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芷秦芷的其他类型小说《抛夫弃女的是你,我找后娘你哭什么? 番外》,由网络作家“阿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我只不过是送了梁王一个有钱的侍妾罢了。奴才们惯会捧高踩低,一旦有了一个出手阔绰的主子作比较,自然而然地就会对吝啬小气的梁王妃心生不满。而秦芷手头也没啥值钱的玩意儿,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那家酒楼。然而,她目光狭隘,只能看到眼前的蝇头小利,根本无法洞察那家酒楼潜在的巨大价值。我以双倍的价格收购,她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可是,府里的赏赐却是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她没有其他收入来源,早晚会坐吃山空,败光那笔钱财。挨了打的秦雨柔不死心,又辗转求到了丞相府。她还不知道酒楼已经落在了我手中,竟然还妄想让我借她银两,助她东山再起。呵,她怎么会如此天真呢?我学着秦雨柔之前的做派,直接把她拒之门外,任由她如何辱骂,就是不开门。这回爹爹也没有为她...
《抛夫弃女的是你,我找后娘你哭什么? 番外》精彩片段
其实,我只不过是送了梁王一个有钱的侍妾罢了。
奴才们惯会捧高踩低,一旦有了一个出手阔绰的主子作比较,自然而然地就会对吝啬小气的梁王妃心生不满。
而秦芷手头也没啥值钱的玩意儿,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那家酒楼。
然而,她目光狭隘,只能看到眼前的蝇头小利,根本无法洞察那家酒楼潜在的巨大价值。
我以双倍的价格收购,她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可是,府里的赏赐却是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她没有其他收入来源,早晚会坐吃山空,败光那笔钱财。
挨了打的秦雨柔不死心,又辗转求到了丞相府。
她还不知道酒楼已经落在了我手中,竟然还妄想让我借她银两,助她东山再起。
呵,她怎么会如此天真呢?
我学着秦雨柔之前的做派,直接把她拒之门外,任由她如何辱骂,就是不开门。
这回爹爹也没有为她说话,只留下一句“你看着办吧”,便回了书房去处理自己的公事。
既然爹爹让我看着办,那我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不过毕竟我是晚辈,如果下手太狠,肯定会被人诟病。
于是,我派人进宫将这件事告诉了太后,请她来做主。
太后的人来得很快,直接把秦雨柔绑回了秦家,根本不给她丢人现眼的机会。
卖掉了酒楼之后,秦芷很是奢侈地享受了一把。
每每在宫中遇见她,她给宫女的赏赐总是压我一头。
为此,她看向我的眼神很是得意。
而与她一样得意的,还有梁王。
听说皇上得了怪病,竟一病不起。
于是,他下了一道旨意,让梁王暂时代理国政。
一时间,梁王风头正盛,整个朝廷似乎成了他的一言堂。
而作为梁王妃的秦芷也跟着水涨船高。
给太后请安时,她竟然故意在我身边摔倒,并诬陷说是我推了她。
众目睽睽之下,她竟敢如此颠倒黑白,实在令人气愤。
就连太后也看不下去了,皱眉呵斥道:“梁王妃,你以为在这后宫之中,你可以一手遮天吗?”
然而,秦芷不怒反笑,嚣张地说道:“哈哈哈哈……我还真能!”
紧接着,她大声喊道:“来人啊,立刻封锁慈宁宫,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出入!”
一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侍卫迅速包围了慈宁宫,显然是打算软禁我和太后。
看到我们惊慌失措的表情,秦芷的脸上充满了得意之色。
她恶狠狠地说:“什么太后,等皇上驾崩,你就可以去皇陵里给先帝陪葬了!”
“而我,将会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秦芷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喜悦,大声喊出了这句话。
她得意忘形,竟将梁王的野心宣之于口。
我与太后对视一眼,佯装害怕地缩在角落,并不说话。
可秦芷却不愿意放过我。
她坐在太后的凤椅上,命人把我押到她脚边。
“丞相嫡女?
江府大小姐?
如今还不是被我踩在脚下。”
她抬起脚,狠狠踩在我的背上,用力地碾压着。
仿佛要把曾经我对她的侮辱全部还给我。
太后担心地想上前护我,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
秦芷轻笑一笑:“她马上就不是太后了,你还巴结她做什么?”
