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墨阳宋絮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季墨阳宋絮晚 全集》,由网络作家“三万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院环境清幽,让人心旷神怡,实在不是个刻苦的环境,人住久了,难免在学业上有所懈怠。且他的几个同窗,都是因为他家境贫寒,才选择一起住到寺院,不然人家早就到城里住酒楼了。如今闵绒雪突然过来,他抛弃同窗来到别院,心里很是过意不去。闵绒雪略一思索就点头答应,季墨阳是个自律的孩子,读书的事情向来不用她操心,她现在能给儿子的,就是舒心的读书环境。“也好,这里到浮云寺不过两刻钟脚程,早晚来去也方便。”季墨阳前脚离开别院去浮云寺,周明海后脚就到了别院。再次看到闵绒雪,周明海才真实的感受到,梦里的人是真的来到了京城,再也不是他只能遥望而不可及的人。他皇帝一般巡视了一圈别院,敲打了一众仆人,这才小意温柔的关怀起了闵绒雪。“这个温泉别院,也只有在冬天,家...
《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季墨阳宋絮晚 全集》精彩片段
别院环境清幽,让人心旷神怡,实在不是个刻苦的环境,人住久了,难免在学业上有所懈怠。
且他的几个同窗,都是因为他家境贫寒,才选择一起住到寺院,不然人家早就到城里住酒楼了。
如今闵绒雪突然过来,他抛弃同窗来到别院,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闵绒雪略一思索就点头答应,季墨阳是个自律的孩子,读书的事情向来不用她操心,她现在能给儿子的,就是舒心的读书环境。
“也好,这里到浮云寺不过两刻钟脚程,早晚来去也方便。”
季墨阳前脚离开别院去浮云寺,周明海后脚就到了别院。
再次看到闵绒雪,周明海才真实的感受到,梦里的人是真的来到了京城,再也不是他只能遥望而不可及的人。
他皇帝一般巡视了一圈别院,敲打了一众仆人,这才小意温柔的关怀起了闵绒雪。
“这个温泉别院,也只有在冬天,家人才会过来住几天,你且安心在这里住着。”
闵绒雪点点头,感激中带着些冷意:“离浮云寺近,难得墨儿往来方便。”
语气中透露着要不是位置好,她也不见得会住在这里。
在周明海心中,闵绒雪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仙女,只要仙女能开口说话,那就是菩萨显灵,是冷淡还是温情,他不敢有什么奢望。
现在能和闵绒雪单独在院子里说话,已经是他梦中才能出现的情景。
他需要极力克制,才能压住心底喷薄而出的热情。
“一应起居布置,都是我亲手置办,你放心,都是簇新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符合你的心意,要是哪里有需要置换,你再告诉我。”
闵绒雪扫了一眼周遭,说实话,与她闺阁时的布置相比,那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更是不及在广阳王府的十万分之一。
但是自从全家被贬为庶人,靠着哥哥接济过日子之后,当下的处境,已经算是十分优渥了。
她淡淡点头:“暂住而已,身外之物无需太过在意。”
一句身外之物,让周明海瞬间觉得自己好些天的操劳,不过都是无用功。
但是这不就是闵绒雪吗?
超凡脱俗,遗世独立。
这世间有什么凡俗之物,能落入她的眼中呢?
“我见你的行李中有一架琴,刚好我有个朋友,非常擅长制琴,改日我给你……”
“明海。”闵绒雪淡淡打断周明海接下来的话。
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儿子有个舒心的学习环境,至于她自己怎么样,她不太关心,或者说不太想让周明海过于关心。
更何况只是说些些家长里短,柴米油盐的,庸俗至极。
“我有些累了。”
周明海呆愣了片刻,才结结巴巴道:“那,那你休息,我改日过来看你。”
他明显感到闵绒雪有些过于冷淡了,或许是他太过热情,让闵绒雪不太适应吧。
走出好远,周明海都在想,到底多久来一次,才能既显得他关心,又不让闵绒雪感到厌烦。
送走周明海,闵绒雪嫌弃的看了一眼房间的布置,竟然有不少红红绿绿的铺盖抱枕等,当真是俗不可耐。
若不是她被贬为庶人之后,父亲的弟子们只有周明海伸出援助之手,她都懒得搭理这个无能之辈。
父亲一介大儒,作为父亲的亲传弟子,周明海竟然在三十岁才考中进士,真是辱没师门。
听说现在还只是个绿袍小官!
