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害怕了，愧疚了。
怪我教错了，是我一开始告诉她祸不及子嗣。
可兜兜转转，也是我教她，害死了一个尚未出生的孩子。
若是姜逢在，大概永远不会让姜酒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保住自己的命。
我比不上姜逢。
（十一）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的我不过十几岁的样子，被养在一处大院里。
大院里有很多女人和女孩，除了各位姨娘，其余全是姐姐妹妹。
从记事开始，我们就没有人见过父亲。
和父亲唯一的联系，就是他会派专门的人每隔一年就来给所有女孩画一张像。
剩下的时间，就是无止境地学习。
礼仪书法舞蹈刺绣……一切能讨男人欢心的本事都要学。
不仅如此，为了身段轻盈好看，甚至十几年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有一个长相明艳的妹妹总是跟着我身后，她喜欢拉着我的衣角，甜甜腻腻地唤我“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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