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曹植曹丕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敬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曹丕一听,吓得肝胆俱裂。让他给张绣这个叛贼下跪?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可是,脖子上那把明晃晃的剑,又让他不敢拒绝。他咬着嘴唇,犹豫不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张绣等得不耐烦了,手中长剑轻轻一划,曹丕脖子上顿时出现一道细细的血痕。曹丕疼得大叫一声,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曹操见状,怒吼道:“丕儿!你给我站起来!大丈夫宁死不屈!莫要丢了我曹家的脸!来生,再做我曹孟德的儿子!”曹操这话说得大义凛然,实际上却把曹丕吓得魂飞魄散。他听懂了曹操的意思:他这是要放弃自己,保全曹家颜面!曹丕绝望地看向曹操,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就在这时,异变突生!张绣突然脸色大变,双手捂住脖子,发出“嗬嗬”的怪声。他瞪大了...
《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曹丕一听,吓得肝胆俱裂。让他给张绣这个叛贼下跪?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可是,脖子上那把明晃晃的剑,又让他不敢拒绝。
他咬着嘴唇,犹豫不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张绣等得不耐烦了,手中长剑轻轻一划,曹丕脖子上顿时出现一道细细的血痕。曹丕疼得大叫一声,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曹操见状,怒吼道:“丕儿!你给我站起来!大丈夫宁死不屈!莫要丢了我曹家的脸!来生,再做我曹孟德的儿子!”
曹操这话说得大义凛然,实际上却把曹丕吓得魂飞魄散。他听懂了曹操的意思:他这是要放弃自己,保全曹家颜面!
曹丕绝望地看向曹操,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张绣突然脸色大变,双手捂住脖子,发出“嗬嗬”的怪声。
他瞪大了眼睛,眼球突出,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紧接着,他身子一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手中的长剑也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谁也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张绣就这么死了?
曹操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高声喊道:“张绣已死!众将士听令,给我杀!一个不留!”
曹军顿时士气大振,呐喊着冲向西凉军。西凉军群龙无首,顿时乱作一团,四散奔逃。
曹丕瘫坐在地上,裤裆里湿漉漉的,一股骚臭味熏得他直犯恶心。他呆呆地看着张绣的尸体,半天回不过神来。他捡回了一条命,却也彻底失去了曹操的信任和喜爱。
曹操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走到曹丕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曹丕,眼中充满了厌恶和失望。
“来人,把这个废物给我带下去,严加看管!”
曹操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然后调转马头,率领大军继续追击逃散的西凉军。
曹丕被两名士兵架了起来,拖着离开了战场。他失魂落魄,仿佛行尸走肉一般。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但他知道,他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了。
经过一夜的厮杀,张绣余党死伤大半,张绣带着七百余人被曹军俘虏。
曹操简单的休息了两个时辰,便升帐处理军务。
“主公,张绣的死因查明了。”
荀攸走了进来,低声说道。
曹操抬起头,问道:“怎么死的?”
“是被一种力道极大的弩箭所伤,一击毙命,喉咙都打碎了。”荀攸回答道。
“何人所为?”曹操皱起了眉头。
荀攸摇摇头,说道:“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无法确定凶手身份。不过......”
荀攸顿了顿,继续说道:“属下听说四公子曾经制作了一把十分精巧的弩箭,结构极为复杂,只是他藏起来,从不肯给外人看。”
“子建?我知道了。”
曹操开始有些惊讶,难道真是曹植那小子暗中击杀了张绣?
曹操眉头紧锁,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案,一下,又一下,仿佛敲击在荀攸的心上。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子建那小子,最近是越来越古怪了。”
荀攸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接话。
他知道曹操的多疑,也知道曹植近来的异状,但这种事,他一个小小的军师,还是少掺和为妙。
“你说,他小小年纪,哪来的这等本事?”
曹操又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又夹杂着一丝忌惮。
“许是......天资聪颖?”
荀攸斟酌着词句,小心翼翼地回答。
曹操冷哼一声:“天资聪颖?哼!天资聪颖就能造出连我都闻所未闻的弩箭?”
