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寻之裴玲珑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侯门认回后,状元郎慌了全局》,由网络作家“薛寻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百花宴里有许多不曾见过的花,作为养花女的我恨不得一头栽进去。不慎走远,却意外发现株鬼兰,花瓣洁白如雪,形态飘逸,这花我只在古书上见过。正当我细细察看时,长公主走进来摇头道:“这花我原本打算送给太后做寿礼,但这花活不长了。”“这花我派人找了数十年才得此一株。”她唉声叹气,太后的寿礼只能另做打算。前世,在我还是普通的养花女时,就听闻长公主很是孝顺,但在她推翻太后的禁令时,就没有人这么想了。太后崇尚女子相夫教子,禁止女子进入朝廷。“你离开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被下逐客令的我并没有离开,而是跪在地上说:“长公主,或许臣女能助你一臂之力。”以我的能力,以相府的势力。裴玲珑果然如她所言,递帖到丞相府,说令府千金身份存疑。她气势汹汹地带着人来...
《我被侯门认回后,状元郎慌了全局》精彩片段
百花宴里有许多不曾见过的花,作为养花女的我恨不得一头栽进去。
不慎走远,却意外发现株鬼兰,花瓣洁白如雪,形态飘逸,这花我只在古书上见过。
正当我细细察看时,长公主走进来摇头道:“这花我原本打算送给太后做寿礼,但这花活不长了。”
“这花我派人找了数十年才得此一株。”
她唉声叹气,太后的寿礼只能另做打算。
前世,在我还是普通的养花女时,就听闻长公主很是孝顺,但在她推翻太后的禁令时,就没有人这么想了。
太后崇尚女子相夫教子,禁止女子进入朝廷。
“你离开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被下逐客令的我并没有离开,而是跪在地上说:“长公主,或许臣女能助你一臂之力。”
以我的能力,以相府的势力。
裴玲珑果然如她所言,递帖到丞相府,说令府千金身份存疑。
她气势汹汹地带着人来相府。
祖母当然不信,我带来的信物环翠钗世上仅此一支,而且我能准确说出幼时的记忆。
“你拿出证据来,不能空口无凭。”
裴玲珑将一个娇弱的女孩推出来,“说。”
她指出我的环翠钗是假的,真的在她手里。
我的心一紧,这世上难道还有第二支吗?
祖母将女孩的环翠钗拿在手里仔细察看,她也分不清区别。
此时府内鸦雀无声。
裴玲珑抱着胳膊,好笑地看着我,像是胸有成竹。
但下一刻,祖母便将环翠钗扔到地上,清脆的响声。
众人一惊。
“我是老糊涂了,但囡囡的年龄我不糊涂,你找来的这个女孩年龄根本对不上。”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找到她的?
还花费这么大力气做个一模一样的环翠钗!”
祖母忽然提高音量,咳嗽几声,我连忙去搀扶她。
“你,你竟敢骗我?”
裴玲珑一把推开女孩。
女孩跪在地上哭泣道:“你说只要能证明她是假的,可是我只能做到这了……”裴玲珑的脸色一会白一会青,不顾礼仪便夺门而出。
经裴玲珑这么一闹,再也没有人怀疑我身份的真实性。
其实,这是我和裴玲珑约定好的。
那日百花宴后,她闹得难堪便打算直接走了。
我拉住她的手,说有要事相告。
她一把甩开我的手,浑身低气压,眼里全是烦躁。
“裴小姐,你觉得薛寻之爱你吗?”
听到这话的裴玲珑跟点燃的爆竹似的一下窜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薛郎当然爱我!”
“不,他不爱你,他爱的是你背后的氏族。”
我把和薛寻之相知相识相恋的全部告诉给裴玲珑。
她脸色惨白,整个人恍惚一下跌坐在地。
“你一定是在骗我,不可能,不可能。”
“薛寻之是不是对你说见你一往情深,愿以终生相负。”
“他还说识尽千千万万人,终不似,伊家好。”
“你怎么知道?”
