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顺水推舟,把许知宛送到了我父母面前,拿的是我的亲子鉴定报告。
我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我的头发,但我爸妈确实如我想的那般谨慎,他们自己在投资的私人医院又做了一次亲子鉴定,许知宛确实是他们的女儿。
韩伯言沉默着看了我许久,突然笑了。
“兵不厌诈。”他说,“小时候你骗我,说仲钊是我爸妈从垃圾桶捡来的,我抱着他在垃圾桶旁边呆了一下午,害的我被我爸揍了一顿,你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
还有这事儿呢?
韩仲钊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咋受伤的总是我啊?”
我小时候是个欠登,做过的奇葩事太多,确实是不记得了。
没想到韩伯言这么小心眼,居然记到现在。
韩伯言起身要走了,韩仲钊有些不服气,但始终沉默着的许知宛亮了亮拳头。
他立刻缩回去了。
他们走到门口,我叫了宋助理一声。
“宋助理,一会儿你带仲钊去看看吧,别人我不放心。”
别人两个字我咬了重音,韩伯言在门口绊了个趔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许知遥欢欢喜喜地抱着许知宛的胳膊:“你好厉害啊,他一米八几你怎么打过他的?”
许知宛搓了搓胳膊:“我之前在家做农活,力气大一点。”
“这样啊。”许知遥托着许知宛的手打量着,“我给你涂涂护手霜吧,你看你这手都干裂了。”
许知宛看了我一眼,我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去吧。
两人手挽着手上了楼。
屋内再次安静下来,我阖眼靠在沙发上,感觉谁在给我按着太阳穴,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
我眼都没睁,开口道。
“不是叫你带着韩老二去医院看看吗?省着他们讹我。”
宋助理轻笑一声:“你也知道,他们不会让我去的。”
“走走形式嘛,省着他四处告我状,那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