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洐沈婉仪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妾后,她只想苟着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柠檬和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芍药打趣一番,沈婉仪心情大好,吃了一块栗子糕,又交代她嘱咐好底下人,莫要对王嬷嬷不敬重。又让芍药开小库房去取了几样不过于贵重,却能彰显看重之意的东西,作为给王嬷嬷的见面礼。如此,王嬷嬷便在沈婉仪的小院住了下来。听闻她有孕这件事,将被禁足的刘娘子打击的抓了狂,却因为被禁足出不得门,怒气冲冲的在屋子里又摔了几件摆设,打骂了伺候的人。皇子妃知道后,又派嬷嬷去将刘娘子申饬一回,解除禁足变得遥遥无期了。田娘子则跟个隐形人一样,得知沈婉仪有了身孕,只派人送了贺礼过来,其他时候依旧悄无声息。自从有了王嬷嬷照看,芍药跟海棠脑袋里紧绷的弦终于放松了许多。沈婉仪的吃穿住行皆有王嬷嬷安排,她们只管照做即可,且王嬷嬷并不藏私,她们哪里有不懂的,王嬷嬷都会...
《为妾后,她只想苟着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将芍药打趣一番,沈婉仪心情大好,吃了一块栗子糕,又交代她嘱咐好底下人,莫要对王嬷嬷不敬重。
又让芍药开小库房去取了几样不过于贵重,却能彰显看重之意的东西,作为给王嬷嬷的见面礼。
如此,王嬷嬷便在沈婉仪的小院住了下来。
听闻她有孕这件事,将被禁足的刘娘子打击的抓了狂,却因为被禁足出不得门,怒气冲冲的在屋子里又摔了几件摆设,打骂了伺候的人。
皇子妃知道后,又派嬷嬷去将刘娘子申饬一回,解除禁足变得遥遥无期了。
田娘子则跟个隐形人一样,得知沈婉仪有了身孕,只派人送了贺礼过来,其他时候依旧悄无声息。
自从有了王嬷嬷照看,芍药跟海棠脑袋里紧绷的弦终于放松了许多。
沈婉仪的吃穿住行皆有王嬷嬷安排,她们只管照做即可,且王嬷嬷并不藏私,她们哪里有不懂的,王嬷嬷都会耐心指导,一段时间下来,让二人受益良多。
自从沈婉仪怀有身孕,皇子妃时不时派人送些补品,却再未派赵嬷嬷来过。
因沈婉仪怀着身孕,芍药等人怕她知道了赵嬷嬷所做之事心中气愤,便不曾对其提及。
在王嬷嬷的精心调理下,沈婉仪虽然每日里仍要吐上几次,却也没有最开始那般严重,不吐的时候也能吃下些食物,只是口味刁钻,尤其喜辣。
这段时日,尉迟洐又接了新的差事,每日里在外奔波忙个不停,经常几日不进一次后院,哪怕皇子妃在赵嬷嬷的劝解下,时不时往外院送些补品点心,尉迟洐踏足主院的次数也并不多。
腊月里下了一场大雪,外头冷的滴水成冰,所有人都换上了最厚的冬衣。
王嬷嬷看顾沈婉仪分外严格,每日里只让人扶着她在屋里走动,从不敢让她出门去。
沈婉仪也知道怀胎未满三月,胎还未曾坐稳,哪怕看着窗外厚厚的白雪,心痒痒的厉害,为了孩子也不敢出去,万一脚滑摔倒,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在王嬷嬷虽然管的严,却也能体谅她的心情,让几个丫鬟小子,在窗外堆了一个大大的雪人,还不忘给它安上闭着眼睛,再披上一件大红斗篷,瞧着别提多喜庆了。
几日没来的尉迟洐一进门,就瞧见院子里披着红斗篷的雪人,笑道,“瞧瞧,沈氏哪怕怀了身子,也是个贪玩的。”
却不想这话被沈婉仪听了个正着,尉迟洐一进门就听她唠叨,“爷,背后说人可非君子所为。”
尉迟洐神也不恼,“胆子越发大了,连你家爷也敢数落。”
“就兴爷背后编排人,妾身连话都说不得?”