察觉到自己的烦躁,闵绒雪快速拨动佛珠,来平复心情。
学府巷周府,闵绒雪的详细信息已经被送到了宋絮晚的案头,这份资料详细到连闵绒雪的生辰八字都有,让宋絮晚感叹有两个好哥哥就是好,手下能人就是多。
仔细看了信息之后,宋絮晚让人套车直奔浮云寺,云嬷嬷焦急的跟上。
“夫人,打听到了?到底是什么人?”
知道云嬷嬷关心,宋絮晚也不卖关子,简单明了的说了情况。
“已故的闵大学士女儿,我说怎么感到熟悉,周明海以前可是闵大学士的亲传弟子,那闵绒雪算是周明海朝夕相见的小师妹了,看他信里那惦记的模样,这是年少时就种下的种子了。”
男人年少爱慕而不可得之人,怕是终其一生都不遗忘,还会因为时间流逝而愈加刻骨。
云嬷嬷听得心里咯噔一下,要是随便什么人勾引了周明海,可能是一时的惦记,倒也不必太放在心上。
这要是年少时就心心念念的惦记,事情就复杂多了。
“我记得当年闵大学士的女儿,是嫁给了广阳王。”
宋絮晚点头,那时候她还未及笄,只听道章武王谋反兵败被杀,朝廷牵连出了很多人,父亲忙的半个月没有进家。
尘埃落定的时候,广阳王因被牵连自缢而亡,家眷贬为庶人发配祖籍居住。
“听说年前圣上颁布了圣旨,牵连那次宫变的罪人,后代可以参加科考了,这次闵绒雪带儿子回京城,就是参加考试的。”
作为广阳王的家眷,闵绒雪的儿子算是京城户籍,这才是她们回京参加科考的主要原因。
资料说闵绒雪的儿子季墨阳十分聪明,读书时就已经有了才子的名声,她倒要去看看这个少年才子,是个什么人物。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
浮云寺里,季墨阳正和同窗好友一起去藏书阁的路上,时不时的有人偷偷打量,有时声音大了,季墨阳还能听到他们的惊讶。
“那就是季墨阳?三年前才12吧,竟然写出了那样的时文,我们夫子看的都老泪纵横。”
“可不是,家师还让我通篇背诵呢,真想不到本人竟然这么年少。”
“是啊,他如今也才15,还和我们同年科考,我得解元注定无望了。”一个身穿宝蓝道袍的男子颓然道。
大家忍不住就闷笑起来,有人撞了宝蓝色衣服的一下,调侃道:“你做梦呢,他就是不参加科考,你也注定无缘头名。”
背后的议论声越来越小,季墨阳仿佛议论的不是他一样,和同窗继续往前走。
倒是同行的祖鸿远忍不住问道:“墨阳,你都不激动吗?他们都认识你,都在夸你,你怎么脸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墨阳,你这几天怎么了,我看你精神十分的不好,是不是快要科举,心绪难宁?”
季墨阳苦笑,他心里的苦能给谁说呢,只能默认是为了科举烦心吧。
“我给你说,这浮云寺里有个道长,卖各种秘药,好多担心的睡不着的学子,都会从他那里买药,我听说十分的灵验。”
祖鸿远的建议被鲁正文打断:“江湖郎中,都是虎狼之药,还是不要尝试的好。”
他又劝道:“墨阳放宽心,你平日里水平在,就是这一个月不看书,也必定会高中,不用太担心。”
看着同窗们如此关心,季墨阳强颜欢笑:“我知道,你们别担心,我过两天就好。”
不过就是那件事情,他心里过不了那个坎,兴许过几天,一切风平浪静,宋絮晚没有因为此事受到责罚,他心里就能安心不少,慢慢也就能忘了此事。
“这才对嘛!”
