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香水,你忘了我不能长时间闻香水的味道吗?
我会过敏的。”
她声音轻柔,带着微微有些难受的喘息声。
温语的话刚说完,我妈就一边喊着让爸爸打120一边冲到我面前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啪——”过重力道让我的脸偏到一边去了,还未等我从那火辣辣的疼痛中反应过来,我妈就吐出一连串的斥骂:“林晚!
你刚回来就要让全家都不开心是吧?
那是你妹妹啊!
就算你再不喜欢她,也不能这样害她,你心思恶毒成这样,是不是要把我气死才甘心啊!?”
看着眼前暴跳如雷的妈妈,我扯了扯嘴角,丢下一句,“温语对香水过敏,我就不过敏了吗”<妈妈骤然呆愣住了,过了几秒,她脸上闪过一丝无措。
她应该是想起来了,有一次过大年,一个亲戚带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来聚会,在不通气的包房里,温语和我都先后出现了不适的症状。
我的不适比温语晚点,妈妈在没有查证的情况下就认定我是在装。
她那时对我还有些耐心,抱着我安慰,“好了,不要学妹妹了,妹妹都被带去医院了,要打好长的针,你再装妈妈也会送你去打针的。”
见我还在她怀里干呕挣扎,她顿时不高兴了,“林晚,我数到三,给我收起你那副作态。”
我头晕目眩,本该成为我依靠的亲人,此刻却成为了我催命符般的存在。
但出于家长的惧怕和小孩子爱面子不想当人面惩罚的心理,我强忍着不适安静下来。
我忍受痛苦的时候,妈妈却在桌上发表她对我的教育方式是多么正确,批评我这么小就有和妹妹争宠的心机。
直到有人惊呼,说我的眼皮,脸颊上怎么全肿了,妈妈才意识到我并没有撒谎。
在发生过敏事情后,妈妈对我好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美好到我后来近乎病态得渴望得到妈妈的爱。
“舅妈,不要怪姐姐,我可能是着凉才不舒服的。”
察觉到情况改变的温语迅速出声,打断了我和我妈的对视。
我妈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唇瓣动了动。
“你平时不是很能吗?
刚刚为什么不解释。”
这句话是如此的不讲道理,连妈妈声音都不由变小了许多。
“可能没想到我妈能一句话都不问,就不由分说上来给我一耳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