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扒出我妈的死亡证明了。”
她攥着发黄的新闻剪报,“说我活该被高利贷追债...”沈砚用冻伤的右手撬开墙板,露出嵌在混凝土里的保险箱。
2015年消防整改文件静静躺着,受益人签名栏是林栀母亲工整的字迹。
“你妈妈当年举报二叔失败,”他把文件塞进她围裙,“现在你是唯一能继承检举权的人。”
---过期糖林栀在关东煮沸腾的咕嘟声里数药片。
沈砚的劳斯莱斯堵在店门口,他举着手机拍她换价签的背影:“股东大会投票通过,二叔要坐牢了。”
她将临期布丁放进报废筐:“所以呢?”
“所以你可以回学校念书。”
他忽然抓住她贴创可贴的手指,“或者继续当老板娘,我应聘夜班收银员。”
二叔的咆哮从手机里炸出来:“你以为这丫头真爱你?
她连地震时...”沈砚猛地砸碎手机,玻璃碴溅到林栀脚边——那是他们重逢那晚他用来抵债的黑卡碎片。
---永不打烊警笛声响彻商业街时,林栀正在擦沈砚刻在收银台的字迹。
他掌心那道疤突然覆上她手背:“当年地震废墟里,你说便利店灯光是世上最暖的东西。”
押送二叔的警车经过橱窗,林栀踮脚挡住沈砚视线。
他睫毛在她掌心颤动:“现在你才是我的光。”
晨光穿透卷帘门缝隙,货架上的话梅糖包装闪着24小时营业字样。
沈砚将股东大会股权书折成纸飞机,载着林栀母亲的照片滑向警车。
“要不要重新装修?”
他咬开暖宝宝贴上她后腰。
林栀把过期布丁塞进他嘴里:“先把夜班排班表改了。”
监控录像显示,当天的栀子花销售额突然暴涨。
沈砚藏在收银机底层的钻戒盒里,过期布丁的标签写着:最佳赏味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