“不如好好巴结巴结我,把我哄高兴了,还能让你死得痛快点。”
“去,给本宫倒茶。”
她双腿交叠,摆出一副正宫皇后的架势,摆明了是想折辱我。
我咬咬牙,撑着身子爬起来,一步步走到桌前拿起茶壶。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乖乖地沏好茶,毕恭毕敬地端到秦芷面前,小心翼翼地递给她。
然而,秦芷却不满意,她猛地一挥,将我手中的热茶打翻在地:“这么烫,你是想烫死本宫吗?”
滚烫的茶水溅落在我的手上和地上,瞬间冒起一阵热气。
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手腕当即起了好几个水泡。
秦芷依旧不依不饶,怒目圆睁地训斥道:“你们这些奴才还愣着干什么?
给本宫狠狠地教训这个贱人!”
几个面露凶光、面容狰狞的太监立刻围拢过来,不怀好意地向我靠近。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恶意,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看着他们一步步逼近,我不禁回忆起前世临死前遭受折磨的场景。
恐惧涌上心头,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啊!
不要!”
我惊恐地抱住头部,蜷缩在原地瑟瑟发抖。
“阿苑——”太后焦急地呼喊着我的名字。
一同响起的还有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预想中的痛楚并没有来,我疑惑地抬起头,就见爹爹逆光而立。
他身旁的侍卫们手起刀落,将那几个企图伤害我的太监一刀毙命。
“爹爹——”我哭喊着扑进爹爹温暖的怀抱,泪水止不住地流。
爹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轻声安慰道:“阿苑乖,别怕,没事了。”
坐在凤椅上的秦芷血色尽失,她知道自己死到临头,竟吓得晕死过去。
路被人堵住,娘亲愤怒地转身看向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管家在我的眼神示意下,把她马车上的所有箱子都搬回了院子里。
娘亲瞬间疯狂地扑向那些箱子:“这些都是我的,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我轻哼一声,不屑道:“你的?
这里可有一样东西是你挣来的?
这箱七彩琉璃是爹爹治水有功,先帝所赏;那箱古玩字画是爹爹平乱有功,皇上所赐。
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爹爹拼尽半生所得,你既然已经自请下堂,有什么资格带走我江家的东西?”
“那些才是你当年带来的嫁妆,也是你该拿的东西。”
她的视线顺着我的手指看向角落里那几个灰扑扑的旧箱子,瞬间燃烧起熊熊怒火。
“亏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竟然这么对我?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贱蹄子!”
娘亲冲过来就想打我。
她的手高高举起,眼看着那巴掌马上就要落在我的脸上,一道怒喝生生止住了她的动作。
“够了!
你如今真是与泼妇无异,从前你多疼阿苑啊,如今你居然要打她?”
爹爹痛心疾首地捏住娘亲的手腕,狠狠地把她摔在地上。
我的心脏骤缩。
是啊,娘亲以前多疼我啊,哪怕我只是咳嗽一声,她都紧张得不得了,哪里会舍得对我动手。
我红着眼眶看向地上那个女人,都是她,害我失去了温柔的娘亲。
也许她死了,娘亲就能回来了。
曾经爹爹是看在二十多年夫妻情份上才任由她拿走所有东西,可现在她居然对我动手,那她休想再如愿了。
她是庶出,嫁妆本就不多,如今爹爹出手,她只能愤愤不平地拿走自己的嫁妆。
但是爹爹大度,没有做到如此地步,除她嫁妆以外,还另拿了五百两银子给她。
娘亲干脆利落地接过银子,拉着秦芷往门外走:“阿芷,我们走,这江府,我多待一刻都觉得恶心。”
她不屑地瞟了我一眼,仿佛我就是那令她恶心的脏东西。
与前世一样,娘亲很快就开起了一间酒楼。
只不过这回因为资金不足,酒楼的规模小了一半。
但酒楼里接连不断地推出新菜品,比如雪媚娘、鸡蛋布丁、汉堡等。
这些闻所未闻的新奇玩意儿吸引了不少顾客,酒楼的生意十分红火。
作为曾经的丞相夫人,她抛头露面地在外面做生意很快就引起了京城贵夫人们的议论。
原本和离这事爹爹并没有声张,可娘亲却主动宣扬,还以此为荣。
她说,女子也顶半边天。
她还说,她一定要成为京城第一女首富。
若只是这样,大家听听笑笑也不会太放在心上。
可当有人问及她与爹爹和离的原因时,她却说:“江敬之与我嫡姐青梅竹马,至今难忘,我不愿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
