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抓不住什么。
林羽刚从房门出来就被这个场景惊得收回了脚。
我等他冷静下来，然后平静地推开他。
“徐未迟，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你知道我没有说谎。”
他又要哭，但还是忍住了。
徐未迟的眼睛真的很漂亮。
他哑着声音，拿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沙发旁的袋子放到桌上。
“生日快乐。”
……
门关上以后，我像是被抽离了所有力气，呆呆看着那个袋子。
手有一瞬间的痉挛。
我拿出那个精美的礼盒。
打开，里面是一只很丑的小熊。
“阿月……”
林羽从房间里出来，声音小心翼翼。
“你没事吧？”
我关上盒子，摇头，“没事。”
林羽还是用一种如临大敌的眼神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即将死去的病人。
“他，他就是我们今天看见的那个人吧？就是那时候……”
就是那时候，他和一个女孩挽着手，笑得很亲昵……“
他怎么能这样？！太气人了！”
“林羽，我不伤心。”
林羽顿时缄口无言。
“我想睡一觉，你可以在客厅自己待着吗？”
“……好，阿月，你，你好好休息啊，晚上我陪你过生日喔！”
“好。”
我拿起礼盒，回到房间。
将那只小熊摆在了床头。
……徐未迟，为什么你的眼泪那么烫呢。
明明该伤心的人是我。
你为什么会哭得那么难过。
为什么？
——
梦里，徐未迟拉着我走去海边。
“砰砰——砰砰——”
无数巨大的烟花绽放，缩小，又极速放大，倒映在他的眼里。
“温月，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只有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