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嘉月沈弗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全文》,由网络作家“檀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长得和沈弗寒有四五分像,不过瞧着热情又开朗,完全不像他大哥那样冷淡,恨不得拒人于千里之外。“嫂嫂,听说你生了个小侄女,我这才赶紧回来了,快给我瞧瞧小侄女。”沈弗忧一直都是住在侯府外的,极少回侯府。温嘉月让如意将昭昭抱过去。刚出生几日的婴儿小小一个,沈弗忧连呼吸都放轻了。他将双手举起来,却不知道该怎么抱,急得挠头。温嘉月笑盈盈地指点一番,沈弗忧终于小心翼翼地抱稳了。“嫂嫂,她可真小啊,”沈弗忧小声问,“我会不会把她折断啊?”温嘉月抿唇一笑:“不会的,你放心吧。”沈弗忧闻言露出一口大白牙:“那就好那就好,我真怕她脆弱的像泥人。嫂嫂和大哥可给小侄女取名字了?”温嘉月点点头:“取了小名,叫昭昭。”“这名字不错,朗朗上口,”沈弗忧低头碰了碰...
《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全文》精彩片段
他长得和沈弗寒有四五分像,不过瞧着热情又开朗,完全不像他大哥那样冷淡,恨不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嫂嫂,听说你生了个小侄女,我这才赶紧回来了,快给我瞧瞧小侄女。”
沈弗忧一直都是住在侯府外的,极少回侯府。
温嘉月让如意将昭昭抱过去。
刚出生几日的婴儿小小一个,沈弗忧连呼吸都放轻了。
他将双手举起来,却不知道该怎么抱,急得挠头。
温嘉月笑盈盈地指点一番,沈弗忧终于小心翼翼地抱稳了。
“嫂嫂,她可真小啊,”沈弗忧小声问,“我会不会把她折断啊?”
温嘉月抿唇一笑:“不会的,你放心吧。”
沈弗忧闻言露出一口大白牙:“那就好那就好,我真怕她脆弱的像泥人。嫂嫂和大哥可给小侄女取名字了?”
温嘉月点点头:“取了小名,叫昭昭。”
“这名字不错,朗朗上口,”沈弗忧低头碰了碰小侄女的额头,“小昭昭。”
他稀奇地盯着昭昭看,温嘉月便盯着他瞧。
沈弗忧虽是沈弗寒的四弟,但是她了解得并不多,毕竟他不住在侯府里,偶尔碰面也只是打个照面罢了。
更何况,上辈子他三年前便去世了,关于他的记忆更是少之又少。
她不知道他为何不住在侯府,更不知道他为何会忽然前往边关,也不知道他在边关经历了什么。
侯府里的人对此也讳莫如深,在他去世之后,老夫人、沈弗念和沈弗寒也极少提及。
仿佛侯府里并没有这个人。
十六岁的少年,来去都像一阵风。
还有沈弗寒的二弟沈弗非,似乎也是在十六岁时去世的。
沈弗非和沈弗念是龙凤胎,若是还活着,今年也该及冠了。
温嘉月抿了抿唇,相比起来,沈家的男人还真是命运多舛,女人反而活得长久。
“嫂嫂,这是我给小侄女的红封。”
沈弗忧稀罕够了,将昭昭递给如意,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封。
温嘉月连忙说道:“不必了,你一个人在外头住,需要用银子的地方还多着呢。”
“没事,我有的是银子!”
沈弗忧将红封塞进襁褓里,摆手道:“那我便先走了,等昭昭满月的时候再过来。”
温嘉月扬声道:“你先用顿膳再……”
话还没说完,少年早已跑得没影了。
温嘉月有些泄气,她还什么都没问呢,这样可怎么帮他逃过死劫?
如意将小姐放到摇车里,笑道:“四爷可真是神出鬼没。”
温嘉月顺势问道:“你可知道他为何不住在侯府里?”
