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棠霍深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放狗咬断我手后,我提出离婚许棠霍深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许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棠在比赛结束当天,就收到了我给她发的离婚协议。她傻傻地盯着自己的签名,眼泪打湿整张纸。别墅里的东西我都没有带走,只是打电话给保姆让她处理。保姆动作很快,在许棠回家前就清理得干干净净。听说那天许棠发了很大的脾气,气愤地将保姆辞退。她失魂落魄地跑到垃圾站,希望找回我的东西,哪怕只是一件衬衫。可她却被人不小心泼了一桶泔水,全身臭烘烘的。再到后来,许棠打听到我的新地址,每天都在我门口堵我。她费尽心思拿到了我专门为她定做的戒指,乞求我不要离开她。“宋州,你一定是在说气话对不对?”“我不相信你真的不爱我了,你看戒指,我找到了。”许棠迫不及待地把戒指戴在无名指,好像在证明她对我的浓厚爱意。但我懒得再多看她一眼,冷酷无情地转身离开。许棠拼命攥住我...
《妻子放狗咬断我手后,我提出离婚许棠霍深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许棠在比赛结束当天,就收到了我给她发的离婚协议。
她傻傻地盯着自己的签名,眼泪打湿整张纸。
别墅里的东西我都没有带走,只是打电话给保姆让她处理。
保姆动作很快,在许棠回家前就清理得干干净净。
听说那天许棠发了很大的脾气,气愤地将保姆辞退。
她失魂落魄地跑到垃圾站,希望找回我的东西,哪怕只是一件衬衫。
可她却被人不小心泼了一桶泔水,全身臭烘烘的。
再到后来,许棠打听到我的新地址,每天都在我门口堵我。
她费尽心思拿到了我专门为她定做的戒指,乞求我不要离开她。
“宋州,你一定是在说气话对不对?”
“我不相信你真的不爱我了,你看戒指,我找到了。”
许棠迫不及待地把戒指戴在无名指,好像在证明她对我的浓厚爱意。
但我懒得再多看她一眼,冷酷无情地转身离开。
许棠拼命攥住我的手腕,她的眼眶通红,额头青筋暴起。
“宋州,你不是一直想要宝宝吗?”
“我们复婚,我给你生宝宝好不好?”
许棠拉着我的手抚摸她的肚子:“宋州,求你别走。”
“你别不要我……”我烦躁地甩开手,许棠失去重心摔在地上,戒指从她手上滑落,滚进下水道。
许棠声嘶力竭地痛哭,手脚并用地爬到下水道旁边。
“不要,我的戒指……我的戒指……”许棠整个人跟疯魔一般,用力地拉拽下水道的隔板。
她的手指在地上摩擦,鲜血淋漓。
我抬脚要走,许棠马上就跪着挪过来,她抱住我的小腿,卑微地求我。
“宋州,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这次,俯视的人变成了我。
我掐着许棠的下巴,不屑轻笑,挽起袖子,露出两个瘆人的狗牙洞。
“许棠,你还记得这些伤疤吗?”
“我受过的伤,都是拜你所赐,你有什么资格求我不要走?”
许棠呆愣地抬头,泪水从眼眶滑落。
她手足无措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那样对你的……都是霍深,他说你在外面勾搭女人,我想要给你点颜色看看,才会……”我轻笑,一根根掰开许棠紧攥着的手指。
许棠永远都这样,只要她做错了事,就爱把过错全推给其他人。
“许棠,让狗咬我,可是你先提出来的。”
是啊,霍深走前还不忘恶心我。
他告诉我,是许棠故意激怒野狗,好让野狗咬我。
“许棠,你爱我吗?”