夏永言拍着季墨阳的肩膀道:“我给你说,我那天掐指一算,咱们书院虽然只来了四个人,但是能高中三个呢,你放心,里面肯定有你。”
这话逗得大家都放松不少,祖鸿远更是打趣道:“你还会算命?不会是被寺院里的那个庆宏道长收为关门弟子了吧。”
“他就是一个卖假药假道士,怎么配做我的师父,我算命可是祖传的手艺。”
几个人插科打诨,总算让季墨阳心情舒朗不少,他看着天色差不多了,就告辞几人,返回别院。
到了院子里,他并不想和闵绒雪说话,闷头直接进了自己房间,打开书本继续看书。
突然,他听到外面有个熟悉的声音:“这里的木头是不是有点糟了,下大雨顶得住吗?”
“回夫人,这个房间没人住,也没有放东西,老爷说先不用管,坏了重新修。”
宋絮晚点头:“你们可不要偷懒,不然下了大雨,别院出了任何闪失,老爷怪罪起来,我可不替你们担着。”
此时房间里的季墨阳已经五雷轰顶,如梦如幻了。
宋絮晚又来了,听着她和下人对话,还是被周明海派过来,检查别院的安全的。
想到他一个男子,遇到这件事情,都多日吃不下睡不着。
那宋絮晚一个小娘子,不仅要内心担忧,还被丈夫指派出来,跑到偷奸之人院子里帮着查看衣食住行。
她内心该有多崩溃!
突然,他听到一声尖叫,来不及细想,他推门而出,就见几个下人正拿着竹竿往旁边草丛里拍打。
而宋絮晚瑟瑟发抖的站在一旁,摇摇欲坠。
“怎么了?”
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扶,可能有了肌肤之亲的人,对于身体的接触已经没了边界意识。
扶上宋絮晚身子的那一刻,他才警觉自己大意了。
这时,他看到宋絮晚回头,一张小脸吓得惨白,瑟瑟发抖的身子,看到他之后又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仿佛他比草丛里的东西还骇人。
这时,闵绒雪也听到声音过来,宋絮晚也被她的丫鬟扶走。
“怎么了?”
“刚才有条蛇,夫人受到了惊吓。”
闵绒雪惊慌的脸上冷静下来,眼里还有些不屑,夏季山中,本就多有蛇鼠虫蚁,宋絮晚自己到处乱跑,还在这大呼小叫,真是娇气的不成样子。
“不是撒了药粉,蛇怎么还跑到院子里来了?”闵绒雪不悦道。
这种事情,谁能说得清,下人们无人应答,闵绒雪摆手让他们下去。
看到季墨阳还站在那里呆愣愣的,闵绒雪就气不打一处来。
“但是男子喜欢有才华的女子。”周明海着急道。
“呵呵!”
宋絮晚冷笑几声:“是夫君你喜欢吧 !”
“你看看我们往日出去参加宴会,哪个贵妇人不是穿金戴银满头珠翠,她们的夫婿要是都不喜欢,夫人们会这么打扮?”
“有男子喜欢才女,也有男子喜欢有个光鲜亮丽的妻子支撑门面,会好好掌家就好,大家非要一个模子刻出来才好?。”
“这世上不认识字的女子多的是,按照老爷的意思,只要没有学问,大家都抹脖子上吊不成!”
“你喜欢什么样的,就要所有的女子都这样?简直搞笑!”
周明海被宋絮晚讥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实在无话可说,留下一句:“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落荒而逃。
看着还在逐渐停止晃动的珠帘,宋絮晚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
她觉得自己没错,人有什么就穿什么,家里金山银山难道还天天粗布麻衣,这不是沽名钓誉吗?
她倒不是真的一定要穿金戴银,家里陪嫁这么多,难道放到箱子里蒙尘才对?