他顿了顿,又道,“那弩箭的威力,你可是亲眼所见。”
荀攸连忙称是。张绣倒地时喉咙处炸裂开来,血肉模糊的场景,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那弩箭的威力,绝非寻常弓弩可比。
“那弩箭,是从哪射来的?”曹操突然话锋一转。
荀攸心中一凛,知道曹操这是在试探他。
他定了定神,答道:“据现场勘查,弩箭应是从我军后方射出,但具体位置,尚无法确定。”
曹操没再追问。他挥了挥手,示意荀攸退下。
荀攸如获大赦,躬身退出主帐。
曹操独自一人坐在帐中,陷入了沉思。曹植,他的这个四子,的确是与众不同。自幼便聪慧过人,出口成章,但同时也整日里神神秘秘的,不知在捣鼓些什么。
如今看来,这小子,藏得可真够深的!
曹操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并不担心曹植的异状,相反,他甚至有些期待。乱世之中,正需要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才。
只是......曹丕那小子,这次可是彻底废了。
曹操摇了摇头,心中一阵烦躁。曹丕怎么说也是他的次子,却如此不堪大用,实在让他失望。
“子建啊子建,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呢?”曹操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与此同时,曹植正悠闲地躺在自己的营帐中,手里拿着一本《孙子兵法》,看得津津有味。
“啧啧,这古人打仗,还真是......朴实无华啊。”曹植一边翻书,一边摇头晃脑地评论着。
突然,帐帘被掀开,曹操大步走了进来。
曹植连忙起身行礼:“父亲。”
曹操上下打量了曹植一番,似笑非笑地说道:“子建啊,听说你最近,造了件好东西?”
曹植心中一紧,知道曹操指的是那把复合弩。
他故作镇定地答道:“父亲说的是什么?孩儿愚钝,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曹操走到曹植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意味深长:“子建,你不用瞒我。张绣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
曹植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抬起头,直视着曹操的眼睛,说道:“父亲,孩儿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张绣的死,与孩儿何干?”
曹操盯着曹植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帐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父子二人对视良久,谁也没有说话。
丁夫人放下茶杯,冷笑一声:“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卞妹妹啊。怎么,你的宝贝儿子要上战场了,心疼了?当初你爬上夫君的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呢?”
卞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咬着嘴唇,强忍着心中的屈辱,说道:“姐姐,妾身知道您不喜欢我,但丕儿也是夫君的骨肉,他们......”
丁夫人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尖酸刻薄:“哼,庶出的野种也配叫夫君的骨肉?我告诉你,曹家不需要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卞夫人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姐姐,您怎么能这么说?您贵为当家主母,丕儿也是您的孩子啊!”
丁夫人猛地站起身,指着卞夫人的鼻子骂道:“我的孩子?你配吗?我告诉你,我的孩子只有昂儿一个!至于你的那几个野种,最好都死在战场上,永远都别回来。你身为妾,不但不为夫君分忧,反而为了一己私利不让自己的孩子上战场,这分明是在扰乱军心,来人,给我张嘴。”
两个侍女闻言,上前抓住卞夫人的胳膊,将她强按在地上。
丁夫人的心腹赵婆子上前,对着卞夫人就要开打。
躲在门外偷听的曹植,知道母亲要吃亏,于是冲着曹彰使了个眼色,一起大步走了进去。
曹植怒视着丁夫人:“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我娘来求你,既是想保护二哥,也是想保护大哥,难道你就敢保证曹昂不会有危险?还是因为他不是你亲生的,所以你根本就不在意他的生死?”
原本丁夫人还只是想借机整治卞夫人,曹植竟然突然冒出来顶撞自己,还挑拨他和曹昂的关系,则是直接将她激怒了。
丁夫人一生无子,刘夫人死后,她便将曹昂过继来当作嫡长子来养。
两个人的母子之情倒也是有的,但更多的是,丁夫人利用曹昂的长子身份巩固自己的主母地位,曹昂利用丁夫人的正房之位获得嫡子身份。
相比于曹昂的安危,丁夫人当然更在意他能否在嫡长子的位置上站稳脚跟,以稳固自己当家主母的权威。
如今被曹植当着众人的面,将此事戳破,无疑是在挑拨她和曹昂的关系,自己如何能忍。
“来人啊,将卞氏这个贱人和她的几个孽畜给我拿下,狠狠地打!”