裴玲珑忽然抬起头,眼神里满是震惊。
“因为,这些话他都对我说过。”
我扶起裴玲珑。
“我不信,我不信。”
裴玲珑像是拒绝听到这句话。
“事实如此,裴小姐。”
随即,我便告诉裴玲珑一个计划。
我相府千金的身份再次被证实,那薛寻之就一定会找我重温旧情。
裴玲珑对薛寻之还抱着最后一丝温情。
她相信自己和薛寻之,情比金坚,是无法被动摇的。
整理好我的情绪后,我带着信物去相府。
相府的侍卫们正在张贴布告,我以前太忙了,忙着赚钱,忙着照顾薛寻之,丝毫没有注意到每日都换的布告。
站在门前,我不知道见面该说什么好。
我理了理自己的发髻,拍拍衣角上的尘土。
丫鬟将我引进去,里面可真大,有数十个我的院子大。
房屋里有好几位衣着华丽的妇人,其中年纪较长的看见我的一瞬间便眼含热泪,她挥着手让我往前走。
她一把抱住我,温暖的怀抱和好闻的檀香,我赖在她的怀里不肯离开。
“我的乖囡囡,你终于回来了。”
她双手托起我的脸,“让祖母看看,看看我的乖囡囡。”
我只觉得脸上一凉,是豆大的泪珠在滚落。
祖母带着我逛了整个相府,还给我看了我的小院,明珠院,意味着我是他们的掌上明珠。
小院里的布置一直都没有动,维持在我走失时的样子。
我摸着熟悉的小木马,那是我夜深人静时闪回记忆的片段。
才刚来半日,祖母将她珍藏的翡翠镯赠予我。
娘亲请人为我置办各种衣衫和首饰。
爹爹为我带来异域进贡的狸奴,哄我开心。
哥哥将院中的秋千修了又修,说要让我的秋千荡得最高。
他们的爱如此热烈浓重,我像是掉在蜜罐里一样幸福,一样手足无措。
在我那个小小的院子里,薛寻之推开了门。
他脸上是懊恼的神色,“玉娘,我想了想,是我说话太重了。”
“玉娘,你不要生我的气。”
他试探性地喊几声,而回应他的只是院子里的空寂。
“切。”
薛寻之鄙夷地哼了一声,“亏我跑这么远,真是给脸不要脸。”
他觉得自讨无趣,便转身离开。
随即便奔进桃匣阁,京中有名的卖首饰的地方。
母亲让我去桃匣阁挑幅现成的首饰。
隔着帘幕望着他,他精挑细选,选了一支金簪。
“给我,就这支,我好赠予我的妻子。”
绝对不是送给我的,他从未赠过我首饰,他说我不施脂粉才美。
现在想来都只是他的鬼话。
妻子?
他已经和裴玲珑约好终身了吗?
这么快,我得加快我复仇的步伐了。
丞相府找到嫡女的消息很快被放出来了,京中都在谈论这位走失多年的嫡女。
祖母想让我待在府里,待到合适的时机让我露面。
可我等不了,一分一秒,都在煎熬着我的心。
我恨不得现在就将薛寻之扒皮剥骨。
祖母只好为我请来宫中的女官,让她教我礼仪,好参加长公主举办的花会。
在短短两日内,我便习得大致,女官夸我聪明伶俐,祖母也抱着我笑得合不拢嘴。
镜前,侍女们替我装扮,她们夸我天然脱俗,如清水出芙蓉。
坐上马车,晃晃悠悠,载着我驶向长公主府。
宝马雕车香满路,蛾儿雪柳黄金缕。
直至我望见眼比天高的裴玲珑,她正在享受着别人的奉承。
河东裴氏,关中四姓之一。
我慢悠悠地走进来,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你怎么敢进来?
你也配?”
