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载时钟,时间是下午两点十五分。然而,就在她注视的瞬间,时钟的指针突然疯狂转动,眨眼间跳到了五点二十分。她的心跳陡然加快,手指紧紧抓住座椅边缘。
“苏棠,你看到了吗?时钟……”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苏棠依然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车速。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来回摆动,发出单调的声响。
前方的雾气越来越浓,能见度急剧下降。突然,一道刺目的光柱从雾中穿透而来,仿佛将天地分割成两半。林夕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但在那一瞬间,她通过后视镜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苏棠的手中握着一根银针,针尖正对着她的后颈。
她的呼吸几乎停滞,但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后视镜中的苏棠已经恢复了正常,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仿佛刚才的画面只是她的幻觉。
车子继续向前行驶,雾气逐渐散去。然而,前方的路况却让林夕的心再次揪紧——一辆越野车翻倒在断崖边,车身已经严重变形,车窗玻璃碎了一地。苏棠放慢了车速,林夕的目光落在车牌照上,发现那辆车的车牌显示来自三年前。
“那是……”林夕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苏棠依然沉默,只是将车子停在路边。林夕推开车门,走向那辆坠毁的越野车。车内的座椅上布满了灰尘,方向盘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她的手指触碰到车门,突然感到一阵刺痛,仿佛有细小的金线从车身的裂缝中渗出,缠绕在她的指尖。
“我们该走了。”苏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硬。
林夕回过头,发现苏棠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银针,针尖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寒光。她的心跳陡然加快,腹部的胎记也开始发烫,仿佛在警告她什么。
她们重新上车,继续向山顶驶去。终于,古寨的石门出现在视野中。石门高大而厚重,表面刻满了与银针相同的螺旋花纹。苏棠停下车,走到石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