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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婚纪念日那天,老伴去照顾初恋苏令尘刘美珍结局+番外小说

馋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三十年结婚纪念日,我打算和老伴去看极光。谁料,他前妻生病,疗养院联系了她的紧急联系人——我老伴。原来,他们每年都会到市里最好的疗养院住一阵子,在那里,他们有固定的房间,还是按他前妻的喜好布置的。我望着那一模一样的房间,看着老态龙钟的老伴,悟了。这糟老头子,谁爱要谁要去!……一眨眼,我和苏令尘结婚已经三十年了。女儿说,这叫钻石婚,比金子还要坚硬、宝贵。无论如何,也得让她老爸陪我去看极光。在女儿的软磨硬泡下,向来没什么仪式感的苏令尘终于答应了。出发前的那个晚上,我在客厅里检查行李,满心欢喜。突然,苏令尘的手机响起,是个陌生号码。他在洗澡,我顺手接通了。我还没开口说话,那边就快速说出一大段话来:“您好,这里是南山疗养院。您夫人突发高血压,...

主角:苏令尘刘美珍   更新:2024-11-12 1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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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令尘刘美珍的女频言情小说《金婚纪念日那天,老伴去照顾初恋苏令尘刘美珍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馋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十年结婚纪念日,我打算和老伴去看极光。谁料,他前妻生病,疗养院联系了她的紧急联系人——我老伴。原来,他们每年都会到市里最好的疗养院住一阵子,在那里,他们有固定的房间,还是按他前妻的喜好布置的。我望着那一模一样的房间,看着老态龙钟的老伴,悟了。这糟老头子,谁爱要谁要去!……一眨眼,我和苏令尘结婚已经三十年了。女儿说,这叫钻石婚,比金子还要坚硬、宝贵。无论如何,也得让她老爸陪我去看极光。在女儿的软磨硬泡下,向来没什么仪式感的苏令尘终于答应了。出发前的那个晚上,我在客厅里检查行李,满心欢喜。突然,苏令尘的手机响起,是个陌生号码。他在洗澡,我顺手接通了。我还没开口说话,那边就快速说出一大段话来:“您好,这里是南山疗养院。您夫人突发高血压,...

《金婚纪念日那天,老伴去照顾初恋苏令尘刘美珍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三十年结婚纪念日,我打算和老伴去看极光。

谁料,他前妻生病,疗养院联系了她的紧急联系人——我老伴。

原来,他们每年都会到市里最好的疗养院住一阵子,在那里,他们有固定的房间,还是按他前妻的喜好布置的。

我望着那一模一样的房间,看着老态龙钟的老伴,悟了。

这糟老头子,谁爱要谁要去!

……一眨眼,我和苏令尘结婚已经三十年了。

女儿说,这叫钻石婚,比金子还要坚硬、宝贵。

无论如何,也得让她老爸陪我去看极光。

在女儿的软磨硬泡下,向来没什么仪式感的苏令尘终于答应了。

出发前的那个晚上,我在客厅里检查行李,满心欢喜。

突然,苏令尘的手机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他在洗澡,我顺手接通了。

我还没开口说话,那边就快速说出一大段话来:“您好,这里是南山疗养院。

您夫人突发高血压,现在昏迷不醒。

请您务必马上过来。”

电话诈骗真是太多了。

只是对方不知道,苏令尘的夫人正在接电话呢。

还说什么高血压昏迷,胡编乱造。

幸亏是我接的电话,要是他接的,说不定真会信。

我直接挂断电话,继续打开箱子,看看他的衣服带够了没有。

电话又响了起来,我有些不耐烦了。

“您好,这里是南山疗养院……”又是那个骗子。

我打断她的话:“你打错了。”

电话那边迟疑了一下:“没错啊,是苏令尘先生的电话号码吧?

是刘女士的紧急联系人啊!”

听到苏令尘的名字,我的心咯噔跳快了一下。

“哦,你是苏先生家的保姆吧?

麻烦你转告苏先生,他夫人刘美珍女士今天突然高血压发作了,需要苏先生过来签个字。”

刘美珍,我知道她,苏令尘的前妻。

我是苏令尘的第二人妻子。

当年入职他的公司时,他并没有离婚。

但当他的公司走上正轨后,突然宣布离婚了。

听说,他和前妻是因为性格不合而离的婚,还给了她巨额赔偿。

这件事让我觉得,他是个颇有良心的男人,在心里默默给他加了分。

从那以后,我才大胆地靠近他,追求他。

虽然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但最后如愿以偿和他在一起,为他生了个女儿,一直到现在。

见我没回话,电话那头继续说道:“苏先生是不是和刘女士闹矛盾了啊?