她冷嘲热讽,想要推开我。
“丞相府的嫡女怎么不配?”
长公主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众人小声嘀咕道,原来她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嫡女。
“怎么可能?
她明明就是个养花的孤女!”
裴玲珑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声音发紧。
“大不敬,裴侍郎就是这样教导女儿的吗?”
长公主怒道。
裴玲珑不服输地跪在地上。
“或许是妹妹认错了。”
我假装好心跪在地上为她求情,实则贴近她的耳朵低语,“你能拿我怎么样?”
裴玲珑气得狠狠瞪着我,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也只能隐忍不发。
“罢了罢了,裴侍郎也是为朝廷挑选了不少人才,你起来吧。”
长公主顺势给裴玲珑台阶下。
随着长公主的一声令下,百花宴起。
裴玲珑难堪地站起来,无人邀请她,她被冷落在一旁。
她恶狠狠地瞪着我:“你根本不是相府的嫡女,我会揭穿你的真面目,你给我等着。”
我根本不在乎她的话,头也不回地留她一个人在原地无能狂怒。
兔子急了会咬人,薛寻之自然也会。
他回到府中,二话不说直奔家主的书房。
“谁让你进来的?”
家主揉着额头问道。
“引荐?
你到底何时引荐过我?”
“别急。”
家主放下毛笔说。
“你让我别急,我怎么能不急,我一个新科状元沦落至此!”
家主叹口气。
“状元?
年年都有,没有扶持,有几个能站出来?”
薛寻之直到此刻才明白,他升官的梦想在世家门阀的把持下尤为可笑。
“你骗我,你这个疯男人,死变态,亏我忍了这么多天!”
“为什么不引荐我?
为什么?”
薛寻之咆哮着。
“冷静点,别像个疯子一样。”
家主平淡地说。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
薛寻之失去了理智,他夺起书桌上的砚台砸向家主。
家主来不及反应,被砸得踉跄倒地。
他泄愤般狠狠地砸,根本没有注意到家主的惨叫声,还有迸溅的鲜血。
声音渐渐微弱,直至消失。
薛寻之还在砸,血肉模糊看不见家主的脸。
他如梦惊醒,眼神忽然清澈,“我做了什么?
我都做了什么?”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还有染红的砚台。
背后泛起类似痉挛的感觉,薛寻之惊恐地丢掉手中的砚台。
他慌乱地想要掩盖现场,将家主拖到院内,直接埋在土里。
然后他放了一把火,试图让这场火消灭一切痕迹。
第二日,不出意外,他就被官府带走了。
他大喊着:“是他逼我的,都是他的错。”
但面对铁证,他无法反驳。
我去地牢里探望他。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只有我和他。
他跪在地上乞求我:“救救我,玉娘,你不是崔氏嫡女吗?
你肯定能帮我的。”
飘摇的烛光映照着他疲惫的脸庞,破败不堪的衣衫,还有阵阵血腥味令人作呕。
我垂眸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救你?”
“玉娘,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我们之间那些回忆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他声嘶力竭地跪在地上喊。
爱?
可笑,指望这种虚无的东西,来唤起我的怜悯吗?
绝无可能。
“薛寻之,你这种背信弃义的人就应该去死!”
前世是我,今世是王氏家主。
薛寻之总有理由和借口,错的永远都是别人,仿佛痛下杀手的那个人不是他。
他惊恐地锤着栏杆,似乎是不愿接受我的冷漠,大喊道:“救救我!”
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薛寻之,带着我的恨意,下地狱吧!
