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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路边，车内的人正冷冷注视着李阳的车驶过。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他们已经离开‘深渊’，接下来怎么办？”
另一人冷笑一声，点燃一根烟：“名单在他们手上，不用急。越是接近胜利，他们就越容易犯错。我们，只需要等待。”
烟雾在车内缓缓升起，像是笼罩着整个夜晚的黑暗，也笼罩着李阳和李慧前方未知的命运。
第十六章：最后的抉择
车子驶入偏僻的郊区，只有微弱的路灯光照亮漆黑的夜晚。李慧望着窗外掠过的荒野，握紧了手中的储存设备，里面的名单像一把钥匙，沉甸甸地压在她心头。
“李阳。”她打破沉默，声音低缓却带着决心，“我们必须尽快把名单送出去，不能再拖延了。”
李阳点了点头，目光始终注视着前方：“我知道，但名单的泄露方式必须非常谨慎。一旦消息提前走漏，我们就成了活靶子。”
“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李慧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李阳，“名单里，真的包含所有‘漩涡’的核心成员吗？”
李阳犹豫了一瞬，轻声道：“是的，核心成员，以及他们的关键行动记录。这些信息足以让‘漩涡’土崩瓦解，但也足以引发更多的混乱。”
“所以你在犹豫。”李慧盯着他，语气中多了几分探究，“你是不是担心名单的泄露会引发更大的后果？”
李阳沉默了几秒，轻轻点头：“这份名单不仅仅是证据，它牵连了太多人，其中一些人甚至和‘漩涡’只有间接关系。慧慧，我害怕自己做出的决定会毁掉他们原本的生活。”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份名单永远埋在地下，会有多少人继续成为他们的牺牲品？”李慧的声音变得坚定，“李阳，有时候，我们无法左右所有结果，但至少可以选择一个方向。”
李阳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你说得对。我会完成这个任务，不管后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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