她把自己说得伟大,却把爹爹和太后置于尴尬的境地。
他们一个是当朝丞相,一个是当今太后,若还有私情,岂不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
娘亲还在洋洋得意自己的酒楼生意兴隆,却不想她早已祸从口出。
隔日,大批御林军就查封了她的酒楼,以污蔑太后的罪名将她关进了天牢。
太后是她的嫡姐,或许会看在两人的血缘关系上饶她一命,但皇上可是太后的亲生儿子,加上他刚刚登基不久,自然不允许有人中伤他的生母。
诋毁太后,就是诋毁皇上。
可怜我娘自称来自未来的世界,却连这般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造谣者都被抓进了天牢,再也无人敢妄议我爹和太后那虚无缥缈的年少情事。
曾经的风言风语仿佛一夜之间被冬日的寒风彻底吹散,人人都学会了缄默,生怕一不小心就被牵连入狱。
原本如日中天的酒楼被查封了半个多月,生意也一落千丈。
不得已,秦芷求到了我面前。
“姐姐,求求你救救娘亲吧,她可是你的亲生母亲啊。”
“难道你忍心看她遭受牢狱之苦吗?”
她泪眼涟涟地跪在我的面前,哀求哭泣,一副孝顺女儿的作态。
我冷笑一声,踹开她揪住我裙摆的手:“谁是你姐姐?
我是丞相嫡女,你一介孤女,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喊我姐姐?”
周围的婢女仆从们捂嘴偷笑,可笑声却一点也没有收敛,分明就是要让秦芷难堪。
秦芷的脸色一白,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但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
她很识时务地改了称呼:“是我失言,求求江大小姐救我娘亲一命。”
说完,她就对着坚硬的青石板磕起了响头。
“砰砰”的磕头声听得周遭的人心惊胆战。
果然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我当真佩服她的不要脸。
我饶有兴致地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双手撑着下巴,目光冷漠地看着秦芷不停地磕头。
一下、两下、三下……直至秦芷磕破了额头,鲜血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朵血花,我依旧没有喊停。
这点伤,与我前世所受的伤害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前世我灵魂升空时,看见了令我目眦欲裂的一幕。
原来那个奸污我的流浪汉并不是我倒霉碰见的,而是秦芷花钱雇来的。
我死以后,秦芷裹着狐裘偷偷溜出酒楼,交给流浪汉一袋银子,让他把我的尸体处理干净。
我这才知道,把我关在门外的是我娘,可害我惨死的却是秦芷。
一想到这里,我就恨不得立刻把她千刀万剐。
我紧咬着牙关,眼神狠厉,拿起手边滚烫的茶盏就想砸向她。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冷沉的声音突然传来:“阿苑——”爹爹快步走来,伸手按住我颤抖不止的手。
我扭头看向他,眼眶发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许是看出了我眼神中的滔天恨意,爹爹没说什么,只是安慰地拍了拍我的手背。
随后,爹爹转向秦芷,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声音冰冷道:“你回去吧,告诉秦雨柔,过几天会有人放她出来的。”
闻言,我心中一惊,连忙站起身来阻止道:“爹爹不可!”
爹爹伸手扶住我,轻声叹息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况且她坐牢,名声尽毁,于你婚嫁无益。”
他话里话外,无不是为我着想。
我不禁红了眼眶,扑进他的怀里,哽咽喊道:“爹……”爹爹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安抚着我激动的情绪。
余光里,我瞥见了秦芷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嫉妒之色。
我心中冷笑,暂时放过她又何妨?
我迟早会让她尝尝我前世所遭受的痛苦和折磨。
我本是娘亲的心尖宠。
可落水后的娘亲却像换了个人一样。
只因我夸了姨母一句“好美”,她就忽然甩开我的手。
“白眼狼。”
她沉下脸,语气讽刺,“你跟你爹一样,都是白眼狼。”
她逼着爹爹签了和离书,带走了府中所有银两说是要创业。
除夕夜,我冒雪去见她,她却把我关在门外,任由我被流浪汉欺辱至死。
死后我才知道我娘被银发文女主占了身体,一心要远离我和我爹。
再睁眼,我回到了我娘提出和离这天。
和离可以,银子必须留下。
……“你真的觉得她很美吗?”
