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勤王肃枫一直镇守北疆今年打了几个漂亮的胜仗,北方蛮夷隐隐不成气候,皇帝特召他回京述职陪太后过个团圆年。
当今皇上兄弟三人,勤王肃枫排行第二为当今太后所生,厉王肃勉为太妃所生,一直在南方封地。
腊月初,勤王归京。
三日后皇帝在保和殿宴请众臣为勤王接风洗尘。
我彻夜难眠,隐隐听到有姐妹的啜泣声。
不过半年光景,我曾也有与勤王议亲的能力不是吗?
正四品朝臣的嫡女皇宫也可去的不是吗?
现不过一名官妓……2保和殿灯火通明,照的人心惶惶。
琵琶的声音刺的我心好疼,那点可怜的自尊随着丝竹声音的响起荡然无存。
我看到了勤王他看到了我,他眼眸微愣一杯酒罐肚。
年少时他也曾因京城纨绔调戏我时仗义执言,也曾三五好友打马游街时一起驰骋,在国公府的群宴中也曾戏笑对我说这世子并非良人,也可嫁与他护我一世周全。
旖旎总是有的,我也曾幻想可以嫁给这样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我双眸含泪,微红双眼,舞动着腰肢,只含泪盯着勤王。
一曲舞毕,帝后分别提杯,一轮轮敬酒之后帝后分别离席,新一轮舞曲又将开始。
不知跳了多少曲,也不知勤王喝了多少杯,他起身扛起我便走。
在皇宫偏殿他嘱咐侍卫谁也不许靠近。
我紧紧的抱着勤王,不知道是抱着曾经旖旎的少年还是抱着那可能会救我出畅园的稻草。
不知何时我的手已冰凉,抚上那炽热的胸膛。
勤王将我打横抱起扔在床铺,没有幻想的缱绻伴随而来的是男人对女人欲望的征服。
“我竟不知道谣谣如此绝佳,就是叫人绘一幅美人图本王也定放在床头.”我以为只要迎合好了这个男人我就可以离开畅园,却只在清晨听到了男人的一句“我不知阿谣竟是第一次。”
“我刚从边疆回京形势不明,母后昭我回京是想议我亲事。
你等我一切安顿好。”
勤王就走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回畅园的,那丝丝议论声扰的我心神不宁。
“这样是不是就被勤王弃了我要这样还不如一根白绫她这以后的路会更难了吧不会长此以往,人尽可夫了吧,这和妓子有何不同?”
……我洗漱好正常参加排练, 我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