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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太子妃,但未婚夫还不知道无删减全文

何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发髻已经乱得不成样子,头皮被于霜扯得一阵阵的疼。珠钗尽数落在地上,状若疯妇。即便如此,于霜还是不肯放过我,她捡起一根珠钗,就要往我脸上划。这时,一道轻微却不容置喙的男声响起:“你们在干什么?”几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不远处有个坐着轮椅的白衣男子。虽然面上带着病容,相貌却惊为天人。连于霜眼中都出现一抹惊艳。陆遂见状讽刺道:“这不会就是你嫁的那个夫君吧?”“原来只是个病秧子,中看不中用的废物!”我也猜这男子便是未曾谋面的太子容淮,心中惊讶于他的相貌,又尴尬于我如今的窘状。听见陆遂的讽刺,我想起皇后曾与我说过,久病的人一向敏感。我顾不得自己的处境,连忙出言维护:“总比嫁给你陆遂强,至少他的相貌胜过你千倍万倍。”容淮神情微妙,问道:“你...

主角:何维懿旨   更新:2024-11-19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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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维懿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成了太子妃,但未婚夫还不知道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何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发髻已经乱得不成样子,头皮被于霜扯得一阵阵的疼。珠钗尽数落在地上,状若疯妇。即便如此,于霜还是不肯放过我,她捡起一根珠钗,就要往我脸上划。这时,一道轻微却不容置喙的男声响起:“你们在干什么?”几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不远处有个坐着轮椅的白衣男子。虽然面上带着病容,相貌却惊为天人。连于霜眼中都出现一抹惊艳。陆遂见状讽刺道:“这不会就是你嫁的那个夫君吧?”“原来只是个病秧子,中看不中用的废物!”我也猜这男子便是未曾谋面的太子容淮,心中惊讶于他的相貌,又尴尬于我如今的窘状。听见陆遂的讽刺,我想起皇后曾与我说过,久病的人一向敏感。我顾不得自己的处境,连忙出言维护:“总比嫁给你陆遂强,至少他的相貌胜过你千倍万倍。”容淮神情微妙,问道:“你...

《我成了太子妃,但未婚夫还不知道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的发髻已经乱得不成样子,头皮被于霜扯得一阵阵的疼。

珠钗尽数落在地上,状若疯妇。

即便如此,于霜还是不肯放过我,她捡起一根珠钗,就要往我脸上划。

这时,一道轻微却不容置喙的男声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几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不远处有个坐着轮椅的白衣男子。

虽然面上带着病容,相貌却惊为天人。

连于霜眼中都出现一抹惊艳。

陆遂见状讽刺道:“这不会就是你嫁的那个夫君吧?”

“原来只是个病秧子,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我也猜这男子便是未曾谋面的太子容淮,心中惊讶于他的相貌,又尴尬于我如今的窘状。

听见陆遂的讽刺,我想起皇后曾与我说过,久病的人一向敏感。

我顾不得自己的处境,连忙出言维护:“总比嫁给你陆遂强,至少他的相貌胜过你千倍万倍。”

容淮神情微妙,问道:“你在夸我?”

陆遂察觉出我和容淮之间不寻常的气氛,顿时醋意大发:“你这么急着与我了断,就是为了他?”

“恐怕你和这小白脸以前就勾搭上了吧!”

于霜知道陆遂吃醋了,又气又急。

她又抽出匕首:“我今日便要杀了这对奸夫淫妇,为陆兄出口气!”

我着急地护在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的容淮身前,怒声道:“你敢!”

于霜却趾高气扬:“我是陛下亲封的第一位女将军,像你这种深宅夫人有无数个,杀一个又怎样?”

眼见她的剑逼近我,我吓得闭上了眼睛。

只听见剑锋相交的声音,随后,我被拥入一个不太温暖的怀抱。

男子悦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害怕成这样,还要护着孤?”

