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时月春娘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后,渣爹吃土我粮食酒肉吃个够江时月春娘》,由网络作家“小绵羊不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时月挑了挑眉,带着几人离开。主簿抬头,看了一眼堆成山的公务,深深叹了口气。这些都是近日丢失的孩童状折,已经追查半月有余,什么都查不出。头疼,他这主簿当得真难,既要把县太爷的活干了,又要顶着压力到处得罪人。想起在县衙这些年的如履薄冰,主簿摇了摇头。哎,罢了,下个月便辞官吧!......“好了,家里还有事,你们去逛逛吧,我就先回去了。”江建树说着,坐上了牛车。“建树爷爷,你等等。”江时月瞧见一旁有卖糖葫芦的,小跑着过去买了六串。拿了四串递给江建树。“建树爷爷,今日多谢您帮着我们忙活,这糖葫芦您带回去,给小勇弟弟他们吃。”江建树见江时月手里还有,也没有客气。“行,小勇那孩子的确爱吃。”“他还念叨着你呢,人小鬼大的,说要当面谢谢你的救命之...
《断亲后,渣爹吃土我粮食酒肉吃个够江时月春娘》精彩片段
江时月挑了挑眉,带着几人离开。
主簿抬头,看了一眼堆成山的公务,深深叹了口气。
这些都是近日丢失的孩童状折,已经追查半月有余,什么都查不出。
头疼,他这主簿当得真难,既要把县太爷的活干了,又要顶着压力到处得罪人。
想起在县衙这些年的如履薄冰,主簿摇了摇头。
哎,罢了,下个月便辞官吧!
......
“好了,家里还有事,你们去逛逛吧,我就先回去了。”江建树说着,坐上了牛车。
“建树爷爷,你等等。”
江时月瞧见一旁有卖糖葫芦的,小跑着过去买了六串。
拿了四串递给江建树。
“建树爷爷,今日多谢您帮着我们忙活,这糖葫芦您带回去,给小勇弟弟他们吃。”
江建树见江时月手里还有,也没有客气。
“行,小勇那孩子的确爱吃。”
“他还念叨着你呢,人小鬼大的,说要当面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你们有空,也来家里坐坐。”
江时月颔首,“好,有空我就去叨扰您。”
江建树摆摆手,赶着牛车离开。
“娘,那边就有一家服饰店,咱们过去问问手帕和屏风的价格吧!”
江时月说着,把手里的糖葫芦递给两个小孩儿。
“好。”
柳春杏也想赶紧接绣品挣钱养家。
几人来到服饰店。
“几位要买点儿什么?”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热情的迎上来。
“是不是要买棉花做冬衣?我这有!”
她说着,就要往店里走。
“姐~,我们不是来买棉花的。”
女子回头,听到是江时月在喊她,笑容热切了几分。
“那你们是来买什么的呢?小姑娘。”
江时月从怀里拿出柳春杏绣的手帕,“我们来,是想接点绣活儿。”
“哦?”
女子接过手帕,仔细端详。
只见手帕上绣着一株艳色牡丹,针脚细密,栩栩如生。
看到这,女子眸色露出几分诧异。
“你绣的?”
“不是我绣的,我娘绣的。”
女子闻言,看向柳春杏。
“妹子,没想到你手艺这般好,有这般手艺接手帕可惜了,不知屏风一类的大件,你可愿意绣?”
柳春杏许久不出门,还有些局促。
“我......我愿意,就是不知道,押金多少。”
“你先进来看看,我这的屏风工价有多有少,你这绣工堪比南江一些大师傅,所以我建议你接这种大屏风。
这种一件要绣个七八日,工价二两银子,当然若是绣的好,还能再加价。”
“二两银子?”
柳春杏诧异不已,她不知,自己的手艺竟这般值钱。
“是,所以我说你绣这种工价十多文钱的手帕不值当。”
柳春杏听到手帕的工价,愣在原地。
“你说这手帕,工价十文钱?”
“是啊,我这给价一般是十文钱,不过也有些店铺可能会给高一两文。”女子实话实说。
柳春杏看着手里的手帕,心头第一次对张倩产生怨恨。
之前她一次绣二十多条手帕,每次张倩只给她两三文钱。原来,张倩竟然偷偷昧了自己那么多银子。
江时月拍了拍她的手,“娘,没事,反正银子咱们都拿回来了。”
“日后不要轻易相信他人便好。”
柳春杏反握住江时月的手,“时月,还好有你,否则娘不知会被她诓骗多久。”
江时月安排的拍了拍她的手,“娘,看看屏风吧,合适就接一点回家绣。”
说到屏风,柳春杏眼里多了几分期待。
女子见两人聊完了,带着几人去看屏风。
最后,柳春杏接了两幅屏风,一幅工价二两,一幅工价三两。压了一两银子在店里。
“一般人可没这个价,但是你的绣工的确是值得这个价。你慢慢绣不着急,稳住质量便好。”
“救命恩人缺啥你就给他们买,我来掏钱!”