往年他们总是一起来住好几周,今年只有刘女士一个人来,看着怪孤单的。

不知道她高血压发作是不是也和苏先生有关……”我不想再听下去了,:“我知道了,会转达给苏先生的。”

放下电话,我感觉自己有些站不稳。

扶着沙发坐下后,我看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

苏令尘今年七十岁,我六十二。

他五十岁之后,的确每年都会去疗养院住两周。

还总是在我们结婚纪念日前后去。

我曾经嗔怪他,怎么选这样的日子。

他却说,身体不舒服,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我也提过和他一起去。

他又说:“你每天照顾我,也该自己好好休息。”

苏令尘去疗养院的那两周,会给我的卡上打一笔钱,让我毫无顾忌地消费,约姐妹们出来享受。

我以为,他是真心对我愧疚,却从没有动过那些钱,只想着等他回来了,给他做点好吃的,补补身体。

现在想来,他只是怕我打扰了他和前妻的甜蜜罢了。

太阳穴像是被电流狠狠击打,痛得我眼泪直流。

我深爱了三十年的男人,每年,都去陪他前妻疗养,还被疗养院的人误以为是夫妻。

那我这三十年,算什么呢?


苏令尘从卫生间走出来,边擦头发边说:“你确定要去看极光吗?

我还是担心你身体不适应。”

我没有回应,他也并不在意。

“你看到我手机了吗?”

我举起手里的手机:“在这儿。

刚才有人给你打电话,我接了。”

苏令尘伸手过来拿:“谁啊?

广告还是房产中介?”

“南山疗养院。”

苏令尘的身体一僵,迅速打开了通话记录。

“哦,是不是又有什么活动,要我去续费的?”

苏令尘的回答滴水不漏。

也许他早就想好了遇到这样的情形该如何应对,所以才会二十年来都没有被我发现。

“是你的前妻刘美珍,她病了。”

我望着他淡淡地说。

苏令尘不淡定了,紧张地问我:“她怎么了?”

我望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轻声说:“原来你们一直都有联系啊。”

苏令尘眉头紧蹙,张开薄唇道:“林默,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私自接我的电话?

夫妻之间也需要彼此的独立空间。

请你尊重我!”

“我还不够尊重你?

你的电话我从来不查,银行卡余额从不过问。”

说着,我的声音哽咽了。

我不是那种一点就燃的个性,苏令尘当时接受我,也说我脾气好,性格温顺。

可是我真的很委屈,我的老伴偷偷和前妻相会,还责备我不给他空间,不尊重他。

“行了行了,”苏令尘不耐烦地打断我,“你给我拿套衣服,我去看看她。”

“可是我们明天就要出发了。”

我忍住眼泪“林默,你怎么这么自私!

刘美珍和我夫妻一场,我们之间早就不是爱情,是亲情。

如今她生了病,她又没有再婚,无依无靠。

我不去,她一个人该怎么办?”

苏令尘冲我发起火来。

苏令尘脾气不错,这么多年很少冲我发脾气。

哪怕是我生了女儿,他妈妈追着我生二胎时,他也坚定地和我站在一边。

可是现在,在我们结婚三十年纪念日的当前,他为了照顾前妻,冲我发火,要和我决裂。

我坐在沙发上没有动,无声地抗争着。

苏令尘踢了一脚敞开的行李箱,蹲下来东翻西找,翻出了一套衣服。

一直到他换好衣服离开,他都没再和我说一句话。

行李箱被翻得乱七八糟,我默默地流着泪,重新收好。

我心中也隐隐作痛,这极光,又看不成了。

女儿苏圆打来视频电话,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了。

“妈,东西收拾好了吧,明天早上我送你和爸爸去机场。”

苏圆和她爸爸长得像极了,只有身形和我相似。

只是她的性子,和我完全不一样。

她果决、勇敢,快三十了还在自己创业,不谈恋爱也不结婚。

她总是劝我,要为自己而活,不要围着她爸爸和她打转。

可是她不知道,当初能嫁给他爸爸,我有多高兴。

哪怕他是二婚,还比我大好几岁。

我抿了抿嘴,声音有些沙哑:“圆圆,妈妈想了想,还是不去了。

路程实在太远了,我担心你爸爸的身体,有些扛不住。”

苏圆一听,一张脸就绷了起来:“妈,不是你自己说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去看极光吗?

我爸身体好着呢,他都答应了要去,你怎么又变卦了?”

我不忍心在她面前说出真相,是因为她和苏令尘之间本就不太和睦,如果她知道了刘美珍的事,他们父女俩的关系只会越来越糟。

“圆圆,妈妈谢谢你的一片心意,心领了。

对了,你记得把那个机票啊,旅行团什么的都退了。

你又不肯去爸爸公司上班,非要自己干,花钱的地方太多了……”我忍不住絮絮叨叨起来,苏圆在视频那边眉头皱成了麻花。

“妈,你怎么总是这么扫兴?

我爸每年去疗养院潇洒快活,我让你去,你说自己身体好,不花那个钱;我说给你们请个保姆,给你报个舞蹈班,你也不肯。

我就想不明白,你非得活得这么憋屈吗?”

我张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轻轻叹了一口气。

苏圆怒其不争,挂了视频。

是啊,我为什么活得这么憋屈呢?

