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纵使他如何说,将那天说破个大天,也没人敢放他进来。
自是有人赶他离开,可偏偏他如同狗皮膏药一般粘的紧。
赶走之后还要回来,跪在那里如同个桩子。
听闻丫鬟说。
“段玉山正在宫门外跪着,说是要求得你原谅才起身。”
听到这话,父皇好似怕我动了恻隐之心,横了那丫鬟一眼,对我说道:“你可不能原谅那小子。”
瞧着向来在朝堂上皆是临危不乱的父皇这副模样,我只摇摇头,轻叹口气。
“他若想跪,那便跪着。”
“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段玉山或许是真的还对我残留着几分爱意,不过后悔的原由也不过是瞧着父皇对我的宠爱罢了。
若非我是公主,只怕我早已成了路边的孤魂野鬼。
况且他所说一切都是受丞相所迫的话,我更是半个字都不肯信。
若他当真受人所迫,那醉酒之时喊的名字,做的桩桩件件,又哪有受迫的模样。
后面所发生的一切,我都不再关心介怀。
只是偶然也能从他人口中听到一二。
段玉山长跪不起,最终竟在宫门口跪的昏厥过去。
醒了便又来跪着。
大有一副我不出宫见他,他便跪到海枯石烂的意思。
但这一切却被带发修行的白琳琅知道,她只觉得段玉山背叛了自己。
一时恼怒便从山上跑了出来,拿着刀柄捅入段玉山的心肺。
浑身浴血,口中仍在高呼着,“你不是爱我吗?
你凭什么为了那个贱人长跪不起?”
“我们来世一定要做夫妻!”
段玉山只是吭吭的往外吐着血,目光还紧紧盯着紧闭的宫门,那模样好似还在想求我的谅解一般。
而白琳琅则是死命抱着他,好似想将段玉山融进自己身体里一般。
她亲吻着段玉山,用刀生生了解性命。
而听闻这些之时,我已在外面自立门户。
不为爱情所绊,府中美男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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