我怜悯地看着许棠,又换了个说法:“许棠,你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
许棠小脸煞白,跪坐在地上,她不敢再看我,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我趁机进门反锁,将许棠隔绝在外。
后半夜下起了大雨,许棠给我发来一句话。
“宋州,我确信我自己是爱你的。”
我福至心灵地撩开窗帘,一眼就看见站在暴雨中的许棠。
她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迫使自己清醒。
我嗤笑,将帘布放下。
手机不停震动,许棠坚持不懈地给我发消息。
“宋州,被狗咬的时候,你一定恨死我了吧。”
在拉黑她之前,我给她打电话,把一切都说清楚。
“许棠,我对你的爱意已经被你亲手掐灭。”
“被狗咬的时候很痛,但不及你护在霍深面前带给我的心痛的千分之一。”
“我恨你,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联系了。”
许棠安静了很久,最终哑声说了句:“宋州,对不起,但我爱……”我及时挂断电话,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那三个字。
躺在床上,我盯着空荡的天花板,给迟日发去消息。
“迟日,我同意做你画室的指导老师。”
迟日的画室在法国的一条不知名小巷子里,不出意外的话。
许棠这辈子都应该找不到我,不会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她是捂不热的寒冰,我已经努力过了。
许棠,真希望下辈子我们不要再遇见。
爱上你,真的让我好痛。
我是许棠苦追到手的白月光,可不过三年,她就腻了我。
大病初愈,医生让我饮食清淡。
可许棠却强迫我吃下油腻的烤肉,只为逗她的竹马开心。
她强行掰开我的嘴,看我痛苦,反而拍手大笑。
野狗扑来,许棠毫不犹豫扯过我当人肉盾,用完就丢。
我被咬断手腕倒在血泊中时,许棠依偎在霍深怀里,哄他快走,怕我脏了她的眼。
后来,她却哭着求我不要离婚。
……许棠说我大病初愈,一定要好好庆祝,临时决定去野餐。
可看见沾满孜然和辣椒粉的烧烤,我马上笑不出来。
“棠棠,医生让我吃清淡点。”
“你这个会不会太油腻了?”
许棠满不在乎地抬头瞥我一眼,将手里的烤串递给霍深。
“你吃不了啊?
又不会死人,怕什么?”
“而且不就是咽喉炎吗?
又不是什么大病,紧张兮兮的。”
听到许棠的话,我心里猛地一疼。
上个月霍深感冒,许棠半夜开车跑出去给他买感冒药,在他床前守了整整三天。
而我做了扁桃体切除手术,许棠都没露面来看我一次。
见我情绪低落,霍深假惺惺地靠过来。
他略带歉意,可眼里都是挑衅:“真不好意思,我和棠棠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都怪棠棠只记得我爱吃烧烤,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训她。”
霍深狡黠地朝许棠眨眼睛,两个人莫名其妙挨在一起,亲昵地肩靠肩。
我把烤串放下,默默地推到许棠面前,却想不到这招致了许棠的不满。
许棠把烧烤签丢在我脸上,语气埋怨:“宋州,你黑着个脸给谁看呢?”
“为了给你庆祝,我和阿深都推掉了手里的工作。”
“你爱吃不吃,别坏了我们的兴致。”
我扯出苦笑,忍不住反驳:“这难道不是你们自己想出来玩吗?”
许棠听到我的话,火气更甚,直接站起身把烧烤盘踹翻。
“好啊,反正你不想吃,那就都别吃了。”
油污溅在我干净的白衬衫上,格外刺眼。
我诧异抬头,不知道许棠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刚想要问她,可她却先我一步抓起霍深的手快速跑开,还不忘回头朝我做鬼脸。
“你自己一个人收拾吧,我要和阿深去荡秋千了。”
许棠跟少女怀春般和霍深在草地上奔跑,浪漫又梦幻。
而我认命地低头看着一地狼藉,独自叹气。
许棠清脆的笑声在我耳边回荡,我忍不住侧目看去。
霍深站在她身后,不轻不重地推着她的后背。
比起我,他们才更像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苦笑,低头继续干手里的活。
突然,许棠的尖叫声响起,她被重大的推力推出秋千,狠狠摔在地上。
我急忙跑过去查看她的伤势,手还没碰到她的身体,就被她嫌弃地拂开。
“滚开,别碰我。”
许棠的手心微微擦出血,两个膝盖也泛起紫青。
我下意识想哄她,嘴巴微微张开,却被她狠厉的眼神瞪回去。
许棠委屈地摊开手掌心,眼神湿漉漉地望着霍深。
“阿深哥哥,人家的手心擦破了,真的好疼啊。”
和许棠结婚这么久,她都没有用这种温柔的语气和我撒过娇。
我的心脏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有些喘不过气来。
隔天,我就在新闻里看见了霍深。
许棠用人脉和资源,凭一己之力为他打造了“绘画天才”的光环。
霍深拿着我的画作,接受记者的采访。
他在镜头前笑得无比虚伪,谦虚地弯腰低头。
“我只是一个绘画新人,参加国际赛事是我一生追逐的梦想。”
许棠站在他身边,眼里满是欣赏。
仅仅一天,全城都知道,霍深才华横溢。
我看着霍深拿着属于我的画作侃侃而谈,心里生出一股悲凉。
事后,许棠还找到病房来耀武扬威。
她坐在我前面,拿着水果刀帮我削苹果。
“宋州,我都说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有办法帮阿深。”
“你还是乖乖做我们俩的画替吧,毕竟我挣钱,你脸上也沾光啊。”
我冷哼,翻个身背对她。
霍深匆匆赶来,他倒是知道怎么扮可怜拿捏许棠。
“棠棠,我们也别强人所难,反正我知道宋州就是嫉恨我。”
“算了,要不然我们以后别来往了,你和宋州好好过日子。”
霍深委屈地低头转身要离开,许棠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腕,耐心安慰。
“阿深哥哥你说什么呢,我们可是青梅竹马,从小的玩伴。”
“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男人就抛弃你?”