“不知,”如意想了想,“不过奴婢倒是听几个婆子说过几句。”
温嘉月忙问:“说什么?”
“说四爷从小在边关长大,自在惯了,不喜欢侯府里的规矩,所以一直独自住在别院里。”
这个理由倒也合理,那他为何忽然去边关了?想爹娘了吗?
然后恰逢战事,他上了战场,最后因缺乏经验……
温嘉月抿了抿唇,若是这样倒是好办,只要阻止他去边关就行了。
若是有别的缘由……
思来想去,温嘉月道:“你派人打探打探,看看四爷今日是否去凝晖堂请安了。”
虽然不知道夫人为何这样做,但如意还是乖乖领命照办了。
过了片刻,如意回禀道:“四爷回到侯府之后,看望过小姐之后便出府了。”
温嘉月微微蹙眉,这不应该,沈弗忧甚是知礼,好歹是祖母,怎么也该去探望一番的。
傍晚,待沈弗寒回府之后,温嘉月便将此事告诉了他。
晚上温嘉月又拿奶娘说事,怕是因为昨日祖母闹了一通,所以看奶娘不顺眼。
沈弗寒思索片刻,安抚道:“你放心,日后祖母不会插手我们的事,奶娘便也不必换了。”
温嘉月愣住了,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她只想让他去老夫人面前提议换个奶娘而已。
“侯爷是不想换吗?”温嘉月望向他,“你连去提一句也不愿吗?”
沈弗寒皱眉开口:“是。”
若是奶娘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他一定会换。
可无缘无故的,他不想辜负祖母的心意。
温嘉月失望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松口。
“好,那就不换,但我有一个要求。”
沈弗寒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以后我不会再用这个奶娘了,侯爷要和我一起,亲自照顾昭昭。”
沈弗寒皱眉看着温嘉月。
“正院里这么多仆从,为何亲自照顾?”
他的语气里已经带了些不悦的意思,温嘉月咬了下唇,没再惹怒他。
她软声道:“因为我们是昭昭的父母,除了我们俩,我谁都不放心。”
沈弗寒没有开口,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温嘉月竟有些不敢与他对视,她盯着鱼汤继续。
“昭昭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爱极了她,我只想亲自照顾,侯爷是昭昭的父亲,难道侯爷不想照顾她吗?”
沈弗寒终于出声:“这是真正的原因吗?”
温嘉月心里咯噔一下,故作镇定地抬眸:“侯爷不信?”
“没有,”沈弗寒执起筷子,“先用膳。”
温嘉月知道他要思虑周全,便也没再催他。
反正不管他怎么选择,她的决定都不会改变。
这辈子,她绝不会再让昭昭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用过膳,温嘉月梳洗过后躺回床榻上。
昭昭已经睡醒了,安静地眨巴着大眼睛,偶尔张大嘴巴,发出几个无意义的字音。
温嘉月目光柔和地望着女儿的小脸,越看越喜欢。
沈弗寒忽然站在床边,挡住了烛火的光,温嘉月被迫抬眸看向他。
“侯爷可想好了?”
她眸中的柔情还未褪去,望向他的目光带着显而易见的爱意。
沈弗寒垂眼看向女儿,淡淡道:“祖母那边,我会试图说和,但奶娘并无错处,我不保证一定能成。”
温嘉月怎么也没想到,他思索半天,竟想出了这样的对策。
“你的意思是,在你劝说成功之前,还要让奶娘照顾昭昭?”
沈弗寒微微颔首。
“需要多久,一个月还是一年?”温嘉月气笑了,“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这样拖下去?”
她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沈弗寒眉宇紧锁。
“今日不适合再谈论这些,先睡吧。”
温嘉月深深地吸了口气。
上辈子,她从未和沈弗寒吵过架,一直顺着他,竟不知道和他吵起架来居然这么让人生气。
哪有吵到一半暂停的!
