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家里的东西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我在方语的床边坐下,轻轻撩起她耳边的头发。
妈妈还在一旁絮絮叨叨。
“刘姨说,今天早餐啊,沫沫是自己进去放的碗碟。你说是不是……”
我打断了妈妈接下来说的话。
“妈,那是因为你叫刘姨去帮你拿药,沫沫才自己收拾的。你不会想说是沫沫给小语下的泻药吧?”
“哎哟,妈不是这个意思,妈这不是担心小语嘛。”
“沫沫好歹也是你养了18的女儿,她什么样子你最清楚。”
“是啊,妈,我也不相信是沫沫姐。”
方语不禁帮方沫沫说话。
见我们都帮方沫沫讲话,妈妈突然发癫。
“你们这啥意思!感情我担心小语还担心错了是吧!就只有沫沫去了厨房,不是她还能是谁?难道是我这个妈啊,我给你们做早餐的时候放的是吧!给你们做早餐还做出事来了!都是妈的错,哎哟,都怪妈啊!”
我不理会,倒是方语急的不行,甚至想下床安抚妈妈。
我拦住方语,转头对还在发作的妈妈说。
“没人说是你,你发那么大脾气干嘛?况且这是在医院,你方太太的包袱不要了?”
意识到什么的妈妈猛的停下,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我不管你们了,你们爱怎么怎么。”
说罢,她提着包一扭一扭的走了。
有时候真的很不愿意承认这是我妈……
上一世也是如此,妈妈在早餐里下了泻药,不好明晃晃的给方语吃,就编了一场戏,事后又将锅甩给了方沫沫。
方沫沫一个人比完赛,拿着奖杯回家,迎接她的却是爸妈的家法。
无论她怎么辩解,就是没人信。
方语也因为这件事彻底记恨上了方沫沫,更是在后来开始自己找方沫沫的麻烦,真正上演了真假千金的桥段。
但是这一次,没有人再相信妈妈的鬼话了,她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