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优雅的贵妇，此刻蜷缩在地上，再无一点骄傲。
“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停地给小明父母磕头，砰砰的声响回荡在走廊里。她额头都磕出了血，却浑然不觉。
“对不起？那有什么用，能换回我儿子吗！”
小明妈妈尖叫着扑上来，被两个保安死死拉住。
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人声。
“他今天早上还跟我说要拿 3 个奖状，他说要把奖状贴在床头……”说着说着就崩溃大哭。
只听抢救室里的心电监护“滴”的一声拉长，划破了所有人最后的希望。
医生护士匆匆跑进跑出，走廊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哭声。
几个同学老师哭成一团，还有终于意识到犯了大事的王子豪。
他瘫软在墙角，眼神空洞地喃喃自语：
“我真的不想的。”
“他说我妈，都是因为他说我妈……”
可不管怎样，小明都回不来了。
到了凌晨，医院太平间。
王父风尘仆仆地赶回来。
这个被子豪妈夸成首富的男人，皱着西装，眼睛布满血丝。
“老公……”王母扑过去，妆花了的脸上还带着泪痕。
“别碰我！”他一把推开她，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厌恶，“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子豪妈愣住了，声音微微发抖。
“你跟那个校长……一次又一次，现在所有人都看见了！真是让我恶心！”
王母瘫坐在地上，声音哽咽，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王父冷笑，眼神中满是讥讽。
“而且你天天在家什么都不干，就是带个孩子！就教成这样？”
“这就是你教的，一个杀人犯！”
他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纸张在医院的白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这是离婚协议书。你好自为之吧。”
王父把文件扔在她脸上，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