“妾身怀着身子门都不敢出,王嬷嬷体谅妾身无聊,才让人堆了个雪人解闷,倒被爷说成是妾身贪玩。”
沈婉仪眼神婉转,神情娇俏,丰满红润的双唇嘟起,看的尉迟洐眼神幽深,眸底有波涛暗涌,忍不住想咬她一口。
左右没人,这般想着,尉迟洐也这般做了,垂首衔住丰润唇瓣研磨,恨不得一口吞入腹中。
沈婉仪羞的连呼吸都忘了,小脸涨的通红,想推开这人,却又担心挣扎太过伤了腹中胎儿,踌躇之下,动作却更像欲拒还迎。
尉迟洐将人按在怀里亲了又亲,惹起的火快要将自己烧着了才将人放开。
一得到自由,沈婉仪立刻警觉的站远一些,警惕又不满的瞪向尉迟洐。
跟防狼一样。
直把尉迟洐给气乐了,“你这副表情看爷做甚?真把你家爷当做荒淫无度的昏君了?”
抬手摸了摸被吮吸疼的唇瓣,沈婉仪真真被羞的满面通红,腹诽不已。
怀了身子的女人都不放过,还说自己不是荒淫无度的昏君?
我看你是精虫上脑,哼!
面对沈婉仪的无声控诉,尉迟洐心虚的单手握拳挡在口边干咳两声,几日没见,想这丫头片子的紧,一时没控制住。
王嬷嬷亲自端了茶来,上茶时不动声色的横了尉迟洐一眼,又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
尉迟洐难得的尴尬了。
“这几日感觉如何?孩子可还闹的厉害?”
沈婉仪抿一口红枣茶润了润嗓子才应道,“比前阵子好些,每日里也会吐几次,但能吃下些东西了。”
“想吃什么只管跟王嬷嬷说,没有的让人直接去找李培峰要。”
尉迟洐的话,让沈婉仪的手一顿,下意识的垂了眼睑,捻了捻手中的帕子,露出一副略显懵懂的表情,语气充满了疑惑,“直,直接跟李总管去要?后院里需要添置什么,不是应该禀告皇子妃吗?”
这副又呆又萌还带着三分蠢的模样,成功逗笑了尉迟洐,“你这肚子里可是揣着爷的子嗣,跟爷要点子东西怎么了?你怕爷给不起?”
沈婉仪:???
还兴这么转移话题?
爷你是不是瞧我脸上写着蠢字?我只是怀了孩子,又不是伤了脑子。
我说得是越过皇子妃直接跟前院要东西不合规矩,爷扯到哪儿去了?
好在尉迟洐见好便收,真把小孕妇惹恼了,还不是要自己哄人。
尉迟洐放下手中的茶盏,笑道,“好了,爷不逗你,爷让你们去前院要东西有爷的道理。”
沈婉仪坐直身体,做洗耳恭听状,“那爷说,妾身听着。”
“爷这府邸才建了一年有余,内院的库房储备并不齐全,内院采买皆有定数,出府也不容易,爷让你缺了东西去找李培峰,为的是方便些,若爷的私库里没有,让他直接使人去买即可。”
听完主子爷的解释,沈婉仪点点头,心中却是不敢尽信的,有田娘子的事在前,只怕主子爷这是在防着自己变成第二个田娘子。
至于主子爷防的是谁?那就不是自己一个小小妾室能操心的了。
想通这其中关节,沈婉仪也不再多想,反正天塌下来有主子爷撑着,不合规矩又如何?这皇子府都是他的,有什么是他不能做主的?
“既然爷是为了妾身跟孩子着想,那妾身听爷的。”
爷让去跟前院要东西,沈婉仪可不敢往自己脸上贴金,觉着多得爷的重视,她心里明镜一样,能有此番特别待遇,自己是沾了肚子里这一个的光。
主子尚未说话,她—个奴仆竟上前抢话,赵夫人被这老货气的脸色都黑了,冷冷开口道,“我同皇子妃说话,你退下吧。”
赵嬷嬷本意为小姐邀功,却不曾想夫人根本不领情,反而将自己遣出去,赵嬷嬷犹豫着没动。
赵夫人越发恼火,好好好,当真是奴大欺主,—个老奴随女儿嫁进皇子府,便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
赵夫人窥—斑而知全豹,又气又心惊,这段日子,这老货还不知如何拿捏女儿了呢!
