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得像是在耳边刮着铁丝，“下车的时间，还没到。”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的声音里透出明显的慌乱。
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说道：“有些路，得自己走到底。”
出租车继续驶入黑暗，窗外的景象越发陌生。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回忆刚才的细节——这辆车、这个司机、甚至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他似乎对我知道些什么。
“你什么意思？”我试探着问，“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司机这一次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像是在笑：“你是不是以为，三年前的事，已经过去了？”
三年前？
我的脑海里猛地一空，像是被扯进了某种久远的记忆。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到底是谁？”
后视镜里的他微微扬起了头，露出一个模糊的轮廓，声音里带着一丝寒意：“我是接人的司机，专门接那些有‘特殊活儿’的人。比如你——李默。”
司机的一句话像一根针，刺进了我的大脑。
“三年前的事？什么三年前的事？”我皱起眉头，盯着后视镜中模糊的倒影，试图看清他的表情。可车里的灯光昏暗，他的脸仍然藏在阴影里，除了那低沉沙哑的声音，根本捕捉不到任何情绪。
“别装了。”他轻轻地笑了一声，仿佛已经看穿了我，“你心里清楚。”
我心脏狠狠跳了一下，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三年前？我的脑子飞快地转动，试图找出任何线索。但我最近的生活不过是加班和吃外卖，根本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或“秘密”。难道他是在随便胡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勉强稳住语气，试图和他对话，“也许你认错人了。”
“认错？”司机低声重复了一句，语气里透着某种冷意，“李默，这条路是专门给你准备的，你还觉得我是认错了人？”
我的呼吸顿时一滞。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