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
这日将军回到家,我依旧做了几道他爱吃的菜和一道新菜“闲 笋蒸鹅”。
我同将军同桌而食,将军按例先尝了一口新菜,夹了一口,细细咀嚼,看他表情似乎对这道菜还是满意的。
他问我这道菜名为何?
答曰:闲笋蒸鹅。
将军当即拊掌一笑,大赞:“好名,闲的好。”
我不解,闲如何好?
我一个厨娘为了多搞点钱都能兼职做外室,他一个堂堂大将军如今只做个京畿守卫,能有什么好。
将军对这道菜似乎满意的紧,吃饭间隙还分了点时间与我闲聊。
他问我哪儿学的厨艺,我说:“家传绝学。”
他又问我父母如何,我说:“父母双亡,无爹无娘。”
将军又问我,可曾识得樊二郎,我摇摇头:“将军可是说笑了,我不过是个小厨娘,怎会认得樊二郎,樊二郎是何人,将军如此上心。”
将军放下筷子,脸色淡淡,说:“樊二郎是你前主家旧识,今日刚身亡。”
我摇头叹息:“真可惜,正值壮年。”
将军转头盯着我细细瞧,而后问道:“你怎知,我可没告诉你他多大年岁。”
我支吾一声:“刚刚突然想起来,我是识得樊二郎的,他是王二爷的贵客,我在王二爷家做厨娘时,每逢他来,我总会做一桌席面,他觉得我做得好,还给我过几次赏银,这便记得了。”
“你方才为何说不认得?”
我拿着手绢捂嘴轻咳了一声:“我如今是将军的人,樊二郎只是前主家的客人,我已然忘了,只是听将军说完,突然记了起来,毕竟我前主家中客人,像樊二郎如此大方的可不多。”
将军点点头,若有所思:“如此便好。”
“将军,这樊二郎为何身亡?”
将军放下筷子,细细打量我:“你问这干什么?”
我双手不自觉的绕了绕手中的帕子:“我就是好奇,问问。”
“仵作说是吸食五石散过多,中风而亡。”
我摇头叹息:“真是可惜了。”
将军冷哼一声:“可惜什么,那樊二郎整日欺男霸女,恶事做尽,死得好。”
我点点头,是死的好。
樊二郎是我爹,我亲爹。
风流成性,家中主母管的严,他只能借机去外面偷腥。
我就是和我娘偷腥的结果。
他把我娘养在了外面,那夜过后却从不来看她。
我爹是个俊俏公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