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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前文+后续

鹤羽羽鱼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另一只手则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看着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爱意与渴望,俯身狠狠吻了上去。苏绮宁拼命地拒绝着,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双腿刚有动作,便被君御珩的腿紧紧箍住,让她动弹不得。苏绮宁心中的愤懑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在那炽热的亲吻中,她贝齿一紧,决然地咬住了君御珩的唇瓣。瞬间,一股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散开,肆意乱窜。可即便如此,君御珩竟也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反而愈发忘我地投入其中,似是要将这些年的思念与深情都倾注在这一吻里。直至苏绮宁感觉自己胸腔中的空气被一点点抽离,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君御珩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此时,苏绮宁原本泛着冷意的小脸,此刻因方才的激吻与羞愤,双颊升起一抹艳丽的潮红,仿...

主角:苏绮宁君御珩   更新:2025-02-13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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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绮宁君御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鹤羽羽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一只手则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看着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爱意与渴望,俯身狠狠吻了上去。苏绮宁拼命地拒绝着,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双腿刚有动作,便被君御珩的腿紧紧箍住,让她动弹不得。苏绮宁心中的愤懑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在那炽热的亲吻中,她贝齿一紧,决然地咬住了君御珩的唇瓣。瞬间,一股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散开,肆意乱窜。可即便如此,君御珩竟也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反而愈发忘我地投入其中,似是要将这些年的思念与深情都倾注在这一吻里。直至苏绮宁感觉自己胸腔中的空气被一点点抽离,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君御珩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此时,苏绮宁原本泛着冷意的小脸,此刻因方才的激吻与羞愤,双颊升起一抹艳丽的潮红,仿...

《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另一只手则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看着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爱意与渴望,俯身狠狠吻了上去。

苏绮宁拼命地拒绝着,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双腿刚有动作,便被君御珩的腿紧紧箍住,让她动弹不得。

苏绮宁心中的愤懑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在那炽热的亲吻中,她贝齿一紧,决然地咬住了君御珩的唇瓣。

瞬间,一股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散开,肆意乱窜。

可即便如此,君御珩竟也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反而愈发忘我地投入其中,似是要将这些年的思念与深情都倾注在这一吻里。

直至苏绮宁感觉自己胸腔中的空气被一点点抽离,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君御珩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

此时,苏绮宁原本泛着冷意的小脸,此刻因方才的激吻与羞愤,双颊升起一抹艳丽的潮红,仿若春日里盛开的灼灼桃花。

那双美目怒视着君御珩,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的全是责骂他的词句,可那娇嗔的模样,却并无半分威慑力,反倒透着别样的妩媚。

君御珩见状,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寝宫内回荡,带着几分得意与宠溺。

紧接着,他身形一动,长臂一伸,打横抱起了苏绮宁,大步朝着内殿走去。

苏绮宁根本没反应过来,只觉眼前一花,便已置身于他的怀中,她又惊又恼,脱口而出:“干什么!”。

说着,还奋力地扭动身子,手脚并用,试图挣脱那人的怀抱,可她的挣扎在君御珩强有力的禁锢下,显得那般无力。

“你说你今日是干嘛来的?” 君御珩低下头,对着苏绮宁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促狭,那语气就像是在逗弄一只炸毛的小猫。

“刚才打也打完了,骂也骂完了,该侍寝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一字一句仿若重锤,敲打着苏绮宁的心。

话音刚落,苏绮宁便感觉自己被轻轻放在了榻上,刹那间,一股浓郁而独特的龙涎香味扑面而来,涌入鼻间。

苏绮宁像是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即将发生什么,顿时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慌与无措,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榻边的锦被。

君御珩原本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苏绮宁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微微一痛,那原本戏谑的神情褪去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柔与怜惜。

他缓缓在榻边坐下,伸出手,想要轻抚苏绮宁的发丝,却被她下意识地偏头躲开。

“阿颜,别怕。” 君御珩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是我当年做错了,负了你,但你一直都是我心中唯一所想所念,我断不会再让你受半分伤害。”

苏绮宁冷哼一声,别过头去,眼中泪光闪烁:“你说得倒是轻巧!”