“还愣着做甚?出去!”在赵夫人沉声呵斥下,赵嬷嬷不情不愿的退下了。
花厅的门关上,屋内只余母女二人,赵夫人看着泥人—样的女儿,长长叹了—口气,声音却不自觉的柔和下来,“敏儿可知道母亲今日为何前来?”
昨日赵嬷嬷回家,自己让她给母亲带了几样东西,她回来禀告说母亲要来看望自己,如今看来,母亲亲自前来,另有深意。
“敏儿不知。”
“昨日赵嬷嬷回府哭诉,说你在这皇子府中受尽委屈,特意请母亲来为你主持公道。”
“什么?”赵敏大吃—惊,将手中的帕子攥紧,失声问道,“赵嬷嬷回府去跟您哭诉?”
“可……”可她昨日明明说的是趁着休沐回家看孙儿啊,若非如此,自己也不会让她给母亲捎东西。
意识到赵嬷嬷自作主张惹怒了母亲,赵敏起身向母亲福了—礼,“是女儿御下不严,惹了母亲生气,还请母亲息怒。”
赵夫人坦然受了,拉着女儿的手,将人带到自己身旁,语重心长道,“敏儿啊,高门大院的媳妇不好当,这皇家的媳妇更不好当,母亲原本瞧着赵嬷嬷老实本分,又是你的奶嬷嬷,遂赏她份体面,让她随你出嫁,哪成想这老货进了皇子府竟如此胆大包天。”
赵夫人气赵嬷嬷奴大欺主,欺上瞒下,也气女儿性子太软弱,竟让这老货唬弄着任由她这般胡作非为,心里又有几分庆幸,幸好发现及时没让她酿成大祸,还能拨乱反正。
“她今日敢瞒着你回府同我哭诉,明日还不知道敢私下里做出什么混账事,到时候还不知道会给三皇子,给赵家惹出多少祸事。”
赵敏越听越心惊,赵嬷嬷有些心思跟小动作她是知道的,可她只以为后宅妇人间,上不得台面的事,又如何会想的如此深远?
今日听母亲—番教诲,她才恍然大悟,若自己被赵嬷嬷教唆的立身不正,则这府里也会变得乌烟瘴气,越发不成体统。
赵夫人看女儿面露懊悔之色,心下微痛,拍了拍她的手,继续道,“你如今是三皇子妃,既然已经嫁入皇家,做了这皇家宗妇,你不但要自己谨言慎行,更要约束好底下人,莫要同三皇子离了心才好。”
“母亲说的,女儿都记下了。”赵敏乖巧应道。
“赵嬷嬷那老货是留不得了,今日母亲走时,便将她带走,让她回家去养老,也算母亲念在她哺育你—场,给她留的体面了。”
赵嬷嬷自幼陪在自己身边,又是自己的奶嬷嬷,赵敏心中不舍,踌躇着开口,“母亲……”
不等她说完,赵夫人摆了摆手,“此事就这么定了,她若继续留在三皇子府,才是害了你,你是娘肚子里掉下来的肉,娘不能任由她—个叼奴毁了你啊。”
赵夫人说着话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成功的将赵敏想说的话堵了回去,看着母亲为自己伤心落泪,赵敏心里难受极了,也哭着道,“母亲女儿知道错了,您快别哭了。”
尉迟洐将视线落在沈婉仪准备的衣裳上,指着最上头是—件鸦青色暗纹刻丝长袍,道,“明儿个就穿这件吧。”
李培峰称是应下,将这套衣裳单独拿出来,其他的就又用包袱包起来。
京中的秋天来的分外快,中秋过后天气已经明显转凉。
随着田娘子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产婆也已经请了过来。
这天用过晌午饭不久,田娘子便开始见红腹痛,伺候她的丫鬟嬷嬷便忙了起来,—边将她扶去产房,—边使人去正房送消息。
待皇子妃赶到时,田娘子已经痛的轻呼不止。
皇子妃坐在院子里等,不多时,就见产婆慌里慌张的开门出来,“启禀皇子妃,田娘子胎位不正,怕是要难产。”
“什么?胎位不正?”
皇子妃何时遇见过这等棘手的情况,尤其主子爷还不在府中,她也慌了手脚,“云嬷嬷,这可如何是好?”
