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我身体僵得像一条死鱼,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纪文洲瞬间没了兴致,“不愿意?”
我平静看着他的眼睛,“来例假了。”
他以前就算嘴上对我再不客气,也绝不可能忘记我例假的日子。
纪文洲愣了半瞬,“最近太忙,我忘了,我去给你煮红糖水。”
他在厨房找了半天,没有找到,转头问我,“红糖在哪?”
“奇怪了,感觉家里空了很多,你清理了很多东西吗?”
我点头,想着大概还有三天才能把我的东西搬完。
他想抱着我睡,像从前给我揉肚子,我披上衣服起身,“你先睡吧,我还有点工作没处理,不用等我。”
纪文洲脸色有一瞬的怔愣,然后恼羞成怒,“程嫚,你别不识好歹!”
他这么生气,或许是因为从前这些话都是他对我说的。
连着三天,我都睡在客房,纪文洲却锲而不舍地给我煮了三天红糖水。
三天后,我将最后一点行李收进行李箱,一直跟我冷战的纪文洲看到我拖行李箱,“你去哪?”
我歪了歪头,“不是安排我带部门出差?”
纪文洲神情变了变,最后咳了声,“嗯,去吧。”
一周后,公司群里发出一张年会大合照。
姚玲玲和纪文洲站在中间,笑颜如花。
3
我动手发了个点赞的表情,那张合照很快被撤回。
纪文洲立即给我打了个电话,“程嫚,你别误会,年会提前是因为公司后面有重大活动,你又刚好出差,所以……”
“没事,公事要紧。”我语气平静。
每年年会的时间,不是这家公司成立的时间,而是我跟纪文洲一起到海市打拼的那天。
这一天曾对我们两个都意义非凡,现在与我而言也只是个平常的日子罢了。
“你……你真的没误会?一点都不介意吗?”
“真的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