“是,大人。”
袁毅将何以轩安置好,也跟着谢怀璟走了出去。
......
“娘,都收拾好了吗?”
江时月就两套衣服,还都是补丁的,直接把铺盖一卷就行。
“收拾好了。”
柳春杏背着锅碗瓢盆,手里还抱着一大包东西。
“娘,我力气大,锅碗瓢盆都给我拿。”
江时月不给柳春杏拒绝的机会,直接拿过她背在后背的锅碗瓢盆。
“时月,重,娘来背就好。”
“哎呀娘,你去把家里的锄头扫把拿着,咱们快点过去打扫。”
江玖月看着院子里还没长大的那些菜,有些可惜。
“姐,咱们种的这些菜怎么办?”
“傻孩子,不拔走留着给他们吗?”江时月说着,拿起铁铲,将红薯全都挖了出来。
那些还没长大的白菜、生菜,全都摘了拔了带走。
主打的就是一点也不给老宅的人留。
江时月等柳春杏几人拿完东西,将几人都推了出去。
“走,你们先走,我再逛一圈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漏了的。”
等几人走远,江时月掩上院门,然后把整个屋子能看到的东西都收进空间。
什么水缸、破瓦盆、瘸腿板凳,总之,所有能看到,能搬走的东西,江时月全都收进了空间里。
看了一眼空旷的院子,江时月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不错不错,收的真干净。”
江时月临走时,把家门上的那把大锁弄了下来,打算拿去新家用。
“时月!”
吴春梅攥着一个荷包,踌躇着站在一旁。
“二伯娘,怎么了?”
吴春梅这人并不坏,只生了三个女儿,所以在老江家也是水深火热。
平日里她也能和柳春杏说到一块,不过她也是性子怯懦,被李氏和张倩吃的死死的。
“我......我这有点铜板,你拿给你娘,留着应急。”
吴春梅说着,走过来将荷包塞进江时月手里,然后又迅速往老宅跑。
这一幕,刚好被李氏看到。
“吴春梅,你方才把什么东西给她了?你是不是偷了我家的银子给她?”
“长本事了你!”
“赶紧给老娘拿回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她扯着吴春梅的耳朵,连拉带拽。
“娘,我......我没有。”
江时月知道,若是真让李氏知道吴春梅给自己银子,怕是得挨一顿毒打。
想到这,江时月把荷包里的铜板放到空间,然后再把在院子里挖的一个小红薯换进了荷包。
“还银子,你也不想想有你这种婆婆,她哪儿有机会拿到银子!”
江时月说着,把手里的荷包丢过去。
李氏忙冲过去接住荷包。
吴春梅看到这,害怕的闭上眼。
完了,这些铜板被娘看到,她定是要打死我!
“红薯?怎么是红薯?不是银子吗?”
李氏看到里面是一个小红薯,顿时脸垮了下来。
吴春梅睁开眼,看到李氏手里的红薯,悄悄的看了江时月一眼。
江时月拍了拍自己的口袋,表示铜板自己已经放好。
“就算是红薯也不能给她,这是我家的粮食,谁允许你给她们了!”
李氏瞪了一眼吴春梅,骂骂咧咧的回了老宅。
吴春梅见李氏回去了,弓着的腰这才慢慢直了起来。
“二伯娘,这铜钱你收回去吧,自己好好藏着,万一日后有什么事情,也能应应急。”
吴春梅摇了摇头,“你拿着。我在家不缺吃穿,倒是你们,日后恐怕要时常饿肚子了。”
“时候不早,你赶紧去收拾屋子,我也去忙了。”
吴春梅说完,低着头回了老宅。
江时月看着手里的数百个铜板,喃喃道:“那就当给你存着吧!”
“不是我说您,为老不尊,日后子孙把你那一套都学了去,你老了走不动,就蒙着被子哭去吧!”
“呸,谁要你多管闲事,滚回你家去!”李氏说着,举着竹扫帚就要打下来。
田秋莲可是出了名的悍妇,怎么会惯着她,夺过扫帚就是打。
“这可是你先动手的啊,别怪我!”