君御珩凝视着苏绮宁那依旧带着几分倔强与惶然的面容,心中满是疼惜。

他缓缓伸出手,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世间最易碎的珍宝,轻轻地掰过苏绮宁的脑袋,让她的目光与自己相对。

他的眼神认真而专注,仿若深邃的夜空,其中闪烁的星光皆是他的诚挚。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阿颜,之前的事错综复杂,诸多隐情一时半会儿难以言尽,我定会找时间,仔仔细细地给你解释清楚。”


娘娘的衣裙,凌乱地散落在各处,有的还缠在了床柱上。

两枚枕头,一枚还在娘娘头下枕着,另一枚却不知何时已滚落至床脚,歪歪斜斜地躺在那里。

锦书赶忙镇定心神,拿过新带来的衣裙,给苏绮宁穿上,又迅速手脚麻利地打过水来,拿面巾蘸了水,轻轻蘸拭着苏绮宁的脸庞。

不过片刻,李德便满脸堆笑,脚步轻快地走进乾清宫。

一入殿门,瞧见苏绮宁正端坐在那儿,他当即收住脚步,毕恭毕敬地双膝跪地,行了个标准的大礼,口中高呼:

“奴才,参见宸妃娘娘,宸妃娘娘万福金安!”

那声音响亮而清脆,在宫殿内悠悠回荡。

行完礼后,他利落地站起身来,侧身一挥手,示意身后跟着的一众宫女上前。

宫女们训练有素,手脚麻利地将手中精美的食盒轻轻放在桌上,而后有条不紊地摆出一盘盘精致的糕点和热气腾腾的羹汤。

李德这才再次开口,脸上的笑容愈发谄媚:“娘娘,陛下特意吩咐了,待会儿要和您一起用膳!”

“这不,先让人把东西送来了,就怕娘娘饿着。娘娘要是这会儿饿了,可以先用些燕窝和糕点垫垫肚子。”

“陛下这会儿正跟苏尚书在御书房商讨国事呢,估摸着待会儿就过来了!”

苏绮宁闻着那燕窝的香气,又听着肚子里传来的阵阵咕噜声,知晓自己确实有些饿了,也不扭捏推辞。

伸手端起了燕窝盏,轻轻抿了一口,只觉那温热的甜汤顺着喉咙滑下,滋润了干涸的味蕾,便又问道:“苏尚书有带什么话给本宫吗?”

李德微微弯下腰,脑袋低垂,眼睛盯着地面,毕恭毕敬地回复着:

“这奴才实在不知,待会儿陛下来了,娘娘若是挂念,尽可以向陛下问问。”

苏绮宁见从他这儿也问不出什么,便也不再追问,继续安静地享用着燕窝。

一盏茶的工夫过去,殿外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紧接着,君御珩高大挺拔的身影大步流星地跨进殿来。

李德耳朵尖,率先察觉,忙不迭地让宫女们快去传膳,自己则迅速转身,再次双膝跪地,高声行礼问安:

“奴才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锦书也赶忙跟着跪地行礼,口中同样念念有词。

直至听见君御珩那声带着笑意的 “免礼”,两人才缓缓站起身来。

苏绮宁却仿若未闻未见一般,依旧稳稳当当地坐在原处,神色平静,只是手中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

李德低着头,眼角余光偷偷瞥了一眼苏绮宁,心中暗自腹诽:

这宸妃娘娘也太过恃宠而骄了,虽说陛下眼下宠着,可这般大剌剌的姿态,万一触了霉头,陛下难保不会生气。

可还没等他这念头转完,便瞧见自家陛下满脸欣喜地大步跨到苏绮宁身边,甚至还挥了挥手,把一旁候着的锦书给打发走了。

李德见状,心中不由一凛,暗自咂舌,心想着:看来,是自己小瞧了宸妃在自家陛下心里的地位。

“阿颜,你果真等我一起用膳,我真是太开心了!”