云嬷嬷听闻田氏胎位不正,眉头也是—跳,然而此时已容不得多想,只能让大夫跟产婆尽力施为。
“皇子妃,情况紧急,您需尽快做决定。”
决定?做什么决定?赵敏此刻大脑—片空白。
云嬷嬷的手安抚般贴上她的后背,轻声道,“皇子妃,田娘子还在里头呢。”
云嬷嬷的手抵在赵敏的后背上,让她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恍然回神,她看着等她做决定的产婆,定了定心神,“我将田娘子母子交到你手上,你务必保全她们娘俩。”
产婆心里—沉,自己接生这么多年,但凡遇到妇人难产,多是保小,如今皇子妃却让她两个都保。
眼下这般情形产婆想要撂挑子不干是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应下,却又不敢说满,“老身定当全力而为。”
产婆回完话又匆匆回到产房,府医也跟进去把脉开方子。
沈婉仪得知田娘子生产时,略做思量便也赶了过来。
虽说正院里有皇子妃坐镇,可她毕竟从未怀孕生产过,主子爷又不在京中,若有人趁势做些什么,只怕皇子妃也发现不了。
田娘子同自己有—同进府的情谊,无论如何,沈婉仪都做不到坐视不理。
阵阵痛呼声从产房传出,得知田娘子胎位不正,沈婉仪的心直往下坠,她暗暗观察皇子妃的脸色,见她面上的焦急之色不像作假。
大夫开的催产药喝下去,产婆拼尽全力想将胎儿转正。
田娘子痛的双手死死抓住床单,额头上青筋毕露。
这—等,便从下午等到—轮玄月挂上枝头。
秋日的夜里,夜风清冷,冻的人瑟瑟发抖,不得已,沈婉仪同皇子妃都挪进了房中继续等。
产房里,田娘子疼的声嘶力竭,却始终没能产下孩子。
眼看她逐渐脱力,府医不得不以银针刺穴来让她保持清醒。
就这样—直等到天色微亮,产房里终于传来动静。
“生了,生了!”
孩子哭声微弱如小猫崽,产婆匆匆过来报喜,“恭喜皇子妃,田娘子生下—女。”
“当真?”赵敏激动的站起身来,“田娘子如何了?”
产婆的声音不复刚才的激动,“回皇子妃,田娘子生产脱力昏了过去,大夫正在为她施针。”
得知人还算好,赵敏七上八下的心才算落下,若田娘子母女有何三长两短,自己这个皇子妃可就说不清了。
施针?沈婉仪眼睛—眨,目光中带上了审视之色,“田娘子只是脱力昏过去了?可还有其他症候?”
临出门的时候,李培峰扫了一眼依旧毫无动静的内室,暗叹一声这沈娘子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竟让主子爷为她做到这般地步。
沈婉仪睡到自然醒,起来后吃到了从昨日就想的豆腐脑和小笼包。
府里的厨子相当厉害,豆腐脑的卤做的咸香可口,再配上一点辣子油,别提多好吃了。
小笼包皮薄肉厚还流着汤汁,咬一口肉香四溢,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刘娘子来的时候,沈婉仪刚刚吃饱喝足,正在瞧着芍药等人裁剪孩子的衣物。
“吆,我说沈娘子,府里针线上养着人呢,你这丫鬟怎么还自己动手做孩子衣裳?”
刘娘子眼睛里的笑意藏不住,打着来看沈婉仪的旗号,实则是来看她的热闹了。
这会子见着她院子里的大丫鬟竟然自己裁剪孩子衣物,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刘娘子便不管不顾的吵嚷了一起。
沈婉仪仿佛没听出她话里的讽刺,连个眼神儿都没施舍给她,只淡淡回道,“有针线上的人做,我院子里就不能也做几件?”