许棠愤恨地攥住我的肩膀,径直的美甲陷进我的皮肉。
“宋州,你别不识好歹,我和阿深哥哥好心劝你。”
“你装什么清高?”
许棠将我从床上扯到地板,她发狠地用高跟鞋踹我的腹部。
我痛苦地皱眉,身体蜷缩在一块来抵挡。
腹部一片紫青,隐约可见血迹。
可许棠觉得还不够,她强制帮我办理出院,让保镖把我架回别墅。
许棠最讨厌别人违抗她的命令,她有间小黑屋专门用来折磨人。
保镖把我关进小黑屋,我的手臂狠狠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骨裂声。
许棠叫人拖来之前为我定做的狗笼子,毫不客气地把我关进去。
她看我就像在看一只蝼蚁,神情不屑,高高在上地昂着头。
“宋州,既然你不听话,那我只能教训教训你。”
“你什么时候听话,想清楚该怎么做,再放你出来。”
我趴在栏杆上,声音哽咽:“许棠,许棠你放我出去。”
“你明明就知道我有幽闭恐惧症,把我关在这里,我会死的……”可许棠假装没听到我的哀求,她微微笑,将门锁上,带走所有光亮。
我绝望地看着门缝消失不见,周身陷入一片黑暗。
恐惧包围着我,我快要窒息。
“许棠,我求求你,快放我出去。”
此刻,我已经毫无尊严,只想出去。
许棠和霍深张狂的笑声传进来,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
许棠已经变了,她不爱我。
巨大的黑暗笼罩我,我听见自己微弱的心跳声。
眼泪不停地砸在冰凉的笼子上,我就像一只困兽,被主人抛弃,无处可去。
我被许棠关在小黑屋里一天一夜,滴水未进。
期间她来看过我一次,不满地双手环胸,倚靠在门边。
“宋州,差不多就行了,你早点同意,我早点把你放出去。”
可我饿得头晕眼花,根本没力气回答她。
许棠骂我是个贱骨头,头也不回地关门离开。
我的身体逐渐到了极限,再不出去,我真的会死。
无奈之下,我凭着最后的求生意识,用力撞击笼子迫使它前进,慢慢抵达门边。
我拼命地拍打门,企图让许棠听见。
“许棠,你开门,我同意……”喉咙嘶哑,我眼前模糊一片,身子也剧烈抖动。
许棠慢悠悠地走过来给我开门,她骄横地笑,叫人给我开锁。
“你早点听话就不用受罪了。”
她轻轻拍我的脸,满意地点头。
我握紧拳头,忍住心中快要喷薄而出的愤怒。
既然许棠要剥夺掌控我的一切,用我的心血给霍深铺路。
那我也不用顾虑,可以痛痛快快地报复她了。
许棠这半年来不爱回家,我倒是经常收到酒店的开房信息。
甚至连她在酒店买了计生用品,消费记录也会传到我手机。
许棠人不在我身边,心也不在我身上。
霍深扶着脑袋往后倒,直挺挺地倒进许棠的怀里。
许棠担心地皱眉,又把黑锅甩在我身上。
“宋州,都怪你总让我生气,我都快忘记阿深晕血了。”
“反正你一个人也能等救护车,我就先送阿深回去休息了。”
还没等我答应,许棠就搀着霍深的手离开。
一路上,她关心霍深的话语不断飘进我耳中,特别讽刺。
我头昏脑胀,意识昏昏沉沉,连眼皮也在打架。
晕过去的那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
许棠口口声声说我是她的白月光,承诺会一辈子爱我。
可她却因为竹马,一而再再而三地刁难我。
如果许棠腻了我,她完全可以直说。
我会毫不犹豫地潇洒离开,给霍深腾位置。
等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
手腕上沉甸甸的,我费力去看,看见手被包扎成粽子。
病房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试图做出拿画笔的动作,却发现只是徒劳。
只要轻轻弯曲指节,就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我再也没办法画画了。
医生走进来,望着我悲哀地摇摇头。
“年轻人,你这个手怕是以后都不能进行运动了。”
“可惜啊,你年纪还这么轻,未来一片光明。”
我这才想起,国际绘画比赛已经出了初赛结果。
如果我没过初赛,说明是我没天分没机遇。
我用尽全部力气,拿到手机,最新的短信赫然是四个大字。
“恭喜晋级。”
