需要什么,但他没有继续和对方掰扯,指了指柴房道:“你先去端粥,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喝了。”
见顾霖忽略自己的话,郑颢凶狠的表情划过一丝恼怒,顾霖见此只好道:“你不信可以一直看着我,你如今十岁了,再过五年便是十五了,到那时你便可以当家拍板决定家中所有事,如果那时你还觉得我和从前一样,可以把我赶走。”
郑颢也是个硬茬子,听了顾霖的话后,丝毫不觉得赶走父亲的妻子,自己的继爹爹是件大逆不道的事。他凝视着顾霖,漆黑的眼眸如同正在寻找猎物弱点,等待时机一扑而上的凶兽,虽未言语但却该说的好似都说了。
郑颢转身离开,看着对方气势汹汹离去的背影,顾霖没有办法,他知道郑颢和原主之间的龌龊仇恨单靠几句话是不可能解开的。
或许有一天仇恨会被时间磨平,但绝不是现在。
“你......”
顾霖有些讶然无措,看着去而复返的郑颢,即便看到对方手上端着粥,明白对方是为了吃饭才再次进来,但顾霖心里仍是漫上喜悦。
郑颢道:“我不管你以后怎么样,这里是我家,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我不会像我爹那样被你哄骗。”
郑颢生性不驯,虽不知顾霖主动向他示好又想使什么诡计,但他从不畏惧,他们二人每次对上,顾霖都没有在他手上讨过好。
顾霖丝毫不在乎对方的态度,不管郑颢怎么厌恶自己,但好歹现在肯和他同桌吃饭说话,他选择性忽略后半句话道:“当然,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郑颢喝粥的动作一顿。
以往他说这种话时,顾霖可没有那么好的态度,都会气愤地骂他野种说这里不是他的家,以后父亲会有新的孩子,他们才是一家人。
郑颢抬眸看了一眼顾霖,对方的神情和方才一样真心实意。
他收回目光,继续喝自己碗里的粥水。
顾霖看着对方喝下一碗粥,不够后又去盛了两次,在对方喝第三碗时,顾霖忍不住骂原主这是得多狠心,让孩子饿成这样。
顾霖的竹筐已经满了,他接过豆干后放到郑颢的竹筐里,在对方沉静微凶的目光下,他唇角微挑,扬起一个露齿的笑容。
郑颢的眼神晃了晃,身前的少年在阳光照耀下,好似浑身镀上一层金色光辉,面上的笑容璀璨夺目,明媚如阳,好似能驱走世上的一切黑暗。
顾霖和郑颢回家后,郑颢只在家里待了一会儿便出门了,顾霖闲来无事,便拿出箱子算了算剩余的钱,今日买肉和骨头花去二十文,酱油醋盐花去三百文,豆干花去九文,如今还剩下六百多文。
虽看着都是零散的铜钱,没有银子好似没赚多少钱,但其实一日能挣七百多文放在古今都是一笔可观的数目了。
顾霖将钱收好后,去柴房拿出买回来的五花肉切成片状,而后分成两份装入两个碗里,一份加入酱油盐进行腌制,另一份在前者的基础上加入蒜和茱萸。将肉与调料抓取均匀后,顾霖把它们放到一旁,然后从竹筐拿出两根大骨头清洗完后放入锅里,加入切成块状的莲藕开始炖汤。此时,一旁的五花肉已经腌好,顾霖想下锅烤制,却发现郑家除开灶台上那口铁锅外,没有其他锅了。
如果想要做烤肉的话,必须等汤煮好后才行。于是,顾霖转头去院子的地里拔菜,为明日的凉菜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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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终于来了。”狗子远远的见自家老大往这边来,就兴奋地跑上前去,在距离对方几步时,脚下立马刹住。
郑颢看向狗子,眉眼带着天生的悍匪之气道:“我这段时间有事,没空来找你们,你们自己有些分寸,不要和别人起争执。”
狗子听后,先是懵然没有反应过来,而后一脸怒气道:“老大,是不是顾霖那贱哥儿为难你了,让你留在家里干活不让你出来。”
郑颢听到某个词后脸色一沉,半大的孩子竟然有股骇人的气势,狗子立马被吓得不敢说话了。
郑颢道:“和他没有关系,以后别那样叫他,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继.......父,他被骂了我也不能独出来。”
听到郑颢的话,狗子大惊失色解释道:“老大,我没有骂你的意思。”
郑颢面容沉郁道:“我知道。谁和你说顾霖虐待我的?”
狗子见老大没有误会他,立马把自己听到的东西说出来:“除开我们村那些老娘们老哥儿外还有谁,从前几日就开始传了,我听后担心你被顾......叔打骂,本想去看看你怎么回事,但我娘一直拦着我不让去,说你没事。”
说到后面,狗子有些心虚,因为他娘的原话是就算郑颢被顾霖打骂他能干什么,郑颢和顾霖是一家人,他们是外人,父母打骂孩子再寻常不过,他们凭什么去管别人家的事。
狗子有些不服和他娘争论起来,说顾霖不止打骂老大,还不给老大饭吃想饿死他,但他娘沉默了一会儿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不能管,郑颢要是饿肚子没饭吃的话,我们可以接济一下,但谁家的粮食都不是凭空生出来的,长时间接济肯定不行。
一边是老大,一边是家里,狗子无法做出抉择。
一想到这儿,狗子便觉得羞愧极了,从前要不是老大带他们去抓兔打鸡,家里哪能时不时吃肉,现在老大有难,他却连口饭都不能给老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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