她扬声道:“不说清楚,今晚你别想睡!”
沈弗寒依然淡然:“你还在坐月子,不宜动气,明日再说。”
温嘉月更气了:“你若是顺着我,我何必这么生气?”
沈弗寒没再和她争辩下去,只是忽然攥住她的手腕。
温嘉月吓了一跳,下意识便要甩开。
“你做什么!”
沈弗寒眸光微冷,攥得更紧。
温嘉月挣脱不开,他用的力气又极大,疼得她抽气。
沈弗寒顿了下,稍微松了点禁锢,确定她不会再乱动,两指搭在她的脉搏上。
“气血不足,肝火旺盛,”他低声道,“别再动气。”
温嘉月抽回手,甩了甩发痛的手腕,定睛一看,白皙的皓腕上,红色指痕格外明显。
不过,他就是被逼迫的,他们成亲的契机只是因为一份恩情。
早年间,温嘉月尚在襁褓,她的父亲救了沈弗寒的父亲一命,因此定下了娃娃亲。
十六岁那年,温嘉月嫁给了二十三岁的沈弗寒,做了景安侯夫人。
原本等她及笄便要成亲的,但是中间不知出了什么事,推迟了整整一年。
原本她天真地以为侯府娶亲要准备充分,所以才会如此。
现在想想,多半是沈弗寒不愿。
温嘉月想,若是他一直不愿便好了,说不定她另嫁他人之后会过得更好。
她始终记得,幼时有一位邻家哥哥对她极好,后来他举家搬迁到江南,临走时还约定说娶她呢。
温嘉月沉沉地叹了口气,上辈子她便没见过他,这辈子大抵也不会遇见了。
“我已经将那两人打发走了。”
沈弗寒忽然开口,将温嘉月的思绪拉了回来,下意识问:“你说什么?”
沈弗寒却没有重复第二遍,只是眸光清冷地望着她。
温嘉月转过弯来,问:“侯爷一个都没看中?”
想想也是,长公主仪态万千,他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等姿色的女人。
沈弗寒冷声道:“我没看。”
温嘉月没有接话,只是疑惑地瞥了他一眼。
竟对长公主守身如玉到这种地步了?
将此事解决之后,沈弗寒一整日都没出府。
至于他为何没去长公主府,温嘉月懒得过问。
他不去是好事,她可不会好心提醒他。
老夫人那边也安静多了,想来是被好孙子气的,接连几日都没来找她的事。
温嘉月乐见其成,上辈子她坐月子的时候没一日安生日子,为此落下了不少病根。
这些毛病虽小,但积攒下来也是够折磨人的。
好好将养了几日,温嘉月的面色便红润多了,不像刚生产时那样面无血色。
又到休沐日,温嘉月好好琢磨了一番该如何阻止沈弗寒前往长公主府。
可挡得了一时挡不了一世,毕竟是皇帝亲自下的旨意,若是一直懒怠,怕是不好。
所以温嘉月便决定这次什么都不做,等沈弗寒回府之后,她再问问关于长公主的事。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用过早膳,沈弗寒便准备出府了。
温嘉月不想和他道别,假装睡觉躲了过去。
装着装着,她竟真的睡着了,还做了个梦。
梦里,沈弗寒前往长公主府,与长公主一同品茗下棋,游湖泛舟,好不快活。
沈弗寒的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神色,专注而深情地盯着长公主,唇边笑意流淌。
温嘉月是被吓醒的。
这梦也太过离谱了,沈弗寒怎么可能露出这样的神色。
不过,怎么不可能呢?
她从未见过沈弗寒与长公主相处,或许在心上人面前,他就是这样的。
怔怔地想了一会儿,温嘉月自嘲一笑。
外头忽的有孩子的声音,温嘉月也顾不得伤春悲秋了,蹙眉看向窗外。
果然是沈弗念的儿子王成耀。
王成耀是侯府里的混世魔王,被沈弗念养的又高又壮,完全不像一个三岁的孩子。
上辈子,他暗地里没少欺负昭昭。
温嘉月对他并无好感,正想让如意将他哄出去,王成耀已经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舅母,我来看妹妹了!”