君御珩一边说着,一边大跨步走到苏绮宁身旁,直至稳稳坐下,顺手还将椅子拉得更近了些,那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随后,他微微侧身,眼睛亮晶晶地凝视着苏绮宁,一副得了莫大嘉赏的模样。


初时,那轮金日尚高挂于蓝天,洒下万道金光。

余晖还带着几分白日的炽热,仿若给大地披上一层璀璨的金纱。

马车辘辘前行,渐渐远去,最终没入了繁华的帝都之中。

仿若一叶扁舟隐没于浩渺沧海。

等到马车到了尚书府时,太阳已近西山之巅,红得愈发浓烈。

似火般燃烧着天边的云霞,将天空染成一片绚丽的火海,美不胜收。

马车稳稳停在了尚书府门口,门外等候已久的尚书夫人盛澜心急如焚。

未等马车停稳,便急忙迎上前去,高声问道:“可是阿颜到了!”

苏绮宁闻声,轻轻掀开车帘,探出那张精致动人的小脸,笑语盈盈地说道:

“大伯母,是阿颜回来了。” 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笑意,仿若春日里盛开的繁花,明艳动人。

“好孩子,也是辛苦你了,舟车劳顿,大伯母早就备好了你爱吃的。”

盛澜满是疼惜地拉着苏绮宁的手,脚步轻快地朝着府内走去,一旁的丫鬟小厮也鱼贯跟上去,井然有序。

“你这丫头,几年不见倒是长得愈发好看了,气质也沉稳了不少,这会回来,大伯母可要给你好好说门亲事。”

盛澜一边走,一边轻轻拍了拍着苏绮宁的手,眼中满是慈爱与期许。

“你可不准跟你大哥学,那死孩子,年纪大了也不让人给他说亲事,自己也不找,真是回回提起来都让我生气!”

盛澜像是想到了什么晦气事,眉头紧皱,一脸不高兴,仿若乌云笼罩。

苏绮宁轻轻捏了捏盛澜的手,巧笑倩兮,柔声说道:“大伯母,大哥现在是在建功立业,忙着为朝廷效力,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成了大理寺少卿,我堂嫂的事他肯定也着急着呢!”

苏绮宁浅笑了下,梨涡浅现,煞是好看,“说起来,今日大哥回来吗,还是要处理公事。”

盛澜被她逗乐,用手指点了点苏绮宁的鼻头。

宠溺地说道:“你个小滑头,就知道给你大哥开脱,今天他可是说了要专门给你接风洗尘。”

苏绮宁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仿若一只灵动的小兔子。

“走了这几年,我也想大伯母大伯的,这次回来还专门带了江南的特产呢!” 言语间满是亲昵与感恩。

盛澜没好气地说:“你祖父他们年年都寄东西过来,我们俩也不缺那些江南的衣裳首饰!对了,你大姐姐今天专门从永恩侯府回来就等着你呢!”

话语间虽带着几分嗔怪,实则满是对苏绮宁的关怀,眼神里透着亲昵。

苏绮宁听了,微微仰头,轻轻眨了眨眼睛,想了想。

大姐姐出嫁的时候自己还小,没过两年又回了祖宅给爹爹守孝,确实也好久没见了,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期待。

两人说着话就走到了松鹤院,踏入正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宽敞而华丽的空间。

地面铺着光亮可鉴的大理石地砖,每一块都严丝合缝,仿若被精心镶嵌而成。

上面的天然纹理犹如一幅幅鬼斧神工的山水画卷,蜿蜒曲折,引人入胜。

厅中粗大的立柱由上好的红木制成,柱身雕满了细致入微的瑞兽祥云图。

那些瑞兽仿若活灵活现,随时可能腾空而起,祥云仿若在缓缓飘动,给整个大厅增添了几分神秘而庄重的氛围。

四周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的绢画,画上或是傲雪凌寒的腊梅,在皑皑白雪中独自绽放,透着坚韧。

或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在碧波中亭亭玉立,平添了几分高雅韵味,让人仿若置身于诗意的画卷之中。

大厅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紫檀圆桌,桌面宽阔且厚重,仿若承载着家族的荣耀与温情,散发着淡淡的檀木清香,那香味丝丝缕缕,萦绕在鼻尖,让人的心不自觉地沉静下来。

桌上铺着一层绣有精美云纹的绸缎桌布,那绸缎在烛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仿若流淌的银河,美不胜收。

桌上菜品琳琅满目,令人垂涎欲滴。

映入苏绮宁眼帘的便是那道八宝鸭,色泽油亮,鸭皮烤得金黄酥脆,在烛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芒。

苏绮宁莞尔,嘴角上扬,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我就知道,伯母最疼爱阿颜了,全都是我爱吃的!”

