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蓠陆霆宴的其他类型小说《梨花落满离人怨小说》,由网络作家“豆豆公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8我和陆霆宴拜见祖母时,江月冲了进来。上一次见她,还如枝头绚烂绽放的花,可短短三日,她却失了水分一般枯萎。她跪在陆霆宴的面前,控诉我三心二意,侍君不诚。明明心里还惦记着沈宸风,却嫁给太子。陆霆宴听完之后,抿着唇看我,语气不快:“蓠儿,我想拔了她舌头。”江月愕然大叫:“殿下,臣女明明说的事实,您为何要拔掉臣女的舌头?”“因为她是孤的太子妃,辱她如辱孤。”江月脸色一白,没想到陆霆宴如此护着我。她惨然一笑:“姐姐好手段,既能勾得沈哥哥惦记不忘,又能哄得太子殿下赤城相待。”对于她的恶意中伤,我平静异常:“你想嫁沈宸风,我成全了你,为何还要在殿下面前毁我清誉?”抢了我的婚约,嫁了我的未婚夫。此时还在我新婚夫君面前如此中伤我。但凡陆霆宴没那么...
《梨花落满离人怨小说》精彩片段
08
我和陆霆宴拜见祖母时,江月冲了进来。
上一次见她,还如枝头绚烂绽放的花,可短短三日,她却失了水分一般枯萎。
她跪在陆霆宴的面前,控诉我三心二意,侍君不诚。
明明心里还惦记着沈宸风,却嫁给太子。
陆霆宴听完之后,抿着唇看我,语气不快:
“蓠儿,我想拔了她舌头。”
江月愕然大叫:“殿下,臣女明明说的事实,您为何要拔掉臣女的舌头?”
“因为她是孤的太子妃,辱她如辱孤。”
江月脸色一白,没想到陆霆宴如此护着我。
她惨然一笑:“姐姐好手段,既能勾得沈哥哥惦记不忘,又能哄得太子殿下赤城相待。”
对于她的恶意中伤,我平静异常:
“你想嫁沈宸风,我成全了你,为何还要在殿下面前毁我清誉?”
抢了我的婚约,嫁了我的未婚夫。
此时还在我新婚夫君面前如此中伤我。
但凡陆霆宴没那么喜欢我,她这番话能让我一生置身地狱。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妻子心里有别的男人。
江月脸色惨白,咬着唇,愤恨的瞪着我:
“姐姐,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沈哥哥他看到你出嫁,伤心吐血昏迷,醒来后他不肯与我拜堂成亲,他不要我了。”
“如今,姐姐成了尊贵不凡的太子妃,而我却成了弃妇。”
“太子殿下更是当众评我德行有亏,不堪为妇。”
“我已零落成泥,自然看不得姐姐独占枝头。”
我看向陆霆宴,得他勾唇一笑。
下意识的回了一笑,心中温暖如春。
原来陆霆宴已经帮我出过气了。
有了储君这句评价,世家众人谁还敢与她亲近。
他一向寡言,更不会对一个女子评头论足。
真是为难他了。
江月膝行到陆霆宴的面前,强忍着泪水:
“殿下,姐姐认识你多久,臣女就认识你多久。”
“凭什么,殿下心中眼中就只有姐姐?”
我愣住了,彻底反应过来。
江月似乎对陆霆宴感情不一般。
那,沈宸风算什么?
我还纠结着复杂的关系时,江月铤而走险,孤注一掷,伸手要去拉陆霆宴的手。
顿时,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立刻上前打开她的手:
“要拉去拉自己夫君,别拉我夫君。”
顿了一下,没忍住瞪了陆霆宴一眼。
你木头啊,也不到躲一下?
他竟笑了起来,唇红齿白,好看得惊天动地。
我感觉心脏跳得太快,像是要从嗓子眼出来一般。
捂着心口,语无伦次:“那……拔了……吧!”
祖母失声尖叫:“蓠儿,不可!”
“她虽不堪,但你父亲就留下你们两个血脉,你看在祖母的面上,饶过她这回吧!”
“祖母日后定会好好监督她,不会连累你和殿下声誉。”
我这才回神,讪笑:
“那舌头就留下,磕头敬茶赔礼道歉吧!”