家里要是真的清贫,她粗茶淡饭,几根头绳绑上,日子也过得下去。
不过既然周明海要勤俭持家,她成全他就是。
“吩咐下去,以后老爷早饭一个素菜,一个馒头,清茶一碗。不!一碗苦丁茶,听说老爷年轻时读书,就靠着这苦丁茶提神,以后老爷用茶全部换成苦丁,让老爷回忆一下年少时光。”
云嬷嬷站在一旁想劝两句,被宋絮晚一个眼神吓住,老实的闭嘴不言。
“对了,把老爷库房里的普洱大红袍什么的,全部送给舅老爷,咱们老爷以后不喝了。”
“以后三餐都不准超过两个素菜,大家都吃素,省钱。”
说完这些,宋絮晚犹不解恨,想了想又道:“要做秋衣了,我和宁宁穿旧衣服,老爷要出去应酬,给老爷做两身粗布道袍,什么杭绸蜀锦通通不准买!”
宋絮晚把能想到的通通想了一遍,她要看看如此勤俭持家,周明海是不是能开心的跳起来。
晚上,等周明海回来,看到餐桌上一道炒青菜,一道凉拌豆芽,皱了下眉毛,很识时务的没有说话。
宋絮晚和宁宁象征性的吃了两口,推说天热吃不下,走之前对着周明海道:“老爷要全部吃光哦,不能铺张浪费。”
回到宁宁房间,母女俩自然是另开炉灶。
云嬷嬷看的直摇头,知道宋絮晚正在气头上,也只能听之任之不好规劝。
没过两天,儿子周星临从国子监回家。
看到半个月没见的儿子,宋絮晚多日阴霾一扫而空,拉着周星临就问:“在国子监这些日子可好,天气热,吃的怎么样,睡得好不好?”
周明海在一旁看的直冷笑:“儿子是去读书的,你不问问儿子学习,只问吃睡,你当是养猪呢!”
白眼一翻,宋絮晚就要反击,周星临忙挤到父母中间,笑道:“累母亲担忧,儿子一切都好,就是挂念家中父母和小妹,见父母和顺,小妹乖巧,儿子读书就放心了。”
被儿子这么一夸,夫妻俩都不好意思吵起来,宋絮晚只拉着周星临,她突然感慨道:“才半个月不见,我怎么觉得你都长高了。”
她忙指着孩子问云嬷嬷:“嬷嬷你看是吧,今年给公子做秋衣,可要重新量一量,做长一点,不然袖头都短了。”
云嬷嬷笑道:“夫人说的是,公子正是长身子的年岁,这每个季度都要重新量一量呢,可巧前几天老夫人送了几块好料子,嬷嬷我这就吩咐人裁剪,保管天气一凉,公子立刻就能穿上秋衣。”
“你如今也算是成年人了,将来科举之后做官,官场上往来喝酒狎妓是常有的事情,不是只有读书好学问好就能做好官的,你若是还像现在一样孤高自傲,怕是会被人排挤,步履艰难。”
闻言,季墨阳变了脸色,他从来都只觉得好好读书,做天底下最会读书的人,自然就能做朝堂上最公正廉明的官员。
岂不知要是自命清高,可能都没有机会站在朝堂,就被其他人排挤到犄角旮旯里了。
看季墨阳听懂了,鲁正文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要学做官,首先要学做人,其次才是做学问。”
季墨阳豁然开悟,对着鲁正文深深揖了一礼:“多谢兄长教诲。”
……
宋絮晚告别了宋老夫人,想到上次让宋二夫人打听的事情,转身去了二房。
不巧宋二夫人不在,碰到了自家二哥宋知礼,宋知礼身穿杭绸紫团花的直裰,金边嵌白玉的腰带,端的是贵气逼人。
她记得这个二哥身为五城兵马司副指挥使,和京城的三教九流都打交道,兴许见多识广,能有点类似的药物。
见礼之后,宋絮晚假装好奇道:“二哥,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一种药,能让男子绝嗣?”