娘亲沉下脸,语气中满是讽刺,看向我的目光好像在看仇人。
我的手臂被她狠狠打掉,震得发麻。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我浑身一颤,记忆忽然回笼。
前世,也是在这场宫宴上,我情不自禁地赞了当今太后一句“姨母好美”,我娘就当场发作。
太后是她的嫡姐,向来对她爱护有加,可她却嫉妒太后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也嫉妒太后和爹爹曾是青梅竹马。
她误会我爹对太后余情未了,也误会我想攀附太后权势,一心要远离我们这对白眼狼父女。
不出意外,回府后她就会提出和离,带走府里的全部家产,开办一家酒楼,扬言要成为京城第一女富商。
前世我因为思念她,在除夕那晚趁夜跑去酒楼寻她,可她却把我关在门外,避而不见,害我被酒醉的流浪汉奸污而死。
黑暗的小巷子里,我奋力挣扎,却根本不是那人的对手。
脏臭的身体像一座大山般压在我的身上,恶臭熏得我无法呼吸。
我想大声呼救,却被流浪汉用臭布堵住嘴,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
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绽放,一墙之隔的院子里还能听到娘亲欢愉的说笑声。
可我却死在了这个昏暗的小巷里,死在这个脏男人的身下,死在这个热闹的新年夜。
死得毫无尊严。
生命的最后时刻,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娘亲早已不是我的娘亲。
她是一抹来自异世的幽魂,声称自己是穿书的银发文女主,占据了我娘的身体,要帮她惩罚我和我爹这对白眼狼父女。
我不懂什么叫爽文大女主,只知道她为了一己私欲害我惨死。
那撕裂般的疼痛还烙印在我的灵魂中,光是回忆就令我颤抖。
这辈子我再也不想重蹈覆辙。
因此回到府中,看着娘亲趾高气昂地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和离书拍在爹爹桌上时,我没有再像前世那般阻止,而是拿起一旁的狼毫笔,沾满墨汁递给爹爹。
“签吧,爹爹,强扭的瓜不甜,不如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爹爹微微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娘亲则是早有预料般地轻蔑一笑:“我就知道你是个白眼狼。”
我笑而不语,没有反驳。
爹爹却皱紧了眉:“纵然你对我有怨,可阿苑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能如此对她?”
“她随了你,胳膊肘只知道往外拐,我可没有这样的女儿。”
娘亲不愿看我一眼,而是拉过了她身边的一个小丫鬟,推到我们面前:“像阿芷这样的才配当我的女儿,她能亲自上山采药为我治咳疾,她江苑能做得到吗?”
“你……”爹爹还想跟她争辩什么,却被我拦了下来。
我淡淡笑道:“娘亲说的是,那就让阿芷当您的女儿吧。”
“好啊,阿芷以后就跟我姓了,以后你就叫秦芷,记住了吗?”
娘亲虽是对着阿芷说话,可目光却直直地盯着我。
一旁的阿芷激动不已地跪地谢恩:“多谢夫人收留奴婢。”
娘亲温柔地扶起她:“傻孩子,还叫什么夫人啊,以后叫我娘亲。”
两人俨然一副母女情深的模样,爹爹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我却云淡风轻地笑了笑。
“爹爹签字吧。”
爹爹微微叹了口气,还是接过了我递过去的笔,在和离书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娘亲满意地接过和离书,拉着秦芷,带着早已收拾好的东西准备离开。
“慢着——”我眼神示意家丁把她们拦下。
前世她借着我和爹爹的愧疚,带走了库房里的所有东西。
这一世,她人可以走,但是丞相府的银两,她得留下。
钦天监很快便定下了婚期,二月十八日便是梁王与秦芷成婚的大喜之日。
秦雨柔最近格外得意,因为攀附上了梁王这位金龟婿,她如今备受众人瞩目。
尽管头顶着和离的名头,她仍然受到邀请,频繁出入各类宴席。
而秦芷作为未来的梁王妃,自然也是在受邀之列。
每场宴席上,我都冷眼旁观着她们二人逢场作戏。
她们一个扮演温柔的母亲,一个扮演孝顺的女儿,还时不时地抽空观察我的脸色,妄图从我的脸上找到一丝黯然。
但我有什么可黯然神伤的呢?
