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听完,微微挑了下眉。
好吧,看来她这便宜爹还没有蠢到根子里。
“对了,阿衡,你待会儿出去的时候帮我给娘带点话。”
说着,她招呼虞衡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虞衡点点头,麻溜的又跑出了房间。
.........
没一会儿的功夫,虞衡就跑到了虞母的房间里,添油加醋地把虞娇给他说的事儿,说给了虞母听。
“阿衡,你说什么?!!!”
“你说顾槐花那老虔婆想偷娇娇的三百块钱?”
“没错,没错,千真万确啊,娘。”
“亏得我姐把那三百块钱早早的拿去买补品吃了,要不然的话,那三百块钱,肯定就被那老虔婆给偷走了。”
“娘,你是知道的,顾槐花那老虔婆脸皮厚, 还特别会跟爷爷装可怜,让爷爷给她撑腰。”
“若是我姐那三百块钱真让她偷走了,那肯定就要不回来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虞衡悄悄看了一眼虞母越来越黑的脸色。
又继续小声道:“对了,娘, 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我姐说, 前几天她出门的时候,恰巧看到顾槐花的两个女儿来跟她要钱。”
“我怀疑,她打我姐钱的主意,也是想把那钱偷去补贴她那两个女儿。”
“她在虞家当家做主那么多年,只怕已经捞了不少钱补贴她那两个女儿了吧?”
顾槐花没有嫁给虞老头之前。
是个寡妇,有两个女儿,只不过那两个女儿都出嫁了。
如果说,顾槐花嫁进虞家的这些年,时常都有拿钱去补贴她那两个女儿。
那岂不是说,虞家的钱,有很大一部分都流进了顾槐花两个女儿的袋子里。
虞母越听越气愤,打算把夺掌家之权的计划提前。
夜里的时候,虞母又去了虞娇那里一趟。
等再出来的时候,虞母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
村头的大槐树下就炸开了锅。
虞母拿着一根三尺白绫,站在高高的木椅子上,正准备在大槐树上上吊。
路过的大婶大娘,还有大叔大伯们看到这情况,急慌慌的跑过来,连拖带拽地把寻短见的虞母从椅子上拽了下来。
“使不得,使不得啊!!!”
“我说翠萍啊,你咋那么想不开呢?”
“有啥事儿,能比命更重要啊。”
“你说你要是走了, 你那几个娃怎么办?”
“你家老大儿子、老二儿子、还有小儿子都还没有娶媳妇,你那四女儿也还没有出嫁啊。”
老王的妻子春燕苦口婆心地劝说她。
都是当女人的,她也知道虞家的情况跟其他家有些不同。
虞家有顾槐花那搅家精在,云翠萍这当儿媳妇的不知道遭了多少罪。
“呜呜呜.........”
“春燕婶,我也不想这样的。”
“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我被我那婆母逼得活不下去了。”
围观的村民们一听这事又跟那个顾槐花有关。
连忙关切的问是咋回事儿。
虞母又是好一顿哭, 才红着眼眶道:“你们都知道,我们虞家一直是我那婆母在当家。”
“所有人挣的钱也都按时交到了她手里。”
“一直以来,婆母对我都很苛刻,我跟她要一点钱给娃买双鞋或者买两个鸡蛋,她都各种不高兴,每次都是少给或者不给........”
“可我看在她是我婆母的面上,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当她是精打细算,想要给虞家多攒点钱,以便紧急时候,能有钱拿出来。”
“哪曾想啊,前些天我才得到消息,她对我和我的几个孩子苛刻,是因为她要把那钱全部省下来,拿给她的两个女儿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