细长的竹条抽在身上,李氏疼的直叫唤。
“哎哟唉,田秋莲,你敢打我!”
“打你怎了?就许你动手,不许我反击?这天下就没有挨打还得老实站着的道理!”
李氏躲到张倩身后,“谁让你多管闲事?这是我家的家事,滚回你家去!”
田秋莲嗤了一声,“嘿,老娘我就爱管闲事,你能把我怎么样?”
张倩闻言,附耳在李氏耳边嘀咕几句。
李氏叉着腰站出来,“好,你要管是吧,她们偷了我一只下蛋的母鸡,你帮她们把鸡还给我!”
田秋莲知道柳春杏是什么性子,即便是饿死也决不会动别人的东西。
“呵呵,恐怕不是人家偷了你的野鸡,是你看人家吃上鸡肉眼馋来诬陷吧!”
张倩站出来,梗着脖子道:“她们的鸡若不是偷的,为何不敢开门自证?”
“谁说我不敢开门?”
江时月开门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颜色鲜亮的鸡毛。
张倩看到江时月,顿时缩回李氏身后不敢出来。
“我就说你偷了我家的鸡,天杀的,生蛋的鸡都偷啊!”李氏说着,就要挤进去抢鸡汤。
江时月纹丝不动的守在门前。
“死老太婆,你眼瞎吗?你丢的是母鸡,我这是公鸡毛!”
李氏拍了拍额头,“瞧我这记性,我家丢的就是公鸡,我记错了。”
江时月对李氏的脸皮有了新的认识,这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啊!
田秋莲看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李婶子,你为了贪人家一只鸡,脸皮都不要了?看这羽毛这只鸡分明是一只野公鸡,跟你家养的那些完全是两个模样。”
“野鸡怎么了?我家就不能从山里逮一只野鸡回来?”
“偷了我的野鸡还不承认,赶紧把我的鸡汤端出来!”李氏瞪圆着双眼,那架势不拿到鸡汤不罢休。
江时月挑眉,嗤笑道:“呵呵,我不拿,你又能拿我如何?”
李氏捡起地上的竹条,“偷了我的鸡还不还?我今天就抽死你!”
柳春杏听的忍无可忍,拿着一根棍子就冲出来。
“连我女儿的一口汤都要抢,你还是人吗?”
她显然是气狠了,闭着眼抡起棍子就砸,一整个就是无差别攻击。
江时月和田秋莲看到这,连忙躲开。
“哎哟,反了天了,媳妇敢打婆婆!”李氏挨了一棍,立马连声叫骂。
张倩看到柳春杏这发狠的模样,吓的忙往家逃。
“疯了疯了,柳春杏也疯了!”
剩下李氏一人,被柳春杏打了十几棍。
原本就没彻底消肿的脸,如今更是肿的跟发面馒头一般。
江时月见差不多了,一把接住柳春杏落下的棍子。
“娘,好了,别打了!”
柳春杏看着瘫在地上,口鼻流血的李氏,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她终于......终于保护了女儿一次。
江时月将手里的鸡毛塞进柳春杏手里,“娘,你在这等我,我把奶送回家!”
江时月说着,一把抓起李氏的脚踝,跟拖死狗一样把人拖回去。
田秋莲安慰的拍了拍柳春杏的肩膀,“春娘,你早这么干,你这几个孩子不知少挨多少打!”
柳春杏感激一笑,“田大嫂,方才多谢你为我们说话。”
田秋莲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日后有事喊我一声,别的我不行,吵架在咱们村,我可没输过!”
以前柳春杏自己都立不起来,田秋莲也不愿趟这趟浑水,如今柳春杏自己立起来了,她倒不介意拉她一把。
江时月把人拖回老宅门口,便折回来。
田秋莲看到江时月,热情了几分:“时月,怎么样了,额头可还疼?”
“多谢田婶关心,已经好多了。”
田秋莲笑笑,见天色不早,她不再逗留。
“那就好,往后你奶发疯,你们喊我一声,我帮你们骂死她。”
江时月对田秋莲印象很好,“田婶,正好家里煲了鸡汤,您进来喝一碗再走吧!”
“你们娘几个好不容易有口汤喝,自己好好补补。”
田秋莲往老宅那边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记得关上门自己吃啊!”