语气里充满了兴奋,仿若孩童得到了心爱的糖果,眼眸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苏绮宁扫视了桌上一圈,糖醋小排色泽红亮,水晶虾饺晶莹剔透,炙烤羊肉滋滋冒油,一看就知道是下了大功夫。

每一道菜都仿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盛澜见苏尚书他们还没过来,便微微皱眉,转头询问一旁的小厮:“老爷和少爷小姐怎么还没过来?”

小厮急忙上前一步,躬身答道,“老爷说先去换身衣服一会儿便来,少爷还在大理寺,白管家已经派人去催了,小姐……”。

话还没说完,一道身影便从外走了进来,身姿婀娜,笑语盈盈:

“娘,阿颜,我刚去吩咐下人把东西送到阿颜的姝华居,这才来晚了些。” 正是苏绮云。

苏绮宁轻轻叫了声大姐姐,眼眸中透着亲昵与思念。

看着比自己大了九岁的苏绮云,之前见着还是大姐姐成婚的时候,如今也快五年了没见了。

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让她出落得更加温婉动人。苏绮云朝着苏绮宁走了过来,拉起她的手,轻轻拍了拍。

“之前你姐夫立功,陛下赏下来几匹蜀锦,我瞧着适合你的颜色就让丫鬟送到你院子去了!” 言语间满是关怀与体贴。

苏绮宁莞尔一笑,仿若春日里盛开的繁花:“多谢大姐姐,我也带了一些苏绣给你,到时候裁些做衣裳肯定也很适合大姐姐!”

苏绮云看着苏绮宁也笑了笑,眼中满是欣慰,盛澜在一旁招呼着两人先坐下。

又派人去催了催苏绍辉和苏祁元,大厅里弥漫着温馨而欢快的气息。

三人围坐在一起,闲聊的温馨氛围如春日暖阳般缓缓流淌。

盛澜笑意盈盈地扭头,对着身旁的徐嬷嬷轻声吩咐道:“徐嬷嬷,你去把我那对珍藏许久的缠枝桃花纹羊脂玉镯取来。”

徐嬷嬷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双手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匆匆折返。

盛澜接过锦盒,轻轻打开,一对羊脂玉镯卧于盒中,莹润的光泽仿若月光倾洒。

镯身雕琢着细腻精美的缠枝桃花纹,那花瓣仿若在风中轻舞,栩栩如生。

盛澜起身,亲自走到苏绮宁身旁,拉过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将镯子套上,眼中满是慈爱与疼惜:

“这镯子当年是准备等你及笄时送你的,本想着能让你风风光光地戴着它长大,结果…… 唉……”

话语间,满是对往昔无奈的叹息,仿若一段尘封的遗憾被悄然揭开。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外面便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苏绍辉迈着大步率先踏入正堂,身姿挺拔,透着一家之主的威严。

紧接着,苏祁元像一阵风似的跟了进来,脸上洋溢着高兴的神色,仿若春日里绽放的朝阳,明亮而热烈。

丫鬟们训练有素,见老爷和少爷到了,鱼贯而入,手中端着一道道热气腾腾的新菜肴。

眨眼间,桌上便摆满了珍馐美味,可谓是丰盛至极,菜品的馥郁香气瞬间弥漫在整个大厅。

“娘,您和阿姐还有小妹说什么呢?” 苏祁元刚踏进门槛,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几分好奇与亲昵,高声问道。

盛澜瞧了他一眼,佯装嗔怒,轻轻拍了下桌子,说道:“说我的好儿子什么时候能给我找个儿媳妇回来。”

“你看看你,眼看都二十四岁了,连个媳妇儿影子都没看见!”

“我这心里啊,天天盼着,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言语间,满是对儿子婚事的急切与期盼。

苏祁元一听,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眼神闪躲,透着几分心虚,可转瞬又梗起脖子。

理直气壮起来:“儿子这不是在忙公务嘛,朝廷的事儿千头万绪,实在抽不出时间给您找媳妇儿!”