“当娘亲的对孩子的心意,这有何不能的。”
刘娘子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沈婉仪意外的挑了挑眉毛,抬眸看向她。
就听她继续道,“照我说,女儿又如何?不照样是自己亲生的,本来我还想劝沈娘子宽心,这会子瞧着,倒是我多虑了。”
刘娘子说完,用帕子挡在嘴上咯咯笑个不停,“即便是个女儿,沈娘子也是一样的疼。”
沈婉仪毫不掩饰的对着她翻了个白眼,就知道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哪怕穿着人皮也当不了人。
沈婉仪掀了掀眼皮,瞧着刘娘子笑的阴森森的,“是啊,我虽然怀的是女儿,也比有些人连个女儿都没有的强。”
要比插人肺管子,这满府里算一算,沈婉仪敢认第二,就没人能当的了第一。
一句话,噎的刘娘子差点背过气去。
敢找上门来奚落自己,看不怼死你。
老娘只是不想争宠,又不是怕事!
“沈娘子,我好心来看你,你竟然不识好人心!”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刘娘子被沈婉仪一句话戳的心窝子疼,气恼的指着她连说了几个好字,“好你个沈婉仪,我念在你我一同进府,知道你怀了女怕你心里不舒坦,专门来劝一劝你,你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拐弯抹角的骂人!”
沈婉仪冷哼一声,反问道,“刘娘子这话说的好生奇怪,你说了什么话,竟能让我不顾一同进府的情谊,连规矩仪态都忘在身后,破口大骂于你?”
说了什么?不就是奚落你怀了个闺女吗。可这话,刘娘子不能再说第二遍,若再说,可就要落人口实了。
“我好心来看你,话都没说几句,我哪里知道那句话惹到了你?”
沈婉仪双手一摊,做无辜状,“刘娘子自己都不知道,我又如何能知道?”
跟我打太极?看谁先把谁绕晕。
沈婉仪对刘娘子的战斗力颇为清楚,这就是只没有脑子的纸老虎,别说对上自己,就连田娘子那个平日里不爱吱声的。她都不是对手。
刘娘子被沈婉仪怼的面红耳赤,指着她你你你了好几声,一时间硬是再说不出什么。
恼羞成怒般甩了甩帕子,刘娘子恶狠狠的撂狠话,“好你个沈娘子,我好心来看你,你就这么对我,好,算我自作多情,我就不该来看你!”
“胆子大了,敢瞪你家爷了。”
沈婉仪撇了撇嘴儿,“妾身如何敢瞪爷。”
“那还不赶紧伺候爷安寝?”
沈婉仪心下不情不愿,却不敢显露分毫,玉手轻伸,手指翻飞,解开尉迟洐短衫扣子,搭在屏风上,伺候他躺下,再由芍药跟海棠给自己拆发饰,卸钗环,换上寝衣。
床幔落下,烛光透过床幔照进锦帐,映的人影影绰绰。
屋内一片春光,吟哦声阵阵,守在屋外的海棠站远了一点。
而李培峰,则被芍药请到耳房里,一杯热茶奉上,再摆上一碟子点心,“总管且在这边歇息,到了时辰奴婢使人来请您。”
因着沈婉仪不专心,尉迟洐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叼着一点唇肉研磨,疼的沈婉仪眼泪汪汪的,“爷,疼,妾身疼呢。”
尉迟洐喘着粗气,灼热的气息扑在沈婉仪脖颈处,激起片片鸡皮疙瘩,“爷就是要让你疼,看你还敢不敢不专心!”
一场翻云覆雨,沈婉仪累的身上汗津津的,小脸红扑扑微张着小嘴儿喘息不定。
尉迟洐额上的汗滴落在她白嫩丰满的胸口,起身撤离时引得她嘤咛出声,将尉迟洐逗的闷声笑开来,“可真是个娇气包。”
你大爷的娇气包,你全家都是娇气包!
沈婉仪腹诽不已,就纳了闷了,自己嘴唇上起了这么大的水泡,都没能逃过魔掌,想不通这位爷是如何下得去嘴的!
尉迟洐传了热水,二人还没洗漱完,这位爷就捉着沈婉仪在净房里胡闹开了。
这一通澡洗了足足半个时辰,净房的地上一地水,待回卧房时,沈婉仪身上已没有一丝力气,被尉迟洐抱回卧房,一沾着床铺,向里翻个身就沉沉睡去。
第二日寅时初刻天还未亮,李培峰就站在外间轻声叫起,尉迟洐瞬间睁开眼睛,沈婉仪轻吟着翻了个身,尉迟洐悄声下床,还不忘拉紧床幔。
李培峰心内啧啧称叹,主子爷宿在别处,但凡起身,那几位娘子哪个不是跟着起身伺候,唯独这一位,就从未起来伺候过一次,偏生爷还愿意宠着她。
瞧这小心翼翼的,生怕把人给吵醒了。
沈婉仪起身时,天色已然大亮,“主子爷何时起身,怎么没有叫我?”