宋知礼没去想这个问题,他眉眼含笑的看着宋絮晚,轻声道:“何必用这么婉约的法子,要是周明海胡来,腿打断就是。”
额,在二哥眼里,打断腿仿佛就是折断一根筷子。
但是虐身哪有虐心有意思,宋絮晚不赞同的摇头:“二哥不要乱猜,我就是好奇问问,我们夫妻好着呢。”
“那就不知道了。”宋知礼实话实说。
不过难得自家小妹特意过来问他,他沉思片刻道:“我找人问问,有消息再告诉你。”
告别了宋二老爷,宋絮晚出门不久又碰上了自家大哥宋知简,她一直沉思自己的事情,不想直接撞到了宋知简身上。
“想什么呢,走路都不看!”
嘴里训斥着,手不自觉的扶着宋絮晚站直了身子。
抬头,宋絮晚见自家大哥高大挺拔,一身细布直裰穿在身上,丝毫看不出让满朝官员忌惮的都察院左都御史的气势。
这细布直裰看着不显华贵,但是价值却比杭绸都贵,穿在身上那是一个低调奢华,就像宋知简的为人,平常看上去春风和煦,实则不怒自威。
“没事。”宋絮晚淡淡道。
她大哥心思缜密,只要被自家大哥看出一星半点的端倪,大哥都会直接出手,让闵绒雪一家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京城。
麻烦是解决了,但是往后几十年,周明海怕是魂都要丢了,她的日子过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脸色这么难看,我怎么瞧着不像是没事的,周明海那小子欺负你了?”宋知简问道。
“没有的事,他哪里敢。”
还记得刚成婚的时候,宋絮晚回去不过随意抱怨了几句周明海,甚至都算不上告状。
宋知简听说后,把妹夫周明海请到诏狱吃了顿饭,还留着他在诏狱秉烛夜谈,周明海从诏狱出来后,直接吓得大病一场。
从此对宋絮晚小心翼翼,让宋絮晚觉得自己嫁了个窝囊废,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
但是又不能够再回娘家闲话了,不然周明海能直接吓傻,她还不想要个傻子丈夫,懦弱就懦弱一点吧。
怕自家大哥不相信,宋絮晚又急忙道:“不仅他周明海不敢欺负我,就是他大哥一家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自从诏狱事件之后,周家人个个见到她都极其恭敬,尤其是整日打交道的大嫂朱氏,一点大嫂的架子都没有,都快把身为弟妹的宋絮晚,当成了婆婆孝敬。
那时候大嫂朱氏是受了不少窝囊气,所以周明海父母亡故之后,立刻闹着分家,一刻也不想和宋絮晚继续住在一起。
想到这些事,宋絮晚都觉得好笑,她又没干嘛,也没把周家人怎么样,个个都吓成那样。
见宋絮晚嘴角慢慢挂上笑意,宋知简觉得应该没事,就是有事问题应该也不大,随即也不再多问。
有他镇着,整个周家都得老老实实的。
回到家,宋絮晚继续关注季墨阳的动向。
“咱们丢了很多东西,起先季公子看都不看,脸色冷的吓人,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跟着一起看了。”
宋絮晚慢慢就笑了起来,什么少年天才,君子端方,到头来也不过是个凡俗男子,哪有男子真的对这些不感兴趣的。
话说浮云寺里,自从季墨阳看到秘戏图,冷着脸离开之后,夏永言和祖鸿远就不敢再提这件事情。
这一日,祖鸿远又和夏永言凑到一起研究,正巧被季墨阳和鲁正文看到。
生怕再闹起不愉快,祖鸿远手忙脚乱的就要把荷包藏起来,谁知好巧不巧,还是掉了一个。
就当大家都以为季墨阳会黑脸离开的时候,谁知他弯腰捡了起来,还拿出荷包里的情诗看了一眼。
“没什么文笔,这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见季墨阳如此反应,夏永言立刻接话调侃道:“人家小娘子没读过什么书,自然没什么文笔,要是你季大才子出手写个情诗,当真是能流传千古了。”
怕季墨阳不开心被调侃,鲁正文正要打圆场,不想季墨阳却轻笑一声道:“懒得写。”
不是不愿意,懒得写罢了。
感受到季墨阳态度的变化,夏永言立刻来了精神,他忙缠上去要走的季墨阳,小声嘀咕道:“季贤弟,季兄,我有一事相求。”
“你知道我那夫人是个母老虎,我此次科考回去,少不得要被拷打一番,还请季兄垂怜小弟,帮我写几首情诗回去,只要安抚好夫人,我以后把你季墨阳当成亲哥哥。”
季墨阳想拒绝的,但是想到几个人关系刚刚缓和,犹豫半天才道:“好吧。”
不过略一思索,几首文笔绝佳的情诗就跃然纸上。
夏永言一一读过,都是什么“修眉丽目思之若狂翩若惊鸿”之类的词语。
文笔倒是绝佳,不过就是……
“少了点味道。”
“味道?情诗还有味道?”祖鸿远不解道。
宋絮晚莫名其妙,突然,她觉得是不是周明海发现她的奸情了,她心里有些雀跃,假装不懂道:“我在别院这几天,身子一直不爽利,躺在床上什么人也没见,什么话也没说,老爷不是都知道的吗?”