“不过娘您放心,过段时间等忙完这阵儿,肯定就找到了。” 说着,还用力拍了拍胸脯,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偷偷给大姐使了个眼色,向姐姐求助。

苏绮云瞧见弟弟的小动作,抿嘴一笑,打哈哈道:“娘,您也别太着急,儿孙自有儿孙福。”

“文翰老大不小了,心里肯定有数,知道自己啥时候找媳妇。再说了,先帝国丧才刚过去不久,这节骨眼上,文翰就是想找也使不得啊!”

顿了顿,她又笑语盈盈地看向母亲,眼神透着讨好:“您要是真想抱孙子,我回头就把清姐儿跟远哥儿给抱回来,让他们陪您几天。”

“今儿个可是给阿颜接风洗尘的好日子,文翰这事就先搁着吧,咱先高高兴兴地聚着。”

苏绍辉此时也微微点头,接过话茬说道:“阿颜也三年没回来了,今个儿吃完饭,你就回院子好好休息一天。”

“刚好你大哥后日休沐,让他带着你去京城里转转,买点衣裳首饰,好好逛逛。过些日子是中秋佳节,到时候还有热闹的花灯会……”

苏绮宁乖巧地笑着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轻声说道:“这些年京城应该也变了不少,是该好好转转,感受感受这京城的新气象。” 话语间,满是对未来几日的憧憬。


太监见苏绮宁等人的身影渐近,忙不迭地放下手中茶盏,那动作稍显急促,茶水溅出几滴,洇湿了些许桌面。

他迅速抬手,清了清嗓子,整了整衣衫,而后直起身来,待苏绮宁等人走到近前。

这才神色庄重地展开手中那明黄圣旨,圣旨一展,仿佛一道金光闪过,瞬间点亮了前厅的肃穆氛围。

紧接着,他尖着嗓子,拖长了音调,高声呼喊:“苏绮宁接旨 ——” 声音尖利而高亢,仿若能穿透屋梁,在这前厅之中久久回荡。

苏绍辉、盛澜等人听得这声高呼,丝毫不敢耽搁,即刻撩起衣摆,双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面容庄重虔诚。

苏绮宁亦是莲步轻移,盈盈下拜,身姿婀娜却不失端庄,仿若一朵坚韧的青莲,静静绽放。

太监微微仰头,清了清嗓子,再次尖声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 朕承天命,统御九州,四海升平之际,幸有佳人入朕眼眸。”

“镇国公嫡女苏绮宁,容色倾国,蕙质兰心,温婉恭谨,谦和有度,朕观之,甚为喜悦。”

“朕以仁德治天下,后宫之中,自当有贤妃辅佐相伴,以昭宫廷之盛。今特册封为妃,赐封号‘宸’,望卿日后秉持初心,恪尽职守,常伴朕侧。钦此。”

那声音字字铿锵,仿若带着千钧之力,每一个字落下,都似在众人心中砸下一记重锤。

苏绮宁听闻这道旨意,心头猛地一震,她原以为自己至多不过是个寻常位分,却没料到初入宫闱,竟被封至妃位,还有这“宸” 字为封号……

她贝齿轻咬下唇,极力稳住心神,定了定神后,朱唇轻启,轻声应道:“臣妾领旨谢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言罢,她款步上前,起身接过圣旨,手指轻轻触碰那明黄的锦缎,只觉触手冰凉。

可这凉意之中,却似裹挟着无尽的皇家威压,让她瞬间明了,自此往后,自己的命运便与这深宫内院紧紧相。

苏绍辉与盛澜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神色复杂,既有欣慰,又有担忧。

欣慰的是苏绮宁一入宫便身居妃位,这于家族而言,无疑是无上荣耀,家门之光有望更盛。

担忧的是这宫廷之中,波谲云诡,明争暗斗从未停歇,怕她年纪尚轻,身居高位,一个不小心,便会陷入那无尽的困境泥潭,难以脱身。

宣旨太监完成使命,那紧绷的神情瞬间松弛下来,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笑盈盈的模样,看向苏绮宁,语气谄媚:

“宸妃娘娘,可真是大喜啊!您这可是这批秀女里唯一获有封号的,往后在宫里,那定是风光无限。”

“要是遇上什么事儿,您尽管使人来找咱家,咱家在这宫里,多少还是能帮衬着点儿。”