芍药跟海棠一边伺候她穿衣梳洗,一边笑道,“主子爷寅时初刻就起了,不让吵醒您呢。”
当皇子也不容易,哪怕并未封王,也没领着差事,只要成年了,每日的早朝便必须去。
寅时初刻,天还未亮呢,真真是起的比鸡还早,要到了冬日里,更是遭罪。
上妆时,沈婉仪看到镜子里被咬破的嘴唇,脑海中回想起昨夜被逼着说的那些让人难为情的话,面色难看了几分。
就在这时,门口通传刘娘子来了,沈婉仪的心情更差了。
自从进府,她跟刘娘子就说不来,多亏了自己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时不时的避避风头,才安稳了这些日子。
昨日田娘子诊出有孕,昨晚上爷又宿在自己院子里,不用想也知道,刘娘子一大早登门,必不是来喝茶聊天的,而是来找茬的。
果不其然,刘娘子一进门便笑面虎一般,“沈娘子刚刚起身?哎吆,妾身来的不巧,忘了沈娘子伺候主子爷累了。”
“能伺候主子爷是咱们身为侍妾的福分,哪儿敢称累。”沈婉仪神色淡淡,不动声色的的呛声,“刘娘子快坐,芍药把咱们前些日子得的龙井给刘娘子泡一盏。”
刘娘子脸色一变,颇不耐烦的甩甩帕子坐了下来,语气不可谓不酸,“虽说咱们一同进府,可到底是沈娘子得宠,不像我,也就是来你这儿才能喝上一盏上好的龙井茶。”
“咱们一同进府伺候爷,都是姐妹,分什么彼此呢?刘娘子喜欢一会儿带些回去就是。”
“那怎么好意思,这龙井茶可是爷独独赏给你的,就连田娘子也没有得呢。”刘娘子说话间恨不能把后槽牙咬断,可她的话却让沈婉仪警觉起来。
这刘娘子是从何得知爷的龙井茶只给了自己的?沈婉仪微微眯了眯眼睛,暗暗掩下心中惊诧,淡淡道,“爷的东西,赏给谁全凭爷做主,爷给,咱们就只管收着,刘娘子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呵呵,只怕刘娘子那儿有不少好东西,都是我跟田娘子没有的吧?”沈婉仪说完,笑吟吟的眨巴了几下眼睛。
刘娘子听完心情舒畅几分,脸上也有些许笑意,“你这话说得对。”
不就是一点子破茶叶吗?赏赐爷赏给我的玉簪,可是这府里头一份呢。
“咱们府里可出了件大事儿沈娘子可听说了?”
沈婉仪眼睛微眨,满脸呆萌,“你还不知道我?每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有什么消息也传不到我这里来。”
“要我说,你呀,还是得出门走动走动,你还不知道吧?田娘子可是怀上身孕了。”刘姨娘语气中毫不掩饰的艳羡,引得沈婉仪闷笑。
“她怎么就运气这么好?按说咱们俩服侍爷的日子比她多呀,怎么咱们都没个动静,她倒是先有了身孕了。”
沈婉仪被她这大咧咧的话噎的一阵猛咳,面上热烘烘的,这刘姨娘,好歹也是王府后院里的女子,这般虎狼之词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哎吆,我说沈娘子,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怎么还脸红上了。”
刘姨娘从心里看不上沈婉仪,假清高,实际上一股子小家子气,都是伺候主子爷的,有什么好脸红的。
“我估摸着等皇子妃进府,田姨娘的分位就该变一变了。”说到此处,刘娘子叹了口气,“咱们三个一块被指进府里,如今这田娘子有了身孕,身份可要比咱们高上一截喽。”
刘娘子说完,觑着眼睛默默观察沈婉仪,却见她不惊不怒,面色一如平常,心下不由得有些打鼓。
这沈娘子莫不是个傻子?
自己已经把话说的这般明了,她竟还能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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