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规学堂!”
她想了想,更明确地向我解释道,
“能去参加科考的那种!”
我只好哦了一声。
其实国家本来就不阻止女性参加科考,只不过参加教育需要的银钱太多,普通家庭根本不会有将钱省出来供女儿读书的念头。
她见我面色并不惊讶,又道:
“你今年也六岁了,是该上学堂的年纪了。”
她支支吾吾,
“对了,我去的那个学堂,女孩可是免学费的哦。”
我实话实话道:
“我知道。”
嫡姐满目狐疑地离开了。
事实上在两年前我便已经开始学习识字了,袁青阳给我介绍了顶好的夫子,我将银票递过去,夫子却愣是没接。
用四张银票打发走袁肖勇之后,彼时我已经不是那个想用银票换碎银两的小傻子了,我知晓夫子找不来如此大数目的银票,可我又不想将银票换零。
我卧室四面空空,根本藏不了那么多零钱,一但被谁发现,我有几个嘴也解释不了来历。
我对夫子道:
“您看这些够多少个学生的学费?”
他深吸一口气,道:
“足够几十人三年的学费。”
我点点头,将银票整个塞进他手里,
“那您便收满这些女孩即可,这是我帮她们预付的学费。”
这个做法是我早便同袁青阳商量过的,袁青阳听完后点头夸我有大才。这厢夫子果然也听得愣住,我又嘱咐道:
“我要学的是男子学的知识,不要上门夫子教的那些。”
夫子的夫人不知为何在一旁听得差点老泪纵横,夫子也连连称是,两人冲我一通夸奖,直将我夸的要与明月比肩。
自此之后学堂中的女学生愈发多起来,我又给过夫子几次银票,将学堂面积扩了几倍,又多请了好几位夫子。
至于袁青阳,他过的也还算平静,毕竟在我给了银票之后,没过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