回门之日,拔了庶妹的舌头,说出去实在不好听。
就算我不在乎我的名声,还得护着陆霆宴的名声呢。
江月端着茶盏,高举过头,屈辱道歉:
“姐姐,对不起,请用茶!”
说完,泪如雨下,楚楚可怜。
我却落井下石:“看来妹妹白高兴一场,即使嫁人了,下跪敬茶,叫我姐姐的依旧是你。”
我并不接茶,反手打翻在地。
滚烫的茶水洒在江月的手背上,瞬间一片红肿。
疼得她一阵鬼哭狼嚎。
“扫兴!”
陆霆宴起身,拉起我,“蓠儿,祖母也见过了,咱们回吧!”
遇到这样的事情,我和陆霆宴不打算再留。
离开时,江月目光注视着陆霆宴。
似乎期待他能看自己一眼。
但他的目光只落在我的身上,一刻也不曾偏移。
她像是自暴自弃,在我们身影即将跨出门槛时,失心疯般大吼:
“殿下,你就甘心娶别的男人不要的弃妇?”
陆霆宴停下脚步,视线扫过江月,又落在我的身上。
他深幽的眼中似有星河闪烁。
我耳边响起男人悦耳撩人的声音。
明明声音不大,却震耳欲聋:
“能娶到蓠儿,是老天垂怜。”
“!”
05
声音刚落,我的花轿正巡到沈家门前。
风乍起。
吹翻轿帘。
撩起我的红盖头。
他看清我的模样,神色巨变。
瞬间脸白如雪。
无一丝血色。
下一秒,身影晃动,一口热血从他的苍白无力的唇中喷出。
落在雪白之上,一滴滴,像是凋落的红梅。
管家大惊失色,扶住他的身体。
他却一把推开管家,步伐蹒跚向我走来。
雪花在睫毛上融化,浸湿了他的眼眶。
死死盯着我,眼尾猩红。
我淡漠的拉下盖头,遮住他血色蔓延的唇和阴鹜伤痛的眸。
如今我再也不会关心紧张他的喜怒哀乐。
像一株被砍断枯木,内心没有任何波动。
花轿在漫天飞雪中悠悠离去。
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呼唤:
“蓠儿……”
轿旁,贴身丫头担忧的声音传来:
“小姐,沈公子追在轿后,奴婢担心……”
大婚日,沈宸风追逐花轿叫我名字。
传扬出去,对我名声极为不利。
我冷声:“让人押他回去。”
明明是他移情别恋爱上别人。
如今做出这等模样,也不知道膈应谁?
不一会儿,丫环去而复返。
声音透着喜色:“小姐,太子殿下让小姐别担心,他会解决。”
我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陆霆宴的话,从不落空。
我信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花轿停下。
低沉醇厚的男声响起:“蓠儿,到家了,我牵你回家。”
漫天的红色之下,一双白皙漂亮的手牵起我。
陆霆宴手背很宽,却分外修长。
握着我的时候格外有力。
或许是他的手心太热。
连带着我耳根烧了起来。
一颗心更是热得怦怦跳,恍恍惚惚拜了堂。
等到回神,合卺酒已经饮尽。
交错手臂的另一端,男子面如冠玉,眉眼一派晴朗,遮不住的喜色。
似骄阳般闪耀。
看惯了陆霆宴的清冷沉稳,讳莫如深。。
这般喜怒于色是第二次见。
第一次是我答应嫁他那天。
注意到我的目光,他狐狸似的歪了歪脑袋,笑得春风得意:
“怎么?看你夫君看呆了?”
我耳尖一烫,仓促的移开视线。
他又是轻轻一笑,伸手帮我拆下沉重凤冠。
“太重了,脖子酸了吧,我帮你揉揉!”