她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家走。
江时月见此,也拉着柳春杏回家去了。
鸡汤此时已经炖好,香味满院飘香,渗人心扉。
江盼财蹲在砂锅前,不停地舔着唇角,好似这样就能尝到鸡肉的味道一般。
“时月,你先把鸡汤端出去凉一会,娘再煮点白菜。”
白菜是院子里种的,往日柳春杏都不舍得吃,毕竟一颗大白菜,能换两文钱。
“好。”
江时月将鸡汤端到桌上从橱柜拿出豁了口的几个碗,盛了四碗汤出来晾凉。
不多时,柳春杏拿着一碗白菜回来。
“好了,吃饭!”
四人围在矮小的木桌前,坐在小板凳上,小口小口的喝着鸡汤。
“娘,鸡汤真好喝啊!”
江盼抿了一小口,幸福的眯起眼。
江时月将锅里的两个鸡腿夹出来,一个放在江盼财碗里,一个放在江玖月碗里。
“吃鸡腿,你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江玖月把碗里的鸡腿夹出来,“姐,我不爱吃鸡腿。”
江时月哪里不知道她那点心思,“吃你的,我和娘还有呢!”
她说着,又从锅里捞出两个翅根,虽然小,但也算是个小鸡腿腿。
江盼财看到大家都有,安心的啃起了碗里的鸡腿。
“大姐姐,鸡腿好好吃啊!”
江时月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乖乖听话,大姐姐以后隔三差五就让你吃鸡腿!”
“嗯嗯,唔一定听话!”
江盼财咬着鸡腿,含糊不清的回答。
听大姐姐的话就有鸡腿吃,他以后一定好好听大姐姐的话!
几人这边美美的吃着鸡腿喝着鸡汤,另一边的老宅,又开始叫骂起来。
“天杀的偷鸡贼,偷了我的鸡就算了,还给我好一顿毒打!”
“畜生东西,连她亲奶奶的鸡都偷去吃了,还有没有王法啊!”
“老天啊,你开开眼吧,偷鸡贼偷了我的鸡不还啊!”
“快降雷劈死这帮坏心肝的东西吧!”
柳春杏听着李氏的叫骂,有些担忧。
“时月,别人听到你奶的话,会不会误会啊?”
江时月无所谓的摆手,“让她骂吧,喉咙骂哑了,明天就骂不出声了。”
诬陷我偷你的鸡?行啊,那我就坐实这个罪名!
“但从今日衙役来得速度看,这赵员外一定是跟县令勾结在了一起。”
但她现在只是一个小村姑,如何斗得过一个县令?
江时月意识到,要想在这时代活的高枕无忧,就得要有要权势。
所以,她必须要找靠山!
这个时代重农抑商,商家户籍不可考举,所以富商们想要有自己的势力靠山,最寻常的办法就是资助贫困的学子。
江时月觉得,自己也可以学一学那些富商,资助一下贫困学子。
若是自己在那些贫困学子绝境的时候拉上一把,日后他们高中,定是不会忘记自己的恩情。
这样一来,靠山不就有了!
当然了,江念安这儿她也得一把抓,若是他日后考上了功名,那她便有了最稳妥的靠山。
“看来,得尽快搞钱了,有了钱,才能去资助贫困学子。”
她医术最为精通,所以用医术去打开这个局面,是最好的选择。
江时月盘算着,先开一个药铺,把自己医术的名气打出去再说。
在开药铺前,她得努力挖草药赚取商城币,好兑换商城里的医疗器械。
有了现代的医疗器械,她对治病救人,更有底气!
“明日要去弄立户文书,后日再进山。”
打定主意,江时月闭上眼休息。
第二日,一家人一大早便起来。
喝了碗粥,几人便在院子里耐心的等着。
“扣扣~!”
“来了。”江时月过去打开门。
“建树爷爷。”
江建树站在牛板车前,见几人已经收拾妥当,招招手,“走吧,今日由我来带你们去官府立门户。”
几人闻言,上了他家的板车。
“可带了点银子?可能进衙门需要拿一二百文打点一二。”江建树也带了银子的,就是为了以防几人没银子。
江时月扬起笑脸,“建树爷爷,我们带了银子的。”
江建树闻言,放心下来。
“今日之后,你们便彻底脱离了老江家。日后若是遇到什么困难,大可过来找我。”
“村里人也可以找,你别看他们一天天喜欢凑热闹,嘴也管不住。但咱们江山村的人,都不坏。”
江时月点头,“嗯,都不坏,除了某些人。”
江建树叹了口气,“哎,以前这江德辉也算是明事理,但自从娶了这个李氏之后,就开始和稀泥。
有如此父母,自然养出一群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家伙。”
“日后你好好过你的日子,不理会他们便是。”
“只要他们不招惹我,我就不会再理会他们。”
江时月想到那一家人各种作死,知道都不用招惹自己,他们自己就能把自己折腾死。
江建树没再说话。
“大姐姐,咱们现在去哪儿呀?”江念安靠在柳春杏怀里,歪着头看江时月。
“去衙门立门户,去完衙门,大姐姐就带咱们小念安去逛街!”
