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三思。”
寂容沉眉头紧锁。
“可若无确凿证据,贸然处置皇后,恐会寒了人心。”
竹清清眼中隐着狡黠,她从袖中掏出一个锦帕,呈到寂容沉面前。
“陛下,这是臣妾在椒房殿附近捡到的,上面沾染的气息绝非人间所有,定是那妖胎作祟的铁证。”
接过锦帕,仔细端详,眉头皱得更紧。
他虽不懂这其中门道,但竹清清笃定的语气和这所谓的“证据”。
让他心中的天平彻底倒向了对白灼的怀疑。
“来人,传朕旨意,将皇后幽禁于冷宫,待查明真相,再做定夺。”
他一甩衣袖,语气冰冷下达旨意。
看着满院,熟悉的场景。
白灼嘴角扯出一抹自嘲。
怎么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
或许从那年冷宫分别后,就开始变了。
只是自己被情意蒙蔽了双眼而已。
深夜。
冷宫的门“嘎吱”一声被推开。
寒风呼啸着灌了进去。
白灼从半梦半醒中惊醒,看到站在门口的寂容沉。
“阿灼,你……还是把这孩子打掉吧。”
他的声音在冷风中显得格外冰冷,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陛下,您当真如此绝情?这是我们的孩子啊!”
“够了!”
寂容沉打断她。
“你身为妖族,这孩子不知会带来什么灾祸。只要你堕了这胎,朕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你依旧是朕的皇后。”
“你当真不信我?”
白灼抱紧自己的小腹。
“你莫要执迷不悟!”
她冷笑一声。
“我执迷不悟?到底是谁执迷不悟!陛下,您被那道门圣女迷惑,不分黑白,竟要亲手毁掉自己的亲生骨肉。”
寂容沉被白灼的话激怒,他一甩衣袖。
“来人,将皇后带到锁妖台!”<