回想到每次见到宋絮晚的情景,她似乎真的没有出过房门,周明海突然觉得自己怒气太大了。
不过如果不是宋絮晚做了什么,闵绒雪怎么会写那样的信给他?
宋絮晚见周明海陷入沉思,不知道事情发展到了哪一步,试探道:“老爷好大的火,总该说说为什么吧?”
这话听得周明海刚压下的怒火就噌蹭的上来,他把手里的信直接扔到宋絮晚的头上,怒道:“你自己看看。”
宋絮晚忍着激动,想看到闵绒雪发现儿子奸情,痛不欲生的样子。
结果让她是失望了,闵绒雪只是平淡的表示,这些天多亏了周家人照顾,她们母子三人非常感恩,但是周家人太过热情,让他们诚惶诚恐。
随着信过来的,还有闵绒雪退还了宋絮晚送的不少华丽衣物,金银首饰,只留下一些素色衣服,表示那些就够了。
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宋絮晚本来就是送过去恶心闵绒雪的,她正在守寡,自然穿不了,现在送回来也人之常情,不知道周明海发的哪门子怒火。
“怎么了?我看信上闵姐姐说的没什么问题,我们帮助她们,她们写信感谢,有问题吗?”
怎么没有问题?周明海气的吹胡子瞪眼,他帮扶闵绒雪母子多年,何曾见闵绒雪把东西退回来过。
这退东西不就是推远了两人的关系吗?
他好不容易把闵绒雪母子护到自己的羽翼下,时常得以相见,关系也慢慢回到从前。
谁知宋絮晚出现后,几次三番让他和闵绒雪的关系一降再降。
想到退回来的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他就怒不可遏:“你看看你送的什么东西,绫罗绸缎金银玉石,你是故意恶心闵夫人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吗?”
“这话老爷就过分了,她是客人,难道我自己穿金戴银,给客人送粗布麻衣过去吗?这是待客之道?老爷好意思我可不好意思!”宋絮晚反唇相讥。
周明海被怼的蹭的一下站出来,拔高音量道:“你也知道你穿金戴银,你看看哪家夫人像你这样,恨不得把头上插满宝石,你身上哪件衣服,不是平常人家一年的吃食,你如此奢靡,从来都不知道反思自己,还跑到闵夫人面前炫耀。”
“她也曾经是官家小姐,还是郡王正妃,你那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穿身上的做派,她怕是看都看不上,也不会为了你穿的金光闪闪,就自惭形秽!”
这话简直把宋絮晚气笑了,她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才淡淡道:“老爷既然也知道闵夫人曾经富贵,那闵夫人见过的官家夫人肯定不少,她如今见到我如此穿戴怎么会觉得我是炫耀呢,这不过是一个官家夫人正常的穿戴罢了,老爷怎么会觉得闵夫人会因此惭愧。”
“我要是故意穿的寒酸,才像是要故意体谅她清贫,在她面前装模作样呢!”
这话把周明海堵得结结实实,一个官家夫人的正常穿戴,要是闵绒雪看着不舒服,那就是她自己太小家子气,没道理她落寞了,大家都要跟着艰苦朴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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