长公主的活动有了成效。
她很欣喜,越来越多的贵族女子不是困在相夫教子的期盼中,而是追求自我。
裴玲珑凭借自己的学识在国子监任职,她不再是那个嚣张跋扈的裴小姐了。
谢文君则在安置老弱幼的慈善堂里教习刺绣,她说有门会傍身的技能,总能有口饭吃。
我还是少府监丞,但长公主最近有提拔我的意思。
再过几日,我就是崔少监了。
物是人非,兰因絮果,来日之路光明灿烂。
我是养花女,以兰草谋生,精疲力竭,供薛寻之读书备考。
薛寻之高中状元后,我寻亲也有了下落,丞相府在找遗失的幼女。
当夜,我想告诉薛寻之这个消息,却撞破他与裴侍郎的女儿苟且。
他害怕耽误裴玲珑的名声,不顾往日情意将我活埋。
漆黑的土里,我怀着满腔恨意,气绝身亡。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十日前。
……记忆还停留在漆黑的雨夜与挥舞的铁锹,我跪在地上,舌头死死抵着脸颊,内心是止不住的对薛寻之的恨意。
闻到熟悉的土腥气,我环顾四周。
裴玲珑的丫鬟小环在指挥人砸掉我养的兰花草。
这些名贵的花草很难栽培,要耗费极大的精力和心血。
“给我砸!”
她随手端起一盆兰草,重重地往地上一砸。
砰地一声,盆被摔成几瓣,我视若珍宝的兰草就这样被摔个稀碎。
小环用脚尖碾了碾地上的兰草,“收起你那狐媚样,再敢勾引我们姑爷,我就把你扒光送去游街。”
前世的我听着她的恶言狠语,不敢反驳。
因为她是河东裴氏的丫鬟,如果得罪她,我的兰草生意还怎么做?
想着薛寻之读书多处需要花费,我隐忍不发,丝毫没想过她口中的姑爷是谁?
只当她认错人了。
可如今我却意识到她口中的姑爷就是薛寻之。
小环仍继续煽风点火。
“你一介孤女,无父无母,长着一双狐狸眼,不知道来你这买花的是不是看上……我要是你,就一头撞墙,免得有人来骚扰。”
我猩红着眼,前所未有的酸楚与愤怒缠绕心头。
我一巴掌挥过去,“其一,你砸了我的兰花草。”
再一巴掌,“其二,你辱骂我。”
最后一巴掌,“其三,你千不该万不该辱骂我的父母。”
小环捂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道:“你这个疯子,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吗?”
“我管你谁的人,我已经喊人报官了,你这是蓄意破坏。”
小环梗着脖子,准备还手,却被赶来的衙役绑住手带走了。
她跟个泼妇一样大喊大叫,丝毫没有大家族侍女的修养。
望着四周混乱一片,我内心对薛寻之的恨意只增不减。
我与薛寻之相识多年,我一直用自己卖兰草的钱来供养他读书,满足他日常生活,直至他高中状元。
结果他转头与主考官裴侍郎的女儿裴玲珑在一起,不,他早就想搭上裴玲珑这艘船,能让他在官场上平步青云的船。
薛寻之每次找我要银两的次数越来越多,数目越来越大。
我怀疑过他,但他信誓旦旦地说都是拿来读书用的,可实际上转头花到裴玲珑身上。
在外宣称我是他的妹妹,与我保持距离,说担心我的名声,未婚的女子与男子同居不好。
他一边吊着我,从我这榨取金钱,一边等着裴玲珑这条大鱼上钩。
亏我还相信他,想将我找到家人的消息告诉他,却撞破他的好事。
他毫不留情,熟悉的脸上却是恶毒的神情,“别异想天开,你找那么多次,有找到吗?你爹娘早死了,你怎么不认清现实?
玉娘,你没有爹娘,你是个孤儿!现在,你可以和你的爹娘在黄泉之下相见了。”
“不要怪我,玉娘,你不应该来的,如果你不来,或许我还能让你做妾。”
冰冷的话语刺中我的心,那些深情都是假的,说什么会和我一起找到爹娘,说什么会一直支持我,都是假的!!