原本就按着卞夫人的两个侍女和赵婆子闻言,对着卞夫人就要开打。
“三哥,救母亲!”
曹植稚嫩的声音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清脆地响彻在院落里。
曹彰闻言,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幼虎,猛地窜了出去。
他一把抓住赵婆子油腻腻的头发,如同拎小鸡一般将她甩了出去。
“砰”的一声,赵婆子肥硕的身躯重重地撞在桌角上,发出一声惨叫,而后便瘫软在地,生死不知。
那两个原本按着卞夫人的侍女见状,吓得花容失色,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手里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像两只受惊的兔子。
曹彰冷哼一声,大步上前,一手一个抓住她们的脑袋,猛地撞在一起。
“咚”的一声闷响,两个侍女双眼一翻,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反了!反了!他竟然敢打我的人!”
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曹彰尖声叫骂:“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给我上,把他拿下!”
院中十几个侍卫,都是丁夫人从娘家带来的心腹,个个孔武有力,杀气腾腾。
他们早就对曹彰这个“傻小子”看不顺眼,如今得了命令,立刻抽出腰刀,将曹彰团团围住。
曹丕见状,暗道不好,这要是真打起来,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
他眼珠一转,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我去找父亲!”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曹彰面对十几个侍卫的包围,却丝毫没有畏惧之色。他几下便夺过一把侍卫的腰刀,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冲入人群。
刀光剑影闪烁,惨叫声此起彼伏。这些侍卫虽然训练有素,但碍于曹彰的身份,不敢真下死手,反而处处受制。
再加上曹彰天生神力,勇猛无比,没几个回合,便有几个侍卫被他打翻在地,哀嚎不止。
曹植站在卞夫人身前,目光冰冷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慌乱,反而露出一丝冷笑。
他轻轻地拍了拍卞夫人的手背,安慰道:“母亲不必担心,三哥能应付。”
“植儿,快叫你三哥停手,跪下给你大娘道歉!”
卞夫人焦急地拉着曹植说道。
曹植护在卞夫人身前,沉声说道:“母亲,是大娘欺人太甚,叫三哥教训教训他们也好。”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趁着曹彰不备,一刀砍向他的后背。曹彰躲闪不及,眼看就要被砍中。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突然闪现,挡在了曹彰身后。
“当”的一声脆响,火花四溅。只见曹植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匕首,竟然硬生生挡住了侍卫的攻击。
“四弟!”曹彰大惊失色。
曹植却只是淡淡一笑,说道:“三哥,小心背后啊。”
他手腕一翻,匕首如同毒蛇一般刺出,正中那侍卫的咽喉。侍卫闷哼一声,倒地身亡。
所有人都愣住了。
谁也没想到,平日里吟诗作赋,文弱不堪的曹植,竟然如此狠辣果决,一招就要了那侍卫的命。
曹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还好有四弟你在,我打得太过瘾了,没注意身后,谢谢四弟帮我。”
曹植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说道:“三哥,你长眼睛不能只往前看,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才行。”
“知道了,以后我多回头瞅瞅。”曹彰憨笑着答道。
曹植没再理曹彰,眼神冰冷地扫过众人。
“谁再敢动我娘一下,这就是下场。”
屋里的气氛瞬间凝固,落针可闻。
丁夫人这才回过神来,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杀人啦!来人!快来人!把这两个小畜生给我拿下!打死!给我打死!”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脖子一凉,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已经抵在了她的喉咙上。
握着匕首的,正是曹植。
他如鬼魅一般,几步闪到丁夫人身前,眼神冰冷,语气森然:“你再说一句,我就杀了你!”