我还要谢谢她们接手了梁王这个人渣。
大婚当日,秦雨柔特意将酒楼的契书装进一个镶满宝石的匣子中,大张旗鼓地在众人面前炫耀,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这位岳母的慷慨大方。
由于她的这番举动,酒楼的知名度和人气再度攀升。
事业蒸蒸日上,女儿也成功嫁给了梁王,秦雨柔在众人面前得意洋洋地宣称自己是当之无愧的人生赢家。
再次见到秦芷,是在三月的花朝节上。
此时的她已经成为尊贵的梁王妃,再也不用坐在不起眼的角落,而是坐到了我的上首。
一进屋,她就像只骄傲的孔雀一般,高高在上地瞥了我一眼,眼中满是轻蔑和不屑。
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稳如泰山,对她的挑衅不屑一顾。
花朝节最特别的习俗就是游花扑蝶。
这一日,宫女们也能得到片刻的松快,齐聚御花园进行“扑蝶会”。
这场比赛的规则很简单:谁捕到的蝴蝶数量最多,就能获得贵人的奖赏。
我扶着太后一同移步御花园,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这群天真烂漫的少女们在花丛中嬉戏玩耍。
看着她们在花丛中扑蝶,我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经的美好时光。
一个时辰后,胜负已经分出。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大方地赏赐了一副价值不菲的黄金头面作为头彩。
坐在太后身旁的我成了第二个打赏的人,我从手腕上取下一只通体莹润的羊脂玉镯,亲自戴在了第二名的手上。
皇上还未大婚,按身份来算,该秦芷拿出第三份赏赐。
可她却扭扭捏捏地愣在位置上,迟迟没有动作。
直到所有宫女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才慢吞吞地拿出一只普通至极的香囊,递给了第三名。
人群中不知是谁“嘁”了一声,仿佛一把利剑,刺破了秦芷最后的尊严。
这样的香囊别说是贵女们,就连见过世面的宫女也是瞧不上的。
秦芷的脸色涨得通红,在位子上如坐针毡,接下来的一整天,她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我心中暗忖,按说有了酒楼做陪嫁,秦芷不至于连一件像样的赏赐都拿不出来。
看来酒楼实际上还掌控在秦雨柔手中,所以秦芷手头才如此拮据。
想到此,我不禁灵光一闪,或许这是个离间她们的好机会。
一个月后,我果然收到了秦芷私下出售酒楼的好消息,我趁机以闺中密友的名义买下了酒楼。
契书交接完的当天,我就派人把秦雨柔赶出了酒楼。
不明真相的秦雨柔站在酒楼门口,叉着腰,像一个泼妇一样大声叫嚷道:“这是我的酒楼,你们凭什么赶我走?
我可是梁王的岳母,你们这些狗奴才竟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来?”
她不停地叫嚣着,声音越来越大,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然而,无论她如何吵闹,新掌柜始终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直到她不讲理地打砸店铺里的东西,新掌柜这才拿出了一张白纸黑字的新契书,摆在了秦雨柔的面前。
看到这张契书,秦雨柔顿时愣住了,嚣张的气焰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怎么会这样?
假的!
这一定是假的!”
秦雨柔颤抖着声音说道,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上头可是加了官印的,岂能有假?
你若不信,可以去问问梁王妃。
如果你还想闹事,那我只能报官抓你了。”
新掌柜冷冷地说道。
他得了我的授意,根本没把她这个梁王岳母放在眼里。
秦雨柔跌跌撞撞地奔向梁王府,可秦芷却将她拒之门外,根本不见她。
这行为无异于默认,秦雨柔气得在梁王府门口破口大骂。
“你这个白眼狼,我真是看错你了!”
秦雨柔一边哭一边骂,声音响彻整个梁王府。
“把我的酒楼还给我,你这个贱人!”
……从前秦芷或许还要怕她三分,但现在她可是堂堂的梁王妃,身份尊贵无比,又怎会任由她如此辱骂自己?
于是乎,梁王府的府兵们倾巢而出,将秦雨柔狠狠地痛揍了一顿,然后像扔垃圾一样将她扔到了街口。
听说这一幕,我心中暗爽不已。
我不过略施小计,就让她们自相残杀,真是大快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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