那些深夜向他倾诉的内心隐秘,此时却成为刺向我最尖锐的刀。
还有五日日,就到会试。
薛寻之正忙着温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只是没有我在生活上的帮助,他什么都得自己来。
他去街口买饼时听见大家都在讨论相府遗失的嫡女。
在听闻那女子的经历与我有六分相似时,薛寻之留了个心眼。
但他回去啃饼时转念一想,崔蕴玉不过一介孤女,还是个养花的,哪能攀上高枝?
就在他继续温书时收到了裴玲珑的飞鸽传信。
他马不停蹄地赴约。
正打算从怀里掏出金钗赠予裴玲珑,却被裴玲珑一把抓住手。
“你不是说她只是你的妹妹吗?”
薛寻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是啊!”
“你骗我,你的妹妹怎么可能会是相府的嫡女?”
听着裴玲珑的话,薛寻之瞬间呆愣在原地。
“真的假的?
你没有瞧错?”
裴玲珑哭诉地说:“你不知道她在百花宴上让我有多难堪,薛郎!”
她顺势一歪,可薛寻之下意识地躲开。
一个没站稳踉跄摔倒在地,她吃痛一声。
换做平时薛寻之定会对她呵护备至,可现在薛寻之跟丢了魂一样,嘴里喃喃自语道。
“怎么会?”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心不在焉,只是应付着裴玲珑。
“玲珑,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书没看。”
其实他的心思早就飘到我相府嫡女的身份上了。
说起来,我也挺佩服薛寻之。
即使在这么紧张的日子里,他仍能面不改色地在我和裴玲珑之间周旋。
他在吊着裴玲珑的同时,也在寻找机会接近我。
相府森严戒备,他一介书生愣是连我的一面都见不到。
正在他唉声叹气的时候,我出现了。
今日我想回原来的小院拿东西。
薛寻之一看见我,便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我。
我仔细一瞧,原来是支金簪。
还是那支原本打算赠给裴玲珑的金簪。
我冷笑了一声,问他:“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原谅你?”
他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中,“你知道的,从头到尾我爱的只有你一个人。”
他虚虚地在空中描绘我的轮廓,嘴里念着我的名字,“玉娘。”
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薛寻之这人如此厚颜无耻,既要又要。
“我是崔家嫡女崔蕴玉,不是你口中的玉娘。”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想看到我不忍的眼神,可他看见的只有厌烦和嫌弃。
就在他靠我更近时,裴玲珑突然闯进来。
她怒气冲冲地瞪着我们。
“好你个薛寻之,我知你在温书,没想到你竟然背着我勾搭别人。”
就在她看清是我时,她立马一巴掌呼到薛寻之身上。
“你这个负心汉!”
没想到看起来是大家闺秀的裴玲珑打起人来是这么泼辣。
薛寻之被她一巴掌扇懵了。
就在他眼冒金星时,我和裴玲珑双双离开。
薛寻之捂着自己的脸赶到门口,我和裴玲珑离去的方向是对向的。
他站在门口,不知道该去追谁。
他的眼神黯淡下来,只能无奈地叹口气,我回到府后,不到半个时辰,裴玲珑也来了。
一进屋,她就直奔我而来。
豆大的泪珠说掉就掉,裴玲珑哭得喘不过气来。
“你说得没错,他……他根本不爱我。”
有力的事实摆在面前,裴玲珑再也不能嘴硬了。
我用手帕抿去她眼角的泪,她狠狠地说:“欺骗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裴玲珑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但哭声还是暴露她了。
我轻拍着她的背,“我会帮你的。”
听见这话的裴玲珑呆住了,她支吾半天说:“你……你不怪我吗?”
她对我的认知全部来自薛寻之,所以她会对我有恶意。
我当然怪她,但我不恨她。
从始至终,我复仇的目标只有一个人,薛寻之。
“我只想让你记住,不要心软,不要相信男人的眼泪。”
他会哀求,甚至会下跪,还会打自己的耳光。
他会一次次地发誓,不要相信,男人的誓言跟狗叫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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