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所以他依旧沉默不语。
我笑了笑,故作大方地说道:“我也不是那种爱计较的人。”
我伸出三根手指,慢慢说道:“一天五千。”
邝承霖没说什么,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我。
我吃了一惊:“不是说好了日结的吗?”
他皱着眉头看着我:“什么?”
我赶紧将卡塞进包里,“问题不大,等我挂完这瓶水,我就去片场。”
“去片场干什么?”他皱眉问道,随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骤变。
“你不是来请我回去继续拍替身的戏吗?”我笑得格外灿烂,“我向你保证,这次我一定拍得特别……精彩!”
邝承霖站在那里,脸色变得难看,阴晴不定,从紫转青,又从青转黑。
我心里有点发虚,琢磨着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就见他绷着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真是奇怪了。
他为什么这么不高兴?
我摸了摸包里的那张卡,狐疑地想:他一定是舍不得这张卡。
果然,没良心的人总是这么抠门!
回到片场吃完饭时,沈淇还在,邝承霖却已经不见了。
看到我回来,沈淇还关切地问我去哪儿了,因为马上轮到她的戏份了。
这三年,沈淇在国外不知念了什么戏剧学院,从我泡在水里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在NG。
我冻得瑟瑟发抖,她终于对着台词,不再卡顿,上岸后还抱歉地对我说:“对不起啊,让你在水里泡了这么久。”
“没事。”我哆嗦着从泳池里爬上来,想着包里的金卡,浑身又充满了力量。
然而,这股力量太过短暂,当晚我就发起了高烧,昏迷不醒。
在模糊的意识中,我想起了“我”的过去。
也就是那个心甘情愿被包养的三年。
莫雨涵本不是名门闺秀,她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一次与同事在酒店聚餐时,偶然遇到了邝承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