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给2289发消息。
“华哥哥，小黎最近超级、特别、非常开心哦！哥哥每天都陪着小黎一起玩，还能给小黎讲睡前故事，讲的可好听了！”
“2289，你什么时候也能和小黎一起玩啊？哥哥两天没有回家了，小黎好无聊啊。”
突如其来的大雨让正在发消息的明黎昏睡过去，明礼开门把明黎放回床上，皱着眉头看了看2289智能板，感觉事情正在不受控制的发展。但是据说人的情感也是不受控制的，那，还是顺其自然吧。
再次醒来，明黎感觉哥哥好像突然和2289也很熟一样，说了好多2289的话，兴奋的明黎当即给2289发语音：“华哥哥，哥哥说你特别好，就像小黎的亲哥哥一样！”
发送这一句的时候，明黎似乎看到哥哥的嘴角有些下沉，“哥哥你不开心吗？”
“小黎开心哥哥就开心！”明礼搂着长大了不少的明黎，不知道是感慨还是什么，“小黎长的太快了，太快了。”
九
老男人死了。
这个“死”是跟明黎学的。
看着一直在闪烁的星脑，华不打开也想象得到明黎在安慰他。
有了明黎的生活让华渐渐从定时定点、少于交流的状态脱离出来，以至于慢慢放开了对两个弟弟的管控，才导致老男人死的无声无息，还死的尤其悲哀——被自己的亲儿子一天一天消磨吸食掉的感觉，华没有经历过，也觉得窒息。
可那两个小鬼何其无辜的出生，然后在一点点大的屋子里长大，阴郁几乎笼罩了他们的人生，哪还有什么是非对错。
何况，是他的亲弟弟，是母亲拼了命生出来的。
两个小鬼蜷缩在墙角，看着华收殓了老男人的皮骨——才不到八十岁，按理说还是个很年轻的男人，就已经消散了。
“小黎，我也没有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