说着,大手就伸向我的脖颈。
哪有让他伺候我的道理。
我摇头,“不劳烦殿下。”
陆霆宴见我脸红如血,知晓我害羞,也不强求。
又不辞辛苦要帮我脱下繁琐嫁衣,怕我拒绝,振振有词:
“嫁衣是我亲手绣了一年,总不能也不让我帮你脱。”
谁能想到一国太子,这一年的闲暇时间,都花在了绣嫁衣上。
但我却是知道,陆霆宴没骗我。
在他向我第一次求婚时,就说要亲手为我绣一件天下无双的嫁衣。
即使被我拒绝。
他却不曾失言。
那时,陆霆宴眼藏失落,笑着说:
“先绣着,或许哪天老天垂怜,我能美梦成真呢!”
身上的嫁衣有些发烫。
陆霆宴明明是冷峭寒光的宝刃,在我面前却像是收了鞘的利剑。
我拒了他99次求婚。
也从不曾担心过来自一国储君的报复。
他就像一团火。
将我燃得出汗。
07
沈宸风不敢再碰我。
却依旧不死心的挡在我面前,继续纠缠,已然失了君子风度。
“蓠儿,求你给我个机会解释。”
我不觉得今时今日,和沈宸风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必解释,如今罗敷有夫,使君有妇,还是避嫌点好。”
他眸色转红,捂住胸口的手臂紧绷,手背青筋凸起:
“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这么恨我?”
平心而论,我该恨他的。
恨他心狠,将我置身艰难境地。
恨他薄情,荒芜我八年光阴。
恨他虚伪,害我错付一腔真情。
但最恨的,他不该看低我,要挟我,妄想打断我脊骨,将我贬妻为妾。
和沈宸风闹翻后,躺在床上不能下地的三天,我想了很多。
想到父亲临死托孤于皇上,本想为我和江月求一份依靠,却成了禁锢我们的枷锁。
想到娘临死前拉着我手,盼着我嫁给沈宸风后,他能宠我爱我护我一生。
父母对我期望,不过是一生幸福。
我恍然大悟。
我为何要为一个变了心的男人蹉跎一生。不去找那个真正会护我爱我宠我的人?
娘说过,与其嫁一个你爱的人,不如嫁一个爱你的人。
如今我嫁给了爱我的人。
自然会一生幸福。
再见沈宸风,终于彻底明白。
爱的背面不是恨。
而是漠不关心,无足轻重。
见我沉默不语,沈宸风声音轻轻颤抖:
“蓠儿,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负了你。我们的婚书还在,你还是我的妻。你和太子和离好不好?我们重新履行婚约,我会对你好的,我一定……”
他拿出婚书,神色癫狂。
陆霆宴终究忍不下去,抬脚踹飞沈宸风,婚书落在雪地。
“痴心妄想!”
沈宸风正要开口。
只见陆霆宴脚尖踢飞婚书,腰间寒光闪过,直奔婚书而去。
我和陆霆宴的婚书,被利剑碎成纸屑,零落在地。
功夫高深,碎得连一个字都看不清。
矜贵的太子殿下一脚上前,将碎屑揉进雪中。
片刻浸湿透,不留一丝痕迹。
他朝沈宸风垂眸,斩钉截铁:
“孤不喜欢太子妃的名字和别的男人写在一起。”
沈宸风气急,几欲呕血,一双眼睛充血赤红,如同野兽。
“太子殿下身为储君,怎能抢臣子之妻?”
陆霆宴握紧我的手,不客气的反问:
“臣子之妻?孤记得你金銮殿上求父皇赐婚的对象是江月吧?怎么又说蓠儿是你的妻?”
沈宸风瞬间语塞。
我冷淡开口:“沈宸风,落子无悔,现在我嫁了殿下,只想和他牵手走过余生。”
沈宸风不可置信:“你不爱他,怎么牵手走过余生?你爱的人是我,我们才是该牵手走过余生啊!”
我摇头,平静又冷酷:“我不爱你了。”
“不可能,我们定亲八载,你盼了我三年,怎么会不爱我?”
“那又怎样?我现在就是不爱你了。”
爱生不过一瞬。
爱灭也不过一瞬。
在沈宸风将我从马车拽下的那一刻,我对他的爱就彻底消失。
他沉默了半响,用充满迷茫和悔恨的声音解释:
“你怎么可能不爱我?你一定是怪我为了江月将你贬妻为妾,可我没和她拜堂成亲啊。”
“当初我鬼迷心窍想娶她为妻,也不过是她追去边关,坏了名声,十八生辰又快到了,流言蜚语能杀人,她又没遇良人,我只是不忍她被随意指婚。”
我麻木的听着,笑问:
“那你想过我吗?”