“住手!”
后门的竹帘被猛地掀开,曹昂一脸惊慌地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丁。
他本是过来劝母亲息事宁人的,却没想到听到了丁夫人凄厉的喊叫。
张绣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案几。“曹操老贼,欺人太甚!”
贾诩慢悠悠地捋着胡须,平静地说道:“将军息怒,此事早在意料之中。如此,我们正好按照原先的计划行事啊。”
“先生的意思是......还按最初的计划,明投暗反?”
张绣明白了贾诩的意图。
先前,贾诩的确建议张绣以美人计,引诱曹操睡了自己的婶娘,然后再趁着其麻痹大意之时,连夜起兵攻打曹军,必能大胜。
只要打败了曹操,张绣就可以直取许昌,挟天子以令诸侯。
可是今日一战,张绣被曹植和曹彰打怕了,已经打算真心归顺曹操,求个安稳活命。
只是今日在酒桌上,先是被曹丕酒后无端辱骂,后又被曹操公开索要婶娘陪睡,实在欺人太甚。
泥人尚有三分血性,张绣也是一方诸侯,绝非软柿子。
贾诩凑近张绣,低声耳语一番。张绣听后,脸上阴晴不定,最终咬了咬牙,“好,就依先生之计!”
另一边,曹丕和曹植二人溜进了张绣的府邸。月色朦胧,园中景致影影绰绰,更添几分神秘。
“二哥,你看那边的亭子,建得倒是精致。”曹植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六角亭说道。
曹丕顺着曹植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亭子掩映在花木之间,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幽静。
“走,我们过去看看。”曹丕提议道。
两人来到亭子前,只见亭子中央摆放着一张石桌,桌上放着一壶酒和几个酒杯。
“咦,这里竟然还有酒?”曹丕有些惊讶。
曹植走上前,拿起酒壶闻了闻,说道:“这酒…似乎有些古怪。”
就在这时,一阵香风飘过,一个身穿轻纱的女子从亭子后走了出来。那女子容貌娇美,体态婀娜,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顾盼生姿,让人不禁心神荡漾。
“两位公子深夜到访,小女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女子轻启朱唇,声音甜美动人。
曹丕和曹植顿时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在这深夜的园林中,竟然会遇到如此美丽的女子。
“敢问姑娘是…”曹丕率先开口问道。
女子微微一笑,答道:“小女子乃张将婶娘,名叫邹芸。刚刚和张将军的妻子焦氏在此饮酒聊天。”
正说着,张绣的妻子焦氏也走了过来。
焦氏一听来人是曹操的儿子,立刻热情起来,脸上的笑容像是要绽放开来。
“哎呀,原来是两位公子!真是稀客啊!快快请坐,莫要客气!”
她一把拉过曹丕的手,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在石凳上,又招呼丫环:“快去再拿些酒菜来,好好招待两位公子!”
曹丕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邹氏,仿佛丢了魂儿似的。
曹植则显得有些拘谨,他规规矩矩地向两位夫人行了个礼,“见过两位婶婶。”
“哎呦,植儿真乖!”
焦氏笑眯眯地捏了捏曹植的脸:“小小年纪就这么懂礼数,将来必成大器!”
曹丕早被邹氏迷得神魂颠倒,拿起酒壶就往杯子里倒酒。
“来来来,今日能与两位美人共饮,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焦氏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举杯道:“两位公子,请!”
曹植年纪尚小,自然不能喝酒,便以茶代酒,也举起了茶杯。
“两位婶婶,植儿以茶代酒,敬两位一杯!”
酒过三巡,曹丕感觉有些浑身发热。
难道是喝酒过多引起的反应?
还是那邹氏太过妩媚动人,焦氏也别有风韵,勾得自己有了想法?