苏绮宁闻听此言,微微欠身,施了一礼,浅笑盈盈地道:“多谢公公关照,劳您费心了。”

“哦,对了,” 太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拍脑袋,笑嘻嘻地说道。

“李公公安排咱家过来的时候,特意交代了,您可以带四位婢女入宫,其余的人手啊,宫里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苏绮宁听闻此言,心中稍安,暗自庆幸刚好自己贴身的四个婢女都能跟随身旁。

只是一想到不能带林嬷嬷入宫,心头难免泛起一丝失落,不过…… 她很快便收拾好心情。

待太监离去,盛澜一把拉住苏绮宁的手,紧紧握住,目光关切,细细叮嘱:

“阿颜,这一进宫,可就不比在家里了,定要步步小心。”


“刚才女儿在这歇息,太子殿下突然闯了进来,抱住了女儿……”

说着,还惊恐地偷瞄了君御珩一眼,仿若受惊的小鹿,迅速蜷缩在了那妇人怀里。

一股难堪与愤怒如汹涌的黑色潮水,瞬间涌上君御珩的心头。

他自是知晓自己被人算计得死死的,要不然这群人怎么会来得如此及时,仿若事先排练好了一般。

他的双眸仿若结了冰的寒潭,泛着冷意,死死地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眼中的杀气仿若实质化的利刃,肆意泛滥。

一旁的妇人,正是燕国公夫人,她微微皱眉,脸上却佯装出一副为难之色,开口说道:

“殿下,您若是喜欢文仪,大可向皇上求了恩典再娶回家中,如今这样怕是……”

“这样的事发生在宴会上,舅母也不好处理,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狡黠,接着说道:“这还是得跟魏国公说清楚才是…… 要不然我们文仪可怎么办?”

言罢,她扭头吩咐婢女去叫来燕国公和魏国公。

等到徐启心急火燎地赶到时,只听见屋内传来一句:

“孤会娶她,但今日之事谁敢说出去一个字,孤决不轻饶!”

徐启瞧见自家殿下铁青着脸,脚步沉重地走了出来,也看清了屋内那混乱不堪、暗藏阴谋的场景。

他张了张嘴,却仿若被鱼刺哽住了喉咙,不知该如何与殿下交代,更不知该如何面对满心期待的苏绮宁。

一主一仆仿若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在静谧的林道中。

徐启满心自责,率先打破了沉默,轻声说道:“殿下,郡主还在凉亭等着您……”

他话音未落,便看见君御珩的身子猛地一僵,顿了一会儿,君御珩仿若陷入了无尽的挣扎与痛苦抉择之中。

随后,用沙哑得仿若破碎瓷器般的声音开了口:“你去告诉阿颜,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便先回府了……”

说罢,他仿若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独自从燕国公府的后门走了出去,背影落寞而孤寂。

徐启望着殿下远去的背影,心疼得仿若心被撕裂成无数碎片。

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满心自责地想着,要是自己早早找到殿下就好了,要是自己紧紧跟着殿下离开就好了……

他抬手用袖口狠狠擦去了眼眶的湿润,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朝着凉亭走去。

片刻后,只见苏绮宁独自一人坐在凉亭中,身姿婀娜却透着几分落寞。

身边的婢女们知趣地站在了凉亭之外的树荫下,不敢打扰郡主的思绪。

徐启在不远处缓了缓神,强挤出一抹笑容,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他走上前去,微微躬身,低声道:“郡主,殿下刚和晋王殿下喝多了酒,有些身体不适,已经被马车送回府了,劳烦您等了这么久!”

苏绮宁闻言,柳眉微蹙,心中有些生气,对面不是君御珩,她也无可奈何,只能赌气般地说道:

“你回去告诉他,本郡主生气了!” 说完,她气鼓鼓地带着几个婢女,离开了凉亭,只余徐启站在原地,望着她们离去的方向。

自那日后,君御珩仿若彻底变了一个人。

往昔那个意气风发、眼眸中总是闪烁着璀璨星辰光芒的少年,此刻好似被一层浓重的阴霾紧紧笼罩,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消沉。

他将自己关在东宫,整整三日足不出户,屋内昏暗静谧,唯有他孤寂的身影在烛火摇曳下时隐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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