我的心轰然倒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滴。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许棠急匆匆进病房。
看见我醒过来,她眼底有一瞬惊喜。
可下一秒说出的话,却将我彻底打入谷底。
“宋州,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我听医生说,你这辈子都不能画画了。”
“正好阿深哥哥要进军绘画界,我把你的初赛名额给他了。”
我的喉间涌动着一股腥甜,转身吐了口血。
“凭什么,你凭什么把我辛辛苦苦得来的成果给霍深。”
我声嘶力竭地质问,问许棠为什么要把我的梦想踩得粉碎。
可许棠只是轻笑,她不屑地睨我。
“宋州,差不多就行了啊。”
“我本来就没打算让你继续去比赛,你可是要做家庭主夫的男人。”
“在外面抛头颅洒热血干什么,有伤风化。”
许棠的话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在我心脏上划拉。
我失望地低下头,勾起唇角嘲讽自己。
许久,我才慢慢抬头:“许棠,我们离婚吧。”
迟日知道我的处境后,无比气愤,恨不得马上戳穿霍深的真面目。
我则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给快要愈合的伤口上药。
狗牙的咬痕很明显,两个黑漆漆的肉洞尚未结痂。
我想,这个伤疤也许要伴随我一辈子了。
半夜,许棠醉醺醺地回到家里,小心翼翼地摸上床。
她将身子缩进我怀里,贴在我的胸腔处听我的心跳声。
许棠最近转性了,变得特别黏人。
我没有睡,也睡不着,于是睁开眼睛盯着她看。
许棠微微抬头,撞进我的视线里。
“宋州,你知道吗?”
“霍深这几天一直在向我求婚,想和我在一起。”
“可是他每次说这个问题,我脑子里出现的都是你。”
“宋州,我想我真的是很爱你。”
我轻笑,但许棠误以为我是赞同她的话,往我的怀里继续靠近。
她身上的酒味和檀香味交织在一块,刺激我的胃不停收缩。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棠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我忍不住流泪,打湿枕头。
许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爱。
我身上的伤,她是罪魁祸首。
听见她说爱我,比让我吃苍蝇还恶心。
我缓缓起身,在许棠包里翻出她的手机,登陆她的微信。
将她和霍深的聊天记录都拷贝下来。
而且我知道许棠通话有录音的习惯,她和霍深那些对话,将会成为我最有力的证据。
我坐在床榻上,望着许棠香甜的睡颜,低头嗤笑。
要是能重来一次,我绝对不要爱上许棠了。
第二天一早,许棠就起来给我做早餐。
她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端出我最爱吃的培根三明治。
吃饭的时候,许棠双手撑在桌子上看我。
“宋州,我昨天晚上做梦了,我梦到我还在追你的时候。”
“你那时候心气高,我追在你后面你也不理我。”
我低头安静地吃三明治,不太想理会许棠的絮絮叨叨。
门口传来皮鞋声,霍深欠揍的声音响起。
“宋州,我的画稿好了没啊?”
“没几天就决赛了,你还没把稿子交给我。”
霍深慢慢朝我靠近,手搭在我肩头,故意用力捏紧。
许棠也直勾勾地盯着我,嘴角的笑意消失不见。
“宋州,你还没有把画稿画完吗?”
我轻眨眼睛,优雅地擦干净嘴巴,“就差最后一点收尾了。”
“刚好霍深来了,我现在就去画完,把画稿给他。”
霍深眼底闪过贪婪,他高兴地搓动手掌,催促我赶紧去。
“好啊,你快去。”
“棠棠让我来陪着就可以。”
许棠情不自禁地流露笑意,眼睛里倒映出霍深的身影。
没关系,就让他们再笑一会儿。
很快,一切就都会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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