“都城的人都知道你我定亲之事,你将我贬妻为妾,你想过别人会怎么看我吗?”
沈宸风再度沉默。
我继续笑道:“你敢这么做,不过是笃定除了你,无人会娶我。”
“你从小熟读兵法,战场上百战百胜,不会看不明白江月口口声声说和你断了,是逼你娶她。”
“你不拆穿,不过是舍不得她这朵解语花。”
如今,他的舍不得终于成了他的恶果。
我看着沈宸风,一字一句:
“别再纠缠,我觉得恶心!”
沈宸风被恶心两个字打击的抬不起头。
我转身牵着陆霆宴离开。
一道寒光,从陆霆宴手中闪过,直奔沈宸风肩头。
我亲手做的斗篷,被利剑一分为二。
男子声如寒冰:
“你不配!”
“再纠缠蓠儿,孤灭你满门!”
不知何时落雪。
身侧的男人接过侍卫手中的伞。
伞偏向我这边。
我片雪不沾。
他肩头却被雪打湿。
我抬手,拂去他肩头落雪。
将伞偏向他。
雪亦落在我的肩头。
平静问他:“陆霆宴,我们这算不算?”
他面色难得出现羞窘的薄红。
却毫不迟疑:“算,此生我与你必将白头偕老。”
我的未婚夫大胜归来第一件事就是求皇上赐婚。
新娘却不是与他定亲八年的我。
而是我的庶妹。
只因父亲死前向皇上乞求,若是我们姐妹十八岁生辰前未嫁人,请皇上指婚。
他担心庶妹生辰将至,未遇良人。
却忘了,半个月后就是我十八岁的生辰。
和我的婚约,他漫不经心:
“我们的婚约依旧有效,我会娶你做贵妾。”
“月儿心性高傲,做不得妾室,我也不忍心委屈了她。”
“日后你需尊她敬她,我自会疼你宠你。”
三日后,我应下太子的求娶。
婚礼吉日定在了同一天。
天意弄人。
出嫁的那日,风吹起我的红盖头。
看清盖头下我的脸,他吐血了……
01
“祖母,我和沈宸风的婚约已经作废。”
祖母身子一颤,修剪花木的剪刀错了枝丫,生生毁了半天的成果:
“半个月后,就是你十八岁的生辰,你……真的想明白了?”
不怪祖母在沈宸风背弃婚约的情况下,还要问我。
只因我父亲为救皇上而亡,死前乞求皇上若是我和庶妹江月十八岁生辰前还未嫁人,求皇上指婚。
我十八岁生辰就在半个月后,若是不嫁给沈宸风,便只能由皇上指婚。
皇上国家大事万千,这等婚嫁小事,不过随手一指,日后又能有几分幸福。
我知道祖母为难,手心手背都是肉。
江月虽是庶出,却也是父亲的女儿,她说不出让江月退了亲事的话。
我垂下眼眸,掩饰眸中湿意:
“我会在生辰前将自己嫁出去的。”
祖母沉默半响,叹息:
“祖母本以为你和沈宸风的婚事万无一失,谁知道他大胜归来竟然求娶……”
“也罢,既然蓠儿你已决定作废和沈宸风的婚约,祖母定然豁出老脸,这半个月内定然为你寻一门好亲事。”
闻言,我心口一阵酸涩苦闷。
觉得万无一失的,何尝只是祖母?
沈宸风是我十岁那年搬到我家隔壁,第一次江伯父领着他登门拜访,他就对我生了好感,回去求了父母定下我们的亲事。
他说:“妹妹天仙般的人儿,我得早早定下,一心一意守着她,护着她。”
那年,他十二岁。
双方父母感动他年少情真,遂应了下来。
从此,他将我看成眼珠子般宠着,从不让人欺我辱我半分。
这般宠着护着,自然捂热了我的一颗心。
我及笄那年,两家本已打算操办我们的婚事。
可边关告急,沈宸风跟随沈伯父出征。
他说大胜归来,求皇上赐婚,八抬花轿,十里红妆,风风光光迎我进门。
我日日焚香祈求,满心盼他平安归来。
一年。
两年。
三年.
