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拂掉我脸上不小心沾到的奶油。每次过生日都会提前准备好礼物,并为我做长寿面为我庆生,我最喜欢的就是面里爱心型的荷包蛋了。
想起这些,不禁鼻头一酸,原来,对我的好都是装的。他心里一直有一个人,他每次对我笑都是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我给他发了一条短息,“等你忙完来找我,我们谈谈吧。”在我即将出院的前两天,傅御给我打了电话,“念念,你在哪里,我来找你,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吧,你想吃酸菜鱼么?”他话音刚落。
“我在第一人民医院,来找我吧。”说完,立刻挂断。30分钟后,他急匆匆的冲进了我的病房,脸上的焦急与担忧也不像是伪装。
“念念,你怎么了?怎么住院了也不告诉我?我好来照顾你。”我哂笑一声,“你不是去陪她了么,哪有时间来照顾我啊。”话音刚落,傅御愣住了。“你说什么?”我将手机打开,将那天的短信与照片给傅御看。他慌张地解释:“不是这样的,念念,你不要误会。她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妹妹,她,是她病了,想要见我。她需要做一场大手术,事关她的生命,我才去国外看她的。真的,她对我来说,只是妹妹。好,就算是妹妹。我给你打了上百通电话,你就不在乎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她那天晚上要做手术,我忙着安慰她,手机关机了,所以没听到你的电话。我不是回复你了么?”
“就那么冷冰冰的一句话算什么?”我激动的喊了一声,傅御此刻有些生气了,“你能不能不要小题大做了?我已经向你解释了,你就不能体谅我一回么。”
空气凝固了几秒,我冷静下来,我的大脑无比清醒,我意识到我和傅御之间出了隔阂与裂缝。那不如就此分开,彼此冷静一下我们之间到底合不合适。
“我们给彼此一些时间冷静一下吧。不,念念,不要这样。”看着他通红的眼眶,以及紧紧抓着我衣角的那双泛着青筋的手。我语气渐缓:“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