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窜出撞上来。
送去医院检查后,张口闭口就要十万。
许芝雅罕见地冲我发脾气:“让你慢些开,不要赶时间,你为什么不听!”
老太太的家属拿不到钱,打算把我告上法庭。
许芝雅不知从哪弄来五万,加上存款勉强凑齐。
但她从此开始早出晚归,连档口也顾不上。
我等她主动开口。
每晚,给她预留的饭菜都要热上好几回,最后又倒进垃圾桶。
而她永远只回复:我很快回来。
许芝雅有些不同了。
从她回来时背的新包包和新首饰。
到她开始嫌弃家里用热水要提前许久烧。
再到她吃完我做的饭后,又冲进厕所里呕吐。
我轻拂她的背:“没事吧?”
许芝雅定定地看着那团难以辨别的污秽。
突然对我说:“我们分手吧。”
我有些愕然:“为什么?”
她回:“我吃腻你做的饭了。”
“就因为这个?”
“对,你做饭永远用当天剩的边角料,瘦肉和绿菜叶少的可怜,只有猛放调料才能掩盖那股不新鲜的馊味。”
我从未如此紧张。
“对不起,是我贪小便宜让你吃坏肚子。
你想吃什么,明天我去买好不好?”
许芝雅摆了摆手:“我想吃的,你负担不起。”
我着急起来:“是之前说的大龙虾吗,明早我去市场买最新鲜的。”
她突然崩溃:“魏鸣,不要再讨好我了!”
许芝雅冲到客厅拿起她背回来的包。
“这一个包十万,你负担得起吗?”
“我……我以后努力挣钱给你买。”
许芝雅轻笑出声:“这种东西不是努力就能买得起的,但时宇刷卡时眼睛都没眨一下。”
听她又提起这个陌生却令我难忘的名字。
我反应过来:“那五万块是他借给你的?”
“不是借,这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我没有立场指责许芝雅。
是我的错误和无能,把她推向了别人。
最后,她望向沉默的我:“时宇在我爸面前替我说了不少好话,现在我爸要接我回家了。
“这段时间,我在外面过得很好。
“那种每天四点起床备菜,一年从头穷到尾的日子,我不想再过了。”
我终于清楚地意识到两件事。
一件是,我和许芝雅是没有未来的。
另一件是,她真的要走了。
许芝雅断断续续地回家取了些东西。
真正要走的那天。
戴着墨镜和帽子,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