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找了个替身？”
我淡笑道：“随你怎么想。”
他整个人石化。
没等到下一句。
我就直接关上了房门。
转身，被同样面色阴沉的男人吓了一跳。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陆添言语中藏着不满。
“所以，我真的是替身。”
“毛还没长齐的小朋友，我可不喜欢。”
他的脸色并没有好转。
但我没有义务哄他。
“活干完了嘛？”
陆添似乎反应过来。
不得不说，他还是很有契约精神的。
跟我一起收拾完书房，将东西丢进垃圾桶。
拜拜，我的十年。
抬头看着漫天的飘雪。
我拖起手接住一片。
默默在心里许了个愿。
转头看向身边的陆添。
朝他口袋塞了一张银行卡。
“我们的雇佣关系到此结束。”
今天再次看见孟阳，我发现我的心情不再有半分起伏。
这场游戏是时候结束了。
陆添的表情有些错愕。
“你不需要助手了？”
我点了点头。
“你爷爷的病也好了，你甘心这辈子就做一个小助理吗？”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雪里，很久很久。
我无数看到过他在照顾我间隙拿着笔记本敲策划案。
看到他夜里挑灯学习。
我知道，他野心。
他不应该被困在这。
我也不该被困在这。
那就各自奔向前程吧。
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
13
独自一人来到法国巴黎。
周围的环境令我陌生。
却又感到无比自由。
我开始学习调香。
每天泡在实验室里做着实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