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怎么会有人呢？
按照爷爷说的话，我躲在树后，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石块上的毛巾，盯了半天，天色渐渐暗沉到我看不清的程度。
我张望着寻找爷爷的身影，四下没有别人，心里开始有点耐不住性子，有点焦虑起来，就在这时候，还泛着丝丝光的平静河面上，冒出一个黑乎乎的，圆溜溜的东西。
这下我来了精神，也平复了心里的不安，看着那个黑乎乎的圆溜溜的东西逐渐往岸边移动。
这感觉说不上的奇怪，像是一个气球漂浮在水面，但是它的移动速度之均匀，方向之直线，让我感到有一丝害怕。
直到几个眨眼的瞬间后，一个像螃蟹一般的东西出现在岸边，与其说像螃蟹，倒不如说更像一个人趴在地面上爬行。
想起爷爷说的话，我赶紧冲出树后，飞奔到石块上，刚要抽出手去拿走毛巾，就感觉那个黑乎乎圆溜溜的东西在我旁边。
那一轮阴影覆盖在我眼前的时候，只看到膨胀的一张人脸，双眼肿胀得跟充了气的气球，把眼睛挤成一条缝，鼻子和嘴巴则没了表面的皮肤，直接看到一个窟窿下两排牙齿正对我张着。
我吞了一把口水，“啊！”
的一声叫着拿走毛巾，边跑边喊：“丑八怪别跟我。”
飞奔着不知道跑了多远，只看到一道影子从我手上窜过，回过头发现是爷爷，他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正捅着那毛巾边跑边点起了火，一个抬手，往河面掷去。
棍子上的毛巾带着火高高飞起，弯出一个彩虹弧度后直投进水，与此同时刚才那石块位置上的人头周围也亮起一圈火光。
看得我整个人愣在原地，直到爷爷转身招手叫我过去。
5和爷爷站在火圈外，听着那四肢撑着身体趴在地上的人影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待爷爷一压手，火圈的焰刹那小了很多，才问那圈里头的东西：“你是什么人？”
这也是影响我整个认知观的一幕，那个“东西”缓缓抬起头，把刚才我看到的丑到我的脸又看一遍。
近乎嘶哑而空隆的声音从火圈内传出:“我叫高铁。”
爷爷：“你认识刘文婷吗？”
“认识。”
爷爷：“你为什么缠着她？”
“我喜欢她。”
爷爷：“你知道不知道人鬼殊途，你这样做无疑是害人。”
“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