曹操心里暗自思索着,身体却越发感觉有种难以控制的冲动,身体不自觉的向邹氏靠近,已经紧紧的贴在了对方身上。
曹植见状,故意打了个哈欠,小手揉了揉眼睛,奶声奶气道:“二兄,植儿困了,想先回去睡觉了。”
曹丕正醉眼朦胧地盯着邹氏,闻言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困了就回去睡吧,我再陪二位婶婶畅饮一会。”
曹植却没动,反而可怜巴巴地扯了扯焦氏的衣袖,怯生生道:“婶婶,天黑了,植儿怕,您送我回去好不好?”
曹丕原本想让两个美人儿都留下陪他,但转念一想,焦氏毕竟是张绣的妻子,留下她恐有不妥。况
且有邹氏这尤物在,也足够让他销魂一夜了。
于是他装出一副兄长关爱幼弟的模样,对焦氏说道:“既如此,有劳婶婶送植儿回去吧,这孩子胆小。”
焦氏见曹丕同意,便牵起曹植的小手,柔声道:“植儿乖,婶婶这就送你回去。”
出了亭子,曹植立刻换上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拉着焦氏的手晃来晃去。“婶婶,天太黑了,植儿忘记自己和二兄住哪儿了,您陪我找找嘛。”
焦氏哪里知道这小鬼头在打什么主意,只当他真的迷路了,便耐心地陪着他一间间地找。
曹植故意带着焦氏绕来绕去,专挑偏僻的院子走,最后“误打误撞”地来到了曹操的卧房前。
“婶婶,这间…好像就是我和二兄的房间了。”曹植指着曹操的卧房,煞有介事地说道。
焦氏不疑有他,便跟着曹植一起走了进去。
门口当值的护卫头正是典韦,曹植给典韦使了个眼神,典韦做出一副我懂的表情,没有说什么。
曹操喝了醒酒茶,只觉得神清气爽,先前那股子燥热也消退了不少。
他暗自思忖:今夜去邹氏房里,直接把她法办了?怕是有些不妥,万一传出去,说我曹操贪恋美色,岂不坏了大事?不如等明日,光明正大地把她纳入房中,也显得我体面些。
正盘算着,忽听得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曹操心中一惊,猛地坐起身,厉声喝道:“谁?”
焦氏不知屋中有人,吓得浑身一颤。她结结巴巴地答道:“妾身......妾身焦氏......”
曹植连忙从焦氏身后闪出来,一把抱住曹操的胳膊,撒娇道:“父亲,是植儿和婶婶。您一路劳累,又喝了那么多酒,身边也没个侍女伺候,那些粗心的兵士哪里懂得照顾人。植儿担心您,特意请婶婶来照顾您。”
曹操借着昏暗的灯光打量着焦氏,只见她身姿婀娜,容貌秀丽,虽不及邹氏那般妩媚,却也别有一番风韵。
他心中暗喜,这曹植倒是孝顺,知道心疼老子。
他哈哈一笑,一把将曹植抱起来,放在腿上,说道:“植儿真乖,知道心疼你爹。不过,这大半夜的,你怎么和焦氏......咳咳,和你婶婶跑到我房里来了?”
曹植眼珠子一转,装出一副天真的模样,说道:“父亲,植儿和二兄刚才在花园里玩耍,不小心迷了路,正巧碰见婶婶,便请婶婶带我们回来。二兄困了,先去睡觉了,植儿不放心父亲,就请婶婶陪我一起来看您。”
曹操闻言,心中疑惑更甚。这曹植和曹丕的住处离他的卧房并不远,怎会迷路?况且,这焦氏是张绣的妻子,怎会与他们兄弟二人在一起?他狐疑地看了焦氏一眼,问道:“夫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绣脸色一变,心中怒火中烧。他强忍着怒气,说道:“二公子,你喝多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曹丕却越说越激动,指着张绣的鼻子骂道:“我…我父亲最恨反复无常之人…我父亲一定会…一定会杀了你!”
张绣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来,怒视着曹丕。
就在这时,曹操突然开口了:“丕儿,休得无礼!”
曹丕却丝毫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地说道:“我…我才没有无礼!他…他是叛徒!他…他该死!”
曹操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来人!把大公子带下去!”