盼了三年,终于盼到他安然归来。
但他想迎娶的人,早已不是我。
江月是父亲的庶女。
原本沈宸风瞧不上她,他总说江月小小年纪,却城府颇深,让我小心防备她。
我却怜惜江月生母难产而亡,颇为照顾,日常用度,我有的,她也有。
半年前,江月忽然不知所踪,祖母派人寻了半年,也不曾找到。
直到沈宸风大胜归来,身边跟着一辆青色马车。
车中之人赫然是半年不见踪迹的江月。
江月的出现,如同一盆凉水将我浇透,凉气从脚后跟一阵阵向上涌,直达心脏。
原来,她去寻他了。
04
我在床上躺了三日,才能下床活动。
江月捧着桃红嫁衣,满眼笑意而来。
“姐姐,如今你由妻贬妾,正红的嫁衣已经与你身份不合,沈哥哥特意为你准备了桃红嫁衣。”
“至于你之前的嫁衣……沈哥哥觉得特别的合适我正室的身份。”
她婉转一笑,流光溢彩,得意洋洋:
“我就在这里先谢谢姐姐割爱了。”
她说完,扔下桃红嫁衣,趾高气昂离去,仿佛很享受这种将我踩在脚下的感觉。
也笃定我不敢违背沈宸风的命令,会乖乖将嫁衣双上奉上。
我的嫁衣,是我及笄那年我娘顶着病弱的身体缝制。
嫁衣绣好没多久,我娘就病逝了。
沈宸风明知道那嫁衣对我多重要,却还妄想逼迫我将嫁衣送给江月。
他做梦。
我低估了江月的无耻。
她强行开了我库房,抢走了我的嫁衣。
我冲进江月院子。
她正满心欢喜的试穿我的嫁衣。
我二话没说剪破我的嫁衣,也当着她的面烧了桃红的嫁衣。
脏了的东西,我不要。
屈辱的东西,我不留。
我的疯狂决绝吓到了江月。
她哭着跑出院子。
想必是去找沈宸风主持公道了。
沈宸风果然来找我。
还带着正红的嫁衣,神色小心翼翼,语气带着一丝讨好。
“蓠儿,嫁衣的事情,是我想得不周全,虽然你是贵妾,穿不得正红,但到底和我定亲八年,这正红的嫁衣还是可以穿的。”
想来我剪碎嫁衣的决绝,让他生出了一丝慌乱,想要安抚我的情绪。
我平静的开口:“我不做妾,只做妻。”
他忙又哄道:“你知道我是见不得你受委屈的,所以我已经跟我爹娘商议,抬你为平妻,和江月两头大,不是妾,是妻啊!”
我不接话,指了指他带来的正红嫁衣。
“你带回去吧,我的嫁衣已经准备好了。”
不过是别的男人准备的。
沈宸风眼底的慌乱散去,他以为我答应嫁给他做平妻。
我站在窗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平静的关上窗户。
从马车摔下来后,我在床上躺了三日。
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飞鸽传书给太子,应下他第99次求娶。
太子殿下当日翻墙而入,定下婚礼事宜。
或许是老天作弄,钦天监算出最佳的吉日,和沈宸风江月同一天。
那日白雪纷飞,锣鼓喧嚣。
我坐在花轿中,以太子妃的身份喜嫁巡城。
沈宸风一身喜服站在沈家门前张望。
管家忍不住催促:“公子,吉时已到,老爷夫人催您进去拜堂。”
沈宸风瞪了管家一眼,不悦:“蓠儿的花轿还没到,等她花轿到了,一起拜堂。”
管家张口结舌:“等……等……等不到的。”
沈宸风额头青筋跳起,眼中怒火滔天,抬脚踹飞管家:
“胡说八道,她爱了我八年,盼了我三年,我怎么会等不到她?”
管家不敢再瞒他,嗫嚅开口:“江大小姐已经赐婚太子,今日就要嫁进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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