江时月说着,一把将小家伙捞过来。
五岁的年纪,正是上幼儿园的时候,呆头呆脑的很好玩。
“太好啦!念安还没有逛过街呢!”江念安眼睛亮晶晶的,一直望着前面。
心中期盼着快点去到城里。
“听说最近城里总有人丢小孩,你们去逛街,可得把人看紧了。”江建树不放心的叮嘱。
柳春杏笑着回答:“建树叔放心,我会好好看好她们的。”
算起来,她也七八年没去过城里了,不知道城里变成了什么模样。
“春娘,我记得你好些年没去过城里,还记得路吗?”
柳春杏听到江建树这么一说,愣了一下。
“太久没去,好似不记得了。”
江建树听到几人你一句我一言,显然已经是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他看了一眼江时月手上的红疹,猜到了什么。
“时月丫头,你真要跟你爹还有你奶他们断亲?”
江时月目光坚定,“是,还请各位叔伯爷爷和族老们做个见证!”
族老江德源走出来,使劲跺了跺手里的拐杖。“胡闹,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断什么亲!”
“族老说的对,既然如此,那这亲我们不断了,我们现在就搬回老宅,跟奶一起住!”
江时月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
李氏哪敢真让江时月搬过来住,她怕死啊!
“站住!”
“谁说这亲不断,这亲必须断!”
“李氏,你也要胡闹?”族老不悦的瞪着李氏。
“我可没有胡闹,我儿和离书都给那蠢妇了。断亲,也只不过是多了一张纸而已!”
“老二,快,你再写一张断亲书,让他们几个都从我们老江家滚出去!”
江兴胜碍于江时月的压迫,方才就已经在写断亲书,现在落笔已经写好。
族老看向一旁的江德辉,“德辉啊,你就这么看着他们胡闹?这几个可都是你们老江家的子孙啊!”
江老头蹙眉,那可是天花啊,染上就得死,他能不怕吗?
“族老,你有所不知,他们几个都染上了天花。为了不染给家中其他孩子,只能忍痛断了这亲了!”
族老气的心梗,他活了这么多年,深知这种染疾一般都是在灾荒之后才会出现。
“什么天花!我看你是头昏眼花!”
“族老,我只是以大橘为重。”江老头满脸的义正言辞。
族老闭上眼,平复了一下心头的怒气。
“罢了,终究是你们的家事,要和离便和离,要断亲便断亲吧!”
李氏听到这,顿时来了底气。
“赶紧,拿着这断亲书,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江时月拿起断亲书,看了一会,发现所谓的断亲书只是寥寥几句表示要断亲,并没有什么具体的条例。
若是真拿这份断亲书走了,日后家里阔了,这老东西指不定怎么上门闹呢!
思索至此,她走过去,拿起凳子上的笔。
江念安看到大姐姐要写字,屁颠屁颠的走过去,撅着小屁股。
“大姐姐,你放在我的背上写,我给你垫着!”
江时月揉了一把江念安的脑袋,“乖!”
江时月提笔,在纸上加了几句话。
“今日起,我柳春杏、江时月、江玖月、江念安四人与老江家所有人断亲,从今往后,我们四人与老江家再无瓜葛。
两家人各自独立生活,互不干扰,双方互不承担抚养或赡养之责。日后无论生老亦或是病死,两方都毫无关系。
今日起,断亲书即刻生效,双方必须严格遵守,忠实履行,不得反悔,也不得撕毁断亲书,违反者自愿罚款一千两。
此书一式两份,签字按手印后,即可生效。”
江时月写完,又重新抄录了一份。
“来吧,签字吧!”
她爽快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柳春杏自小便在大户人家当丫鬟,字迹虽然不是很好看,但也工整。
柳春杏教过江玖月和江念安名字,所以两人也是会写的。
族老几人都会写字,有几分诧异。
他接过断亲书,发现江时月写的断亲书字体娟秀轻逸,比起江兴胜写的另一份,好上百倍。
这丫头,不简单啊!
族老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江兴旺,“到你们了,既然要断亲,那就签吧!”
江兴旺大字不识,哪里会签。
“老二,你帮我们都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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