几名侍卫立刻上前,将曹丕架了下去。
曹植眼见曹丕酒后失言,得罪了张绣,赶忙起身对着张绣拱手作揖:“张将军,舍兄酒后失言,多有得罪,还望将军海涵!植代兄长向您赔罪!”
说罢,他又向其他西凉将领一一行礼致歉。待众人面色稍缓,曹植才拉起一旁闷不做声的曹彰,兄弟二人去追赶喝得醉醺醺的曹丕。
临出门前,曹植还不忘给典韦使了个眼色,提醒他记住不要饮酒的约定。
回到房间,曹丕酒意略微散去,但怒气未消,他一把推开曹彰,指着空气骂道:“张绣那厮,反复无常的小人!先是跟着董卓老贼祸乱朝纲,又跟着李傕、郭汜那两个畜生作乱都城,如今又投奔我父亲,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他这种人,早晚必反!”
曹植一边给曹丕倒了杯茶,一边劝道:“二哥息怒,父亲用人自有他的道理,你又何必如此动怒?再说,张绣如今已是父亲的部下,你这样说他,岂不是让父亲难做?”
曹丕一把夺过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犹不解气:“他张绣是什么东西,也配让父亲为难?我告诉你,子建,就他那副谄媚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曹彰也瓮声瓮气地插嘴道:“就是!我看他那副熊样,在战场上也不过如此,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早就把他打趴下了!”
曹植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两个哥哥,一个醉酒失态,一个头脑简单,真是让人操心。
他想了想,说道:“二哥,你与其在这里生气,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今晚月色正好,张绣的府邸就在附近,不如我们去他的园子里逛逛,醒醒酒如何?”
曹丕本就喜好风雅,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当即同意了曹植的提议。
曹彰因为大战一日,感觉身体有些疲乏,表示想留在房中休息。
于是曹丕和曹植二人稍作整理,便趁着夜色,溜出了曹营,朝着张绣的府邸走去。
张绣的府邸,原本是宛城太守的府邸,府邸内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倒也别有一番景致。
曹丕、曹植三人沿着蜿蜒的小路,信步而行。曹丕借着酒劲,时不时地吟诵几句诗词,倒也显得颇为风雅。
经历了先前的小插曲后,曹操继续带着众将畅饮一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曹操突然放下酒杯,意味深长地对张绣说道:“张将军,如今你已归顺朝廷,可喜可贺!只是不知,将军府上可还有什么亲眷?”
张绣一愣,不知曹操此言何意,只得如实答道:“回禀司空大人,绣家中尚有一婶母,孀居多年......另有家妻焦氏。”
曹操闻言,眼睛一亮,追问道:“哦?不知将军婶母可再婚配?”
张绣心中咯噔一下,心说果然如贾诩所料,曹操这么快就惦记上了我的婶母?
他硬着头皮答道:“婶母姓邹,家叔过世后,未再婚配......”
曹操哈哈大笑,拉着张绣的手,亲切地问道:“张将军,适才听闻,先生之婶母,乃绝世佳人,不知可否让操一睹芳容啊?”
张绣脸色微变,心中暗骂曹操老贼好色成性。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强颜欢笑,说道:“司空说笑了,舍婶不过一乡野村妇,怎敢在司空面前献丑......”
曹操却打断他的话,语气不容置疑:“诶,张将军此言差矣!既是将军的婶母,就是我的婶母,将军何必遮遮掩掩?快快带操前去拜见!”
张绣肚子里把曹操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脸上却堆满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曹操,还真是个老色胚,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他偷偷瞥了一眼贾诩,想从这位智囊的脸上看出点端倪。贾诩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对这一切漠不关心,可藏在袖子里的手却微微点了一下,这细微的动作却没逃过张绣的眼睛。
“司空大人。”
张绣硬着头皮开口,声音干巴巴的像嚼了沙子:“今日天色已晚,婶娘她......已经歇息了,怕是多有不便。不如明日,明日绣亲自带大人前去拜见,如何?”