再睁眼,太子那张好看得令人窒息的脸近在咫尺。

但我没来得及欣赏,便看见于霜负剑伤倒地。

一群不知从哪里冒出的黑衣人,瞬间把于霜和陆遂围在中间。

容淮看向惊恐的二人,语气中透着疑惑:“毓儿是孤明媒正娶的太子妃,由父皇亲自下旨赐婚。”

“孤竟不知,如何成了奸夫淫妇。”

“看来你们是对父皇不满,那便是起了不臣之心。”

“依孤之见,当以谋逆罪论。”


即将嫁人,但我的未婚夫却不知道。

陆遂在书信中写道:“我在边疆新结识了个女将,英姿飒爽,与寻常闺阁女子不同。”

“她战功在身,却愿为平妻,希望你日后不要与她为难。”

此时家中庶妹正闹着不肯嫁给体弱多病、传言不能人道的太子。

我撕了陆遂寄来的书信,对父母亲说:“我愿替妹妹嫁入东宫。”

我的话音刚落,前厅顿时针落可闻。

庶妹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声音颤抖:“阿姐,你……你真的愿意替我嫁入东宫?”

父亲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胡闹!

你与陆遂的婚事,是国公府与将军府多年来的盟约,怎可轻易言弃?”

父亲转头怒视着庶妹,呵斥道:“孽障!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皇后娘娘亲下的懿旨,要国公府的女儿为妃。”

“谁敢抗旨?

何况你一个庶女能嫁给太子,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庶妹被父亲的气势吓得浑身一颤,但随即又倔强地抬起头哭喊:“若嫁东宫当真是什么好事,又怎么会轮到我一个庶女?”

“谁不知道太子不仅体弱多病,性格亦是阴沉暴戾。”

“听说皇后娘娘送给他的通房丫鬟,第二日就被他折磨致死!”

庶妹深吸一口气,下定了某种决心,直接摊牌:“女儿已经与何维私定终身,此生非他不嫁!

“若是让我嫁给太子,女儿宁愿在大婚之日一头撞死!”

何维是父亲的门生,今岁的探花郎,竟不知何时与庶妹有了私情。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父亲,重复了一遍我的请求:“我愿替三妹妹嫁东宫。”

还在气头上的父亲只当我一时糊涂,还在自顾自说着气话:“那便让这逆女死在大婚之日好了,然后我们全国公府给她陪葬!”

母亲拉过我的手,轻声劝道:“毓儿,你先回房吧。

放心,娘不会让你牵连进来受委屈的。”

我轻轻摇了摇头,从袖中取出已经被撕成两半的书信,递到父母面前:“父亲,女儿不只是为了三妹妹。”

“陆遂在外已有心仪之人,并且要以平妻之位娶她过门。”

“他的心已不在我身上,我何必再强求?”

“太子殿下虽然名声不佳,但毕竟是天潢贵胄。”

“日后国公府若能出位皇后,女儿也算为国公府门楣添光了。”

父亲接过书信,看了一遍又一遍,脸色变得越发阴沉。

他猛地站起身,将家书狠狠地摔在地上:“这陆遂!

真是欺人太甚!

我国公府的嫡女,岂容他如此轻贱!”

母亲见状,也忍不住默默流泪:“毓儿,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

“为了等陆遂,你从豆蔻年华等到了如今的桃李之年,连你的二妹妹都成婚三年了。”

“你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却如此辜负你!”

听着母亲的话,我心中涌起一股酸楚。

因为那一纸婚约,我自幼便爱黏着陆遂,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陆哥哥。

但我与陆遂并非一厢情愿,而是两情相悦。

十五岁那年,陆遂要随父驻扎西境,他赠我一支亲手打磨的檀木簪,临别赠言:“此簪凝情表心迹,愿伴卿卿共朝夕。”

他走后,每月都有鸿雁传书,书信情意绵绵。

谁都羡慕我有如此好的姻缘。

可如今,我曾以为的如意郎君,要在迎娶我的时候,却给另一个女子妻子的名分。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泪水,声音坚定:“女儿不愿与陆遂曾经的情谊,成为他人口中的笑柄。”

“既然三妹妹不愿,这东宫,我来嫁。”


我看着春儿倒下的身体,不禁发出一声尖叫。

春儿还温热的血,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气得颤抖:“你怎敢在太子府行凶伤人?”

