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生前最爱茉莉花,办公桌上总摆着一盆。
安全出口标志突然熄灭,整个走廊瞬间陷入一片昏暗。
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咚咚作响。
就在这时,身后的防火门“吱呀”一声裂开一条缝,冷风从缝隙中灌进来,卷着几片纸钱灰扑在我后颈上。
那纸钱灰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激得我汗毛倒竖,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尖在皮肤上轻轻划过。
我喉咙发紧,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连呼救声都卡在嗓子里,怎么也发不出来。
第二天,保洁王姨边拖地边絮絮叨叨:“昨晚清明啊,你们年轻人都不懂烧纸。”
她的拖把杵在1704门口,水渍在地砖上晕开一片湿痕,唯独1704室门口的地砖干燥如初,仿佛与周围的世界隔绝开来。
王姨瞥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门,压低声音说:“这间从来不用打扫,你看地砖都是干的。”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莫名的敬畏,仿佛那扇门后藏着什么不可触碰的秘密。
那晚巡逻结束后,我鬼使神差地摸出那把雕花铜钥匙。
钥匙在掌心沉甸甸的,金属冰冷的纹路刺着皮肤,仿佛在无声地提醒我它的存在。
我抬头看向顶楼的方向,楼梯间的灯光昏暗而幽深,像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第三章 暗涌 老周的女儿确诊白血病那天,西装男带着录像证据找上门。
暴雨砸得ICU窗户噼啪作响。
他在医院走廊攥着病危通知书,西装革履的男人将牛皮纸袋塞进他怀里,轻敲病危通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