曹操闻言,眯起了眼睛,肥厚的嘴唇向下撇了撇。
他心中暗骂:这小兔崽子,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老曹今晚的兴致正浓,想尝尝鲜,他娘的还跟我装蒜!莫非真以为我不敢动他?
曹操心中虽然不悦,但脸上却依旧带着醉醺醺的笑容,仿佛没听懂张绣的推脱之词。
“明日一早?也好,也好。”
曹操打了个酒嗝,含糊不清地说道:“明日一早,我定要拜见婶母,好好叙叙家常......”
他故意把“叙叙家常”四个字咬得极重,目光在张绣脸上扫来扫去,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
张绣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只得连连点头称是。这场诡异的对话,让在场的其他将领们都感到尴尬不已。
荀攸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这僵硬的气氛:“司空大人,天色已晚,众将士一连多日行军,今日又与张将军部切磋,不如早些歇息......”
曹操这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大手一挥,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好,酒席散了,都回去休息......”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起身告辞。
张绣也借机溜走,回到自己的营帐,立刻派人去通知邹氏,让她做好准备,以防曹操夜里前来骚扰。
难道…难道曹仁说的是真的?
这两个小鬼,真的打败了张绣和胡车儿?
曹丕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仿佛有一群蜜蜂在他脑子里筑巢。他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剧烈的疼痛让他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曹操这时走了过来,拍了拍曹丕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丕儿啊,你还是太年轻,不懂战场上的变幻莫测。有时候,看似柔弱的幼苗,也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曹丕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感觉自己精心构筑的世界观正在崩塌。
曹丕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小看了这个看似柔弱的弟弟。曹植,他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浴血的士兵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他面色苍白,声音颤抖着喊道:“报…报告司空!贾诩…贾诩他…他…”
“贾诩怎么了?快说!”曹操心中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那士兵深吸一口气,颤声道:“贾诩…贾诩他…带着残部…跑了!”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尤其是张绣,他哆嗦着嘴唇,两腿一软,跪倒在地。胡车儿也好不到哪去,膀大腰圆的身躯抖得像筛糠,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活像一只待宰的肥猪。
他俩心里跟明镜似的,贾诩这一跑,他俩在曹操这儿,也就剩个摆设的份了。
五千西凉兵,那是他们最后的筹码,如今筹码没了,他们还有什么价值?
张绣心思急转,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他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颤声道:“孟…孟德公,那贾诩…贾诩狡猾奸诈,定是…定是用花言巧语蛊惑了我叔父的旧部…那些…那些兵将对我张家…忠心耿耿,只要…只要我前去追赶…定能…定能将他们劝回…归顺…归顺朝廷!”
曹操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张绣。他并未立刻答应,而是转头看向荀攸和郭嘉,眼神中带着询问之意。“文若、奉孝,你二人怎么看?”
荀攸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说道:“主公,依臣愚见,张绣此言倒也并非全无道理。西凉军骁勇善战,若能收归麾下,对我军实力提升大有裨益。况且,贾诩虽然足智多谋,但他毕竟不擅于领兵打仗,有兵无将,未必能成气候。不如就让张绣前去追赶,一来可以试探他的忠心,二来也可收拢西凉残部,一举两得。”
郭嘉摇着羽扇,轻笑道:“文若所言极是。张绣如今已是丧家之犬,断不敢再耍什么花样。况且,可以安排曹仁将军同行,谅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不如就让他去试试,若是能将贾诩和西凉残部带回,也算是戴罪立功了。”
曹操听罢,微微颔首,心中已有定计。
“好,张绣,本公就给你这个机会。你速去追赶贾诩,若能将其带回,本公重重有赏!若是…嘿嘿…”曹操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话中的威胁之意,却是不言而喻。
张绣如蒙大赦,连忙叩首谢恩:“多谢孟德公!多谢孟德公!绣定不辱使命!”
