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淡淡地说:找不到就别找了,让你妈心胸宽广点,或者你自己长长眼睛。
没道理都离婚了,还把前妻当保姆使唤的。
我直接挂断了傅恒的电话,选择关机,盖上被子美美地睡觉。
听说因为送医晚了,他妈差点脑溢血,需要躺在医院里观察几天。
傅恒没时间,就只能让小姑子照顾傅妈。
但小姑子好几天在医院不归家,她婆家也不乐意了。
正工作时,傅恒又给我打电话:小敏跟她丈夫吵架了,家里闹得很严重,你去看看。
我没理他,他又无比心累地补充说——
你能别闹了吗?我现在很累,没时间陪你胡闹!
我呵了一声,反问他:傅恒,你真的记得我的生日吗?
傅恒还是要脸的,沉默着没有回答,最后恼羞成怒地向我发脾气——
一个破生日,你到底还要闹多久?是不是比我妈和我们家的命还重要?
我又一阵见血地问他:那双鞋子,真是买给我的礼物吗?
傅恒终于消停了,而我,趁机截住他的话:许静漪给我打过电话,她已经告诉我了。
说到这里,往昔委屈的一幕幕再度浮现在眼前。
我眼中一热,声音也止不住地颤抖哽咽起来:你以为我介意的是一个生日?一双鞋子?
傅恒,在你心里,我永远都不是第一位。
你不会在意我的生日,我的孕期,不会在意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我对你的一切了若指掌,可你却对我一无所知,这很不公平,不是吗?
我顿了顿,终于说出了藏在心里很久的话——
你会跟我结婚,仅仅是因为你需要一个女人,而我是因为爱。
既然你从未把我放在第一位,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我事事以你为先呢?
008
我请了律师,要跟傅恒打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