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挂门诊排队拿号,你也忙。
我就知道他俩一个莫名其妙正直正义的熊样。我说那好吧。
我们又足有四个月没见。
再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被簇拥着进来了,意识还是讨厌的清醒,不紧不慢。那个小姑娘都快急哭了,他跟我说:我不小心碰着了。然后自己躺在就诊台上,晕了。
给他开了单个病房,吊了一整天葡萄糖和倍他米松,于珩才悠悠转醒。我听到铃声过去,到了之后给他做全身检查,他的右手一直徘徊抚摸他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里,似乎在寻找回应。
于珩有点丧气地说,他怎么不肯动一动了。我算了下时间,知道他在说胎动。无奈地给他把手拿开:因为你吓着他了。
他笑了两下。他为什么这么爱笑呢。两只眼睛眯起来像花瓣一样,睫毛翁动盖住一小片眼睑,咯咯笑的时候阴影也在颤抖。两片薄唇抿在一起,嘴角凹下去两个梨涡,几颗小齿能在笑得高兴时隐约看见。
我说你还有脸笑呢,给人家道歉。他还真听话,他很轻很轻地垂下头去,说不好意思啊稔稔。
稔稔,是起的名字吗。你们名字都起好了。
他说叫梁稔,好听吗,一个禾,一个念。感觉男孩儿女孩儿都能用。
哇喔,寓意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何念。不过我还是捧场道,真是有你俩的风格。你又瘦了。
他干的呗。我之前有段时间吃一口吐三口,后来吃什么都觉得没味儿。
我立刻就想加罪于梁壬初,我说那梁壬初呢。
你可别怪他。于珩没怎么思考,垂着眼又露出那两个小小的蕊涡:你不知道他每次看我不舒服的时候,那个慌乱,不知所措又自责的样子有多好玩可爱。可傻了。
我当然无言以对。
我很久与他没有肌肤之亲,再打开于珩的衣领时是有被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