于霜却不以为然:“我是大夏的功臣,杀一个婢女又如何?”

“放心,我不会杀你,因为我要你生不如死,终身为你的背弃而后悔。”

于霜为了羞辱我,抛开武器,直接上手揪住我的头发,逼迫道:“本将要你给陆遂下跪道歉!”

我见与她说不通,武力又不及她,便质问袖手旁观的陆遂:“陆遂,你就这样看着她羞辱我吗?”

谁料陆遂只是别过眼去,嘴上还在为于霜辩解:“霜儿是女将,脾气是大了些,你多包容。”

“何况,她说的并无道理。”

呵,这就是我倾慕了十余年的人。

于霜嫌我废话太多,一脚狠狠踢在我的膝盖上,强迫我跪在陆遂面前。

双腿传来的剧痛,让我的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

我金枝玉叶十余年,父母疼惜,弟妹敬重。

哪怕是入东宫后不得宠,也没有人敢给我摆脸色。

可今日,于霜当众杀我陪嫁,逼我下跪。

两行清泪终于落下,不知因为是痛,还是恨。

陆遂见我狼狈的模样,流露出一丝假惺惺的不忍:“罢了,和一个女人计较什么?”

“我和顾毓的事都过去了,这一跪,便算她欠我的还清了。”

于霜盯着我的脸,眼中是难掩的嫉恨。

“那可不行,陆兄,你还是太宽宏大量了。”

“她这种人,简直是丢我们女人的脸,我今日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


于霜因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如纸,依旧强撑:“我与陆兄怎会有谋逆之心?

我们可是为大夏王朝立下汗马功劳的将士。”

“你身为太子,却颠倒黑白,难道不怕寒了西境十三部将士的心吗?”

容淮并未理会于霜,而是用锦帕温柔地为我拭去脸上的血迹,轻声询问:“这血迹是谁的?”

我的目光落在春儿那死不瞑目的尸身,心中涌起一阵悲痛:“是于霜亲手杀害了我的陪嫁婢女春儿。”

容淮也注意到了春儿的尸身,他遮住我的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明:“以下犯上,这是其一;草菅人命,这是其二。”

“两位将军,有功当赏,有罪亦当罚。”

容淮的手再次从我的眼睛上挪开时,春儿的尸身已经被人处理了。

陆遂目睹我与容淮亲近的模样,凄然一笑,仿佛心灰意冷:“你终究还是另择了高枝。”

还不待他继续指责,便听见于霜那原本中气十足的声音,此刻已变得细弱无力,呼唤着:“阿遂,救我。”

陆遂察觉到于霜那逐渐涣散的眼神后,心急如焚,他横抱起于霜,愤怒地对着容淮开口:“太子殿下,若要杀要剐,也请先禀告圣上!”

“若霜儿今日有事……”陆遂的目光如炬,狠狠地盯着我:“顾毓,你将永远活在愧疚之中!”

言罢,他抱着于霜,不顾一切地冲出了黑衣人的包围。

黑衣人见太子并未下令,也未曾阻拦。

听着陆遂那无端的指责,我心中涌上一股迟来的悲伤。

看着他如此偏袒另一个女子,我又怎能无动于衷?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他曾信誓旦旦道:“若得毓儿为妻,纵是万户侯也不换。”

明明是他移情别恋了,他怎能如此问心无愧地指责我呢?

就因为世间男子三妻四妾是常态,而女子就应该痴心相守吗?

记忆中那个温柔体贴的大哥哥,我怎么一点都不认识了呢?

