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买的。”
段玉山说,“今天在山上,见了琳……白姑娘,与她多说了几句,你不必胡思乱想。”
他想多了。
我没有胡思乱想,如今我的心中,已不剩任何念头,只剩下尽快回京。
我没接那盒熏香:“我闻这个会做噩梦。”
段玉山的神情一僵。
我垂下眼睛。
叛军烧皇宫那日,漫天浓烟,我火烧伤,又被呛昏过去,从此就落下了病根。
只不过,这种细枝末节,这些年里,段玉山也从未在意过,帐中熏香也从来照点不误。
见我油盐不进,段玉山终于失去耐性,沉下脸色,重重摔下那盒熏香,独自去了帅帐。
我睡到半夜,被噩梦惊醒,怔怔走出营帐。
帅帐中透出隐隐光亮。
风掀起帐帘,我看见段玉山正挑选女子的凤冠霞帔,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温存。
我想起我们刚成婚,段玉山就烧了我的裙子,命人填埋,说这种东西会弱了军中杀气。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343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