嫁给苏令尘后,我辞去了公司的职务,当起了苏太太。

不到一年,我生了下苏圆,我生活的重心就是他们父女俩。

我曾想过再要个孩子,最好是个男孩。

我甚至怀过第二个孩子,却因为身体的原因,流掉了。

从那以后,苏令尘便去做了结扎手术,他不愿我再受伤害,也接受了没有儿子的命运。

我一直对苏令尘感到愧疚,从此更是事事以他为中心。

可是即便如此,他却要背着我,和他的前妻在疗养院里相会多年,还在我们结婚三十年纪念日前一天抛下我,去照顾她。

我不甘心。


那一晚,苏令尘没有回家。

纪念日当天,我起了个大早,特地化了淡妆,穿上最合身的衣服,去了南山疗养院。

我想体面地和苏令尘谈谈,想问问他还要不要这个家。

南山疗养院比我在电视里看到的还要豪华。

我提着果篮,说是探望刘美珍女士。

工作人员热情地给我引路,却发现,刘美珍根本不住在前面的小楼里。

“刘女士真是好福气啊,她先生给她专门定的套房,在后面的院子里。

“那已经是我们疗养院最高规格的房间了,她先生还是让我们按照刘女士的喜好重新装修了一遍。

“哪怕每年他们只住两个星期,那费用都是交一整年呢!”

苏令尘对我也很大方,但是没这么上心。

他甚至不知道我喜欢什么颜色,什么风格。

我们的新家,也是暗他的喜好来装的。

小小的庭院布置得很温馨。

我提着果篮站在门边,正要敲门进去,却听到苏令尘的声音。

“美珍你躺着别动,你要什么,我去拿!”

他的声音急切、紧张。

“令尘,都是我不好,害你和林默过不好结婚纪念日。”

刘美珍的声音听起来也很憔悴。

“不关你的事。

我本来就不爱过什么结婚纪念日,一大把年纪了跟年轻人似的,追什么时尚,她以为她还是小姑娘啊?”

苏令尘的话像一桶冰水,把我泼了个透心凉。

“要不是我女儿非要我去,我根本不会答应。

本来每年我们也就这两个星期能一起叙叙旧。

这是老天也同情我们,不让我去。

你说是不是?”

苏令尘对刘美珍说这番话时,透着无尽的温柔。

刘美珍听了,吃吃笑着。

“老了老了,你怎么还迷信起来了?

唉,如果不是因为我不能生育,我们也用不着分开了。”

“是我对不起你……”苏令尘的声音有些哽咽,“如果当年我能更加坚决,和我父母对抗下去,你也不用受这么多委屈。”

我明白了,这才是他们离婚的真相。

“好了,不说这些了。

我饿了,想喝粥。”

刘美诊娇嗔地说着。

透过窗户,我看见苏令尘小心地舀起一勺粥,嘟起嘴,吹了好几遍才递出去。

结婚三十年,他还从没这样喂过我。

我刚生下苏圆的时候,他的公司接了个大项目,忙得不可开交。

那几个月,都是月嫂和我妈照顾我。

就连小小软软的苏圆,苏令尘也没抱过几回,也不曾这样口对口地喂她吃过几口饭。

我为自己,也为苏圆感到委屈。

我推门而入,屋里的两人齐齐地看着我,愣住了。

我也愣住了。

走进屋才发现,这个房间和我家的卧室可以说一模一样。

就连家具的布置、床品的颜色,都大同小异。

原来我苦心经营的家,不过是复制品罢了。

刘美诊反应了过来,往上坐起了身子。

这时我第一次见刘美诊。

她面色红润,不像是生了大病的样子。

只是她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柔美,富态,和普通的跳广场舞的老太太别无二样。

刘美珍推开苏令尘喂过去的粥,冲我点头微笑:“是林默吧?

快进来坐。”

苏令尘放下粥,板起脸问:“你来做什么?”

我递过果篮:“是你说的,她和你不是爱情,是亲情。

我老伴的亲人,我来看看,不可以吗?”

刘美珍的脸上划过一丝不悦,却马上又堆起了笑容:“当然可以。

我还想跟你道个歉,如果不是因为我突然生病,你们现在应该在飞机上了。”

我看了苏令尘一眼,强扯着笑容:“你对我们家的事还真是了解啊。”

“林默,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这都是我告诉美珍的,有什么事你冲我来。”

苏令尘挡在我面前,好像怕我会轻举妄动伤到刘美诊。

刘美珍心满意足,坐在床上拉了拉苏令尘,一个失手,差点栽倒下来。

苏令尘立刻转身扶住她,矫健得不像是七十岁的老头子。

他扭过头来,满眼怒火地看着我:“林默,美珍还生着病,你但凡有点良知,就不应该在这里刺激她。”

我望着他,松弛的脸颊,额头上印着深深的皱纹,身上的衬衣皱皱巴巴,肚子微挺。

苏令尘终究还是老了。

一瞬间,我豁然开朗了。

七十岁的老头子,究竟有什么好守护的啊?

我才六十出头,身体健康,没病没痛的。

我的日子还长呢。

“好,我滚。

给你们两个老不死的腾地方。”

我提起果篮,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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