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呢?”
“你......”
“啪”
叶锦庭盛怒下举起的手,被我先一步扇下去。
“从前因着我哥是军人,我便觉你也应是坦荡踏实,初见时你也承诺绝对忠诚,如今你算计着左拥右抱,自私规划我的一生,内容全是为你们服务,怎么?我很贱吗?”
“滚出去,别再跟我提结婚”。
这晚,我们撕破脸,不欢而散。
倒数第二天了。
我已准备好去宁夏的车票,订了今晚的旅社。
昨夜的吵闹延续到今早的荒唐。
开门的那瞬,叶锦庭从主卧出来,与我四目相对。
我抱臂嘲讽,他慌乱难堪,眼神闪烁。
“明月,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对孩子,我是看看孩子”。
我偏头一看,孩子正睡得酣畅。
陈诗诗穿着吊带睡裙,一闪而过进了洗手间。
啧。
“叶锦庭,其实我挺看不起你的,在我心里,军人也好,男人也罢,都该是坦荡无惧,敢作敢当,婚姻或爱情,如果中途你被路上的风景迷惑,随时告诉我,随时下车,可你怎么说的?”
“你说你不会,你说选择即忠诚,你说忠于家人就跟忠于祖国一样,你说男儿怎能无担当?你说这辈子你必不负,你说你喜欢我,因为我是我”。
一口气说完,我失望摇了摇头。
叶锦庭背靠着墙,面色难看,逃跑中脚步虚浮,磕磕绊绊。
“对...对不起”。
少年已不见最初模样。
叶锦庭走后,陈诗诗裹着丝质睡衣出来。
仰头说话间,有意露出脖颈上的红印,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嫂子,噢不对,柳明月,订了婚又如何?庭哥哥照样能上我的床,你的卧室,你的床,你的老公,你的家,都是我的”。
“以后我和庭哥哥还会有孩子,庭哥哥昨晚也答应我,即便跟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