他心中暗自庆幸,总算是逃过一劫。
曹操随即传令曹仁,让他点齐五百精兵,随张绣一同前去追赶贾诩。曹仁领命,立刻下去准备。
简单修整后,曹操随即率军进驻宛城。
宛城城门大开,曹操骑着高头大马,在一众将士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进了城。
说也奇怪,这宛城经历了战火,城中却井然有序,街道干净整洁,百姓们该干嘛干嘛,丝毫没有大战之后的慌乱景象。
曹操不禁暗自点头,看来这贾诩治城倒也有一套,只可惜跟错了主子。
胡车儿鞍前马后,殷勤地为曹操引路,指着路边的建筑物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俨然一副尽职尽责的向导模样。
“司空您瞧,这可是宛城最大的酒肆,还有这边的铁匠铺,打造的兵器那叫一个锋利!小的以前......”胡车儿正说得唾沫星子乱飞,冷不丁被许褚一瞪,立马缩了缩脖子,声音也低了下去。
曹操似笑非笑地瞥了胡车儿一眼,这厮变脸变得倒是挺快。
行至张绣府邸,胡车儿眼珠子滴溜一转,又凑到曹操跟前,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司空,这院住的就是张济的遗孀,张绣的叔母,唤作邹氏,那模样,啧啧,真真是个天仙下凡!就住在后宅......”
说着,还挤眉弄眼地朝后宅方向努了努嘴。
曹操心中暗笑,这邹氏的美貌他早有耳闻,此次来宛城,其实也有几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只是此时众将士都在,他也不好表现得太过猴急。
于是曹操故作严肃地咳嗽一声,斥道:“胡车儿,军营重地,岂容你如此轻浮!”
胡车儿一听,立马说道:“司空恕罪!小的只是…只是想让司空…放松放松…没有别的意思......”
曹操摆摆手,“起来吧!带路,去府衙。”
他心里却早已记下了邹氏的住处,盘算着等晚上再来一探究竟。
西凉兵撤退的路上,贾诩骑在马上,脸色阴沉。
他回头望了望宛城的方向,心中暗骂张绣不争气。本想让他和胡车儿在曹操面前展示一下实力,没想到一个照面直接大败,还把自己给搭上了。
“传令下去,在前方峡谷设伏,等曹军追来,杀他个片甲不留!”
行至一片山谷时,贾诩下了命令。
宛城周边的地形他很熟悉,这里是最佳的设伏地点。
亲兵领命而去,贾诩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曹操,你以为我贾诩是那么好对付的吗?
曹仁和张绣率领五百精兵一路追赶,果然在峡谷入口发现了西凉军的踪迹。曹仁急于立功,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催促道:“张将军,西凉兵就在前面,我们赶紧追上去!”
张绣心中隐隐觉得不安,但又不好明说,只得说道:“曹将军,贾诩诡计多端,小心有诈!”
曹仁不以为然地笑道:“张将军多虑了,就凭这些残兵败将,还能翻了天不成?”
说罢,他一挥手中长枪,率领曹军冲进了峡谷。
刚进入峡谷,两侧山坡上突然杀声震天,无数箭矢如雨点般落下。曹军猝不及防,死伤惨重。曹仁这才意识到中了埋伏,惊呼道:“不好!我们中计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绣策马冲到阵前,高声喊道:“西凉的兄弟们,是我!张绣!我回来了!”
山坡上的西凉兵听到张绣的声音,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山下望去。只见张绣身穿曹军盔甲,站在阵前,神情激动。
西凉兵们顿时炸开了锅,有人高喊道:“主公!是主公回来了!”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西凉兵跪倒在地,高呼:“主公!主公!”
张绣有些尴尬地看了看身边的曹仁,然后又对着山坡上的西凉军和贾诩喊道:“我如今已经归顺朝廷,特来请将士们跟我回去,跟随曹司空一起为朝廷效力,司空不会亏待我们的!”
贾诩心中暗骂张绣愚蠢,但也无可奈何。他走到山坡边缘,对着张绣跪倒在地,说道:“主公!我以为您已经被曹贼斩杀,这才带兵出逃,想着有朝一日为主公报仇!想不到主公没死,还投靠了曹司空!既然如此,我贾诩和诸位将士也愿意跟着主公一起投靠曹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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