只听容淮看着陆遂抱于霜远去的背影,带着几分调侃道:“冲冠一怒为红颜,陆遂还真是有担当。”

“毓儿曾经的眼光,还真是不错。”

我强颜欢笑:“殿下说笑了。”

容淮望着我渗着鲜血的衣裙,眉心微锁:“这一鞭之刑,这一跪之痛,孤会让他们加倍偿还。”

言罢,容淮竟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将我横抱起,朝着寝殿的方向走去。

同时与人吩咐道:“请太医令前来。”

察觉到我眼中的诧异,容淮微微一笑:“不必如此惊讶,孤虽多病,但并非残废。”

“孤只是,有些懒。”

绸缎的触感微凉,如同容淮那略低的体温。

我依偎在他的怀中,努力汲取着这份温暖,轻声道:“殿下与传闻中的不尽相同。”

容淮的目光突然变得阴狠:“你才见孤第一面,怎知传闻便是虚假?”

见我愕然,他又朗声而笑:“罢了,孤不吓你了。”

他意味深长道:“传闻未必可信,也未必全然不可信,但你是孤的人。”

“是伤是死,也该由孤说了算。”


10但皇后此言正中皇帝下怀,皇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既然双方都有错,那便各退一步,以后不许再惹是生非了。”

这样明显偏袒的结果,让我有些震惊。

但容淮面无波澜,我也只好暂时忍下。

皇后看着陆遂和于霜之间不同寻常的氛围,转移话题道:“此次西境大胜,陛下赏赐无数,可还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本宫见陆将军和于将军很是登对,陛下不如成人之美,为这双璧人赐婚吧。”

于霜的脸瞬间红了,倒是陆遂,忽然瞥了我一眼。

皇帝目光在二人之间转了一圈,重新挂上笑意:“皇后言之有理,朕今日便亲自为朕的功臣赐婚。”

于霜含羞带怯,连忙下拜谢恩。

陆遂却是一怔,直到于霜含着怒气悄悄掐了他一把,他吃痛后才醒悟:“多谢陛下赐婚。”

今日之事,雷声大,雨点小。

出宫的轿辇上,容淮才与我低声解释:“母亲这是在替三弟拉拢武将呢。”

“嫁给我,卷入这些尔虞我诈中,你受委屈了。”

“你放心,当日我答应过你的,不会食言。”

不等我回话,容淮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不想毓儿还有如此本事,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见容淮不愿再谈方才的事,我便顺着他转移了话题,玩笑道:“是和家中三妹学的,她当日哭着闹着不肯嫁入东宫,便是如此模样。”

容淮闻言,唇角微抽,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那你为何愿意嫁入这东宫呢?”

我的笑意微微淡去,目光望向远方,似乎在回忆着过往:“既然总归要与他人共侍一夫,那我为何不挑个世间最尊贵的男儿?”

“至少在这东宫,我不会那般心不甘情不愿。”

容淮闻言,无辜地举起双手,眼中闪烁着几分笑意:“冤枉啊,东宫除了太子妃殿下,可没有别的妾室了。”

我只是笑而不言。

自古帝王家,哪有真正的痴情种。

容淮显然也深知这个道理,并未急着给我什么许诺。

他静静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温柔:“无论未来如何,我都会尽我所能,护你周全。”

我侧头看他,亦好奇道:“新婚之夜,殿下为何不肯与妾圆房。”

容淮笑道:“因为,我不知是你。”

“如今知道了,给你个母凭子贵的机会如何?”

我的脸微红,还不待我回应,墙角处传来男女的争执声。

容淮无声地示意侍从停下。

“你方才面对陛下的赐婚为何犹疑不决?

你是不是心中还惦念那个顾毓?”

是于霜的声音。

“你回京之后为何越发胡搅蛮缠?

她都嫁人了,我与她能有什么?”

陆遂的语气中尽是不耐烦。

容淮听了几句,顿时失了兴致,让侍从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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