如意讪讪道:“夫人,奴婢没有拦住小公子……”
温嘉月没怪她,问:“你娘亲呢?”
“我偷偷跑过来的,”王成耀笑得憨憨的,“我娘亲不知道。”
“你最近似乎有心事。”
温嘉月攥紧了手,笑道:“坐月子无聊嘛,所以随便想些事情打发时间。侯爷要出门吗?”
“歇晌。”
看他的意思,似乎是想歇在这里。
温嘉月眉心微蹙,下意识拒绝:“侯爷去别处歇吧,昭昭睡着了,一碰便醒。”
晚上同榻而眠是不得已而为之,白天就算了吧。
沈弗寒沉默一瞬,应了声好。
等他走出门去,如意进来伺候。
“夫人,您要歇晌吗?”
温嘉月摇摇头:“有点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吧。”
如意笑道:“夫人想说什么?”
温嘉月想了想:“说说长生吧。”
如意闻言脸颊立刻便发烫了,她捂着脸开口:“夫人取笑奴婢!”
长生是温府里的小厮,比如意大两岁,从小便极为照顾她,两人便渐渐互生情愫了。
上辈子,如意出事后,长生一直精神恍惚,没过多久也投江自尽了。
这辈子,温嘉月想成全他们这对苦命鸳鸯。
“什么取笑不取笑的,”温嘉月认真道,“若是你们两情相悦,我便做主让你们成亲。”
如意连忙摇头:“奴婢还不想嫁人,奴婢现在只想陪在小姐身边。”
“傻姑娘,自然不是现在,”温嘉月笑道,“你现在若是嫁了,我还舍不得呢,让长生多等几年也无妨。”
如意红着脸点头,顿了顿又说道:“夫人比奴婢还小上一岁呢,说话怎么这么像姐姐?”
居然还叫她傻姑娘,像是在叫妹妹。
温嘉月抿了下唇,她现在看着是十七岁,可是实际上已经二十岁了。
看着十八岁的如意,可不就是像看妹妹似的。
她解释道:“或许是生了孩子的缘故,总觉得年纪也跟着长了几岁。”
如意连忙说道:“夫人依然貌美,比没生小姐的时候更明艳动人呢。”
见如意误会她的意思,温嘉月笑道:“我并不在意这个。”
她现在只想保护好女儿,呵护她平安长大。
如意忽然说道:“说起来,老爷、夫人和三小姐也该来探望您了。”
温嘉月呼吸微窒。
这几日,她一直避免想起温若欢,骤然提及,心口闷闷的痛。
至亲之人,伤人最深。
她根本没有想过,给她下药的人竟是从小无话不谈的妹妹。
更没想到,温若欢对姐夫竟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温嘉月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淡淡道:“快了吧。”
如果和上辈子一样,那就是明日了。
她倒是要看看,温若欢觊觎沈弗寒的事,别的家人到底知不知情。
若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那么这个娘家,不要也罢!
