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粘着我问东问西。
“绡绡姐姐，你以前真的当过小姐吗？”她好奇地问，手里拨弄着洗净的青菜。
“是啊。”我淡淡一笑，语气中没有丝毫起伏。
“那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睁大眼睛，显然难以想象一个曾经的千金小姐会沦落到此。
“为什么？”我抬起头，盯着窗外的一角天空，轻声道，“大概是因为……天命吧。”
杏儿还想追问，却被我打断：“快去干活吧，别问这些没用的。”
其实我很清楚，哪里是什么天命？不过是人心凉薄罢了。我曾为亲情所伤，为信任所骗，如今已经学会了将所有情绪都藏在心底，不再露出半分。
那一天，后厨的炉火映红了我的脸。我看着手中搅拌的汤汁，闻着扑鼻的香气，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未必不能过。
五年里，我已经学会了如何在绝望中存活，如何在痛苦中咬牙坚持。所有的情感和温暖早已在无数个日日夜夜中被消磨殆尽。
如果说曾经的秦绡是一个心怀憧憬的姑娘，如今的我，只是一块冷硬的石头，任谁也无法撼动分毫。
5
那一日，天阴沉沉的，灰色的云像是要压塌下来。我正从后厨提着一篮洗净的青菜往前院走，路过正厅时，听见一阵熟悉的啜泣声。
“秦王爷，秦夫人，小人真的是被逼的啊！”一个老妇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愧疚。
我停下脚步，将身子藏在柱子后面，听着里面的动静。那声音是接生婆张嬷嬷的，她从前还抱过我，是我记忆中极为和蔼的人。然而此刻，她的语调满是慌乱和绝望。
“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夫人的声音冷冽而愤怒，甚至带着一丝颤抖。
“夫人，我那时候家里穷，家里男人重病需要钱治，我一时鬼迷心窍……”张嬷嬷哽咽着说道，“您生下二小姐时，小人见她佩戴的玉佩上刻着王府的印记，就……就偷偷把玉佩挂在了我自己的女儿身上。”
秦王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