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
“我听人说,薛大人爱妻如命,可方才我看,大人好像更偏爱那位姨娘一点。”
“我观夫人面相,显然是产后落了病,体虚发寒,本该好好调养,但大人,估计没在意吧?”
“不过呢,我这人最看不得宠妾灭妻之人,兴许明日我便不来了,姨娘的病,还望大人另请高明。”
薛锦懿沉默。
良久,他舌尖顶了顶上颚,不屑道,“宠妾灭妻?
本官还不屑于做这种行当。”
“哦。”
萧衍皮笑肉不笑,“大人不心虚就行。”
薛锦懿冷笑,“当然。”
10.不知是不是萧衍的话给了他警醒,这几日,薛锦懿突然对我殷勤起来。
想来也是,快到官员推举的日子了,薛锦懿自然要对我好些,以免落了把柄。
我看得明白,对薛锦懿的讨好不冷不淡。
“夫人,这是你从前最喜欢吃的城头糖葫芦。”
“前日我上街,看到一枚黄金打的珠花,想着适合你,便买回来了。”
“这是新上贡来的东珠,夫人相中哪颗,大可拿了走。”
这么多物件,把我的屋子几乎堆满了。
而且,几乎全是没用的。
一如薛锦懿这个人。
我扶额叹气,“薛锦懿,你何苦呢?”
薛锦懿一怔,目光有些伤心。
他作势要牵我的手,“我自觉往日对你有愧,如今只是想补偿你。”
思及手腕处的伤口,我还是避开他。
薛锦懿眼中伤心更浓,“如歌,你竟是连碰都不愿让我碰了……”他顿了顿,突然蛮横起来。
“可你到底还是我的夫人,你不能拒绝我。”
说完,他把我抱起来,抵上书案。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薛锦懿就亲了上来。
他力气大,也不讲理,一时间我竟挣脱不开。
苏嬷嬷说,女子坐月子的时候,是不能同男人行事的。
薛锦懿明明知道。
他只是,不想尊重我。
他一直以为,谢如歌永远都是他那贤良淑德的妻子。
在他势单力薄时,为他结识人脉。
在他欲火滔天时,任他百般把玩。
可我未嫁时,也是父母阿兄的掌上明珠,陈郡众女子的标杆楷模。
我本该驰骋于天地之间。
从何时起,竟甘愿被一个男人圈养于后宅之中,做那永不见天日的金丝雀耶?
不该。
从不该。
我蓄足了力气,重重扇了薛锦懿一巴掌。
“滚开。”
薛锦懿震惊,“如歌?”
我重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