翌日,临近晌午,温家人便来探望温嘉月了。
一进门,温若欢便亲亲热热地坐在床榻上,甜甜地唤了声“姐姐”。
温若欢今年十五岁,花骨朵般的年纪,又穿了一身粉,打扮得甚是俏丽,蝴蝶似的,扑过来时满身馨香。
她将手伸出来,温嘉月下意识躲开。
纵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是见到她时,温嘉月还是无法忍受。
疼爱了十余年的妹妹,不仅对姐夫有觊觎之心,还想将她的位置取而代之,这让她如何不难受。
温若欢愣了下,疑惑地问:“姐姐,你怎么啦?”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身上太香了,”温嘉月勉强露出笑容,“许久没用过香粉,我有些不适应。”
温若欢显然接受了这个说法,吐舌道:“那我离远一些,千万别熏着姐姐了。”
说着她便坐得远了些,假装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屋中陈设。
温嘉月瞥她一眼,从中看出了贪婪与渴望。
这一日对她来说,不过是成亲后的一千多个日夜里,平平常常的一天。
哪里知道,从此天翻地覆。
温嘉月有些呼吸不畅。
她本该像从前一样对他柔声说一句“侯爷慢走,早些回来”,可是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脚步声渐近之时,她索性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沈弗寒似乎在床榻边站了一会儿,这才离去。
轻微的关门声响起,温嘉月睁开眼睛,蓄满眼眶的泪无声落下,浸湿软枕。
忽的又有推门声,温嘉月以为沈弗寒去而复返,胡乱将眼泪擦干净,继续装睡。
听脚步声,是如意。
温嘉月松了口气,哑声问:“侯爷出府了?”
如意应了声是,察觉她的声音有些奇怪,惊慌地问:“夫人,您是哭了吗?”
“没有,”温嘉月清清嗓子,“刚醒,鼻音重了些。”
如意踌躇了一会儿,还是问道:“您昨晚和侯爷吵架了?”
虽是主仆,但是从小一起长大,两人胜似姐妹,温嘉月偶尔也会和她吐露心声,如意也会用心安慰她。
温嘉月轻描淡写道:“只是争执了几句,不是什么大事。”
如意帮她掖了掖被子,轻声道:“您刚生下小姐,身子如此虚弱,还是要保重身体才是。”
“我知道,”温嘉月叹了口气,“只要他们不来气我就行。”
如意闻言也叹息一声,夫人没有强大的娘家,成亲后过得艰难极了。
第一胎又是个小姐,在侯府根本站不稳脚跟,若是老夫人借此为侯爷纳妾,那该怎么办?
想什么便来什么,门外忽然乱哄哄的,两道声若黄鹂的嗓音脱颖而出。
“妾林氏/许氏特来拜见夫人。”
温嘉月微微扬眉,怪不得这两日老夫人没动静,原来是去帮沈弗寒纳妾了,动作可真快。
相较于她的淡定,如意气愤出声:“夫人,这简直欺人太甚!您还在坐月子,老夫人竟然为侯爷纳妾,说出去定是要被人耻笑的!”
说着她又宽慰道:“不过此事侯爷定然是不曾知晓的,您可千万别动气。”
温嘉月淡淡道:“动什么气,而且要耻笑也是耻笑整个侯府,与我有何干系。”
妻子还在坐月子,夫君便急哄哄地纳妾,就算只是平头老百姓,也是要被邻里戳脊梁骨的。
不过这倒是一个阻止沈弗寒和长公主见面的好机会。
虽然不知沈弗寒是何时对长公主动的情,但是只要减少见面的次数,或许就不会让三年后的事重演。
想到这里,温嘉月当机立断。
“派人去寻侯爷,将此事如实相告。”
如意走出门去,看也没看地上跪着的两人,昂着头去找侍卫。
将此事告知侍卫之后,如意正准备进屋,忽然被人拽住了衣角。
其中一个娇笑着问:“这位姑娘,夫人可有空见我们?”
如意嫌恶地瞥她一眼,将裙子扯回来。
“我家夫人说了,你们乐意跪便跪着,不要出声打扰了小姐,不然便要挨板子了!”
两人对视一眼,喏喏应是。
如意回了屋,满脸的怒气冲冲。
“奴婢本以为她们两人也是被逼迫的,哪曾想她们竟如此迫不及待,哪有甘愿做妾室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
怕外头的人听见,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比窃窃私语还要小,偶尔却还是忍不住扬声,足以显见愤懑之情。
温嘉月心平气和道:“想做侯爷的妾室人多了,日后侯爷一定会扶摇直上,后院里的人自然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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